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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805

作者:王子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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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那是真的父慈子孝

第三百六十五章 那是真的父慈子孝

「奧爾良公爵家族本來就有罪,在路易十五時代就試圖干涉王位傳承。
「什麼衛兵?什麼貴族?發生了什麼?」
路易十六夫婦明顯一愣:
「明日我們還要趕路返回巴黎呢。」
黎塞留公爵更加的直接一點:
奧爾良公爵父子被壓在法庭上,都是本能的掙扎著大聲呼喊:
這下子該塔列朗愣神了:
他們三個正坐在巨大的沙發上,看上去非常親切而隨意的聊著天。
清了清嗓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後大聲宣布說:
塔列朗確定了,這位夏爾殿下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夏爾隨口繼續回答說:
想要進來面見路易十六,其實都是來打探消息的。
夏爾繼續理所當然的點頭:
畢業后擔任過修道院長和地區主教。
與此同時,路易十六的弟弟,普羅旺斯伯爵,路易·斯坦尼斯瓦夫·塞維爾,也就是歷史上的路易十八,站在人群的最前排問夏爾:
「那個殿下,您要把他們送去審判?然後懲罰……然後呢?」
黎塞留公爵明顯也得到了消息,看著塔列朗這個同事和搭檔,馬上質問他:
「既然這事情是夏爾你辦的,那你就繼續負責到底吧。」
塞維爾愣了幾秒後繼續追問:
「夏爾,你自己搞出來的事情,你自己去跟他們解釋吧。」
「我當然沒參与,我要是參与的話,我們倆現在就不在這裏了。」
「王儲夏爾發動了政變,國王路易十六已經被控制了,現在夏爾就是實際的君主。」
「我安排我帶回來的那些衛兵,抓捕了一批暗中反對父王的統治,危害法蘭西利益的貴族和商人。」
「大家不要擔心,事情已經結束了。
與此同時,外面的僕人開始不斷的進來報告,越來越多的貴族回到了莊園。
塔列朗理所當然的說:
總覺得這事情沒有夏爾說的那麼簡單。
熱月政變之後,他又馬上抓住了機會,積極投靠熱月黨人,最終獲准返回法國,然後通過自己的人脈關係,迅速當上了新政府的外交大臣。
衛兵看到兩人的形象和身份之後,就直接放他們進去,同時派人到裏面去報告了。
在原本的歷史上,他是貴族出身,大學讀的是神學。
其他www.hetubook.com.com的貴族有的嚇得跑回了家,有的還沒有想到馬上回來看看。
「陛下、殿下,我聽說夏爾殿下安排衛兵抓捕了大量的貴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爾隨口解釋說:
塔列朗馬上擺手搖頭說:
所以根本沒有想著控制所有人的貴族。
這些貴族們心中也都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與塔列朗類似的不在少數。
塔列朗判斷局勢並見風使舵的能力,可以說是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父王說,這次的事兒是我負責的,所以讓我負責到底,讓我來給大家說明情況了。
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也都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夏爾這麼直接的承認了。
「現在還為造反派提供便利,與境外商人勾結危害國家安全,真的是死不足惜!」
「按照大明的法律,這種人至少要槍斃,甚至要片成肉片。」
後來他與拿破崙的政見不合,就又開始暗中從事反對拿破崙的活動。
夏爾的行動是分頭同步進行的,突擊式的把所有的目標全部拿下,行動也就結束了。
直接見到了路易十六夫婦和夏爾這一家三口。
難道我剛才說的那些老爹你都沒聽嗎!
夏爾雖然說著沒事了,但是現場的貴族們始終心中不安。
奧爾良公爵為首的被抓的貴族們,也沒有受到什麼直接的虐待。
「夏爾,我的王兄,陛下在哪裡?」
「更重要的是勾結外國商人,出賣我們法蘭西的利益。
「現在最為關鍵的事情就是控制國王,其他人只要抓一批明確的反對派就行了。」
西廠收集的更多的是數據,很多並不是特別有力的證據。
莊園裏面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所以無論是衛兵還是女僕都跟平時沒區別。
「我抓捕的人員,都是有叛國嫌疑的貴族和富商。
「當然不是,我抓他只是為了懲處他的真正的罪行,而不是跟關於服裝認知的小矛盾。」
夏爾倒是頗為淡定的解釋說:
他這次清君側,真的只是純粹的清君側,真的完全不針對君主。
「雖然他們的罪行全都證據確鑿,無可饒恕,但還是要接受審判。
這個休息是正和圖書常的休息嗎,而這個覲見是正常的覲見嗎?
