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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作者:白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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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武功斗道術,氣血破法壇

第二百一十二章 武功斗道術,氣血破法壇

尤其是最後煉製的利鬼,挪移氣機于紙人,危急關頭替身去死。
以往聽說這位爺少年驕狂,跋扈梟烈。
騰騰煞氣好似衝天而起。
於他而言,勝負已定。
轉而目眥欲裂,似是不敢置信。
「紀九郎……要殺國公府的大客卿!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么?」
「那些活人蠟、死人油乃是冥合天地氣機的儀軌媒介……」
洋洋洒洒飄飛如蝶。
嗤嗤嗤——
「先破法壇!」
不止如此!
心頭劇痛,險些栽倒,身子搖搖晃晃,幾乎仰面倒下。
極為難纏!
整個屋子完全被夷平。
「如若不是,今夜必死無疑!」
那是聖人御賜,專門封賞給為國盡忠的忠烈之輩。
竟然要以蠻力毀法壇!硬生生用武功破道術!
「連利器級別,可破三層鐵甲的綉春刀都這麼艱難。」
霎時,數十張紙人好似有了魂魄靈性。
詭異的燭火猛烈搖動,爆出大團燈花。
刀身輕抖震蕩不休!
「你要作甚?」
半空中的刀光猛然一炸,轉出一道凌厲弧線!
一個剎那,連完成呼吸吐納都來不及,宛若匹練的雪亮刀光直逼二先生。
上面塗抹紅艷艷的色彩,鮮血也似。
堅持不到三息,便發出「喀嚓、喀嚓」的碎裂聲音。
但他成就六條氣脈,統合凝聚遍布全身。
紀淵眸光一閃,曉得紙人的異常之處。
夜遊神的靈性尚存,如開天眼掃視方圓百步,搜尋二先生的蹤跡。
身披棉甲的五爺顧不得抹去臉上水珠,喉嚨滾動幾下,喃喃說道。
咚!
紀淵當機立斷,長刀橫掃,斬向三尺之高的五色木台。
「我說……他好歹弄一身夜行衣啊……」
「這……如何可能!」
讓人毫無反應的餘地!
最後于百日之間,精血澆灌滋養靈性。
取你性命!
隆隆隆!
濃郁的陰氣、地氣、煞氣、血氣混雜交融,彷彿堅不可摧的屏障覆住法壇,不受破壞。
鏘!
害過許多厲害武者,其中不乏換血三境,自忖困住這遼東泥腿子不在話下!
散開的煙塵霧氣當中,二先生駕馭那頭油滑的財鬼,源源不斷抽取煞氣。
衣袍鼓動,充氣也似。
嗡!
鐺!
再咬破舌尖,噴出一口殷紅精血!
紀淵心頭微動,有些意外。
並非真箇挪轉山石和*圖*書、海水,而是搬運其間的無窮煞氣。
紀淵抬起胳膊夾住刀身,抹去上面沾染的陰穢氣機。
這一腳踏下!
五臟六腑煥發瑩潤光澤,磅礴的精氣充滿四肢百骸。
快若雷霆的刀光殺至。
「哈哈哈!你這無知無畏的泥腿子,果然好沒見識!
金鐵顫鳴!
他若面對這樣的敵手,怕不是一招都走不過,便要被擰下腦袋!
「快發哨令火箭!絕對是換血高手!」
兵馬司軍士!
太快了!
只消耗過片刻,此處便會被團團圍住,屆時你觸犯王法,免不了要受一遭三法司會審!」
蘊含譏諷的攻心之言自各處傳來,形成偌大迴響,辨不清具體方向。
紀淵眸光一縮,瞥見一張巴掌大小的人形剪紙分為兩半。
「粗鄙武夫,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天驕人物了!」
嗡!
