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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盜墓:開局嚇跑摸金校尉

作者:名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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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倔強青銅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世事如棋,人生如戲,獻王居然要和我結盟!

第二卷 倔強青銅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世事如棋,人生如戲,獻王居然要和我結盟!

徐明微微一怔,想要說話,可王凱旋身上獻王氣息消失了,王胖子噗通趴在了地上,沒了反應。
徐老闆從來都把生命看的比任何都寶貴。
如果救不了,那就死了吧!大不了以後花費一萬積分把他復活就是,想讓徐老闆冒險進入一個時間黑洞里去救豬倌,那不可能!
司馬灰道,「白帝殿下您是知道的,神鷹天坑那邊,自然環境相當惡劣,不管是我的主上,還是說那些老東西,他們已經受夠了,月亮門則不然,月亮門總部傳言是在一片無暇月宮的風水寶地,堪稱神仙洞府的地方!這一次月亮門出手對付豬倌,等同於是騎在左派和中立的脖子上,給兩個派系撒眼藥,不管是釣魚佬們還是老北派們,都已經惱透了,如果我們群而攻之,月亮門必然淪陷。」
「而最強大的釣魚愛好者這些勢力卻都很懶散,對於雙方都不干涉。」
「也沒啥事。」王凱旋一副自來熟的口氣,「是這樣的,最近老胡也不知道犯了什麼倔勁兒,天天把自己關在屋裡,和我一面都見不到,三叔帶著潘子回金陵城了,九哥白勝呂奉仙也都沒影了,我也沒個人說話,就來找你喝個酒啥的。」
諾大的陽台上,只有二人,司馬灰臉上滿是焦慮,不住的左右踱步,「瓶子,我必須要見一見白帝殿下,這件事情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怕是會後患無窮,我知道你可以聯繫上白帝對不對?你應該差不多是白帝的人間體,幫個忙了,幫我通知一下白帝,我有急事。」
司馬灰看張起靈不說話,幾分懊惱,「實話給你說吧,我可能知道是誰對豬倌下的手,而他們的最終目的,絕對不是豬倌,而是白帝殿下!」
司馬灰笑了起來,「白帝殿下就是白帝殿下,前輩所言極對,這世間萬物都脫離不了利益二字,謎蹤之國想和白玉京合作一把,滅了月亮門!」
徐明道,「誰?」
獻王道,「白帝殿下,你我並非死敵,沒有必要這樣刀槍相見,我這一層結界,只是單純的想要隔絕謎蹤之國那倆狼崽子對我們的偷窺,並無加害白帝和您長生種的意思。」
獻王看白帝這麼堅決,笑呵呵道,「白帝殿下果然不是一般的斬神,不會被這種事情所叨擾,那我就給白帝殿下一點實用的情報。我和滇王有仇,我希望白帝能幫我殺了滇王。」
這白帝完全是不上套啊!
「而釣魚愛好者聯合會會長以絕強實力鎮壓月亮門,奠定了他紅塵第一人的巔峰地位,此後沒有多久他就宣布退位,傳位給豬倌和趙副會長,這些您都知道了。」
悶油瓶背和*圖*書後長發飛揚,長發沖滅在一道道扭曲的光之漣漪里,徐明控制著悶油瓶身軀,擺脫了獻王力量的約束,回身看去,王凱旋此刻身影巨大,站在那仿若一尊彌勒佛,它周身彌撒出來一層層的力量漣漪,這漣漪組成了一個結界,封印住了悶油瓶和王凱旋的周圍世界。
「陳玉樓跟著吳三省他們干過好幾個墓,而白帝殿下就是這個時候帶著白玉京傳承出現的!」
獻王操縱著王凱旋身軀,抬手道,「現在的形勢,我相信白帝殿下已經看明白了,滇王跑了,紅塵內亂,左右中亂的不成模樣,而這種亂局,正是您這樣的斬神,我這樣的長生者出手整頓勢力的機會!」
獻王打量著白帝,同樣也是一種深不可及的深淵眼神。
「呵呵。」獻王道,「浩然正氣盅的事情當然是真的,可那浩然正氣盅是滇王給陳玉樓的,我一開始只是想讓陳玉樓幫我殺了滇王,可滇王這個老東西卻策反了陳玉樓,讓陳玉樓獲得了自由,雖說擺脫了我的控制,但是我還是能通過他觀察到一些事情,屬於是我能看到他所看到的,想到的,但是無法改變它的失控局面。」
張起靈看著司馬灰離開的背影,不屑一顧的嘲諷道,「主上,這謎蹤之國,真是個好算計啊,居然想著要幹掉月亮門成左派,還想讓咱們白給他們打工,他們怎麼想的這麼美啊!」
獻王道,「代價就是我幫你滅了月神。」
徐明心裏暗笑,不是死敵?我特么都要去給你開棺點天燈了,你還給我扯這犢子鬼話呢?