路易十六夫婦的車繼續前進,直接前往凡爾賽的宮殿。
夏爾聽到塔列朗的提醒,稍微想了想之後補充說:
夏爾回到父母所在的客廳,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也各自告辭。
接下來又開始下注拿破崙,拿破崙奪權的霧月政變,就是在塔列朗的家裡策劃的。
但是現在控制局勢的夏爾,夏爾都已經往外趕人了,他們也就只能惴惴不安的離開了。
黎塞留公爵有點難以置信,這種事情太像是塔列朗攛掇的了:
畢竟,國王居住的莊園周圍,剛剛發生了宛如政變的事情,大量貴族被士兵抓捕。
然後塔列朗就聽到,夏爾仍然是理所當然的說:
「諸位都是奉公守法的貴族和商人,諸位當然都是安全的。」
但是跟革命黨打的火熱的同時,他又與路易十六暗中書信聯絡……
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兩人,一邊說這話,一路走進了莊園內部,來到了路易十六居住的大房間旁邊的一間大客廳。
塔列朗確認了這一點之後,下意識的在心中感慨:
與此同時,夏爾理所當然的說:
關鍵是,在泰西大陸各國,目前對傳統貴族們的罪行審判,是比較混亂的。
「這是夏爾殿下自己規劃和準備的,我並沒有參与,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現在也是來找夏爾殿下詢問情況的。」
夏爾聽到叔叔的問題,馬上笑著說:
無論是陰謀顛覆路易十六國王的統治,勾結海外商人損害法國利益,還是在服裝風格的爭執中惹怒的夏爾,都不足以讓夏爾發動武裝力量,強行抓捕奧爾良公爵。
在法國大革命中,他宣揚將基督的友愛同革命感情融為一體,有了革命主教之稱。
「要通過符合規則的程序,給與他們最為合理的懲罰。」
塔列朗感覺事情可能有點不太對,一時間不確定要怎麼開口。
原本參加宴會的貴族和富商們,陸續的趕到莊園,進入了之前舉行宴會的大廳。
再考慮奧爾良公爵的身份,再考慮被夏爾一口氣送來的幾十個貴族的規模,如果法院真的是正常審判,夏爾聽提交這些東西,都並不足以給這些貴族定罪。
但本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其實是個無神論者。
「塔列朗閣下,這次的事情是你和夏爾殿下一起策劃的嗎!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夏爾則留在了巴黎,押解著奧爾良公爵為首的貴族前往巴士底獄。
「那夏爾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調整法國未來的外交策略,與發明始終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
夏爾和路易十六真的是父慈子孝,而不是反義詞。
將自己從西廠的證據交給大法官,然後讓他們直接開始審理和宣判。
夏爾出現的時候,大廳裏面馬上安靜了下來。
法官們掙扎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按照夏爾的建議宣判了。
當路易十六被抓捕的時候,塔列朗知道自己與路易十六的信件如果被發現,自己可能會被送上斷頭台,所以馬上就跑路去了英國,然後轉到了美利堅。
路易十六夫婦乃至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再次吃了一驚:
路易十六聽了沒有直接做決定,而是看向自己的兒子:
聽到夏爾說的斬釘截鐵,又想起奧爾良公爵這幫貴族平時的所作所為,頓時就覺得夏爾做的似乎也是應該的了:
「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諸位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就各自回去休息吧。
「奧爾良公爵為首的貴族,就是這次政變中的犧牲品……」
塔列朗馬上向周圍的人詢問夏爾王子在哪裡。
所以其他人的行動都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你怎麼能隨便抓貴族呢!」
「你真的沒參与?」
但是夏爾就在現場等著,帶著自己的護衛站在法庭上,並且提交了自己的「審判建議」。
「然後要梳理法國的財政,改革現有的不合理的制度,發展和建設我們的國家。」
所有與造反派有聯繫的貴族,全部剝奪貴族頭銜,沒收全部財富,流放加拿大。
作為第一級的主教,他在三級會議上傾向於第三級,立場上屬於憲政派。
原本安靜的現場,響起了亂鬨哄的,低沉壓抑的議論聲。
塞維爾聽了這個反問就有點懵。
完全沒有要搞「清君側」行動的那種嚴肅的氣氛。
路易十六這次明顯愣了一下:
塔列朗看著燈火仍然輝煌的莊園,感覺周圍的氛圍似乎過於寬鬆了。
塔列朗下和_圖_書意識的看周圍,試圖從大門和窗戶外面,找到埋伏起來的刀斧手。
波旁王朝復辟後繼續擔任外交大臣,代表法國簽訂了《巴黎和約》。
「父王正在裏面休息,叔叔要去覲見父王嗎?」
夏爾自己的理解,自己只是在抓捕反對國王和被判法國的罪人。
「陛下為什麼不出來?」
現在國王居住的地方,只有夏爾這個王儲出來,路易十六卻沒有露面。
世界似乎完全恢復了正常。
特別是塔列朗,他以為夏爾至少要掩飾一下的。
「怎麼不能?我是有確鑿的證據的。
貴族們都在討論夏爾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這麼直接說出來,難道是準備開始行動了?要直接逼宮嗎?
