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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語者

作者:墨綠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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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亂墳場

第四百二十五章 亂墳場

安倍曉三輕哼一聲,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和顏悅色,他說道:「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是你那點本事在我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除非……」他除非之後就頓了頓,才繼續說:「除非你真的能夠覺醒,可是你卻根本就沒有覺醒,你拿什麼和我斗?」
他挺了下胸:「我怕什麼,我是擔心你害怕。」
梁山可不是省油的燈,什麼大風大浪他沒有經過,況且在他看來身邊還有我呢,所以他也一下子站了起來:「說你怎麼了,你就是一條狗,你瞎叫喚啥!」
安倍曉三有些不好意思:「潘醫生,我也是沒有辦法才用這樣的方式相邀,還望潘先生見諒。」
一直以來韓松都不知道能量源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會和他多說,只是告訴他安倍想要的是我們老潘家祖傳的老物件,聽我含糊其辭韓松也就不再多問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話不投機半句多,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走!」
梁山說道:「你趕緊想辦法啊,我可是一分鐘都不願意呆在這鬼地方了。」
我問他我們該怎麼離開這個幻境,他說其實我自己就能夠走出去的,只要用心,無論什麼樣的幻境都不能迷了我的眼睛。
我的心裏很清楚,安倍不過是想要嚇唬一下我們,他的主要目的仍舊是那個能量源,所以這個幻境中我們應該是不會真正有什麼危險的。
梁山還是那副樣子,那感覺彷彿就像是丟了魂似的。
梁山白了我一眼:「就不興人家假裝一下害怕嗎?你總不能讓那個安倍覺得他的幻境很失敗吧!」梁山甩開了我的衣角,大步就向著前面去。
安倍曉三很是自信。
韓松也看不懂梁山了,他看看我:「他沒事吧?」和圖書
那兩道白影竟然也沒有攻擊它,相隔大概半米的樣子,他們就這麼對峙著。
韓松和梁山緊緊地跟在了我的身後,我們向著門口走去,安倍曉三身後的兩個壯漢想要攔我們,安倍曉三咬著牙說:「讓他們走,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是不是能夠走得出去。」
我冷冷地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你的罰酒是什麼。」
三道人影突然就出現在了門邊,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為首的就是說話的那個人,他的個頭大約一米六二、六三的樣子,精瘦如柴,戴著一副銀邊的眼鏡,配著他那雙三角眼,怎麼看都像是一隻眼鏡蛇。
身後應該是他的兩個保鏢,一米七往上的加上大塊頭,一臉的橫肉。
果然,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悅,不過很快他就又恢復了笑容:「潘醫生說笑了,潘醫生怎麼會在乎那點三瓜兩棗的零散錢呢,潘醫生若是真需要錢只管開口就是。」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自信,我在心底溝通著那個「他」:「梁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疑惑,我看著身邊的梁山:「你居然怕鬼?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知道。」我點點頭,他既然想要光棍我也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正說話間,不遠處飄出了兩道白色的影子,梁山有些害怕地問道:「那,那是什麼,是鬼嗎?」
「安倍先生,我們面也見了,是不是可以送我們離開了?」我明知故問,他們來的目的可不是就這麼扯閑篇,套近乎的,他們是衝著那能量源來的。
安倍曉三輕咳了一聲:「潘醫生,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們也就沒必要繞什麼彎子,潘醫生應該知道我是為什麼來的了和-圖-書吧?」
我搖搖頭:「沒事,他就是個孩子,別搭理他。」
我的話也很直接,直接得安倍曉三聽了之後整張臉都不好看了。
梁山到了那兩個白影的面前,突然就站住了,他的目光看著那兩道白影,像是在想什麼。
「你是誰?」梁山很不客氣地問道。
安倍曉三也坐了下來,坐的是我們的對面,只是他的兩個保鏢卻老實地站在他的身後。
「這,這是怎麼回事?」韓松一頭的霧水,我也瞪大了眼睛,不過我看的不是影子而是梁山,我覺得梁山變得有些奇怪,他的神情獃滯,眼神也很是空洞。
梁山和韓松就在我的身邊,梁山似乎有些害怕,他挨著我很近,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衣角。
為什麼會這樣?
他笑笑:「是的,她可不只一次在我的耳邊提起潘醫生的大名,她對潘醫生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之前他們和潘醫生在老宅的問題上鬧了些不愉快,我在這兒替他們賠個不是,還希望潘醫生別往心裏去。」
我搖頭:「他這幻境的水平不如梁夏,如果他真對自己的幻境有信心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布置一個這樣的恐怖場景,梁夏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入局,而他則需要這樣的虛張聲勢。」
他很快就回應了:「用你們的話說他現在正處於種失魂落魄的狀態,迷信一點的說法,那就是他的魂被勾走了,而他的魂魄就在那兩道白影之中。當然,在我們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魂魄的存在,他應該是意識被人控制住了。」
