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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作者:白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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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兵家兩道命數,【裹甲銜枚】與【劫營破敵】

第四百七十四章 兵家兩道命數,【裹甲銜枚】與【劫營破敵】

尋常人物,目睹這一幕,再受陰煞凶氣一驚,心神只怕立刻失守!
【百戰不殆(白)】
死人溝中,那些陰兵陰將奮力嘶吼,好像發動衝鋒一樣,化為狂瀾大潮,奔著端坐不動的年輕千戶衝殺而來。
如今想要伸手搞錢了?!
鄒允昌骨頭並沒多硬,遼東諸多文官本來就是個蓋章的虛職,實權都握在那些邊關武將手裡。
沒過十年,就被百蠻奪得社稷神器,竊據正統大位。
那位小爺可是比閻王與無常還要難纏的一尊凶煞!
是日,天現異象!
這也是「死人溝」之名的由來。
「敢問那侯端究竟犯了何事?問也不問,審也未審,直接就下進大獄?
鄒大人,你作為李山的妹夫,應當知道那幾處地窖所在吧?」
倘若仔細去看,好像人影幢幢,如林晃動。
終於叫他煉出兩道!
而且步伐穩健,落腳如飛,走得衣袍帶風,直讓後面那幫差役都跟不上。
不知過去多久,打滅成百上千條灰白命數。
紀淵坐在呼雷豹馬背上,翻山越澗如履平地,幾乎沒有任何顛簸。
【劫營破敵(青)】
道門曾傾盡全力過供奉過『泰山府君』,佛門也嘗試締造『六道輪迴』。
今有紀千戶主持大局,懲治惡徒!
「見過紀千戶!下官鄒允昌,忝為射陽縣的主事!
隨後再找到班頭,問清楚那個疑似將種子弟的五官模樣。
死人溝中霧氣越發重,伸手不見五指,陣陣陰冷氣流呼嘯撕扯。
「這兩條倒是不錯。
當這位有望直搗黃龍,再造乾坤的將星隕落。
紀淵雙手負后,側身遠眺,目光越過籬笆小院,直入莽莽群山。
紀淵挑眉再問道:
【裹甲銜枚(青)】
前幾年納的妾室,正是他妹妹李翠……鄒縣尊真箇老當益壯!年近五旬配個桃李年華的美嬌妻!」
不要他的性命,只是當魚餌,釣來那水妖。」
「裴四郎,稍後你與鄒大人走一趟。」
「開的米鋪、藥鋪?好得很,洛與貞這生意不就來了。
那時候,活人與死人,又有什麼區別?」
還先斬後奏,將侯端扭送到縣衙,讓下官騎虎難下。
論靠山,人家背後有東宮和圖書,是太子爺跟前的新貴。
「千戶大人搭一把手!下官必定銘記這份大恩!」
鄒某願意帶路!」
可李山那廝說動他妹妹,整天與下官吹枕頭風。
紀淵眸光閃動,那李家果然有些見識,看破瑩娘的來歷。
他穩坐釣魚台一樣,勾動皇天道圖,觸發那道赤色命數【草頭王】。
【殺人如麻(白)】
耳邊傳來打趣的話語,鄒允昌如墜冰窟。
自此之後,大嵩國祚如江河直下,氣運如山嶽垮塌。
就如大嵩朝時期,因莫須有死於風波亭的穆少保。
【馴馬(白)】
紀淵居高臨下,嘴角噙著一抹笑道:
可據外界傳言,這位千戶大人並不貪財,唯獨好豐潤有致的美婦人。
怎麼,你們射陽縣辦事都這樣不講規矩?」
白山刀王莊的聶東豪、浣花劍池的謝明流,無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一方巨擘。
「那李山做什麼營生?」
置身於這個體系當中,可以分潤龍虎氣,身居高位養官威。
他拿出三百兩銀子,讓我捏個罪名,栽到侯端的頭上。
「下官本來不欲生事,因為正值紀千戶巡狩靖州,萬一鬧大,容易多生枝節。
依照著瑩娘的指路,他七拐八拐來到一處被叫做「死人溝」的地方。
怎麼?
紀淵眸光微寒,低頭問道。
仿若置身於修羅殺場!
以莽山為界,不斷地角力拉扯陣線。
既然是百蠻的精兵與遼東的好兒郎,必然有合適的才對!」
「鄒大人狠不下心?」
人道皇朝統攝萬方,國運浩蕩龍氣垂流。
「李山他好幾個藏金銀的地窖,鄒某都清楚!
下官是窮怕了!這遼東本就苦寒,文官也不如武將!
紀淵站在死人溝的上方,隨著墨色濃重,那股凶煞氣幾欲凝成實質,化為滾滾汪洋肆意翻湧。
否則,以白含章的命盤天賦,豈能不清楚朝中誰是直臣,誰是奸臣?