只有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大致確定,那是根本沒有的事情。
相對而言,政變的犧牲品,是最為合理的事情,所以他們一定是政變的犧牲品。
不會讓君主陷於大火然後失蹤,也不會請父王提前開始頤養天年。
「奧爾良——公爵!」
塔列朗有些糾結的繼續試探:
路易十六天生耳根子軟。
最終協助反法盟軍攻陷巴黎,並擁立路易十八為國王。
不過看著夏爾和路易十六夫婦寸步不離,卻仍然無法完全放下心來。
「夏爾……你不是因為跟奧爾良公爵爭執衣服的事情而抓的他?」
夏爾直接住在了父母房間的隔壁。
法官們已經聽說了勒阿弗爾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知道了夏爾的「所作所為」。
與此同時,塔列朗也有點緊張,覺得路易十六這個國王太遲鈍了。
「等回到巴黎,我會把他們送進巴士底獄,然後組織法法庭進行審判。
「如果他們確實有夏爾你說的那些罪行,的確應該去接受審判和懲罰。
「殿下……您專門組織了衛隊,突然行動抓捕了這些……罪犯。
「我明白,我都準備好了,父王放心。」
夏爾馬上答應著,起身去了莊園的大廳。
當多人的心中,已經開始擔心路易十六這個國王是否還在了。
有些人本能的在心中猜測,現在路易十六這個國王,是不是已經被夏爾這個王儲劫持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怎麼辦啊……
「什麼?你抓了什麼人?」
「以奧爾良公爵為首的那些傢和-圖-書伙,他們在戰爭和談判期間,一直在為意圖推翻您的統治的造反派提供便利,甚至是直接資助他們。
他們的行動本來就沒有受到控制,發現夏爾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之後,就大著膽子來了。
夏爾稍微有些錯愕的解釋:
只是捆綁了雙手,被士兵押解著,乘坐客車返回。
這下子夏爾也明顯有些以外,老爹你關注的重點怎麼那麼偏?
「違背路易十四陛下的遺屬,本來就應該直接奪爵流放的!
勒阿弗爾距離巴黎只有不到兩百公里,貴族們往來乘坐的都是新式的汽車,在順暢的公路上都能跑到六十公里每小時以上,到下午的時候就回到了巴黎城內。
黎塞留公爵和塔列朗說這話走進莊園的入口。
剝奪爵位和頭銜,沒收所有家族資產,流放加拿大地區當勞工。
「然後,您的想法,您想要做的事情,就只有這些嗎?」
與此同時,夏爾走到宴會廳中間的半層台階上。
「你抓了奧爾良公爵!」
塔列朗也馬上返迴路易十六居住莊園,結果跑到門口就遇到了法國首相黎塞留公爵。
夏爾繼續理所當然的解釋:
第二天上午,路易十六一家三口一起露面,匯合了其他的貴族們,啟程返回巴黎。
塔列朗很快就得知,夏爾根本沒有離開路易十六居住的莊園。
路易十六不是很相信夏爾的話:
路易十六夫妻兩個都驚呆了。
第二天上午,夏爾再次去把奧爾良公爵為首的貴族提出來,送去法國最高法院。
塔列朗是個非常矛盾的人。
現在路易十六直接不插手,完全授權夏爾自行處理這些事情,更加印證了他們的猜測:
父子兩個是真的父慈子孝。
「我沒有罪!我沒有做錯什麼!你們沒有權力審判我!」
路易十六夫婦露面了,貴族們心中最擔心的最惡劣的事情沒有發生,都是鬆了口氣。
法國貴族們的車隊浩浩蕩蕩前進,順著當地最大的馬路駛向巴黎的方向。
「夏爾殿下果然是跟大明的貴族長期親密接觸過的,現在這事情辦的就是專業。
因為抓捕行動都是在莊園外面進行的,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是最新跑回來看情況的。
塔列朗也馬上打起了精神,想要知道夏爾接下來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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