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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鬼子入侵之後，進行了一系列的人體實驗，老九門接觸到了人體實驗后，沉迷於此不能自拔。」

白帝找上門要弄死我了！你不能放任不管啊！

「我早就說過，吳家三子沒有一個是善茬！」

「我從來沒有因為我是九門之中的人而感到榮幸，我為我出生在九門感到悲劇。」

面對吳二白的話語，對面的齊羽措不及防，甚至吳二白自己人的林正英焦老闆也被嚇了一跳。

吳二白一聲怒吼，指揮官高聲，「開火！全軍開火！」

三個非常說出來，蛇神整個蛇都要消失了，蛇神可以確定三個非常後面一定跟著某個形容詞。

夜色，戾風，大雨，咆哮。

「療養院，是養屍地嗎？」

蛇神比誰都清楚，張起靈就是白帝的頭號狗腿，張起靈甚至可以召喚白帝降臨！

「吳二白！」療養院對面傳來聲音，「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來療養院，我給你一個答覆。」

「我早就說過，那些名門望族，那些跨國集團的老總已經偷偷開始進化了，他們進化沒帶上我們凡人！」

「直升機提升高度，不要被拽下來！」

格爾木療養院前，一排排荷槍實彈的治安署兵士已經擺好了架勢，陣地上高低大小火力交相匯聚，組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火力網，天空中盤旋著一道道的無人機，直升機盤空無死角監控。

而且贏得漂亮！

雨水飄落在張起靈的帽檐上，「你不在這些天，主上，非常，非常，非常挂念你。」

「……」

蛇神急忙恭維求饒，「瓶哥，您老何必和我一般見識，我，我蛇迷心竅，我罪該萬死，我應該向白帝負荊請罪……」

「我想不敢吧！我來說！」

「殭屍嗎？」

「火焰噴射坦克進入陣地，進攻陣型，碾壓掉殭屍，不要對他們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他們不是人了！他們是殭屍！」

吳二白聽著帶隊尉官的話語，拿起瞭望遠鏡，望遠鏡打量去，整個格爾木療養院和_圖_書就好像是黑夜下的巨獸，蟄伏在那，隨時都會擇人而噬。

指揮官聽此，心悅誠服的道，「吳先生為聯邦，為公民，忠誠赤膽，出污泥而不染，屬下心服口服。」

幽幽聲音道，「希望有效，如果無效，他們攻入地下，那麼第三道門的時候，我就會出手，我若戰死，那麼界門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事實證明，這一場戰鬥，在沒有開打之前，勝負一級決出。

「稟告督查，我們已經向療養院發出三遍警告，可對面沒有任何回應。」

吳三省抽著旱煙，「有嗎？」

背後地方，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

張起靈看向了下方，一輛輛卡車拉著巨大的物件兒朝著格爾木療養院彙集。

吳二白吼道，「開火！」

蛇神此刻六神無主，瘋狂的用尾巴挑著馬尾辮，試圖在說，陳隊長，你說句話啊！

「我是有罪之人，我從有自我的那天就想擺脫傀儡的命運，」

永不超生！

就在這時，療養院上，一路投射燈照耀在了吳二白的位置。

齊羽道，「放心了，我不會讓他們進入地下的，來人，按照之前計劃，出手！」

吳二白已經贏了，立場上贏了。

「老九門的真正營生手段，表面上看是古董買賣，可實際上並不是，而是人體實驗。」

「督查好！」

張起靈道，「真正的長生是肉身和神念一起不朽，萬奴王如此，白帝亦如此，他們這種半長生是有很大弊端的。」

「主動出擊？」那幽幽聲音道，「你想怎麼辦？」

「你們發明了一種記憶嫁接的法術，即家族裡老人要老去的時候，你們會刻意培養一個小輩，然後把小輩的習慣愛好都培養的和老人一樣，待到年輕人成年時候，就會讓老人的記憶移動到年輕人的身體里，從而實現長生！」

那些個物件兒看起來形式古怪。

卡車的雨布落下，卡車的車斗緩緩的拉高，車斗里，一根根巨大的的燈柱和圖書，緩緩揚起，豎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全軍火力覆蓋，十二點方向，火箭彈洗地！」