司馬灰急忙起身道,「白帝殿下,您是知道的,謎蹤之國屬於紅塵客里的一部分,而紅塵客里三教九流複雜無比,在這三教九流里,又分成三股勢力。」
司馬灰點頭,「一定是的!這些年來,雖然釣魚愛好者聯合會一直對外宣布絕對中立,但是那豬倌常年住在保守派左派的療養院里,這就是明顯的口嫌體正!月亮門的眼裡,中立和右派都該死!所以這次暗算,我認為是月亮門的一次的精準報復行為。」
獻王道,「不是,我從不染指中原勢力,這是我獻王做事的原則,本王是有底線的,不過,我可以為你指出來誰可能是這個事情的元兇。」
張起靈恢復了真身,抓起了胖子一隻腳,朝下而去。
徐明道,「獻王殿下不在墓里享清福,找我白帝有何事情?」
「這三股勢力的頂尖門派都是可以召喚出本勢力斬神的,每一個勢力供奉的戰神都各自不同,三股勢力按道理說應該是和平共處,一起為人類造福,但www•hetubook.com•com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保守勢力傾向於不要干擾長生者的事情,管它長生者打死打活,我們只要看好人類社會一畝三分地就行了。」
就在這時,下方傳來了腳步聲,張起靈看去,赫然是王凱旋。
算了,我徐明心態好,什麼樣的墓主人沒見過,就當提前和你交流一下,培養一下氛圍,等下去你墓里干報廢你的時候我也不會有心理負擔。
這一刻,兩個老不死齊齊發出愉悅的笑聲。
張起靈道,「嗯,看他的模樣似乎很焦急,好像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徐明想了想,「你先和他聊聊,我看看情況。」
徐明遲疑道,「司馬灰?」
司馬灰急匆匆離開了。
徐明道,「豬倌沒有清醒過來之前,月亮門,謎蹤之國,甚至老北派都可能是暗算的兇手,在沒有看到絕對清楚的形勢之前,不要對任何事情做判定,懸棋不下也是一種站隊態度。」
王凱旋提著一瓶干紅葡萄酒,樂呵呵的走了上來,不住的道,「嘖嘖,這天台好好的,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瓶哥,你在這上面練刀了?」
被自己那麼一頓忽悠,人家來了一句不見兔子不撒鷹。
說完話,徐明不等司馬灰反應,張起靈身上放光,徐明已經回聚魂棺里了。
「聚魂棺已經離開滇王墓,沿當下地脈朝遮龍嶺方向前進。」
「馬上,馬上。」司馬灰道,「民國時期,月亮門和老北派發生過一次非常劇烈的衝突,具體原因不可知,但是可以得到一點,當年月亮門召出來了斬神,斬神以無匹風姿,重創了盜墓之王孫殿英,斬去了孫殿英的盜墓之王的個人氣數,從此盜王隱退,老北派遭遇從未有過的重創,當時月亮門大有把老北派滅了,把極右勢力毀掉的衝動。」
「您還有十五天時間進行最後的準備工作。」
張起靈朝著司馬灰做了個請的手勢,司馬灰只能訕訕笑道,「那,我回去和我主上商榷一二后,我們再來談交易。」
「明白!」
張起靈和王凱旋對視,獻王和白帝對視。
看來,這次針對豬倌不是針對自己。
徐明笑呵呵道,「獻王殿下不怕我順手把你也挫骨揚灰了嗎?」
徐明道,「難道不是嗎?浩然正氣盅的事情是假的不成?」
悶油瓶看向了自己的周圍,只看到自己周身出現了一道道扭曲的光氣漣漪,彷彿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流沙眼裡,動彈不得。
張起靈黑色短髮變成了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那一對黑洞般的深邃雙瞳彰顯著他的身份,白帝。
兩位王者的對視中間,目光匯和-圖-書聚成了一道肉眼可見的雷霆呲呲對撞,一道是紫色的將臣目光,一道是白金色的獻王目光。
徐明眯著眼道,「滅了月亮門?」
徐明道,「是長生者的力量,看來王凱旋所謂的驅除掉了痋盅是假的,獻王終於還是控制了王凱旋。」
靠!
