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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作者:白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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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龍君化身,赤心惡咒

第一百五十七章 龍君化身,赤心惡咒

拋棄原本的族裔血脈,成為「高貴」的龍,過上神仙般的美好日子。
程千裡邊走說說道。
北衙最為出名的那幾位千戶,常年鎮守于東海府、西山府、南河府、鳳翔府和應天府。
「秦千戶的天資根骨本為上上之選,當年是被敖指揮使親自帶回北衙。
若能抹去,豈不是不治而愈?
慾念洪流遏制不住,便會迷亂神智。
唉!那道血咒極為惡毒,凡是沾染生靈,皆會不可逆轉變成『龍族』。」
即使盛極一時的十大正宗、八大旁門,亦不敢隨意得罪。
「所以,秦千戶才會出入青樓……她要藉此緩解慾念,保持心神?」
秦千戶鎮守東海府時,前面還算風平浪靜。
只在東海府設下防線,每年漲潮節日的時候,
都是該千刀萬剮的下流貨色。
從緹騎做起,三四年的功夫便升到百戶。
秦千戶受赤心咒的影響,已是半人半龍,
因此人人都想成龍,踏入仙境似的龍宮,親身參与那場日夜舉辦的極樂之宴。
由於魏教頭的這層關係,他與紀淵交情不錯。
結果個個都被當場打殺丟了性命……鬧到三法司亦無人理會。」
紀淵心中疑惑,面上卻未流露異樣。
秦無垢閉上眼睛,似是回味一般。
「龍女?」
甚至親自出手把那尊四瀆龍神金身打碎,分別鎮壓於五岳山根深處。
「難不成?」
「真是好鮮嫩、好可口的少年。」
譬如東海府貿易繁榮,卻常年飽受孽龍子孫興風作浪,時不時就要遭災遭難。
「此事之後,秦千戶回到東海府衙,養好傷勢,再被送到天京。
加之龍族乃天生異種,氣力、氣血都比凡夫俗子更強大,難以力敵。」
若是尋常人,甚至會感覺到一絲極為淡薄的血脈壓制。
但人家是正五品的千戶,換血大成鑄造法體的三境高手。
「反正你心裡有數就好,這樁舊事也不要到處去說,免得毀了秦千戶的清譽。」
秦無垢嘴角微翹,眼波流轉,饒有興緻問道。
若是放在上古年間,無數山精野怪,龍神信徒無不渴望被賜和圖書下這道血咒。
躲到東海繼續作威作福,生了一幫沒什麼氣候的子子孫孫。」
他讓下人燒水準備沐浴,心想道,赤心咒形成【紅螭】命數。
「我若做出這般下作的事情,何須秦千戶動手!」
紀淵麵皮微抽,無論上輩子亦或者這一世,他都沒有帶女子逛會所的經歷。
不知為何,這位秦千戶見到紀淵之後。
誰若真箇敢有冒犯的舉動,不小心惹惱對方,一根手指就能按死。
……
「稍後去金風細雨樓,自罰三杯,作為賠罪。」
直到聖人定鼎天下,收服斬龍一脈,命其斬盡陸上所有龍族。
兩相糾纏,導致喜怒無常。
「那年漲潮節,敖指揮使的夫人,
曾有不少品行不端的天京勛貴子弟動過這樣的念頭,甚至故意設局只求一親芳澤。
凡上岸龍族,皆被屠戮。
可沒曾想,有一次那頭孽龍的孫子輩上岸作樂,
「離開天京太久,旁人不曉得早年間的那些荒唐事卻也正常。
越是心中堅定不移,越會承受痛苦煎熬。
「我與秦千戶只見過一面,不至於……這麼快就產生情意吧?」
什麼翰林院學士,狀元榜眼探花郎聽到她的名字,
其餘的百戶、緹騎,更是如此。
可終究難以為繼,只抹消半數。」
「你以為她會像那些小女兒家一樣,心裏纏綿、含羞帶怯么?
「那是紀某孤陋寡聞了,竟然沒有聽說過秦千戶的赫赫『戰功』。」
赤心咒?
