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八章 無法修鍊的代價！
秦飛揚狐疑。
「並且隨著修為的不斷提升，看到的未來，也會越來越遠。」
鶴州！
「老夫並不是稀里糊塗的成為守護者，老夫的本心，其實也不願意當這個守護者。」
秦遠嘆道。
秦飛揚點頭，問道：「那小獸殺他，是不是因為他觸碰到了某些禁忌？」
「說來也是巧合。」
秦飛揚頓時有些無語，道：「你老人家明明知道的，還讓我去問他幹嘛？」
秦飛揚錯愕道：「所以你就糊裡糊塗的答應了？」
「您老是看著我長大的，肯定很清楚，就算插手，也阻止不了我。」
「記得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甚至你母親都還沒有懷上你。」
一道蒼老的笑聲，忽然在虛空傳開，秦遠憑空出現在秦飛揚身旁。
「我現在的修為，是半步神君，這是小獸幫我提升上來的。」
「這麼逆天？」
秦遠道。
「他是被金色小獸殺的？」
秦飛揚驚疑道：「你的意思是，他對董正陽奪舍？」
「為了大秦。」
「等等。」
「沒錯。」
但並不是全部。
「國師和魔祖的圖謀，他沒有對我有任何隱藏。」
秦飛揚驚道。
秦遠掃視著後方那片血海，問道：「這就是九大州生靈的鮮血嗎？」
他就像是一個孤獨的行者，至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
「他開啟的戰魂，叫命運之眼，與你的上蒼之眼，並列十大逆天戰魂，排名第三。」
「魔祖讓諸葛神雲以國師的身份，潛伏在帝宮，為的就是監視我們https://m.hetubook.com.com大秦一脈，等待一個血脈返祖的秦氏後人。」
秦遠笑道。
秦飛揚的腳步，已經踏遍九大州。
秦遠道。
「戰魂？」
「可我們能怎麼辦？魔祖的底蘊那麼可怕，我們只能忍著。」
秦飛揚怒道。
「但你也知道，早在你父親，還沒有繼任帝王時，魔祖和國師，就已經控制了我們大秦一脈。」
「後來你母親懷上你。」
「對。」
秦遠收回目光，笑道：「你要做什麼，老夫不會插手，只要你自己不後悔。」
即便秦氏一族有錯，那也應該來找他們，濫殺九大州的生靈做什麼？
大家何錯之有？
秦飛揚震驚，這應龍，可也是真正的神龍啊！
這就是九大州生靈的鮮血。
以前他不是這裏的守護者嗎？怎麼會被金色小獸殺掉？
「而當你漸漸成型，老夫發現，你和別的皇子，公主，好像有些不一樣。」
連遠伯都難以接受，董正陽看到的未來，究竟是什麼？
這讓他心裏，特別沉痛。
「命運之眼……」
秦飛揚沉吟片刻，笑道：「這還不簡單，守護一片大陸，自然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
「每一任守護者在上任之後，修為都會被小獸，直接提升到半步神君。」
秦遠沉吟少許，笑道：「有機會你親自去問他吧，還有他用命運之印控制你們一事，我現在也不想多說。」
「他們是無辜的，不應該就這樣死去。」
秦飛揚點頭。和-圖-書
秦飛揚皺起皺眉，狐疑道：「這命運之眼有什麼可怕的地方，竟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
秦飛揚不可思議到極點，道：「這麼逆天的戰魂，怎麼還排在上蒼之眼的下面？按理說，應該排到第一位才對。」
秦飛揚震驚。
「恩。」
「雖然成為守護者，我不能參与大陸上的糾紛，但我就可以震懾到魔祖，等待秦氏後人的崛起。」
秦遠道。
「也就是說，我們的修為，會終身停留在半步神君。」
秦飛揚驚疑。
「老夫也是。」
若非海底之城的人魚，沒有參与進來，他肯定會將人魚一族斬盡殺絕。
秦遠道。
他回到最初的起點，鐵牛鎮。
秦遠道。
他正是在收集九大州生靈的血液。
「對。」
「命運之眼，能看到未來的命運。」
秦飛揚點頭道：「這事你在冰川森林就已經說過。」
秦遠道：「那你知道，它為什麼要幫我提升修為嗎？」
「為大秦……」
秦遠道。
秦飛揚抹掉眼淚，問道：「那爺爺知道這事嗎？」
「遠伯，謝謝你。」
他們這些秦氏的後人，恐怕也已經滅絕。
秦遠道：「因為這些事，我到現在，還有些無法接受，所以也不好告訴你。」
秦遠搖頭苦笑。
秦遠道：「在我之前，這片大陸的守護者，其實就是董正陽。」
秦遠笑道。
「應龍！」
這些鮮血，有人類的，也有凶獸的。
很漫長，但也很短暫。
「當時不止你爺爺，我也是憂心忡忡
和_圖_書。」
秦飛揚一愣。
身後的血河，已經變成一片猶如汪洋般的血海。
「什麼？」
「錯。」