司馬灰這話說出口,張起靈發出了一道不似他的聲音,「是嗎?」
現在徐明唯一考慮的就是,豬倌什麼時候出事兒不好,偏偏現在出事兒,這種感覺,時機不遠不近剛好是自己宣戰獻王墓之前。
徐明聽此,眯起了眼睛,「背後主使者,是月亮門?」
「可白帝殿下也在長期的事情里暴露了幾個弱點,第一個弱點就是您被月神天然克制,就好像是水克制火,火克制木一個道理,依我看,白帝殿下您就承認了吧,大家都是長生者,被克制這種事情,是難免的。」
獻王笑道,「白帝殿下不也沒有擔心我把你挫骨揚灰嗎?」
獻王道,「不久之後,你開獻王墓!到時候月亮門一定會參与,月亮門供奉的斬神就是月神!獻王墓里,我把月神幹掉,而至於滇王么,滇王藏在了胡八一體內,到時候我把胡八一體內滇王引誘出來,你把滇王殺了,我們就能合作愉快了。」
就在徐明思忖的時候,突兀的張起靈的神念傳來,「主上,司馬灰想見您。」
悶油瓶打量著王凱旋,「有事嗎?」
這就讓被迫害妄想症晚期的徐明有了一種不祥預感,難道說有人脅迫豬倌,想讓豬倌對付自己,但是豬倌明確拒絕了對方之後,他們就對豬倌下手了?
「獻王墓?我自己會搞定,不用你們謎蹤之國插手。」徐明眼神翻了翻,「還有一點,司馬灰,告訴綠魔,我沒興趣和他合作什麼事情,如果想幹掉月亮門,就先拿出來讓我白玉京能心動的利益,我們白玉京是出了名的務實主義至上原則,看不到兔子絕對不撒鷹!」
終於對視隨著獻王先閉上眼而結束。
司馬灰看著徐明,「白帝殿下,我想說的是,療養院背後的勢力實則是老北派那邊的,而豬倌被暗算,純粹野生因為他師傅第一任會長造的孽!」
「白帝殿下的白玉京傳承很快吸納人馬搞得風生水起,獻王是深表欽佩。」
徐明打斷了司馬灰的話語,「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可是你還沒有說到重點。」
「不!」獻王聲音平靜,「你和月神的仇恨大了去了,說你倆是死敵,都不為過。」
徐明看著獻王,不耐煩的道,「打住,我對你的計劃不感興趣,也別用這種大局觀的忽悠話術來忽悠我白帝,你要繼續這樣,和圖書我就走了啊!」
「一來二去,三方勢力就出現了很多摩擦,尤其是左右兩派,可以說打得不可開交。」
這個獻王單純從長生者氣息來看,徐明無法感受到他的極限。
王凱旋身子背了過去,笑呵呵道,「星門。」
王凱旋看悶油瓶轉身要離開,突兀的抬起了手來,「嚴格說,我不是來找你喝酒的,我是找白帝喝酒的,麻煩聯繫一下白帝。」
徐明道,「伺機而動。」
徐明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司馬灰站在原地,徹底傻眼了。
徐明念了一句,「最後一個問題,豬倌是不是你出手搞得?」
獻王道,「其實,我也被克制,我被滇王克制!我可以理解您的感受!所以我現在提出一個權宜之計,你幫我幹掉滇王,我幫你殺了月神!」
悶油瓶看也沒看王凱旋,轉身朝外道,「我不喝酒。」
「十五天之後,將會降臨獻王墓。」
「第二股勢力,是紅塵客里的保守勢力,被稱之為左派勢力,左勢力是以明清兩代高人為主的家族勢力,這其中最為出名的就是老北派和新月飯店。」
徐明道,「既然可以搞懂月亮門的出手初衷,那麼月亮門在哪兒?」
司馬灰畢恭畢敬的單膝下跪,朝徐明行禮。
張起靈看著這一幕,喃喃念道,「主上,這,這怎麼辦?獻王找我們聯盟,我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張起靈靠著陽台,而司馬灰就站在張起靈的對面。
轟——
「第三股勢力,也就是紅塵客里的激進勢力,也被叫做右派勢力,右派勢力的成員最為複雜,以三教九流的各種奇人異士為主,而這裏面最出名的當屬月亮門。」
「距離進入獻王墓,倒計時,十五天。」
聽司馬灰如此話語,徐明對於月亮門可能是針對自己的被迫害妄想症稍微放輕鬆了點。
張起靈沒有吭聲,坐在那一絲不苟的用磨砂紙打磨自己的黑金古刀,張起靈細長的雙指擦拭過黑金古刀的刀刃,彌散著一道冷颯霜氣。
徐明看著獻王,這老逼崽子拿捏我什麼了?還有他知道月神是誰嗎?就說幫我幹掉月神?
