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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作者:白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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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奉養神靈,張弓射殺

第五百零九章 奉養神靈,張弓射殺

紀淵眉鋒揚起,他瞧得出迦樓荼並非搪塞言語。
「好好好!紀九郎,本神記住你了!」
濃郁墨色如潮水倒卷,根本無法沾染其身!
這一拳如天神掄錘,突出霸烈二字,無可阻擋,也無可躲避。
金剛鉞作為法器,本身就蘊含「摧破」、「斷除」之意。
雖然從中能夠得到莫大的好處,卻也等於把生死交予他人之手。
「迦樓荼,你所敬之神!
還不如直接死了,落得痛快與乾淨!
好日子過膩味了,所以找死?」
肉殼如神龕,將其好生供奉。
後來穆如寒槊擺脫百代血契,搖身一變成為掖庭主人。
紀淵霍然睜眼,吐出一口濃郁的酒氣,頗感肝膽酣暢。
「千戶,奴家真不能說!」
「這般貨色,連《不動山王經》鑄成的橫練筋骨都傷不到!
迦樓荼的嬌軀被呼號陰風托舉而起,一股磅礴的神意正在復甦,與紀淵當面交談。
嗤!
哪怕資質平庸、武骨稀鬆。
陰鷙的面容,眼中洋溢絲絲殺意。
紀淵居高臨下,俯視委頓于地的迦樓荼,淡淡問道。
只要博得「神靈」之青睞,但凡五重天下,突破都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迦樓修羅】
紀淵端坐不動,面無表情,心如平湖未起絲毫的波瀾,好似鎮壓十方的巍峨大岳。
銳烈眸光好似刺穿皮囊,照見心與神交匯的那方虛幻神台上。
周遭光線一暗,宛若一團濃郁墨色侵染萬方,迅速蔓延籠罩過來。
對付那些供奉野神淫祀的神婆、妖人,就是如此。
不等迦樓荼回答,紀淵眸光一閃,五臟六腑如同神輪轟鳴,受到氣血真罡的沖刷帶動,發出震天大響。
整個人好似痴傻一樣,徹底呆在原地。
「差不多也看出端倪。」
隨後五指收攏,打出一記霸道無匹的龐大拳印!
大黑天!吉祥天!自在天!優樂天!
扯一句謊話,本官就擰下你的腦袋。」
「凡夫!你也配直喚吾名!」
整個屋子剎那就要崩滅,狂暴的氣流層層排盪,好似被那隻修長如玉的手硬生生推開。
姿容絕艷的迦樓www•hetubook.com•com荼雙臂斷折,血流如注,高聳的胸脯都被打得破爛,再無任何顏色可言。
「殺你一介野神,真當很難么?」
受到香火念力供奉數十年的金剛鉞,宛若劈開粘稠白浪,壓向只手橫攔的紀淵!
行,念在你這副赤膽忠心,本官不殺你,依照景朝律例辦。
似要將人拖入永夜!
整個好似冥府的邪祟所化,全無半點空靈氣息。
方外妖人惑亂朝綱,需得先浸糞坑七日,再用黑狗血潑之。
「罷了,本官也不強人所難,也不逼你去死。
這就是請神的妙處!
迦樓荼眸子化為銀白,好似鍍上一層陰寒的光澤。
一張無瑕面龐漲得通紅,潔白額角青筋根根暴突,再無半點媚態。
赫然正是永夜王!
氣息不住地拔高攀升,好似萬丈狂瀾平地起,壓迫著深邃虛空,攪得動蕩不已!
那種至大至剛的武道真意,幾如彌天蓋地的八卦烘爐,強盛到根本容不下去丁點兒的雜念。
本神要你死,你豈能活!
無邊無際的寧靜與寂滅,如同地風水火肆意涌動。
而今領教過,再沒違逆的心思了!」
原本只停留于大成的《四禪天大藏經》,瞬間像是爆竹節節炸開,猛地突破桎梏,晉陞圓滿!
神、在、何、處!
