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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作者:白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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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七分膽氣,三分兇惡

第十章 七分膽氣,三分兇惡

紀淵眸光平靜如水,豎起兩根手指道:
然後腳下一錯,彈回右邊。
熄滅了。
許獻不愧為北鎮撫司能屈能伸的頭號人物。
早就失了膽氣,連刀都不想拔了,哪裡還提得起鬥志。
可紀淵不僅安然無恙,更像換了一個人,再也沒了從前的優柔寡斷。
可這位總旗大人太過惜命,目睹幾個兄弟血肉橫飛的可怕慘狀。
有人怯聲說道。
「許總旗說得沒錯,可我要是只打斷你的手腳,再讓在南鎮撫司當差的二叔過來逮捕,如何?
許獻瞪大雙眼,一股怒火就自心頭湧起,直衝胸膛。
「我也可以給買命錢!九郎,你高抬貴手饒我一次,以後林百戶那邊再有什麼動靜,我保管給你通風報信!」
「好!我給!」
剩餘的幾名緹騎紛紛後退,不敢再往前走上一步。
黑龍十八手,便是軍隊經過多年經驗和實戰總結而出的一套擒拿拳術。
他按住腰刀,狠聲道:
「一步錯,步步錯……」
有人怒吼,雙眼通紅衝上前來。
「紀九郎,何必非得逼兄弟們動手!你又沒有三頭六臂,能打多少人?」
「不敢殺人?」
正好也是擒拿之術!
私闖民宅,勾結幫派,謀財害命……對了,還有一條糾集緹騎公器私用!
要麼有家傳武功打根基,要麼就在外城武館拜了師。
他也是總旗,手持無常簿,有糾察百官,上報黑龍台之權。
為首https://m.hetubook.com.com的彪形大漢說話之間,已經撲殺過來。
他認定紀淵還沒有那個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當眾殺一個總旗。
動作又狠又快,往裡一戳,向外一扣。
兩隻手指微微彎曲,按在那人的臉上。
然後,再考核武功底子。
紀淵立在屋子中央,那張冷峻的年輕面龐上滿是輕鬆,像個久經沙場,殺人割草的悍卒老兵。
其餘緹騎心裏都有類似的疑問。
紀淵嗤笑,步子一踏。
當即震得對方身形晃動,下盤不穩。
「併肩子上!他不敢殺緹騎!」
紀淵咧嘴一笑,卻令人膽寒不已。
沒成想,竟然調轉過來。
「這招叫二龍奪珠,你們有誰想試試?」
鋼筋鐵骨,當真是無人能擋!
「你留駐天京這麼多年,從未外放立過功勞,自然沒有進武庫的資格。
紀淵扯了扯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淡淡道:
彪形大漢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連皮帶肉都被扯下一塊!
紀淵一動手就廢掉兩名緹騎,心頭那股火氣發泄少許,一雙冷厲眸子掃視四周,如同兇悍的鷹隼。
可你已經是內煉層次,想必家傳淵源,我不多要,只求那門吐納導引的呼吸法。」
但,紀淵不一樣。
即便事後紀成宗告到三法司,沒有屍身,就難以立案定罪,更別提調查兇手。
紀淵眸光銳烈,語氣冷淡。和_圖_書
彪形大漢所學的不入流武功,相形之下,簡直粗陋不堪,破綻百出。
片刻后。
挺拔的身體打橫撞上左邊的緹騎,拳如大槍,將對方胸骨震裂。
「今日家中一切損失,許某人照價……不,數倍補償給九郎你!」
他是內煉層次,如若放開手腳跟紀淵交手廝殺,未必沒有機會。
刀子似的目光接連罩住那幾個被嚇破膽的緹騎。
區區外煉武者,絕無生還的道理。
被戳瞎雙眼的緹騎,痛到在地上打滾,哀嚎不休。
可那是指來去如風,巡視天下的鷹狼之輩。
要知道,諸般拳術,擒拿最凶。
「九郎,你何必為難我呢,把我踩下去,林百戶就會罷手么?咱們都是苦命人,求活而已。」
外煉有成,力能斷木樁,勁能發出響,這才算合格。
這該怎麼還,總旗大人心裡有數嗎?」
等於說,你欠我兩條命。
內煉呼吸法!
