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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你別慫

作者:賊眉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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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兄友弟恭

第四百五十三章 兄友弟恭

李敬業這時已非常睿智了:「因為你甚得天子恩寵,別人不方便對你下手,也因為我是英國公府的長房長孫,若能把我廢了,對咱家打擊足夠大,說不定還會連累爺爺被削爵,更能打擊爺爺在軍中的威望……」
剛準備登上馬車,李欽載身形一頓,望向劉阿四道:「你去請百騎司的宋森,就說我給他帶了點土特產……」
六扇門裡的修行是人情世故,像江湖一樣。
李欽載隨即理直氣壯道:「若我得罪了人,別人怎麼不來冤枉我?把你弄進大牢算啥?」
沈世陪笑道:「也不是凶不凶的事兒,主要是下官與李縣伯交情到了……」
李欽載緩緩點頭。
聲音越說越小,李欽載的表情越來越心虛。
……
劉阿四一臉無辜:「土特產啊,五少郎不是說給他帶了土特產么?小人這就送去給他,省得五少郎跑一趟。」
李敬業氣得頭頂冒煙,李欽載卻欣慰地朝沈世笑了笑。
李敬業沒聽和*圖*書他解釋,隔著牢門指著他道:「等著,等我出去,我弄死你。」
劉阿四抱拳,然後朝他伸出雙手。
所以兄弟倆分析此案的時候,彼此都非常冷靜,而且看待事物非常清醒理智。
李欽載怒道:「我向來廣結善緣,從不與人結怨,最近一直安分待在甘井庄教書育人,偶爾回長安也只是,只是……」
厭勝案得罪的最大的敵人是武后,此事究竟是不是武后在背後指使,李欽載不得而知,毫無頭緒之時,武后是一條線索,必須順著線索查下去。
李敬業苦苦回憶許久,搖頭道:「青樓尋歡買醉,酒後多少會有點衝動,與長安城的權貴子弟爭風吃醋什麼的,也不是沒有,但也只是小摩擦,斷不會動如此干戈。」
三十多歲能當上大理寺丞,顯然不是僥倖,人家確實有這份實力。
李敬業也不是廢物,事實上他從出生開始便註定要繼承英國公的爵位,從小接受的精英教和-圖-書育比李欽載嚴苛多了。
沈世嚇得一顫,急忙道:「李司馬恕罪,下官也是逼不得已呀,以後李司馬三餐皆由下官來送,如何?保證送的是長安有名的酒樓佳肴。」
李敬業抹了把淚,嘆道:「罷了,誰叫我自己做事不利落,也被人拿住了把柄呢,景初啊,你可長點心吧,回去后馬上從你自身查起,循著你的仇人線索往上查,先把敵人弄清楚再說。」
李敬業隔著牢門,仍堅定不移地指著他。
李欽載離開大理寺時臉色不大好看,其實早在得知李敬業無端入獄之時,他便隱隱有了預感,此事只怕是有人報復,究其源頭,還得是當初的厭勝案。
從懷裡掏出一塊分量不輕的銀餅遞給沈世,算是幫堂兄交了伙食費,然後李欽載打發沈世離開。
「除了你,我實在不知道咱家還有誰得罪了人,景初,是你嗎景初?」
「你沒得罪過人,爺爺在府中基本等於養老,甚https://www.hetubook•com.com少見外客,他更沒得罪過人,那麼究竟是誰招惹了是非呢?」李欽載搓著下巴喃喃道。
李欽載一愣:「啥?」
「能把我構陷進大獄,這不是權貴子弟能幹得出來的事,必然是某位大人物暗中推動,他們動手之前大抵已清楚,動我就是動英國公府。」
換牢房很簡單,沈世說干就干,幾名獄卒將李敬業的被褥鋪蓋一卷,畢恭畢敬換到李欽載曾經戰鬥過的那間乾淨的牢房。
修行的是什麼?不是斷案經驗,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景初,你這孽畜,快說實話,最近你得罪了誰?」
李敬業淡定地朝他一指。
怒罵幾句后,李敬業突然哭了起來:「我好像那個純純的大冤種……」
李敬業神色不變,厭勝案李欽載得罪皇后的事他早就聽李勣說過了。
李欽載一愣:「誰?」
剛才的幾斤牛肉沒白送,寺丞同志很會做人呀。
李欽載怒道:「我最近老老實實和-圖-書,除了稍微得罪了皇后,還得罪誰了?」
李敬業冷下臉道:「只是如何?」
「既然他們做了,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怕,或者說,根本就是衝著咱國公府來的,這是一樁蓄謀已久的陰謀。」
李欽載奮力擠出一絲微笑:「你真特么可愛死了呢,我的目的是送土特產嗎?我特么是要見宋森啊!」
前世有句俗話,「六扇門裡好修行」。
李欽載大吃一驚:「喂,無憑無據的,你不要亂指啊!」
李敬業輕輕撫摸著一塵不染的矮桌,蒲團,被褥,幽幽嘆道:「早知如此,我便凶一點了,在那個又臟又臭的地方多受了幾天的苦,都怪我脾氣太好了……」
沈世無疑修行得很圓滿了,他有眼力,善於見風使舵,也知道欺軟怕硬。
李欽載又問道:「青樓尋歡也沒得罪過人?堂兄,大家都是過來人,彼此清楚咱們在青樓買醉尋歡是怎樣的德行,你再仔細想想,究竟有沒有得罪過人?」
李敬業瞥了他一眼,道:「和_圖_書咱家還有一位混世魔王,你忘了?」
李欽載也有點尷尬,只好安慰道:「堂兄想開點,此事沒查清,也不一定是我招惹的禍事,就算是我,我也一定保證把你救出去。」
「青樓女子費錢,良家女子費命啊……」
指著李欽載,李敬業怒道:「好個混賬,你造的冤孽,卻害我被落了大獄,你……你等我出去,我要清理門戶,打斷你的狗腿!」
監牢內外只剩下兄弟倆,李欽載這才表情一整,沉聲道:「堂兄最近可有得罪人?」
李欽載笑道:「所以,做人凶一點還是會得到很多好處的,堂兄的待遇這不就蹭蹭的上去了?」
「可一定要快點,我怕是扛不了多久了。」李敬業憂愁地望向牢房裡唯一一扇狹小的天窗,幽幽道:「當初不過圖個爽快,與她只是一哆嗦的事兒,誰知道給自己埋了如此要命的隱患。」
李敬業想了想,搖頭道:「從我稱病回長安城,幾乎每日與友人飲宴,青樓尋歡,並沒得罪過任何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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