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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言這種東西，只要被傳授過一次就會如同烙印一般銘刻在記憶里，甚至死後在遺骸中也能提取出來，基本上不存在念錯的可能，維羅妮卡也曾經成功使用過神言。

艾登也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個時候要解釋點也會顯得很奇怪，他乾脆就先將話題移到了其他方向：「這一次出去，碰到了不少事情。」

「直接讓你見識一下比較好。」艾登起身去將房門打開，「湯尼，進來……」

「是、是的呢……」維羅妮卡無法反駁，聲音又小了下去。

「對不起，長官，是我太沒用了……」她小心翼翼地說道。

維羅妮卡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見艾登始終沉默，維羅妮卡心裏不由得七上八下的。

之前梅麗莎曾親自拜訪監獄來見他，還說已經安排好了下一局的布置，該不會就是這個送花的神秘女人吧？

「沒法用『替身』的神言重現？」艾登皺起眉頭。

艾登無視了她，繼續和維羅妮卡對話：「為什麼突然問這個m.hetubook.com.com問題，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維羅妮卡做事認真負責，也很有條理，艾登認為她突然問出這種問題必然是有原因的。

維羅妮卡歪了歪頭，一臉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現場陷入了沉默，瀰漫著說不出的尷尬。

「是么，你也很高興啊。」維羅妮卡微笑，點了點頭。

「鳳凰，你覺得是怎麼回事？」艾登向復讎女神諮詢起意見來。

「這狗原來一直在外面嗎？」維羅妮卡有些詫異。

「找我？她有自報過家門嗎？」艾登問。

艾登想了想：「這個嘛，對方沒有明顯表現出敵意，那還是先直接接觸一下比較好。」

「您，還是要見她？」維羅妮卡又重新緊張起來。

「啊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正門口……話說，你該不會是貼在上面偷聽吧？」艾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見一面還是有必要的吧，不然什麼情報都收集不到。」艾登回答。

「是的。我感覺和_圖_書，印象留下來也很深刻，不知道是出了問題……但我試著變成其他人，又是可以成功的。」維羅妮卡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

「他會說人話的？」維羅妮卡吃了一驚。

那問題就肯定出在這位送花的女士身上。

「長官說他是人，那他就是！」維羅妮卡一臉理所當然地回道。

湯尼，此時此刻突然對眼前這位大姐姐產生了真正意義上的敬畏之心。

「一切都還順利吧？」維羅妮卡又抬起臉。

「因為一些原因，他暫時不方便離開《法典》的領域。」艾登用手勢招呼湯尼進到房間里來，重新關上門，然後向維羅妮卡介紹，「這位是湯尼·道奇，他是哈里森·道奇教授的兒子。」

「誒？」維羅妮卡完全懵了。

上一次也是，這女神似乎很喜歡干這種討人嫌的事情，某種程度上，她和梅麗菲利亞她們真的很想。

看著反應看來是有在偷聽……

「這個，其實……」維羅妮卡遲疑地將之前實驗的結果告和-圖-書訴了艾登。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鮮花女士的那種奪人心魄的美麗反而很難形容，那人的五官都非常勻稱好看，沒有短板的同時又沒有任何突出到不平衡的地方，簡直就像頂級工匠做出的雕像。

艾登又思考了一下，維羅妮卡說她依然可以變成其他人，那被|干涉的就不是她了，而是那個送花的人。

「很漂亮。」維羅妮卡一臉認真道。

公寓套間的大門是朝外開啟的，艾登一開門就聽到了湯尼叫了一聲——往外打開的門正好推到了。

「也難怪你會不信，湯尼，你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艾登看向湯尼。

「至少，我們可以確定一點，她和權柄的力量有關，這一點很重要。」艾登認真地說道。

「那她長什麼樣？」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維羅妮卡聲音小了下去。

「沒有，她沒有填寫任何申請表，也沒有往信箱里投過信。我們問她的時候，她說希望能親自和您自我介紹。」維羅妮卡問道。

然而維m.hetubook.com.com羅妮卡面無表情地開口：「你好，湯尼·道奇，我叫維羅妮卡·沃爾菲，見到你很高興。」

「這小姑娘心情基本上全寫在臉上的啊。」復讎女神又調侃了一句。

「真的嗎？」維羅妮卡睜大眼睛，「您不是特意安慰我吧？」

「……」艾登陷入了沉默。

「汪嗚？」湯尼一時措手不及。

「這樣么？」艾登不知該作何評價。

「……」湯尼沉默著，回想起剛才不小心聽到這位大姐姐漏出的心聲的事實。

「就是……非常非常漂亮。」維羅妮卡一時之間竟有些詞窮。

湯尼趕忙爬起來，慌慌張張地搖頭。

「當然，我說了他其實是人。」

「他只是一直在學狗叫，你能聽得懂嗎？」艾登又把臉轉了回來。

好一會兒過去，艾登詫異地看向湯尼：「你這是做什麼？」

「最近，有位沒見過的女士，每天都來監獄找您。」維羅妮卡小聲解釋道。

「太好了。」維羅妮卡這才鬆了一口氣，「那，長官您打算怎麼做？」

乾脆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扮狗扮到底吧，我只是一條普通的狗而已。

這個電燈泡女神又在最不該冒出來的時候跑出來了。艾登心想。

「那你用我交給你的神言變成她的樣子給我看看吧。」

「失效的是『存在』的權能吧，我對上位的權柄了解不多啊，更何況我還沒有生前的記憶……」復讎女神興趣缺缺地回道，「我只能說肯定有更高階的神言在干涉，要麼是使用者，要麼是被使用的目標。」

這要是被她發現自己其實是個人，會不會……被滅口？

「總體來說還算挺幸運的，但驚險也是真的驚險。關於剛才那條狗，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明一下……」艾登表情逐漸嚴肅起來，「其實，他是人。」

「不，你做得很好。」艾登伸手摁在維羅妮卡肩膀上，「對方不能用『替身』模仿，這是個很關鍵的情報啊。」

艾登跟維羅妮卡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一會兒，最後艾登眨了眨眼睛：「沒了？」

思前想後，他開口，打了一聲招呼：「汪。」

「然後呢？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