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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塵途

作者:月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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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 柳若芸

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 柳若芸

「你剛才和我爹爹說什麼嗎,他們不會有事吧?」
「好吧,雖然感覺這麼做,總有一種作弊的不痛快,不過時間上,確實是來不及了!」
這個人,絕對發生了什麼,風塵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卻可以這麼肯定。
如果魔宮從一開始,就是計劃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那麼一切似乎也說得通了。
雖然在風塵看起來,三人就此離開,似乎也不會發生想象中的戰鬥。
「那幾位大人有什麼吩咐嗎,還是說天真可愛的陶淘淘要繼續在這裏等待他們歸來?」最清楚至強者威嚴的陶淘淘此刻雖然還能正常說話,態度卻嚴謹了不少,甚至主動詢問風塵此事。
「。。。既然這樣,那你就喊我另一個名字吧!」
唯獨這一次,來了,而且是極其近距離的遭遇了自己的女兒,星夜陽卻彷彿陌生人一般置之不理,實在是讓星夜嵐擔憂。
不經意間,手中的聖者之劍潰散,頭頂的光明銅鏡隨之隱滅,一切彷彿就此結束了一般。
「如果我說不,就要面對三位至強者?」聖者深深地看了葉飛絮一眼,口中擠出這句話。
二次攻擊完美擋住,可以算作是二鞭完美執掌境,可看聖者的狀態,似乎又是打算進行第三次揚鞭,那麼風塵的境界,可否認為其實已經達到了三鞭執掌境呢?
不論他拜訪了幾個人,是何等修為,最終,這些人都無一例外的,走到了三重境巔峰的水準,甚至於,還額外多了一些此前並不屬於自己的規則之力。
這一夜,風塵並沒有時間去休息,他走了很多地方,見了很多人,做了很多事情。
這種力量,能不能殺死葉飛絮風塵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若是朝他斬落,必死無疑!
「不好說,也許算是二鞭完美,也許是三鞭,總而言之,還只是剛剛突破,遠遠達不到那種程度。」
就在至強者二人與聖者劍拔弩張,一場可m.hetubook.com.com能席捲整個絕神大陸,毀天滅地的大戰即將開啟時,遙遠地北方,忽然間飄來一道清脆地笑聲,一抹倩影隨之出現在青湖之巔。
「柳,若芸?」風塵眼神迷茫了一瞬,似乎能抓住什麼,卻又似乎什麼都記不起來。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但這裏產生的熟悉感,卻絕對不是來自於這個名字,而是某種深切的扭連。
「塵,你沒事吧?」靜默的看著三道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風塵的耳邊這才響起清漣漪關切聲音,回頭一看,退走的眾人除了萬劍神宗四人外,都已經圍上前來,一臉關切。
葉飛絮,曾經數次幫助過風塵,更是表露出極端好意的女性執掌境強者,此刻赫然秉持和至強者,乃至聖者相同的威嚴和地位立場,和血色身影三人遙遙對峙,卻沒有半分的不和諧。
不知不覺間,她和他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不如此,豈不是要被師父你提前扼殺?」葉飛絮嬌笑道,卻給人一種異常陽剛的感覺。
「不用去在意這些事情,這些可以等到我們攻陷鷹盟后,再去弄明白,我也不想再去思考了,明天一戰,收拾掉鷹盟后,我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冷墓,你應該沒忘記吧?」風塵深深地看了冷墓一眼,不經意間,窗外吹來一股嚴寒之息,叫冷墓的臉色一冷,神色也凝重起來。
