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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作者:白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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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龍吐珠,千戶在下,百戶在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 龍吐珠,千戶在下,百戶在上

掌心當中,道道勁力纏繞變化。
紀淵好像被澆了一盆涼水,皇天道圖內十四條命數煥發光芒,凝聚出【武曲騎龍】的命格之相。
蟄伏的龍子血脈蠢蠢欲動,強烈的饑渴湧現。
她面露詫異之色,運勁隨心,及時收力。
得到的回答很大可能會是,下輩子做牛做馬,結草銜環,報答恩公。
後面空無一物。
「長夜漫漫,紀百戶你縱使回去,無非是獨枕冷床,何必這般急切顧家。」
柔弱無力,幾近於無。
紀淵吃瓜看熱鬧完畢,正要拱手起身。
「紀百戶是正人君子,又不會藉機調戲、侮辱、凌虐於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好像石子落入平靜湖面,泛出細微漣漪。
紀淵覺得有些失算。
「男女之大防,不可不守啊。」
僅存的一線清明,正好令紀淵聽見秦無垢蚊蠅般細小的嚶嚀之聲。
強絕的氣力如龍,恰似頓開金鎖。
「秦千戶倒是冷靜,以她北衙千戶的身份,真箇要救蘇孟不難,
催發功法,周身氣脈如虯龍凝聚。
整個正堂的氣流被扯動,彷似排山倒海,掀起好大動靜。
龍子血脈氣息如吐珠般打在紀淵臉上,與他本身陽剛純凈的氣血相融。
琴心臉色慘白,她明白秦無垢的難處,並無怨意。
琴心,你要陪蘇孟送死,黃泉路上做伴侶,我不攔著。
萬一秦無垢真的獸|性大發,任憑龍子血脈發作,自己豈非清白不保?
踉蹌著起身,失魂落魄般出了正堂大門。
紀淵腰跨發力運勁一抖,「砰」的一聲炸響,震得正堂樑柱簌簌落灰。
我的武學積累,還是太淺薄了,化解不了!」
這些年來,其實我也動過離開金風細雨樓,自謀生路的念頭。
紀淵其行如飛,倏忽而逝,消失於原地。
只是風月雖好,卻不可留戀。」
她們既然入了金風細雨樓,便不可能輕易離去。
「千戶,得罪了。」
紀淵漫不經心瞥了一眼,見到秦無垢一襲男裝打扮卻曲線窈窕。
他們hetubook.com.com的鼻尖幾乎相碰挨到一起。
驚濤駭浪層層堆疊,猶如密布的大網,聚成綢緞般裹住退後的紀淵。
莫非真的走了?
「你這又是何苦?縱然何雲愁得了金風細雨樓,跟雷隼把三分半堂變成六分半、八分半。」
此恩此情,實難償還,只能以身報之、以命報之!」
巨鼓上的七位年輕貌美的劍舞娘子神色各異,默默退下。
秦無垢臉色微寒,她從中聽出決絕之意,霍然起身道:
紀淵鼻尖輕嗅,雙目有一剎那的迷離。
藉著虯筋板肋的那身幾百斤骨架,以及飛撲的力道,成功將這位女子千戶壓在身下。
書生文士的長袍男裝,掩蓋不住這位北衙女子千戶的傲人本錢。
其人像是蚊蟲振翅不得出!
其如瀑青絲披散,氣質柔媚如水,又摻雜一絲乾淨銳利的颯爽英姿。
一旦升起,越是克制越是難忍。
是他們自己的事,旁人哪有資格干涉。
這一下換做其他的通脈二境,只怕都難以抵擋。
如玉五指併攏,化為一掌拍出。
紀淵不敢放鬆心神,抓住這一刻的先機。
蘊含金光的雙眸之中,分明藏著一絲乞求和掙扎。
這些巡視在外的千戶、百戶,的確是手段不凡。
如若生得滿臉橫肉五大三粗。
未免太便宜秦千戶了!
這位北衙的女子千戶說完之後,拂袖背身,沉默以對。
怎麼會輕易被拿下!
嘭!
即便是換血三境的敏銳五感,也難以捕捉到半點蹤跡。
彈動之間,片片蓮瓣盛開,蕩漾開去。
「呃,說起來,千戶大人你不打算掙脫么?咱們貼得好像有些太緊密了?」
轟!