不顧其他人的駭然目光,紀淵雲淡風輕,擦掉手上粘稠的血水。
許獻話音落地,立刻有兩條身形一左一右飛撲而上。
面前這個砍瓜切菜,辣手干翻好幾個緹騎的紀九郎。
「許總旗,我想知道你究竟有多少湯藥費可以出?」
「總旗大人你知道的,南北兩座鎮撫司衙門,平素誰也看不慣誰,你落到南鎮撫司手裡,肯定不會有啥好下場,保准什麼都招了。」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九郎,和*圖*書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話,如何?大家都是北鎮撫司的同僚,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傷了和氣。」
鋼筋鐵骨的強橫氣力,根本無懼任何外煉武者。
原身所會的武功不多,除了家傳的《鐵布衫》,就是北鎮撫司的兩門下品武功。
紀淵彈動了一下指甲。
左掌翻動,頂開彪形大漢粗壯的手臂。
紀淵揚起眉毛。
紀淵搶攻而上,后發先至。
凄厲無比的慘叫聲響徹屋內。
在眾人眼裡,散發著一股子格外強烈的兇惡之氣。
景朝律例,殺官等同造反,是誅九族的大罪!」
紀淵嘴角一扯,擺開架勢。
許獻語氣放軟,不再喊打喊殺。
「這幾位兄弟聽差辦事,身不由己,我也不要你們的命,各自留一筆買命錢下來,就可以離開。」
許獻額頭青筋爆綻,被一個小小緹騎騎在頭上,已經是羞辱至極。
「許總旗,你看這屋子裡還有一把好的桌椅板凳么?」
當那幾名緹騎倉皇離去。
「你前後兩次要謀害我,永定河碼頭,你跟漕幫串通,讓羅烈用鐵砂掌打傷我,這是一次。
沒有戶籍的流民,僕從,賤役,不得入選。
看他招數路子,並非百步拳和劈空掌,而是凌厲無比的擒拿手!
這一下如青龍探爪,猝不及防,兇狠異常!
「我想打十個!」
堂堂總旗,對著手底下的緹騎擺低姿態,也不怕被人恥笑。
動輒廢人手腳,傷人和-圖-書要害。
聽到「詔獄」兩個字,許獻臉色一白,嘴唇顫動。
「我老家遼東那邊有個規矩,借人銀兩,欠十兩就要還十二三兩。」
「紀九郎你別欺人太甚!我是北鎮撫司的總旗,朝廷官身,你難道還敢取我性命?
黑龍台威名之盛,江湖中人皆知。
首先要良家子,祖上三代不得有刺配罪犯。
深可見骨,血流如注!
弄成騎虎難下的尷尬局面!
他腳底下還躺著兩個受傷昏死的倒霉鬼。
北鎮撫司的緹騎,也不低的門檻。
「把人也帶走。」
而非待在天京城盤剝街坊的無能走狗。
所以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被撂倒。
「總旗……他太凶了,咱們退吧!」
「十五歲的娃兒,咋就那麼狠!」
真當我是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那麼容易心軟?
「許總旗,我今日可以當無事發生,但要你一樣東西。」
許獻深恨,迎上紀淵冷厲的眸光,他嘆息一聲,低頭道:
他上輩子警校畢業,拋開必修的軍體拳,還學過一門黑龍十八手!
紀淵瞅准機會,右手五指如鉤,灌注勁力。
若非如此,他們上門擒人,快刀斬亂麻。
那可是幾千兩銀子都難買的真本事!
殺人不成反被拿住。
他今日最大的失算,就是沒料到紀淵根基這麼紮實,一身筋骨強橫過人,能夠以一敵眾。
「雷三哥!」
屋子裡就剩下他和許獻,以及一片狼藉的血污痕迹。
按理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吃了羅烈十成功力的鐵砂掌。
「刷」的一下,撕開空氣當頭罩去!
開始打感情牌了?
「啊啊啊啊!」
其次,軍戶、民戶優先。
「雙拳難敵四手,鬥不過咱們!受傷的兄弟,我給他付湯藥費!」
所以,能進北鎮撫司做緹騎的。
只要成功拿下,將紀淵裝進麻袋沉屍永定河,或者拋到城外荒郊,便萬無一失了。
今天,許總旗你帶著一幫緹騎兄弟,闖到我家裡,脅迫不成,動了殺心,這是二次。
許獻只差跪下懇求了。
他們連忙掏出身上的錢袋子,雙手捧著,放在地上。
直接被紀淵一掌打飛,整個人砸在樑柱上,落下簌簌灰塵。
紀淵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那對破裂得不成樣子的招子,讓他隨意丟在地上,一腳踩滅。
許獻脖子一縮,幾欲噴薄而出的憤恨情緒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
一時之間,無人應答。
七分膽氣三分兇惡並存的紀淵,所帶來的壓力更為巨大。
之前,他們以為紀淵是孤羊,自個兒是群狼。
魁梧身形撐得雲鷹袍幾欲崩開,拳頭在勁力灌注之下,隱約浮現一抹赤紅色。
數罪併罰,下進詔獄應該沒問題。」
倘若再任由其擺布,豈非顏面徹底掃地?
靠在門上的許獻後背冒出一股寒意,咬牙喊道:
「嗯?捨不得?」
「還有誰?」
他沒想到,年僅十五歲的紀淵竟然有以一敵眾的膽氣,更有出手就見血的兇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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