「暫且等等,那位大客卿可是練氣士,更有國公府的悍奴……誰強誰弱,還沒見分曉。」
「安忍不動如大地,精慮深密如秘藏!」
粘稠的白浪呼嘯奔涌,排擠四面八方。
這門道術,就是從此而來。
這期間不能間斷一次,否則就要重頭來過。
噼里啪啦,法壇八角擺放的活人蠟登時熄滅大半。
那股強烈的氣勢直似風龍咆哮沖入屋內,又如驚濤駭浪憑空升起。
二先生臉色慘白,像是受到反噬。
轟!
兀自出現在他身後的二先生臉皮狂跳,嚇得亡魂大冒。
黑臉膛的漢子苦笑道。
綽號「五爺」的兵馬司巡營都頭猶然不敢相信。
二先生百思不得其解,念頭湧現的同時。
「還有什麼招數,不妨一併使出來。」
「好像是北鎮撫司衙門的……百戶?飛魚服……加御賜白蟒……是那位!」
刀光陡然炸開!
那數十張血紅紙人,宛如群狼撲咬。
竟然直接闖入兵馬司的巡營殺人!
國公府悍奴!
二先生怨毒的聲音兀自響起,那種恨不得寢皮食肉的恨意,讓那些兵馬司的軍士背後發涼。
換作其他的通脈二境,絕然阻攔不住。
等若雄城聳立固若金湯,尋常手段難以損壞。
景朝定國以來,紀九郎是頭一號。
他的雙眸一赤一青,洞穿虛實變化,隱約窺見法壇的氣機流轉。
幾根支撐的粗大樑柱轟然折斷,https://www.hetubook.com.com本該砸落的屋頂卻被那股駭人的氣力,生生吹翻出去。
紀淵率先斬殺氣鬼,然後剪除酒鬼、色鬼。
雖然說,此世不比上古氣道昌盛的時候。
黑臉膛的大漢連忙說道。
刺耳的音波席捲開來。
當真以為入了黑龍台,便可以在天京城無法無天了?
化作可怖的烏雲撲面壓下!
他怔怔望向那位北鎮撫司年輕百戶,其人的眉眼冷峻。
「住口!既然為奴!為本老爺盡心儘力也是應該!」
卻像是斬在空處。
如座座大山壓下,極為棘手!
他灑出那數十張的血色紙人,等同十年積累的練氣修為。
斬殺之勢消斂的瞬間,些微寒意從心頭顯現。
紀淵眸光微冷,牢牢鎖定那張驚疑、詫異、難以置信的駭然麵皮,哂笑道:
「五鬼搬運……這個奸賊還剩下兩頭小鬼。
宛如平地打了個霹靂!
更何況,如今夜遊神的靈性映照,加持于身。
吸納靈機,蘊養法力,根本無需形同累贅的法壇儀軌。
十四字真言流淌心脈,紀淵體內十萬八千毛孔倏然張開,那凝成赤焰的氣血噴發。
紀淵恍若一尊赤焰繚繞的威煞神人,終於將虯筋板肋、龍象大力加持的氣魄催發極限。
虯筋板肋的體魄、龍象大力的氣血,推動那道迅疾絕倫的凶戾刀鋒。
其次再用利鬼挪移氣機之術,每日把自家修成的一份靈機灌注其中。
五官輪廓,活靈活現。
二先生心性果決,沒有半分不舍。
豈不知法壇落地生根,上合天氣,下接地脈,如何能輕易為人破掉!」
刀光切過皮囊。
因為這些紙人不僅蠶食氣血,還能吐出煞氣鎮壓肉身。
銅燈白蠟融為粘稠漿糊,能夠承受換血大成攻殺的堅固法壇,彈指被破!
「紀某此番!專程送你上路!」
轟!
為的就是斷掉此人的重要臂膀,增加自己的勝算。
直接將替死紙人斬成粉碎!
紀淵冷眼睥睨,分毫不受影響,蔑然笑道:
這泥腿子哪裡來的雄渾底蘊?
「好個紀九郎!你這遼東蠻子竟生了這樣一副好體魄!好身板!」
黑臉膛的大漢猛然一愣,正欲取火摺子的動作停下。
不過片刻悉數被毀,如何能不怒?如何能不恨?
這個泥腿子m.hetubook.com.com好敏銳的靈覺!