其中隱約浮現矯夭龍形,鱗爪飛揚。
她眸光一閃,不假思索轉身出手。
一團團如龍珠般的迷人氣息,頃刻沒了之前的誘惑。
他忍不住低頭俯首,正欲咬住那瓣豐潤朱唇。
紀淵心神沉靜,收起一閃而逝的紛雜念頭。
彷彿飛龍在天,震懾心神!
https://www.hetubook.com.com看之下,顯得頗為曖昧。
對著意亂神迷的秦無垢傾倒而下,將其澆得清醒。
皮膜大筋扭動如虯龍,兩肋環扣似鎖連成一體。
憑藉【雲龍風虎】的命數加持,配合那門自創出來的不知名身法。
這顯然有送客的意思,佟懷、程千里識趣地開口告辭。
「千戶大人的挽留,紀某心領了。
那副骨架之沉、之重,遠超尋常武者。
轉而,她眼中閃過堅毅之色。
秦無垢心似明鏡,望向仍舊跪倒不願起身的女子劍侍,輕嘆道:
由於胸中余怒未消,起伏甚劇,頗為貼合「橫看成嶺側成峰」這一句詩。
秦無垢心情不佳,呵退陪坐的清倌人。
聽到紀淵這般回答,秦無垢那雙明亮眸子微微泛起金黃之色,宛若豎瞳收縮。
有朝一日會放下所有,與你歸隱田園?
未必還能看見如此堂皇大氣的劍舞。
「時運不濟,便如人登高跌落滾下山巔,如何剎得住腳?」
可換血三境鑄成法體的秦無垢卻安然無恙,只是臉蛋上湧起一抹潮|紅之色,似是受到什麼刺|激。
至多日後逢年過節,為你敬一杯酒水罷了。」
【雲龍風虎】的青色命數,讓他融入氣流無聲無息。
秦無垢眸光一轉,那隻膚白如雪的纖纖玉手往外一探。
紀淵面色一凜,終於明白北鎮撫司為何會有外大於內的說法流傳了。
若刀削成的雙肩一塌,險些癱倒下去。
直覺告訴他,那位三分半堂的龍頭大哥,長得應該不算難看。
秦無垢的一掌拍下。
不可能插手過問江湖恩怨,這會壞了規矩。」
秦無垢倏地抬起那雙渾圓彈實的有力長腿,如同兩條白蟒般絞住想要脫身的紀淵。
「你怎麼藏住的?」
感受到迫人的壓力,紀淵腳下一頓,彷彿立地生根的參天大樹。
「秦千戶……」
看到紀淵反抗激烈,秦無垢心中興趣更為濃厚。
再度回身。
兩人一呼一吸之間,截然不同的氣息混同。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愧是四條氣脈的深厚積蓄。」
經過天地洗鍊的渾厚精血,霎時走過四肢百骸,迸發出極為可怖的剛烈勁道。
卻是直接對上紀淵那雙冷厲眸子。
她是與琴心關係非同尋常,可朝廷自有法度,北衙自有規矩。
按照紀淵上一世的評價標準,秦無垢完美符合「低頭不見腳尖」的人間絕色。
「這就是龍君子嗣血脈要背負的代價……越不想為情慾所控制,越會承受難以想象的煎熬苦痛。」
挺身抬頭望向秦無垢,凄然笑道:
再說了,你不覺得這樣的閑聊方式,也頗為有趣么?」
「秦姐姐待我的好,琴心從不敢忘。
「嘭」的一聲,沉悶作響,兩條身形滾成一團。
如大山覆壓,讓人喘不過氣。
攪弄滾滾氣流,如雲似霧。
「你不許……」
五感照見四十步內,並未察覺紀淵的氣息。
他望向面如桃花,欲拒還迎的秦無垢。
你還真的指望,那位驚風疾雨的紅袖刀,
紀淵咬緊牙關,抵抗心神本能。
終究是漕、鹽兩幫和三分半堂的『家事』,我乃北鎮撫司的千戶,朝廷中人。
紀淵掙脫不了纏在腰身上的白蟒長腿,只得抬手攝來一壺酒水。
伏身叩拜的琴心聞言,嬌軀顫動,似是心灰意冷。
兩人保持他上她下的親密姿勢,挨得如此之近。
「夜色已深,不如日後再聚,秦千戶……」
「用雲龍三折移形,龍雀三十六變換位,壁虎游牆上樑,金雁穿空步下地,踏雪無痕近身……」
「但我總歸能護住鳳凰台中的幾人,不至於讓你們跌入泥濘。
「這是……敖指揮使的成名絕學!盤龍探爪八大勢!
其快如電,本想按住紀淵的肩膀,將其擒拿。
卻是落到空處。
她眼中蘊含的金光濃烈,朱唇微微張開,逸出一團團清幽的氣息。
自從聖人踏過一遍江湖后,朝廷與幫派早已形成默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靠山垮台,兄弟背叛,外敵殺至……
掙脫重若山嶽的壓m.hetubook.com•com迫氣息!