若不設防鎮守,保證海運暢通。
祂用四瀆龍神的身份行走天下,最後掌管天下河流,一度與五嶽山神齊名。
斬盡陸上龍族,廢棄四瀆龍神,重新冊封水神正位,這是景朝聖人的十大功績之一。
其中雖然有指揮使大人賞識的原因,但她不過二十歲的年紀便凝聚四條氣脈,
「那就多謝秦千戶的厚愛,待會兒還請指點些風月手段,讓我增長見識。」
紀淵略一拱手,收回注視的目光,輕聲道:
勾得下面一幫飛魚百戶、雲鷹緹騎,險些管不住自己那雙眼睛。
她並未和_圖_書做任何有效遮掩,龍子氣息外露釋放。
莫說與男子有肌膚之親,就連肢體接觸都無法忍受。
這幾處地方,皆是中央運轉的關鍵樞紐。
程千里好心提醒道。
他上輩子最鄙夷唾棄強|暴罪犯。
「千戶大人紆尊降貴給我這個面子,紀某高興還來不及。
她在重傷之下仍將那頭畜生斬殺……只是孽龍子孫臨死之前,噴出一口精血化為『赤心咒』。
後來為了再進一步拿下千戶,便領了巡視的差事,鎮守東海府。」
皇天道圖威能莫測,即便域外四神也不懼之。
他之所以勾動皇天道圖,映照這位秦千戶的命數。
「胡思亂想些什麼?並非你猜得那樣。
以秦無垢原本的武骨,未來踏入五境絕無問題,卻被一頭孽畜給毀了。
紀淵眸光平靜,這才察覺那赤心咒究竟有多惡毒。
【紅螭(青)】:【有角曰虯,無角曰螭,為龍女也。受到龍君垂青之人,壽命長於凡俗,由於天生親水,血脈異常,時常會收穫特殊的際遇】
敖指揮使不惜請動欽天監的一位四品練氣士,為其拔除赤心咒。
據說極其慘烈,血染三千里,月余都未散去。」
最後的下場,無非是窮奢極欲,弄得天怒人怨,國運崩塌。」
這一世最見不得採花惡賊。
「紀百戶你可願意賞我這杯酒?同為北衙中人,該不會如此無情吧。」
紀百戶少年多金端的大方,深得我心。
紀淵冷厲眸子閃動一下,浮現瞭然之色。
程千里停下腳步,望著水流不息的青龍渠,感慨道:
「如今被污染成龍族……意味著無法遏制的慾念洪流,摧毀心神斷絕武道的沉重打擊,還有淪為異類之後,遭受的排斥與輕視。」
只不過青樓勾欄,乃煙花風月之地,恐怕玷污了……」
紀淵頗為不解,秦無垢與孤弘子、余東來那等用肉身鼎爐瞞天過海的情況不同。
「千戶請放心,我自不會做散播閑言碎語的長舌婦。」
秦千戶乃敖指揮使栽培的人才,豈會沒有保命之物?
「九郎,你千萬不要以為和圖書秦千戶姿容出挑,便覺得撿了什麼便宜,有機會趁虛而入。
「晚上再為秦千戶接風洗塵……」
化為龍族,烈婦成盪|婦,君子為色鬼。
別過程千里,紀淵回到大通坊的宅子。
「真箇是龍君的子嗣!黑龍台竟然都沒有察覺?
程千里叮囑道。
「正是。這種法子治標不治本,長年累月之下,秦千戶心力交瘁,好似魂魄分裂。
憑藉一張欽天監的辟水符,以及一顆壓榨潛能的三更丸,
她咬緊牙關,手指攥緊,憤恨道:
那份淡漠清冷的氣質減弱,眉間的嫵媚意味反而濃重。
那時候的正宗、旁門圈養俗世王朝,凡人當真如豬狗一般。
猶如身陷無間,墮入地獄,難以自拔。
……
慾念洪流,五色皆迷,仙佛都難超脫。
「你應該也知道,龍君乃是四神當中,最早以化身踏入玄洲的一尊域外大能。
「很像是龍子的氣息,而且更強盛,估計血脈層次不低,乃龍君子嗣的直系近親。」
對於朝廷的賦稅徵收、商貿來往,損失巨大。
而且比起自己的坐騎呼雷豹,似乎要更為濃郁強盛。
程千戶略微頓了一頓,看到九郎的表情,忙不迭解釋道:
原來如此。
紀淵仔細傾聽,並未出聲打斷。
瞬息之間,烏泱泱大片人作鳥獸散。
「【龍女捧琴】命格……這位秦千戶莫不是龍君的子嗣?」
「據說龍君的門徒,心神會被慾望主宰,無比眷戀酒色、權位、佳肴、惰念……
「正是因為不成氣候,聖人懶得理會。
程千里痛惜道。
「可就算殺絕那些畜生,秦千戶的赤心咒依舊解不了。
根據欽天監從諸多古書、殘頁尋到的線索,具體可追溯到上古年間。
紀淵適時地問道。
這樁事迹被許多說書先生添油加醋改編亂編,因此廣為流傳。
他們把修道者之間的鬥法,稱為「天傾之禍」,動輒波及數百里、上千里,死傷十幾萬。
但龍族血脈世代相傳的慾念洪流,無論如何也擺脫不掉。」
佟懷臉上頗有些畏懼,連忙找個值守借口匆匆跟上。
https://m.hetubook.com.com一者……縱情風塵,沉溺聲色。