韓松和梁山在一旁根本就插不上話,而這個時候我們也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還在打機鋒。
我沒有和他握手,雙手仍舊背在身後,看著他淡淡地說:「安倍和*圖*書先生好手段。」
這個時候我們便置身於亂墳場之中,而詭異的是再轉身,身後的那棟小樓也不見了,無論從哪個方向放眼看去都是密密麻麻的墳頭。
我卻有些窩火,又是覺醒,難道不覺醒我就真鬥不過他們嗎?我還真就不信了。
梁山不樂意了,他也瞪著那漢子:「叫個毛線啊,你不過是安倍身邊的一條狗,瞎叫喚個啥!」
梁山最恨的就是誰說他是孩子,他說道:「你說誰是孩子,你才是孩子,你全家都是孩子!」我有些無語,我不禁想到很多時候梁山做錯了事情我只要一說他,他就會拿出一副小兒姿態,他會說,你怎麼能夠那麼嚴格的要求他,他還是個孩子。
我一步就踏出了屋子,韓松和梁山也跟著走了出來。
「你說得沒錯。」身體里的那個「他」這個時候開口了。
安倍曉三並沒有喝止他的手下,而是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隻鼻煙壺,輕輕地吸了一下。
他指的自然是那兩個白色鬼影,他向著那兩個白色鬼影沖了過去,韓松大吃一驚,想要阻攔,我拉住了他,梁山既然敢衝過去,那麼他一定就能夠應對,因為我所認識的梁山從來就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這麼說秦萱是你的人嘍?」
我苦笑,這才是梁山嘛,我只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有這麼皮的一面。
我看了他一眼:「怕了?」
韓松看著我:「他想要的是什麼?」
他點點頭:「祖上便是安倍晴明,區區不才,也是駐守東洋唯一的一名管理者。」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得意,我心裏冷笑,還真是讓那個「他」給說中了,這次出場的確實是一名管理者,而且還是來自東洋。
那鼻煙壺很是精緻,一看就是有www.hetubook.com.com些歷史的東西。
我直接回到沙發上坐下,韓松和梁山坐在了我的一左一右。
我和韓松也朝前面走去,追上了梁山。
梁山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好像他的這個幻境比梁夏的還要強得多。」
梁山說:「不知道,但我想看看它們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我這話可是不怎麼好聽,我想在安倍曉三聽來應該是有些刺耳的。
看來這孩子只能他自己說,別人是萬萬說不得的。
說完他便像是睡著了一樣,再也不搭理我了。
我卻是擺了擺手:「安倍先生,我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麼,但是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東西我是不會給你們的,我想自己留著用。所以你們以後也不用再費什麼神搞這些有的沒的,你呢,最好回到你的國家去,做好你那個什麼唯一的管理者,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我有些鬱悶,他居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雖然那是兩道虛幻的影子,可是卻是輪廓分明,我看到那兩道影子的樣子,兩道影子居然都是梁山的樣子。
壯漢想要上前來,我眯縫著眼睛看著安倍曉三,安倍曉三這才輕咳一聲:「好了,你怎麼能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那漢子不曾想自己會被一個小毛孩子給教訓,他一雙眼睛瞪得就像是銅鈴,指著梁山:「你小子再說一遍試試。」
又是兩道白影出現,這回我看清楚了,兩道白影都是韓松的樣子,我立即一把抓住了想要走近的韓松:「小心一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倍先生應該是東洋的陰陽師吧?」我問道,雖然我的心裏早就有了答案,但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我一把將他拉退後來,嘴裏叫道:「梁山,梁山,你hetubook.com.com給我醒醒!」
安倍曉三的心裏肯定是不爽的,因為他看向梁山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不過他並沒有和梁山再多糾纏,而是看著我:「潘醫生,我勸你還是多考慮一下,你們華夏的老古人不是常說一句話嗎?叫什麼來著,對了,君子無罪,懷璧其罪。那東西不是你能夠擁有的,你也守不住,所以我勸你還是識時務些,把它交給我們,當然我們也不會虧待你,我說了,只要你出個價,我安倍曉三絕不還價。」
這小鬼子的華夏語倒是說得很溜。
我問梁山:「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手裡的事情太多,一時間緩不過來。」
「鄙人叫安倍曉三,潘醫生,幸會幸會。」他的手直接就伸向了我,把攔在我面前的梁山和韓松給忽略掉了。
「我哪會往心裏去,只是覺得他們太過熱情,我那老宅子根本就不值什麼錢,他們卻兩次三番的上趕著給我父母送養老錢,說到這兒我還得多謝安倍先生的盛情。」
安倍曉三又笑了:「爽快,潘醫生,開個價吧,不管你開出什麼價我們都絕對不會含糊。」
韓松沖我一笑:「放心吧,我沒事,這種小手段對我沒有一點用處。」
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誘。
我還真就有些懷疑梁山了,因為一直以來我認識的那個梁山可不是這種小家子樣,而且他是個徹底的無神論,現在這隻是個小場面,他怎麼會嚇成這樣。
他身後一個漢子瞪著眼睛:「你怎麼和先生說話的?給你臉了不是?」
我和韓松對視了一眼,快步走了過去,當我看清那兩道白影的時候我也愣住了。
我仍舊是無動於衷,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潘醫生,你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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