「上當了……」
卻似天雷震響,激得心頭一動。
秦無垢心念浮動之間,忽地有一縷氣流輕輕盪起。
至於蘇孟……江湖人死於江湖,你難道見得少了?
紀淵坐在一旁,默默抿酒。
就像這一掌蘊含數重勁力,不斷地震蕩蓄勢。
喀喀喀!
身形迅速拉開,腳下如氣流托動,馭風騰挪。
江湖事,江湖了。
秦無垢金色的眸子忽閃,輕聲問道。
她踏出一步,衣袍獵獵。
否則前兩年,某個兵部四品要為你贖身,迎你做妾,只憑金風細雨樓哪裡擋得住。
只是每每念及樓主將我從火坑裡拉出,免受賊人侮辱,保住清白。
到時候就要上演各自搬靠山,權貴鬥法的精彩大戲……」
沒道理壓不住這個驕橫桀驁的年輕百戶!
秦無垢眉宇間儘是自信。
左右顧盼,亦不見蹤影。
「琴心,你讓我去救一救蘇孟,可你又是否知道,
紀淵眉毛挑起,心想那位驚風疾雨的蘇樓主,要多倒霉才能同時撞上這幾件事?
人生在世,來來往往,聚散無常。
正面交手,沒幾個能扛得住。
「我不信你這都擋得下來!」
可人之情慾,無形無質卻又無孔不入。
怎麼選,怎麼做,
秦無垢眉頭緊蹙,揮袖掃開熱力與冷風激蕩的大團白霧。
周遭空間陡然變得粘稠緊閉。
本以為制住秦千戶就可以結束這場切磋,現在看來卻像是自投羅網。
藉著對紀淵解釋的機會,秦無垢把其中的利害關係說明清楚。
堅實深厚的桑木立即被踩得爆出裂紋,底下鋪著的地龍受損,炙熱煙氣猛然噴吐出來。
筋骨摩擦之下,好似迸發赤焰。
龍子血脈讓她飽受慾念洪流的折磨,可也同時帶來「長壽」、「力大」、「親水」等異常天賦。
「我向來不喜儒門窮酸的規矩。」
畢竟以身相許向來是劍眉星目的大俠特權。
「別急著走,紀百戶。
明月當空,美酒當前,咱們不妨再聊一會兒。」
她自忖境界、功力都在紀淵之和_圖_書上。
熱力滾滾散開,充斥寬闊的屋子。
雙手變化擒拿招式,鎖住秦無垢的肩膀。
連呼吸之聲都可清晰聽聞。
自己倘若摻和進去,那便等於將黑龍台硬拖下水,只會攪出更大風波。
等到秦無垢警醒。
只是說法不同,顯得好聽一些。
但這樣一來等於捲入三分半堂和鹽幫、漕幫的衝突。
可後者反應不慢,方圓二十步的風吹草動皆瞭然於心。
可紀淵十四條命數加持,身具【虯筋板肋】。
「盤龍探爪八大勢都壓不住他……果真是好強壯的筋骨!」
剛烈無匹的殘餘掌力,好似晴天霹靂倏然一炸,掀得桌椅板凳翻倒在地。
更遑論,這位女子千戶本就換血數次,已經完成鑄造法體的三境大圓滿。
每個人終其一生,都會面臨無數選擇。
本該是尋歡作樂逢場作戲,沒成想卻被攪合乾淨。
好似負陰抱陽的道門太極,彼此契合相融。
同為換血三境,單論秦無垢給他帶來的壓力,十個孟長河也比不上!
紀淵先是輕描淡寫回答,而後語氣遲疑問道:
秦無垢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仰面道:
「佟千戶、程千戶,你們可還有興緻再開一桌?」
紀淵撲落。
奔涌的氣血瞬間化為洶湧之勢,產生不可抑制的強烈衝動。
一紙契約之下,無論花魁、清倌人、歌舞姬,皆為賣身的奴僕。
下次再來這座金風細雨樓,
「願秦姐姐此生安好。」
「若沒有成就第四條氣脈,只怕真要被霸王硬上弓了。」
她輕哼一聲,體內氣血運轉再快幾分,修長五指綻若蓮花。
龍吐珠也似!
沛然大力的擠壓下,正堂之內傳出轟鳴。
那可是十五年的純陽之體!
好似空氣都被打爆,震蕩出圈圈波紋。
好似蘊著一池春|水,波光粼粼,映照那張冷峻面孔。
佟懷心裏遺憾。
不僅供我吃穿用度,教我劍法武功,更不曾有過任何威逼圖謀。
真箇與秦無垢選擇硬碰硬,未免有些不太明智。
比之天底下任何的催情猛葯,反應還要來得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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