陳文錦看著下方，「這些車輛是做什麼？」

大老爺葯來道，「吳老三，有機會能認識一下你二哥嗎？」

「第三，主動暴露。這次毀掉九門的同時他也會主動暴露九門長生不死，追求長生的秘密，甚至會向大眾暴露自己家族的罪惡，從而得到社會所有人的關注，而往後去，長生修鍊全面推廣是必然的，他又因為主動背叛了罪惡的長生家族，那麼往後去長生修鍊的時候，他會得到空前的威望，他會被世人冠以長生督察長的名義，到時候，他就不是一級督察長了，而是東方督察長，東方總督察！他最終會走向世俗權力的巔峰。」

「借屍還魂的這個把戲，到現在應該結束了！」

葯來的臉色陰晴不定，此刻他已經沒有之前的雄心壯志和吳家兄弟對抗了。

吳二白看著不斷衝出來的療養院病號殭屍，「戰鬥吧，今夜註定是個不太平的夜晚。」

齊羽聲音傳來，「照你的意思，是沒得談了？」

強如不少準備看吳二白笑話的那些二級督察長，此刻也不得不承認，吳二白在玩弄人心這方面，真的很厲害。

陰陽耗子郭陰陽笑呵呵道，「你這個二哥，野心很大啊！」

「談你是怎麼借屍還魂活到現在嗎？」

「從哪兒開始聊呢？就從我爹開始聊吧！」

郭陰陽道，「三點。」

白亮的燈光里，一個聲音傳來，「吳老二！可敢上來一敘？」

「我爹到現在是怎麼死的，你們敢說嗎？」

張起靈看著路燈，「說的這麼好，有興趣去白玉京做路燈掛件嗎？」

「難說。」

齊羽回身，「把療養院三號院的那些傢伙都放出去，製造混亂，炸毀療養院，埋葬這個秘密，暫時和吳二白告一段落，等到我去請了元教高手，再來找他麻煩！」

轟隆隆！

「談這個罪惡的家族，每一根血管和_圖_書里都流淌著骯髒的血液嗎？」

「吳先生是一個能帶著我們所有人進化的好督察長！是寅虎督察長最好的接班人！」

吳二白這種幾乎自殺式的攻擊九門的方式，讓葯來害怕了，葯然打死也不會有這樣的魄力和勇氣，這個東西屬於出生有了就有了，出生沒有，那就真沒有了。

最美的時間，最美的黑刀客。

今時今日，格爾木療養院連一隻老鼠都逃不出去。

「是！」

吳三省打量著葯來，「會有機會的，坐牢的機會。」

指揮官道，「督察長，對方火力很猛，而且療養院的殭屍很難對付，我們需要支援！」

此刻電視屏幕前，所有人都震撼無比，無數的論壇上都在瘋狂開刷。

「的確。」蛇神攀附在陳文錦的肩膀上，很有經驗的道，「靈魂和肉身的匹配是生而俱來的，這可不是標準化流水線產品，每一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好像白帝的名言，每一個靈魂和力量都該被完美保存，因為每一個都是不一樣的，都是藝術品，九門雖然讓後代培養的過程中定向培養後人的愛好脾性，但是這終究是有對不上的時候，弊端必然存在，要麼復活之人會折壽，要麼會變成怪物，或者說都有。」

蛇神全身哆嗦，在這雨夜裡，顫抖如篩糠，「巧，巧，巧啊，瓶哥。」

我現在好歹也是月神旱魃這邊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那是一個個身高快有數米高的可怖的殭屍人影，他們有著灰白色的皮膚，一個個身著奇怪的醫療袍，瘋狂肆虐的巨大嘴巴，那如同喪屍一樣的快速速度，瘋狂朝著四面八方衝殺而來。

「第一點，他這次是用治安署的兵干自己家的事兒，雖然治安署對他表示了忍耐，但這是一次隱患，如果處理不好，那麼他必然失去一級督察長的晉級可能，所以他現在要把這件事情公攤化，等於說放棄私了，徹底把自己的利益和大眾利益融合，讓這件事變成公事，和*圖*書變成公事的前提是公開，所以絕對不能私自見面，所有的對話要暴露在空氣里，暴露在所有人眼裡。」