不過,這並不會影響到徐明的計劃。
徐明道,「別給我廢話那麼多,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謎蹤之國在做什麼算盤?如果這件事情不對你們謎蹤之國有利,你會這麼好心的跑來告訴我是月亮門搞得事情嗎?」
「第一股勢力,也是最強大的勢力,就是釣魚愛好者聯合會為首的人間修士勢力,這一股勢力人數最多,而且多半入紅塵之前都是得道的高僧法師,他們屬於絕對中立位置,斬神也好,長生者也罷,他們都是和*圖*書公平看待的。」
徐明把神念降臨在了張起靈的身上。
徐明道,「代價呢?」
徐明道,「先答應下來,現在樹敵太多不是好事情。」
徐明看著自己的棺槨在虛影泥土之中,好像是一艘破風斬浪的越野車,不由得感慨,十五天後,就要一決雌雄了嗎?時間看來比自己想的要快得多。
悶油瓶低聲道,「主上,你看?」
張起靈道,「那我們接下來?」
司馬灰一愣,「白帝殿下,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們可以幫你搞定獻王墓作為對您的報答……」
張起靈點頭,「主上說得對,真希望白勝的七星續命能對豬倌有效果。」
水寨酒樓,四層陽台上。
下一刻里,張起靈周身彌散齣劇烈的氣浪,無形的氣浪滾滾朝外翻滾,轟的一聲,天台上的一切雜物崩碎成了粉末,而司馬灰也被吹出去快有數十米遠,死死抓著欄杆。
徐明手指擦拭著黑金古刀,聲音平靜,「給你十分鐘。」
獻王道,「我有過很多長生種,陳玉樓就是曾經之一,而白帝殿下現在是不是覺得我被陳玉樓薅羊毛了?」
徐明笑了起來,「滅了月神?我和月神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滅了月神?」
畢竟,豬倌死活就在這三天之內,如果可以救了,那就去救了。
司馬灰道,「這個,您就問對人了,這天下可能誰都不知道月亮門在哪兒,唯有我謎蹤之國陳玉樓知道!當初陳玉樓常勝山上桀驁不馴的時候,有過一個助手叫紅姑,紅姑就是月亮門的親傳弟子,後來還和白玉京的鷓鴣哨發生了一段甜蜜的往事。」
「月亮門講求,暴力鎮壓,以絕對的力量把所有長生者幹掉!從此人間是人間,鬼怪都上天。」
老實說,徐明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獻王。
徐明道,「如何進行?」
「好在第一任的釣魚愛好者聯合會會長出面,阻止了月亮門,月亮門霸道無比,對第一任釣魚愛好者聯合會會長不服氣,要單挑釣魚愛好者聯合會,第一任會長和月亮門門主約戰,雙方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勝負,只是知道從那以後,月亮門退出中原勢力,偏安一隅,不再跳腳。」
司馬灰的算盤打的咣咣響,可徐明卻給他潑了一臉冷水,「然後你們取代月亮門,兩派各自報仇雪恨,唯有我白玉京從頭到尾忙了個寂寞?」
畢竟,豬倌領導的釣魚愛好者聯合會可是紅塵第一大勢力,是紅塵客里的扛把子。
「謎蹤之國司馬灰,拜見白玉京白帝殿下!」
徐明看著司馬灰,「你說的這些話,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我完全聽不懂你的意思。」
張起靈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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