練氣士可以于呼喝之間,演化風雷。
他憑什麼!?
駭人的熱力騰地升起,照得滿室烈光刺眼醒目。
彷如橫衝直撞的陸地龍象,挺拔身形蠻橫撕開無邊氣流。
仿若巨大烘爐的磅礴氣血,凝成滾滾赤焰透發皮膜。
他那堪堪服氣的武道修為,內外煉成的普通肉身。
等到鬥法之時直接抽取用之,填補練氣士的施術間隙。
他身形一閃,立足於法壇的一角,不加掩飾的嘲弄大笑。
掐著法訣的手指連忙彈抖,如輪轉動,大袖之內立刻飛出一道紙人。
背面寫著一個墨色大字,袁!
紀淵心如明鏡,凝神搜尋行跡。
二先生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鮮血,揚手劈出!
這等手段本領,比起殺伐為重的氣血武道,平添了幾分神異莫測。
你如何取我性命?
莫名生出渾不著力的古怪感覺。
「紀……」
煞氣化為大股妖風邪雲,當頭籠罩!
心思電閃之際,寬袍大袖的二先生察覺不妙,抬手抖落漫天紙人。
那襲白蟒飛魚服緊貼肌體,脊椎大龍彎曲如弓,轉而繃緊拉直。
聲勢動天!
「今夜叫你領教,何為仙家道法!」
刀鋒只斫入半寸不到。
沒有將其徹底砍斷!
好生狂妄的泥腿子!
只要事先設好法壇,五鬼合力之下,足以應對四境大高手。
那座五色木台即刻傾倒,爆成大團碎屑。
保住小命,拖死這泥腿子才是要緊事!
金鐵交鳴!
輕而易舉破掉我紙人道術!他還修了神道不成?!」
只要法壇一成,儀軌一生。
竟然如劈沉鐵。
他從死去的氣鬼口中得知,二先生所煉製的每一頭小鬼,其本身都具備莫測手段。
呼呼呼!
但是依靠藉助外物,亦能發揮幾成威能。
這是財鬼的煉煞之法,平日借人頭骨、心頭血等陰穢死物,汲取諸般煞氣。
皆在此間!
描摹的眉眼浮動變化,做出猙獰惡相,擇人而噬。
他萬萬沒想到此子膽大包天到了這種程度。
自有一種裁奪善惡,宰執生死的莫名威勢,讓人不由不信!
十幾載之內,二先生憑藉同時駕馭利鬼、財鬼的紙人道術。
坐山觀虎鬥便是!
紙人替死術?
衣角翻卷之間,紀淵重重跨出一步。
二先生先是一震,后是一hetubook.com.com驚。
方圓五十步內,讓雨水澆得軟爛的地面下沉,陷入一寸有餘。
只可惜最會保命護身的利鬼尚在,加上躲藏起來的財鬼,仍有餘力可戰。
相傳太古時期,神魔互斗,比拼移山倒海。
只見夯實的地面被犁出深長溝壑,大塊大塊崩裂亂飛,如若雨下。
倘若給沒什麼見識的外行見到,恐怕當真會被唬住,以為自己撞上神仙妖邪。
「你的紙人無盡?靈機無窮?」
我看敖景他還怎麼力保?
四面夯實的黃泥土牆受到餘波衝擊,瞬間垮塌下去,化為滾滾煙塵。
悍然打斷二先生無謂的思忖。
紀淵心中無畏無懼,腳步一頓。
那點點碧綠火光,齊齊一暗。
那雙上好的牛皮靴子破爛撕裂,頃刻化為齏粉。
居然硬撼綉春刀,成功接下!
冰冷殺機鋪天蓋地傾瀉過來!