手輕輕一勾,不露痕迹的握上了少女纖秀,風塵不去保證什麼,也不想保證什麼,只是靜靜地握著,用體溫,用力度,去告訴少女,她的這一番話,他並不討厭,也不會去拒絕。
「你不是葉飛絮,葉飛絮,也絕對不是你這個樣子!」
「這樣的巔峰一戰,又如何能少得了我呢,聖者,師父,星帝主,此事既然因我而起,且聽我一眼如何?」
「我們先回去吧,他們沒有任何的交代,而是讓我hetubook.com.com們繼續按照原本的行動進行,所以,我們還是依照原計劃,明日開始,進攻登陽宗七星峰!」風塵眼中閃過一抹利芒,斬釘截鐵道。
「如果你現在都猜不出來的,那我也只能對你失望了,相信師父他也是!」葉飛絮笑道。
這樣一來,別說是一對二了,就算是單獨對上血色身影或者是星夜陽其中一人,都是凶多吉少,實在輪不到星夜嵐去擔心星夜陽的安危。
「是她,怎麼會是她?」淪落為無力圍觀群眾的風塵,看著那張並不陌生地美麗面容,感受著對方散發出地恐怖威勢,異常冷漠地神色,怎麼也無法將她的身份,和記憶中那人划等號。
唯一暴露出的消息,似乎也就只有魔宮和鷹盟之間,存在著某種關係,這一點風塵早就知道,畢竟四年前,魔宮就曾經針對過紫羽城,針對過紫玄瑩,若不是之後根本就潛伏不出,風塵也沒時間搭理這個龜縮不出的超然勢力,不然早就登門拜訪了。
不再將目光停留在風塵身上,葉飛絮看向聖者,畢恭畢敬的說著,卻給人一種無形傲氣。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啊,我現在,已經是執掌境了啊!」
向風塵最後交代了幾句后,葉飛絮便跟在血色身影和星帝主的身後,一同離開了青湖戰場,似乎,三位至強者之間,有不適合讓風塵這樣一位新晉執掌境聽見的對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世界上,能威脅到星夜陽的,也就只有那幾位至強者,反言之,能讓他緊張到忘記和女兒親近的,也就只有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事情,甚至於,還要更加危險重要。
「聖者,請聽我一言,我也希望我和他之間的結束,能夠在我和他的一戰中落幕,還請聖者放過他這一次!」
「果然,這就是你的全部算盤,為了能捲土重來,將自己弄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和-圖-書的模樣,你也配叫我師父不成?」血色身影沒有半點寬赦之心的嫌惡道。
這也難怪,無數次星夜陽偷偷來到東域大陸,都是以她這個寶貝女兒為主要目的的,就算有不是的時候,也多半會第一時間先去看看星夜嵐。
「我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柳若芸,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雖然並不能洞悉葉飛絮的具體修為實力,風塵卻能若有若無的感覺到,葉飛絮的實力,似乎還沒有真正走到至強者之列,或許有了相對應的境界,實力卻差了不少。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不過,我給你時間去結束你的疑惑,鷹盟的一戰我們不會插手,等到你將一切恩怨結束后,拿著當初你從陣裡帶出來的東西,去大域城城主府,那裡,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清漣漪這幾年來性子已經平淡了許多,很少像四年前那般要死要活,故而很多時候,風塵都是當她冷靜,而不會衝動的賢內助,卻沒有想到,時至今日,還能聽到這般的溫馨之詞。
「下一戰之後會有喘息的機會,風塵老弟,你確定?」冷墓聽完風塵的陳述,一臉驚訝道。
「不會,我其實沒說什麼,都是在一旁看著,大概,幾位至強者之間,有一些私事要解決,不過你放心,你父親他和另外一位是同一陣列,就算打起來,也是具有優勢的一方,不會出事的!」風塵堅定道。
眼下人多嘴雜,加上事情本身又涉及隱私,風塵自然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面,將方才葉飛絮說過的話和盤托出,而是向采星還有王若晨使了個眼色后,便發號施令,準備離開青湖。
「對方是這麼說的,既然說了,我想,總不至於騙我。」風塵擺了擺手道。
不管冷墓相信不相信,他總是信了,不過相信的理由很扯淡。