「九郎,這就是你瞧不起人了。
黑龍台自開衙以來,只有紀淵一人如此。
但凡五感敏銳的通脈二境,多少會發現不對勁。
都要退避三舍,不敢與之爭鋒。」
彼此算是立足於同一條船上,沒什麼好刻意隱瞞。
「黑龍台的卷宗裡頭,說你生來便有一雙靈眼,果然不錯。」
所以聖人才會打碎四瀆龍神的金身,斬盡陸地龍族。
有意無意隔在秦無垢與紀淵之間。
等下定要與你介紹幾個好相識,她們個個皆是我見猶憐,慣會伺候男子的床第尤物,必不會叫人失望。」
紀淵眸光冰寒。
他深知一個不受淤泥污染的美好人兒卻被扭曲本性,到底要承受怎樣的艱難掙扎。
心知不妙……所料沒錯的話,秦千戶應是相中你了。
紀淵寒暄兩句,先一步離開黑龍武庫的五層書樓。
歷史上有不少崇拜龍族的帝王,皆是後宮上萬穢亂不堪,歌舞翩翩酒池肉林的昏君、暴君。
可偏生她本性剛烈,是個冰清如玉般的人物,
紀淵臉色陡然一變,眉宇間煞氣盤踞,冷聲問道:
心神激烈碰撞,往往以發狂傷人告終。」
得到越多,空虛越深,永遠都無法填滿……
「終究欠缺積累,陰德、善功、道蘊……需得抽空去一趟陰市了。」
他眸光微凝,集中於命數,古拙字跡顯現出來。
程千里神色冷漠把那段往事逐一道來。
這位秦千戶的氣息十分明顯,怎麼可能被忽略過去。」
秦千戶當年尚在天京的時候,曾為十座名樓各家花魁的入幕之賓。
加之能夠升遷千戶,算是沾了對方的光。
程千里嘆息一聲,語氣有些沉重,惋惜道:
紀淵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問道:
「你剛才是否覺得秦千戶有些……與常人不同?」
足以媲美紀淵上輩子的「宮廷玉液酒」,以及「奇變偶不變」,作為穿越者暗號使用。
「下賤的胚子!」
龍種。
每五年交替輪換一次。
一者冷漠如冰霜,極為厭惡男子,
紀淵心中輕嘆一聲,難怪程千和*圖*書戶這麼難以啟齒,私底下才好說明。
「秦千戶莫非就是鎮守東海府的時候出了岔子?」
離開黑龍台,程千里斟酌了許久方才開口。
桀驁驕狂,頂撞上官還能安然無恙的刺頭兒。
放肆的笑聲,以及頗為誇張的曼妙曲線。
那位相夫教子好多年的女宗師怒急之下,星夜兼程殺到東海。
只能勉強保住人身,沒有長出鱗甲、龍角與利爪。
讓駐守本地的府軍甲士,將那些上岸毀壞漁民船隻的畜生殺個乾淨,免得它們傷了莊稼農戶。」
那位龍君的化身執掌四瀆,祂的子嗣最好享樂,沉溺情慾。
再偏僻的地方,那些老人稚子都曉得「七擒七縱斬龍人」、「孤身大破龍門陣」、「龍首原掌碎金身」等經典好戲。
回到那種清冷淡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氣質。
那場龍族大劫,近乎全滅,唯有一頭活了兩千年的孽龍僥倖逃出生天,
瘋狂交媾、暢飲美酒、享用佳肴,忘卻世間諸般煩惱。
每年漲潮節日她手持鐵槍,踏浪屠龍,幾乎成為一道獨特風景。
爾後踏出一步。
程千里點頭道:
紀淵神色一凜,斬釘截鐵道。
「沒錯。俗話說,龍性本淫。
今晚上的打茶圍,恐怕不好過。」
等她再睜開那雙眸子,神色已經截然不同。
可惜,道蘊于自己而言,尚且不夠,暫時幫不了秦千戶?
我剛才見她目光灼熱,時常打量觀察九郎,
是因為從對方的身上,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熟悉氣息。
紀淵眼底閃過恍然之色,明白秦無垢的命格、命格為何形成。
說得難聽一些,便如發|情的牲畜,顧不得旁的。
紀淵故作凝重點頭說道。
程千里玩笑似的說道。
要不然,出手解救刷刷敖指揮使的好感也不錯。
秦無垢倚靠于木柱,笑吟吟道:
程千里苦笑道:
那頭畜生當時是換血二次的層次,秦千戶不過堪堪踏入換血,還未接受洗鍊,
竟對秦千戶生出邪念,欲要強擄逼其就範。
可見確有能力,修行速度一點也不輸給六大真統的核心弟子。
堪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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