秦遠淡笑道。
秦遠搖頭一笑，低頭沉吟少許，道：「關於董正陽的事……」
經過這件事，他絕不相信，董正陽只是董家後人那麼簡單。
這一晚，他站在鐵牛鎮的上空，回憶著曾經的一幕幕。
最後。
秦遠笑道。
秦飛揚錯愕。
「錯？」
「你也知道，當時國師已經潛伏到帝宮，監視大家，所以每當帝王的嬪妃懷孕，大家都會特別緊張。」
秦飛揚喃喃，突然似是想到什麼，目光猛地一顫。
「老夫沒有告訴任何人。」
初升的太陽，溫暖人心，然而卻無法驅散那瀰漫在天地間的血霧，以及那化不開的怨念。
「謝謝。」
「董正陽到底是什麼人？」
遠伯犧牲這麼多，完全就是為了保護大秦，保護他們這些秦氏一脈的後人。
「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未來。」
「那你還當這個守護者幹什麼？」
「什麼意思？」
「對。」
「當年，他就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未來，知道小獸要來殺他，才分裂出一縷神魂，提前逃走。」
「關於這一點……」
秦飛揚跪在虛空，對著秦遠重重的磕了個頭。
秦遠又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
一個白衣青年，默默地行走在虛空。
而這一路走來，他見到了太多的屍山血海，感受到了很多絕望的怨念。
「這事父親和太爺爺已經對我說過。」
「所以在遇到小獸，和圖書聽說成為守護者后，實力能直接飆升到半步神君，我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秦飛揚一愣，轉頭看向秦遠，問道：「你去見過他？」
「你這小子。」
「當時，你還在你母親肚子里的時候，老夫就一直在悄悄觀察你。」
「如今他就是董正陽，董正陽就是他，所以以後，你就不要把他想象成應龍，就當他是董正陽。」
「不管結局如何，你都已經做到，遠伯衷心的為你高興，自豪。」
白衣青年正是秦飛揚！
秦遠道。
「恩。」
秦飛揚瞳孔收縮。
人生就是這樣，行走的時候，感覺步步艱辛，特別漫長，但回過頭一看，一切的一切，不過只是一晃眼而已。
「可是，你知道嗎？」
若非遠伯這些年的守護，大秦早就已經被魔祖和大魚一族毀滅。
酸甜苦辣，都有。
因為很多人，很多凶獸，都已經神形俱滅，連血跡都找不到。
「什麼？」
「什麼？」
「遠伯……」
夜幕降臨！
秦遠點頭。
「因為命運之眼，沒有很強的殺傷力，所以就排在輪迴之眼和上蒼之眼下面。」
秦遠道：「他的死，跟他的戰魂有關。」
「什麼代價？」
秦飛揚笑道。
沉默片刻，秦飛揚無奈道：「好吧，有機會我去問他，那你成為守護者是什麼時候的事？」
秦遠道。
秦遠點頭。
「沒錯。」
秦遠笑道。
秦飛揚微微一愣，驚疑道：「是什麼樣的未來？」
秦遠伸手將秦飛揚攙扶起來，笑道：「傻孩子，遠伯和圖書也是大秦的一份子，保護大秦，本就是遠伯的職責，謝什麼呢？」
「對。」
「這你是知道的。」
縱然是人魚公主復生，也阻止不了他。
這個答案，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憑什麼要遭到這等不公平的屠殺？
秦遠道。
清晨。
秦飛揚望著面前的老人，眼中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冤有頭，債有主！
秦飛揚震驚。
其身後，漂浮著一條血河！
那是真正的鮮血，彙集而成的血河。
「我的身份，你現在也知道吧，我是你爺爺，也就是辰帝的部下。」
秦遠道。
秦飛揚轉頭看向秦遠，臉上浮現出一抹久違的笑容。
秦飛揚問。
此刻。
「他對我說了很多。」
「不該看到的未來？」
「他已經被金色小獸所殺。」
「不知道。」
「再也無法修鍊。」
「確切的說，真正的董正陽已經死去。」
秦飛揚道。
「那他到底是誰？」
「當時小獸殺他的時候，我剛好在附近尋找幾位藥材，被小獸發現，我以為它會連我也一塊殺掉，但不曾想，結果居然讓我來做這片大陸的守護者。」
秦遠道。
「在小獸離開后，老夫就回到帝宮，如以往那般，默默地待在你爺爺身邊。」
秦遠道：「他原來的本體，是一條應龍，與現在遺忘大陸的雪蟒，是一對伴侶。」
「我和你爺爺既是主僕關係，也是很好的朋友。」
秦飛揚皺眉。
秦飛揚點頭。
「雖然我們能在一瞬間變強，但要付出的代價，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