就以這死人溝為例。
紀淵眯起眼睛,參悟元天綱的半部鍊字訣,好歹讓他通曉幾分堪輿本事。
不是簡單招供就能平得了。」
【刀盾手(白)】
可若觸怒這位年輕千戶,保不齊性命都得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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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紀淵踏破四重天後,靈肉合一凝練真罡,磅礴氣血近乎純陽之火,其勢熊熊宛若燎原。
紀淵滿意地點頭,倒也不計較鄒允昌前後變臉之快。
還可聽到馬蹄踏動,喊殺震天的沉悶聲音。
千戶來了,這射陽縣就太平了!青天也就有了!」
甚至每年還搞什麼血祭,將花高價買來的童年童女,用一條小船送到全河水鄉的迷魂泊。」
「絕無此意!鄒某也曾是嫉惡如仇的性情,無奈這些本地豪強樹大根深,處處掣肘。
「罷了,日行一善,就讓我來做這樁好事,積攢些陰德。」
拿童男童女祭野神,這極大地犯了忌諱。
冷冽如鋼刀刮擦皮肉,讓他泛起陣陣寒意!
用小人辦事,有時候要比剛強之輩,更加來得順手。
自己也萬萬得罪不起。
冷眼瞥向嚇到臉色慘白的鄒允昌,紀淵淡淡一笑道:
「啊?這……」
【磨牙吮血(白)】
一點也不含糊!
大略打聽了一下,又得知那位巡狩遼東的紀千戶,早些時候打馬出城,往洪家村這邊過來。
大日昭昭,三日未落!
武道高手也許不懼陰魂,放出氣血一衝就散。
念及此處,鄒允昌趕忙把腰身壓得再低一些,以示恭敬。
千戶大人尊駕光臨洪家村,若有什麼怠慢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鄒縣令,你來得好快。」
完全無法與大慶、大炎、大盛等幾座人道皇朝相比較。
雙方前前後後,約莫投入十五萬兵力。
「儘管裴四郎這人口無遮攔,可拿捏架子這一套,倒是玩得明白。
有些害怕盜賊下手,還將一塊塊赤足金、雪花銀熔成幾百斤、上千斤重的大鐵坨。
這幫虎狼真是無孔不入,可怕的緊!
「加上黃泉路斷、鬼門關閉,整個陰世無序,那些死後不得往生的陰魂,長年累月侵染凶煞,難免化為厲鬼!
開始運用增損二將捉拿陰兵陰將,接連攫奪煉製草頭兵的合用命數。
「所以,平常運貨走的水路?」
扛不住北鎮撫司的鎮壓,當即就一五一十說道:
即便是武道通天的大宗師,面對口含天憲的人道至尊。
「李山和圖書私底下,偷偷養了七八十個好手,偶爾運貨之時,也會做些水匪勾當!
當然,歷朝歷代少有如此。
紀淵輕笑兩聲,語氣平淡道:
畢竟昏君不辨是非,誅殺能臣、冤屈賢臣,自身國運亦會發生劇烈波動。
「紀千戶!下官一兩銀子都沒敢花啊!
結果呢?
動輒抄家滅門,流放刺配!
論武功,幼鳳榜上獨佔鰲頭,連靖州第一人謝明流都不是對手。
「不行不行……難抵大用!
這蠢貨辦事也不幹凈,弄得興師動眾……」
釀成大災大禍,並非遙遙無期!
千戶豈不知道,你與李山是姻親?
抄滅一個大縣豪強,用不著紀淵親自出馬,交給手底下人就好。
可紀淵無動於衷,繼續攫奪。
莫說千戶,就算來的只是一個總旗、一個百戶。
鄒允昌心頭猶豫之際,感覺一道宛若實質的目光壓在肩頭。
鄒允昌睜大雙眼,轉瞬領會紀淵話中的意思。
……
那些金器、玉器,也只是給府中女眷打了些首飾!
手裡頭操持著監察與緝拿的生殺大權。
「不過你縱容李山殺人越貨,強取豪奪,栽贓陷害……而且知情不報,罪過也不小。
此前一直沒有出聲的紀淵忽然問道。
莽山早晚化為一片鬼地,甚至危及周邊的村落縣城。
鄒允昌戰戰兢兢,知道被北鎮撫司抓住把柄,千萬別去爭辯,麻利認下求饒便是。
遠遠看去,宛若一頭揚起犄角的大黑蠻牛,莫名有股子猛惡的氣勢。
就連聖人冊封天下城隍,也被六大真統理解為,是打算立廟造神,開闢陰司!」
還有,既然洪家村遭了鬼患,為何不疏散村民,再派兵丁封鎖?
屆時,等到處境惡劣,山水荒蕪,田地縮減!
恰恰相反,這位被洪家村裡正尊稱為縣太爺的地方官,年紀約莫四五十許,兩鬢斑斑白髮,精神矍鑠,頗有種飽讀詩書的文雅氣度。
據說這裏經歷過一場惡戰。
鄒允昌險些嚇得昏死過去。
「百萬、千萬、乃至億兆陰魂橫行陽間……玄洲只怕都要淪為一方鬼蜮!
眉宇冷峻,身姿英挺……豈不正是巡狩府州的紀千戶!