但是現在吳二白拉開了窗戶說真話，這就等於是都不要體面了。

「今天，我來終結九門！我來終結罪惡！把我的禮物，推上來！」

此時此刻，探照燈光下，所有人看清了療養院的「人」影。

先是洗掉了自己身上的污點，站在了世人的利益線上，然後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個長生修鍊社會常態下的合格弄潮兒，一個有著朴凡大眾三觀的督察長。

「九門原來是這樣的家族！」

「吳先生雖然出身罪惡的家族，但是血管里是乾淨的血液，之前還有人說吳督察長不配當一級督察長，現在看看，一級督察長非吳先生莫屬！」

陣地里的兵士被嚇了一跳。

吳二白道，「支援很快就來了，堵住他們！」

挫骨揚灰！

此言一出，旁側的寶兒急忙道，「不要去，上去就是送人頭，張楚嵐以前經常用這一招騙人。」

那些個殭屍無視子彈裂片，瘋狂的衝殺而來，越來越近，火焰噴射器衝擊而下，瞬間屍體腐爛的氣息彌散在整個夜空。

「這，這是什麼！」

列夫托爾斯泰說過，我能想到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在最適宜的時間，遇到最美的你。

詭異的氛圍，尷尬的會面，最弱的蛇神遇到了最強的白帝。

那是一根根快有十多米高的精美路燈，路燈一根根的戳在面前。

五官幾乎猙獰，他亂糟糟的頭髮在大雨里濕透了，他死死盯著聚光燈下的吳二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吳二白的暴風式發言，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甚至包括遠處看戲的陳文錦和張起靈。

郭陰陽說完這話，吳三省沒有說話，一側的老朝奉大老爺坐不住了。

「這個家族的血管里，充斥著罪惡和叛逆的骯髒血液。」

「法器？」

「吳先生來了！」

而現在最被動的莫過於齊羽，齊羽很憤怒。

「第二點，他狠，他和_圖_書比你下手狠辣，一旦出手，絕對不會放對方一條命，你只是想讓他盯著九門，而他卻要毀掉九門。」

比如說，凌遲處死！

最起碼給九門一個體面。

齊羽沒有回頭，而是道，「我們不能束手待斃，界門不能被發現，不能被打開，我們，要出主動出擊！」

「內訌？」張起靈平靜的道，「你以為你有資格和主上內訌嗎？一巴掌下去，你和九門都逃不掉，這裏不存在內訌，只有一起滅亡。」

而這一幕落在高人的眼裡，卻是別有風味。

陳文錦若有所思，「記憶轉移，原來九門搞得是老一套的長生術啊！這個長生術，萬奴王都不屑，他們居然看上了。」

吳二白的背後，卡車一輛輛的排列在了面前。

此時此刻，電視上又傳遞出來了新的聲音，是療養院方面的聲音。

以較老被和林正英的揣測，按道理說，吳二白會去前面談的。

指揮官又道，「督察長，對面會不會炸掉療養院，然後趁亂逃走？」

蛇神顫抖的道，「我，我也很思念主上，但，但是，瓶哥，現在我們要一致對外，我們不能內訌，我們應該……」

吳二白笑聲淡淡，「齊羽！想談，現在就可以，我們就當著這麼多人，一起聊聊吧！」

火力網轟鳴奏響，火網衝擊出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鋪天蓋地的火焰地毯……

轟隆——

吳二白站在陣地里聲音郎朗，「不用去療養院，我們現在就可以聊。」

療養院的四面牆壁同時倒塌，一道道密密匝匝的人影從那療養院里沖了出來。

「一定會。」吳二白道，「不過你放心，我的人已經潛入療養院了，想來這回已經開始幹活了。」

這就好像張麻子拿了一把刀丟給了黃四郎，來吧，單挑，當著鵝城所有鵝的面，單挑！

千刀萬剮！

四九城，老朝奉四合院里。

張起靈高冷的回眸，淺淺一句，「巧啊，蛇神。」

「談什麼！」吳二白聲色俱厲，「談你九門怎麼針對我吳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