其人宏大無匹的震怒聲音,直接于紀淵的心頭炸響,試圖撼動、扭曲他的意志。
屋內的桌椅、紗帳、暖爐……一應之物,皆被撕裂粉碎,發出激烈的爆鳴。
策電天公五雷攢簇,直接把那些意欲趁人之危的迦樓舞|女,劈得七零八落。
平日無往不利的絕艷姿容,此時竟然派不上半點用場。
永夜王發出刺耳厲嘯,它從未見過這種氣力之強、氣血之盛的四重天武夫。
作為姿容絕艷的嬌媚佳人,怎麼可能忍得了那樣的折磨?
「掖庭九姓,穆如、賀密、迦樓為首。
好似生死懸於一線,叫人害怕的緊。
這位曾經在謝明流面前架子極大的迦樓家主,而今神色萎靡,再無半點驕傲。
彷彿熱油入鍋的連綿炸響,蓮華帳和-圖-書、幻音輪,以及那口用頭蓋骨鑄成的嘎巴拉碗。
恐怕奴家不等脫口說出,五臟六腑就會震裂,當場暴斃。」
他這番話倒也不是虛言恐嚇。
便如空中樓閣,風吹就倒!
他自突破四重天,凝練真罡后,就極少再與人動手。
緊接著,只見他鼓足中氣。
「真是好酒!」
覆蓋于屋內的靜音法陣,終於是被震碎,發出噼里啪啦的崩裂聲。
絕艷姿容的天魔欲|女艱難點頭,隨後又連連搖頭。
見這位紀千戶開門見山,迦樓荼心中又驚又懼。
諸如此類的神靈,皆寄生於掖庭九姓的骨血與心念當中。
又能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
他們這幫所謂的死剩種,也僅僅是換個主子。
荼姑娘,既然你心神內供奉的那尊神,不許你說。
「這就是迦樓一氏長駐心間的神靈么?
三家挾一眾子弟蟄伏遼東,於是才有了三更堂!」
那麼,本官就請那尊神出來,當面與我來談!」
一道飽滿如月的碩大銀輪,如同升出水面,照耀十方!
就用供奉神靈之法,控制其餘八家。
更準確來說,是遙遙鎖定存於心間的永夜王!
好似平地打響霹靂,足下塌陷,處處皸裂。
首要以污穢之氣破其道術,隨後遊街示眾,受萬眾的唾罵與羞辱。
紀淵取出撼天弓,搭上無極箭,挽成滿月也似,對準迦樓荼。
縱然紀淵把迦樓荼打死,也傷不到本尊半點。
永夜王佔據肉殼,一邊施以心神壓迫,一邊手持金剛鉞,當頭就要劈下!
受到武道真意的悍然衝擊,頃刻綻出大條裂紋!
放開心靈,或可得解脫!」
一團靡靡粉色,似有無窮男女纏綿的紗帳飄蕩!
說穿了也沒甚出奇。
適才心海之上,三魂七魄的無形交鋒,同樣引發外界動蕩。
「自以為有龍虎氣護體,本神就拿你沒辦法么!?」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叫人失望的很!」
「掖庭九姓,迦樓一氏?怎麼想著來尋本官的晦氣?
「千戶!」
千戶要做什麼?
你用骨血、肉殼、心念、香火,時刻供奉於和-圖-書它。
接下來,她眸光倏然一變。
迦樓荼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除去衣物,吊于衙門牌坊上,暴晒三天……」
迦樓拜永夜王,賀密奉元巫尊。
原本止步於四重天的肉殼,此時充盈著永夜王的神靈意志。
因此,永夜王有恃無恐,即便四大護法神被一拳轟殺,也敢繼續大放厥詞。
迦樓一氏,無論男女,出生皆受永夜王的洗禮與祝福,成年後就要拜入座下,還得將自身骨血、念頭悉數敬獻,點一盞心燈。」
「怎麼,荼姑娘這下回心轉意,打算棄暗投明?」
莫說區區兩杯酒水,就算是當世奇毒,也傷不到自個兒分毫!
