第694章 小姐姐猜錯了
唐朝的醫術無法變性,見到美人一種自然的反應,老傢伙還是心癢難耐的。
管家木子低著頭,木婉君暗自垂淚,看來,木老爺的狀況不妙啊。
「王叔,您真會夸人。小女雖然長在富人家,那也比不上宮裡的嬪妃之色。再說了,後宮里的女人,您也見多識廣的,為何看見我,眼神就有點異樣。」
木易易輕手輕腳地往外走,隨手將房門帶上。
進入正房,東側的一間裡屋里,擠滿了親屬和傭人。
「王叔,再見了。」
前|凸|后|翹的身段,顫巍巍的打了一個晃蕩,要不是王德及時扶住,小身板差點倒地。
陰陽互補,陰陽相融。就像涇渭分明之說,哪裡有單純的分界線,清者濁之邊,濁者清之界。王德雖然除去命根,實現物理閹割,可他的本性、本心依然通陽。
「小姐,您長得夠水靈的。多年不見,您如今長得就像一朵臘梅花,怪誘惑人的。」
「昨晚不是好好地嗎。怎麼一夜就出來病了。」
因此,他的和*圖*書寄託,就會在一個,或多個興趣相投的目的物身上展現出來,讓他去遐想,去深夜裡臆想。
馬車徐徐而行。
一個時辰過後,來到翠華山腳下。
心如死水,也就是對生的意義有著自己的獨特想法。
木婉君揮揮手,「把寨門打開。」
王德抬頭望望汾水河面上的亮光,悶聲道,「記住了,靖王爺就交給您們了。好生侍候著,木氏家族木家的未來,就是長安城的首富。稍微有半點差池,小心木家會不會從地球上消失。」
「是,小姐。」
木易易抬頭盯著蕭蕭看了一下,小聲叮嚀,「您不要睡著了,盯著王爺看,別讓他受什麼委屈。」
不一會,十幾個金髮碧眼的姑娘圍過來,七手八腳,扶著李績下車。
這也是奇怪了,一股氣味撲向她的口鼻,頓覺渾身酥軟無力。
這人性的本源皆在陰陽二字。
至於他為啥要幫助木家,她只聽說,王德小時候寄宿在木閣寨。別的,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和_圖_書
不過,常在宮中走,清規戒律多了,他也就麻木了。心性麻木了,人也就失去一種激|情。
山人笑道,「回小姐,山人一直在站崗,老爺的身影好像沒在田野里露過面。往日里都是早早的出來晨練,今日不知道咋啦。」
「小姐莫要驚慌,靖王爺還在沉睡,蕭蕭姐在那邊侍候著呢……」
木易易和木蕭蕭,一邊一個,一會兒給李績扇風,一會兒給李績揉捏肩背,生怕他睡得不舒服。
木蕭蕭低頭笑笑,趁機用手撫摸一下李績的面頰,越看越喜歡,心裏就如萬條小蟲子噬咬一般。
木子不明白其中的緣由,這請客,很正常,怎麼還像做賊似的。
一位山人,手持砍刀,一雙賊眼滴溜溜亂轉。
「放心好了。王爺到了我的家,如今我的地盤我做主。不會虧待他的。」
看見馬車過來,急忙從路邊的石台上跳下來,對著馬車紫紅的布幔嚷道,「可是大小姐回來了。」
木易易和木蕭蕭從屋裡出來,將馬https://m.hetubook.com.com車整理好,木婉君走進裡間,輕聲道,「王爺,咱們回家睡去。」
香氣縈繞,只見眼前花影潺潺,人已經上了馬車。
沒等木子說完,木婉君從車上下來,低聲吩咐道,「聲音小一些。貴人正在休息,別吵醒了人家。再說了,要是平時,請人家都不來,我還是趁著他睡著了,接來的。」
不然,也不會在後宮裡混得風生水起。
「小姐,話也不能這麼說,這吃五穀雜糧的,誰能保證沒個小病小災的。老爺都九十五高齡了,多睡一會,也是正常的。」
「木小姐,聽話。人生關鍵處只有幾步,你若待他如初見,他日鳳凰枝頭飛。」
進了山門,繼續朝前走,轉過十八道彎,面前出現一處竹林。
「姐,你去看看老爺咋樣啦,別讓房裡的人說閑話,說我們不關心老爺的身體。」
王德看在眼裡,喜在心上,小丫頭,老奴不給您一點顏色,生怕您虧待恩人。靖王爺舍小家為大家,我把他交給
hetubook.com.com您,就是想讓他體驗一下家的味道。
管家木子,及早的跑過來,掀開布幔,「小姐,你可回來了。老爺一直昏睡不醒,不知道是何緣故。」
木婉君從來也沒有這方面的體驗,什麼表象,什麼真實的背後,她聽得不太懂。心裏總感覺,王公公是個心地複雜的人物。
沉重的紫銅大門徐徐打開,馬車順坡而下。
兩個姑娘看著稜角分明的精緻五官,暗生情愫,世上真有如此帥哥,這山裡,可遇不可求,長這麼大,才遇到一個。
來到木家正房。
「妹妹,我看您是情思迷心了。我們的婚事哪能由我們做主。要是選這樣的郎君,那最先考慮的,也只能是婉君姐。老爺雖然待我們姊妹如己出,不過,必定不是親生的。就是親生的,也有個長幼之分。妹妹,聽天由命吧,小女孩菜籽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瞎操心,煩人啊。」
「姐,嫁人要是嫁給這樣的郎君,也算您我命好。」
直到西廂房裡,李績還一直大睡。
布幔掀開一個角,和_圖_書裏面露出一張精緻的臉來,「艾薩,老爺起來嗎。」
一股寒流襲來,木婉君裹緊短裙。
竹林的後面,樓台亭榭,水光瀲灧,錯落有致的別墅,掩映在碧綠之間。
「王叔,你的心思,小女實在捉摸不透。我看,時候不早了,我得帶著王爺進山。」
「小姐,您別用一般的常識揣測老奴。世界上有一種現象,你看到的,往往都不是真實的表現。也就是說,是一種表象而已。老奴看您一眼,您居然覺得老奴有想法,其實是一個道理。」
李績未醒,只覺得一陣香風拂面,一雙柔軟的手背摟住他的后腰,身子微微一抬,整個人藉著一道綿軟之力,緩緩地向馬車移去。
多年以後,王公公還對這個下午的想法充滿好奇,再一次證明自己的思路清晰,他微微一笑,腹語道,「老奴還能有啥異樣。不過替人做嫁妝而已。」
看見易易進來,木婉君停止哭泣,她驚詫地問道,「你怎麼來了,那王爺他……」
其實,木婉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