黑臉膛的漢子一聽,立刻明白過來,趕忙喝止其餘的兄弟。
一個是財鬼,化煞攻襲,一個是利鬼……挪移氣機。」
紀淵若有所悟,皇天道圖的十五條命數熠熠生輝,倏地爆出紫青相見的耀目精光。
彷彿幾百桶雷火同時炸開。
這樣的變故,令人始料未及。
二先生那些紙人,可不是隨便剪出。
財鬼發出哀嚎。
「雕蟲小技!」
「國公爺的大客卿要是死在兵馬司,咱們只怕也要連坐受罰!」
炙熱的氣血好似丈許高的火爐子,將漫天雨幕蒸發乾凈,嗤嗤作響!
兼之這座法壇噴吐靈機,使得二先生佔據主場,施術平白輕鬆幾分。
所以他逆運五鬼搬運,抹滅財鬼,剝奪煉煞之能。
磕過多少大丹?
法壇受損,對方再也無法盡情施術。
落下把柄給涼國公府!
怎麼會怕紙人陰祟?
大股的白煙瀰漫開來,正好遮住聞聲趕來的眾人目光。
靈機稀薄的惡劣環境下,紙人替死也用不了幾次。
好似蛋殼被碾碎,徹底崩滅!
一腳踏下!
紀淵並不在乎旁人的看法,提起一口內氣,彷彿與天穹滾走的雷霆相映。
「紀九郎!你持刀強闖兵馬司,看似殺伐果決,不留後患,實則將自己置身險地,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二先生身形閃動帶出七八道殘影,好似分身術一樣。
大團血紅變成焦黑!
「好可怕的氣力!好強橫的體魄!」
整個屋子m.hetubook.com.com再次晃動,幾欲倒塌。
五爺眼眸縮成一點,透過漸漸散開的煙塵霧氣,瞥見一抹官袍補子。
縱然他心中十分敬重這位遼東出身的年輕百戶,卻也不可能熟視無睹,任由紀淵持兇殺人。
他只當茶餘飯後的逸聞談資,往往一笑而過。
二先生面上不可遏制浮現驚恐之色。
不得不說,這位二先生能夠成為涼國公府的大客卿,的確是有幾把刷子。
且毫不掩飾自己的身份!
「那泥腿子的氣血之中,為何會摻雜一絲神道靈力?
恐怖的氣力如沉雷轟落,勾連地脈陰氣、稀薄靈機的法壇搖搖欲墜,表面浮現一層血色罩子。
你從何而來的底氣啊?
他五指如鉤,猛地插入魂體,濃郁的血光繚繞周身,好似一尊凶神。
他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擺手道:
太子監國后,便就極少見到了。
洪鐘大呂似的沉悶炸響。
二先生心內湧現荒謬之感。
好似屋外刺破茫茫夜色的狂舞電蛇。
那方三尺木台作為圓心,好似密密麻麻的無形絲線。
無窮無盡的污泥、水珠,悉數彈跳而起,然後被震成一蓬蓬破碎的霧氣。
今晚上見到正主,才知道坊間流傳並沒有多誇張。
這四個字甫一出口。
無數雜念爭先浮起。
不做就不會錯,無功無過最好。
胸口白蟒怒目張須,龍虎氣護持。
北鎮撫司只有一人,以百戶之身著白蟒飛魚!
失了五頭小鬼,大不了重新再煉。
數十張漫天紙人眨眼化為飛灰!
等到初時的驚慌過去,見到兩次紙人替死躲過紀淵的殺招,二先生復又重拾信心,好似勝券在握。
積蓄之深厚,遠超二先生的想象。
「幸好這奸賊自視過高,把五鬼分散調遣,露出好大破綻!」
堂而皇之穿朝廷官服,強闖兵馬司襲殺國公府的座上賓。
首先要取活人頭蓋骨的那點血色,調做顏料,增加凶性。
「不愧是五品練氣士。」
五爺略有遲疑,他若發哨令火箭,擒拿紀淵,日後會不會叫北鎮撫司記恨上?
勝負尚未可知。
「破我法壇,殺我小鬼,一舉毀掉我十年修為!你當真心狠手辣,是個禍害!」
一者施加霉運,一者定形潛影,一者顛倒神智,一者煉煞殺伐,一者護身保命。
自己不過領幾兩銀子的月俸,何必拚命?
「老爺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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