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長孫無忌開始飄了
「駙馬,人比人氣死人。不是嗎,你這條件,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完全可以。可是啊,這個公主,太任性了。」
……
「我心裏難受!雲初,我快死了!」
「雲初,我戒色了。」
「駙馬,奴婢洗過澡了。那些老客,都是公主的菜,我從來沒有給他們機會過。」
褚遂良的話音未落,長孫無忌笑得差點閉氣,他把一口鐵觀音茶水噴在地上,「登善老哥,只要他不玩權。玩女人,玩園子、玩土地,玩金玩銀,玩花玩鳥,隨他去。」
「我知道了。女縣令叫林珊紅,他哥哥林山嶽慘遭殺害,皇上也是想給林家一個安慰。」
雲初姑娘心疼他,又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解勸。
一個被綠的駙馬爺,此時,只有死才能解脫。即使再動人的言語,也顯得蒼白無力。
房遺愛徹底心灰意冷了。
雲初一愣,猛地撲上去,奪下斷金劍,「駙馬爺,萬萬不可啊。你是房家的嫡子,大哥也有大哥的https://m.hetubook.com.com難處,你要當自強。」
「玩人喪德,玩物喪志,玩權喪命。」褚遂良「呵呵」冷笑,「靖王爺居然佔著兩樣,唉,一世英名,我看也就被他玩完了。」
雲初的手臂又一次摟住他,害羞的輕聲軟語道,「我也剛剛洗過身子,要不,駙馬爺你拿我泄泄火。不然,樓下的噪音擾人,你也睡不著。」
刑部的人也只是問問情況,掖庭令陳玄運說的話,也只是一面之詞,自己就怕成這樣,還是個男人嘛。
雲初一開始還能堅持住,後來也就只能逆來順受,大撒把由著他玩。
房遺愛就像委屈的小孩子,一把摟住奴婢雲初,把頭埋在她的雙峰之間,一個勁地哭泣。
「你也別多想了。這都是命啊。公主是皇上的妹妹,天塌下來,都由她擋著。你該怎麼,就怎麼。家族要緊,你要是先殺了公主,你無罪也變成有罪了。就是太尉放了你,皇上那一和_圖_書關,你也難過。」
「我靠!傻逼一個。他媽的李績,看起來闖江湖多年,其實呢,就是一個愣頭青。尼瑪,那麼冷的天,還出去旅行。麻痹的,凍死你個龜兒子。」
雲初姑娘真的毫無辦法。心疼歸心疼,但是,男人的屈辱,她是如何也無法幫他消除的。
「唉,駙馬爺,你聽小雲一句勸,哦,聽話!」
她慢慢扣上衣裙的扣子,起身下床。腹誹道,「唉!造孽啊,房家的老二,徹底的廢了。」
再說了,高陽公主是首謀,自己只是被牽連罷了。
「怪不得,她還有心情娛樂。」
奴婢的一句話,提醒了房遺愛,自己是不是過度緊張了。
「對不起,我已經戒色一百八十三天了。」
「太尉,據說那個靖王爺徹底躺平了。不是跟司徒府爭搶莊園土地,就是到處搜羅奇異的美女。」
「李績這個人土匪出身,打仗,玩槍杆子,是他強項。但是,玩弄權術,他就是門外漢了。比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都要差一大截子。」
「我知道。我回來的目的,就是要和公主好好商量一下對策。太尉負責調查此案,我們得爭取主動,不能等著太尉派人來捉拿我們。」
「我知道了,太尉。不過,有點小事,我想給你說一下。就是,峽石縣有一個女縣令,說是皇上直接任命的。」
房遺愛說著,從櫥衣櫃里翻出一個蒲團,放在地上,開始靜靜地打坐。
長孫無忌端著水杯,眼睛里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來。
他猛地從牆上取下斷金劍,「瑪德,我都給你們殺了!」
雲初很懂事地任憑他摟抱,鼻涕和眼淚沾濕了她的胸襟。
「靖王爺,卧槽!這瞎逼,就知道玩女人。」
自己的老婆誣告大伯非禮,大哥反告弟媳婦和弟弟謀反。
「太尉,這個女縣令,聽民間傳聞說,她和李績有一腿。還舉辦了婚禮。」
長孫無忌沉思一會,「登善啊,只要李績啥事不問,我們就不要過度擔心www.hetubook.com.com。」
「啊……駙馬,這個事,你咋戒了。」
雲初姑娘被房遺愛揉搓得渾身難受,不過呢,她還暫時忍住了。
長孫無忌覺得李績的行為很可笑。
太尉府里笑聲不斷。
她說著話,滾熱的身子靠上來,房遺愛輕輕推開。
「卧槽,那這小子吃什麼?出去遊玩,只帶銀子嗎?傻逼。」
「嗚嗚,我強不起來啊。」
二樓的聲響還是斷續地傳來,高陽公主的叫聲,有時就像貓叫,房遺愛實在忍受不了折磨,又一次舉手,「啪啪」打自己的臉。
這都是我慣得啊!
「是啊,我也是這樣看的。不過,靖王爺為人很和善,我去同州上任那一天,天降大雪,半途上遇見他,他居然把自己的馬車讓給我坐,自己甘願坐我的驢車。」
雲初傻了。
「太尉,這朝堂之上,有你在,我一點也不擔心。」
他,要給自己一個特殊的體驗,在自己的家裡聽著羞恥的聲響,修鍊禪心。
房遺愛通紅的眼睛似睜非睜,看起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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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將死之人的絕望眼神。「好戲,就要開始了。登善啊,你這個吏部尚書,可要提前謀划,人事安排不是小事。」
房遺愛就像泄私憤一樣,摟抱著雲初的身子,用力掐、捏、揉、擠。
這還是個家嗎。
房遺愛打過自己的臉,一雙眼睛顯得無神而失望,就像一條死魚眼,無奈地蜷縮在床頭。
自己已經從刑部逃離了,高陽見了他,依然我行我素。
夫妻之間,有一個人犯罪,另一個讓人,也脫不了干係。一般上,不都是這麼推理的嗎。
「太尉,你說他憨種吧,我看有點想巴結我。他把一車保障物資也送給了我。」
她陪著房遺愛哭一會,悄悄地解開夾襖和袍裙,把裏面的褻衣露出來,小聲道,「天亮還早,哭鬧也不是法子。她玩她的。」
雲初低頭,把臉貼在房遺愛的頭上,「駙馬,別太急。要是太尉府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和公主謀反,現在恐怕,你也回不到公主府。」
「刷!」
長孫無忌聽后,又是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