因為這句話,是葉飛絮說的,而不是柳若芸。
「你,就是風塵吧?」風塵終於開口了,在這本該是至和圖書強者會面的陣列上,開口詢問。
「既然連你也是這樣的態度,這次事情,我便不再過問。」留下這一句話,聖者便遁入虛空,任憑風塵如何用風滲透,神識去感應,都無法察覺到分毫的跡象,彷彿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葉飛絮衝風塵笑了笑,讓後者後背一涼,再也無法感受到過去的那種溫暖和和煦,有的只是無盡寒意和膽怯,也更加清楚的意識到,心中那個想法的正確性。
葉飛絮啞然,卻沒有露出失望或是尷尬的神色,搖了搖頭,提出了另一個建議:
風塵笑了笑,隨意的朝遠方一拳轟去,哪怕沒有動用任何的規則之力,光憑特殊的血脈之力,血脈賁張間,竟然將眼前連縱十萬米的天空直接粉碎,看得王若晨等人一陣驚奇不已,尤其是葉欣欣,舞了舞自己的粉拳,看了眼那一片虛無破碎,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
如果不是因為葉飛絮的改變實在太突然,又太過陌生,以至於風塵根本無法將對方和之前那個幫助自己的大姐姐聯繫起來,風塵甚至想要站出來替葉飛絮說一句話。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按照風塵老弟你說的,那個風塵應該是封印在你體內才是,為什麼還會多出一個人來,難道說,風塵老弟你體內封印的,根本就是假貨?」冷墓皺眉道。
「你當我現在就不敢殺了你不成?」血鋒橫掃,擦掠過葉飛絮那半束青絲,將其身後連綿數萬里的天地一劍盡滅,化作一片虛無,看得一旁實力明顯不如這一層面的風塵心驚膽戰。
現在突然聽到魔宮的事情,吃驚之餘,卻又覺得十分合理。
「不過,你不用叫我風塵,我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我,現在的我,叫做葉飛絮!」
星夜嵐打量了風塵一會兒后,便關注起了星夜陽的事情。
風塵想了想,排除血脈之力帶來的強化,保守估計目前也只有接近二鞭的實力罷了,距離真正的二鞭完美執掌境m•hetubook•com•com,還有很大的差距,必須要將規則之力,進一步的升華和分化。
「你現在這應該算是什麼程度的執掌境?」王若晨好奇道。
「嗯,我知道,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風塵老弟你不打算告訴我真想的話,為什麼你還要來找我啊,總不至於是確定一下安排吧?」冷墓好奇道。
「沒事,我現在已經完全突破執掌境了,狀態好著呢!」
或許少了真正的揚鞭洗禮,論潛力的話,卻無太大影響。
風塵搖了搖頭,拒絕將葉飛絮這三個字留給風塵。
資歷的確夠,四年前的奇怪舉動也能解釋,之後龜縮不出那就更成了正常情況。
「柳若芸,魔宮少宮主,柳墨心的親生女兒,七年前曾短暫出世,其後隱匿於魔宮不出。」這是風塵腦海中,有關於柳若芸的全部資料,很簡短,也很沒有意義,讓人找不出任何亮點。
「下一次,我不會再離開了!」有意無意的落在隊伍最後,清漣漪不露痕迹的隨在身旁,兩人沉默許久,卻從少女的口中,認真的飄出這一句話,叫本打算解釋幾句的風塵,一時啞然。
「徒兒自然不懷疑師父你有這樣的能力,但您是何等人物,當年沒有斬殺我,之後便不會親自動手,所以,您才特意將您的血肉,交給了風塵,讓他成為那個手刃徒兒的人,也是結束這一切的人,不是嗎?」
風塵看著冷墓微微一笑,手中怒塵刀悄然間轉化為銀白之刃,叫冷墓感覺到一股奇妙規則之力的同時,也明白了什麼。
「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因為就算你想起來,知道了一切,最後剩下的,也只有悲傷而已。」葉飛絮看著風塵糾結的神情,淺淺笑道,卻沒有半點的溫馨和疼愛,有的只是冷漠戲謔。
似乎眼前站著的,並不是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兒,而是從污濁黑泥中鑽出的噁心之物,別說是靠近,光是看著都十分難受。
得到的最終結果,也都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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