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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拉德洛夫一邊給兩人點上一邊解釋道：「營長同志，很抱歉之前對你的無禮。」

戰機這東西最忌諱的就是這個。

王學新知道，費拉德洛夫說的是之前嘲笑王學新的事。

既然這些都能算「精銳飛行員」被毛熊留作自己用，那麼「丟」給華夏的飛行員就只能是那些半路出家的了。

不過王學新當然不會在意，只是說說而已，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王學新聽著「華夏營長」這外號就有些無語，看來這名頭已經傳到毛熊那去了！

比如費拉德洛夫，他原本是機場的地勤人員，正兒八經的機械師，幹了七年之久混到了少尉，戰爭開打后軍銜就像坐了火箭的似的升為中尉又升為上尉……只要還能活著，軍銜就升得飛快。

不過話說回來了，八路軍航空隊已經可以算是精兵，他們不但有相當長的飛行時長，還經過鷹醬飛行員的專業培訓又與鬼子「零戰」有過實戰，這些比起半路出和_圖_書家緊急上崗的毛熊飛行員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不過事實也並非王學新想的那樣。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大量精銳飛行員和戰機被漢斯擊墜或者炸毀、炸死在機場，毛熊的航空隊幾乎是全軍覆沒連一點渣都不剩……如果說還有剩下些什麼，那就是保存了一些性能落後的老舊戰機。

這是毛熊呆板的戰術和編製的鍋，毛熊居然把戰機也分散配屬到步兵中，就像坦克的編製一樣。

王學新明白費拉德洛夫這話的意思。

因為這個毛熊上尉就站在自己面前，問：「你就是那個華夏營長？」

他給王學新遞上了一根煙，是鷹醬的駱駝牌……這香煙在毛熊那不是普通士兵能抽得起的，因為它是由鷹醬租借法案提供給毛熊的物資，普通毛熊士兵抽的都是「馬合煙葉」，也就是切碎的煙梗自己找捲煙紙卷上的那種。

王學新這名頭要在毛熊那傳開並不需要鷹醬，自從和圖書王學新用火箭筒與毛熊交易后，「華夏營長」這個外號已經傳遍了毛熊的大街小巷……這主要得益於火箭筒的大批量裝備，毛熊士兵一旦用火箭筒取得戰果，就總會想到這便宜又好用的裝備是華夏的一個營長發明的。

實在沒辦法了，就只能把地勤人員簡單的培訓一下就成為飛行員，他們至少比較熟悉戰機的結構，能更快掌握飛行技巧。

因為它認為，這款木質飛機已經過時了，它只是毛熊資源不足的產物。

王學新了解到這些后就有些懵了，這樣的飛行員也派來華夏做顧問嗎？毛熊這些飛行員……不會一個個都是這水平的吧？如果是這樣，他們還怎麼教八路軍飛行員？

費拉德洛夫上尉其實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飛行員，他爬上飛機學會飛行只有兩個月的時間，然後就被派到華夏擔任顧問了。

不過想了想，王學新又覺得這不奇怪，此時的毛熊與鷹醬雖然在明爭暗鬥m.hetubook.com.com互相較勁，但明面上卻有許多合作，比如毛熊有許多坦克、戰機、汽車等軍事物資都是鷹醬援助的，來往得多了，「華夏營長」這個外號自然就傳開了。

費拉德洛夫就是這種被緊急轉化的飛行員。

費拉德洛夫不否認，但也不承認。

但戰機就不一樣了，幾百公里對戰機而言也就是半小時左右的時間，用步兵的編製將它框在有限的區域內各自為戰……只能說毛熊完全是用想像來組織自己的航空隊。

王學新點了點頭，很有禮貌的伸出手與費拉德洛夫握了握，說：「歡迎你們，費拉德洛夫同志！」

「很榮幸，營長同志！」費拉德洛夫回答，然後看了看身後的「拉５」戰機，面帶不解的說：「營長同志，似乎對戰機也有研究？」

不過也恰恰是這些性能落後的老舊戰機在高加索山脈上發揮了作用使漢斯無法順利佔領巴庫油田。

然而，王學新接下來的話卻讓m.hetubook.com.com他大吃一驚……

後來王學新發現自己還真猜對了，許多毛熊飛行員甚至教官的飛行知識和作戰技能都不如八路軍航空隊。

剛生產的戰機，還沒對外公開，別人對它的基本數據都不解更別提性能了。

不過別看費拉德洛夫做飛行員是個新手，機械師他是專業。

結果就是，某支航空隊與漢斯打得頭破血流，附近另一支航空隊卻因為其從屬於不同部隊不在同一指揮框架下，機場有大批的飛機也無法起飛增援。

這不是說毛熊小器，而是此時的毛熊太缺飛行員了……毛熊有經驗的飛行員相當一部份在開戰之初還沒來得及發揮作用就壯烈犧牲。

「你說得對，上尉！」王學新對此毫不否認：「我的確是個外行，但我繞著它轉並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它很棒，不是嗎？」

也難怪費拉德洛夫會這麼問。

俞平當然沒法說出那三十名毛熊飛行員的名字，其實也不需要說，王學新只和-圖-書需要知道費拉德洛夫就行。

原因是步兵的作戰範圍窄行軍速度慢，把步兵分成一塊塊的防區分別指揮是沒有問題的，甚至步兵就得這麼干，因為步兵很難短時間內趕到幾百公裡外作戰。

費拉德洛夫接著解釋道：「也許你不知道，這款戰機……」

那麼，王學新一看到這戰機就像行家一樣繞著它轉，那不是裝模作樣又是什麼？

升了上尉還沒到頭，不久后就因為飛行員的缺口實在太大……這是由毛熊恢復工業生產並且加大戰機產量決定的，尤其便宜易造生產周期短的「拉5」走上生產線，這飛機一架一架的出來，總得要有人開。

毛熊精銳飛行員損失殆盡，飛行學院里還沒出師的飛行學員就被緊急拉到戰場成為「精銳飛行員」。

說著費拉德洛夫就朝身後的戰機揚了揚頭：「它是我們最新款的戰機，我們甚至還沒有把它派上戰場，許多飛行員都不知道這款戰機的存在。因此，我們才會以為你在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