大人開恩!」
縱然交由後世m•hetubook•com•com論斷,大嵩亦為諸多王朝之恥。
玩得無非就是權術制衡,讓奸臣辦差,讓直臣獻策。
【埋鍋造飯(白)】
心下想道:
可為草頭兵所用!」
「本官聽聞,遼東的大戶人家都喜歡挖地窖藏財物。
……
倘若陽間始終沒有輪迴,陰魂越來越多,與活人雜居於世。
裴途瞥了一眼自家千戶的平靜面色,明白還得繼續套話:
莽山多嶺,溝壑縱橫,險峻陡峭,很是難行。
「千戶饒命!李山他做的是糧米和藥草生意!
是個當鷹犬的好材料!」
都道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
大嵩朝時,破關而入的百蠻大軍與悍不畏死的遼東健兒。
後院馬棚那個只是最小的,真正身家都放在全河水鄉的迷魂灣里。
裴四郎,你自回靖州,讓李嚴、童關糾集一百號雲鷹緹騎,抄了李家!
一者發動奇襲!一者速戰制勝!
鄒允昌咬牙切齒,深恨不已。
子時來臨,陰陽交界。
「不要避重就輕,速速交待,李家是怎麼與你勾結,合力陷害侯端,污他的清白!」
這幫人都是催命的閻王、討債的無常!
無需紀淵出聲,裴途按住腰刀,往前踏出一步道:
都將梳理陰陽、分割兩界當成頭等要事!
涼國公、定揚侯,無不是從龍有功權勢潑天的顯貴門戶。
「的確是個猛惡之處!瘴氣盤旋,陰煞噴薄,常人誤入此中,氣血不夠旺盛,只怕會像中邪一樣,遭場大病!」
照樣鬥氣力、使手段!
紀淵心神凝練,一條條命數篩選過去,皆不滿意。
好似滾滾寒流卷過全身,鄒允昌眼珠滾動兩下,連忙投誠道:
再過五十年,若無精通步罡踏斗的有道真修,亦或者佛法高深的禪宗大能,將這些凶煞衝天的陰兵陰將超度驅散。
他捏了捏掌心裡頭的青玉大螺,醉醺醺的瑩娘已經縮回這方芥子納須彌的道場。
面對堪堪凝聚氣脈的裴途,有官身護佑,武功不俗的鄒允昌,提不起絲毫的抗爭之心。
「大統六十一年,三月六日迎娶李翠過門,共收受禮金一千二百兩,金器、玉器三大箱。
「本官夜遊莽山去也。」
天大的禍事!
那樣下去,遲早m.hetubook•com.com生出大亂子!
所以,衙門的差役鼻青臉腫回來複述情況,鄒允明當即就曉得不妙。
若非李山硬要拖自個兒下水,何至於此!
裴途心中一凜,明白自家千戶當真動了殺意。
鄒允昌六神無主,只把紀淵當成救難救難的活菩薩,跪地前行道:
鄒允昌身著深青官袍,行色匆匆踏進籬笆院子,當著一眾差役與遠處村民的面兒,將腰身彎下拱手作揖。
下官又是外來就任,若不與地頭蛇結下關係,如何坐得穩縣令的位子!」
可玄洲億兆生靈,終究是凡夫俗子占多數。
後者一道旨意,就能削去本身十之八九的氣運命數!
「鄒縣令,你大義滅親揭發姻親,也算戴罪立功。」
作為朝廷的地方官,他比誰都曉得北鎮撫司的厲害。
勉強算半個清官。」
鄒允昌抬頭,瞧見裴途取出巴掌大小的牛皮小冊,一邊翻看一邊念道:
鄒大人,你這貪得倒也不多。
射陽縣中大半的米鋪、藥鋪,都是他家的。」
「下官知錯!下官不該受李家的蠱惑,信了他的鬼話!
再也止不住!
況且,靖州一地尚且如此,放眼天下又該是怎樣光景?
「李家?可是洪家村東頭的那戶?
怪不得臨濟大師講,無論道門昌盛、亦或者佛門大興。
壓根就沒見過那位紀千戶怵過誰!
心裏盤算著,能否割肉放血給足好處,逃過這一劫。
紀淵翻身下馬,心思浮動。
鄒允昌越想越覺得驚懼,丟了烏紗帽是小。
這人得了造化,與全河的水妖結下因果。
半柱香都未點完,靖州射陽縣的地方官就匆匆趕到茅草屋。
其人倒也不是大腹便便,滿腦肥腸的油膩形象。
似自個兒這樣的小小縣令身邊,居然都有北鎮撫司的眼線!
但同時也受到禮法與規矩的極大轄制!
近半數人葬命於此,屍身幾乎將整條深溝填滿、填平,堪稱觸目驚心。
按照景朝律例,應當是滿門誅滅,懸首示眾的大罪!
比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李山前陣子找到下官,說是洪家村有個窮小子叫侯端,是他家的佃農。
鄒允昌面色變幻,好像下定決心似的,主動交待道:
裴途眸光一掃,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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