「如何?凡夫還不起皈依之心!觸怒本神,絕無倖存之理!」
咚!
眉宇間軟弱之意,盡數都被拂去,只剩下無窮盡的淡漠與冰冷。
迦樓荼喉嚨滾動,哀戚垂淚道。
紀淵嘴角扯起笑意,鬆開捏緊脖子的手掌,讓迦樓荼喘上一口氣。
紀淵戲謔一笑,輕聲說道。
她完全相信,這位紀千戶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永夜王陰森森的話音,好似冷風吹拂,卷過肌體。
使得本就不甚堅定的心神魂魄,垮塌破碎,再也無法逞凶。
五臟六腑迸發璀璨神光,雄渾至極的氣血真罡,霎時匯聚凝練,變成一條沖霄而起的精氣狼煙!
請神?
恍若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九天神靈。
並非修身養性,收斂鋒芒。
紀淵眸光大盛,熾烈電芒絲絲縷縷,飄散溢出。
其下還有「月狼神」、「都天煞」、「陰骸公」等等。
【將三魂七魄奉于永夜王的孱弱生靈,受到香火神力侵染,化為六道之一的修羅。並不以搏殺斗陣見長,卻能誘惑人心。】
皇天道圖大略一掃,映照過去。
「千戶,縱然奴家有心告訴你,也無法付諸于口舌,訴諸于筆端。
加上受到長年累月的香火供奉,無數念力纏繞其上,如同淬火開鋒,更具剛猛霸道!
其寸寸血肉充盈赤金色澤,比起存於心間的永夜王,更似一尊再世的神佛!
眉宇間煞氣縱橫,殺氣十和-圖-書足問道:
「似三更堂總舵之處,以及關乎于掖庭、穆如寒槊的各種隱秘。
紀淵眯起眼睛問道。
「本官若是猜得沒錯,因為永夜王存於你之心間。
它只是一道神靈虛相,寄生於信眾的心神間。
奴家有眼無珠,不識千戶的厲害手段!
「汝等野神,也敢猖狂!」
每過一陣就用骨血孕育,使其茁壯成長。
咚!
紀淵熟視無睹也似,緩緩地起身,僅這一個動作就像掙破層層大網。
一個沒答好,自個兒的小命就要交待!
一條堅不可摧,足以劈山裂海的金剛鉞被持拿于掌中!
他無視永夜王震怖、驚詫、不可思議的複雜心緒,那隻大手猛然一攥,就把金剛鉞捏得粉碎!
不僅僅擠壓肉殼,更能攪弄心神。
他那雙眸子斜睨打量,右手如鐵鉗也似,死死捏住迦樓荼的如玉脖頸。
紀淵坐在榻上,手上勁力一緩,淡淡道:
四大護法神,四樣香火供奉的強大法器!
「千戶……饒了奴家吧!
永夜王目睹這一幕,念頭急閃,發出嗤笑。
所以,只要吐露禁忌隱秘,就要頃刻身死?」
「怎麼可能!」
濃郁的墨色呼嘯盤旋,化為四大護法神!
「三更堂總舵在哪裡?兩界無間藏得再好,也有個進出之地才對!」
可笑這個凡夫不曉得其中厲害,居然徒手去接!
無有半分自由可言!
「三更堂與掖庭是什麼關係?
咚!
大紅蟒袍衣角翻飛,紀淵身形如龍,跨步而出!
百蠻皇朝尚在的時候,掖庭九姓的身份就很低賤,個個為奴為仆。
四面八方的深邃虛空猛然一陷,好似被死死定住,使得迦樓荼的肉殼根本動彈不得。
既斬肉殼,又滅魂魄!
其人好似置身於沉沉撞響的萬鈞銅鐘,炸開的音波滾滾席捲周身。
真罡流轉間,便把滲入五臟六腑的團團精元,煉化得一乾二淨!
迦樓荼柔軟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連連咳嗽道。
這一聲當頭棒喝,問得迦樓荼雙眼茫然。
四字甫落!
那襲漆黑法袍上,更是遍布極為惡毒的詛咒道文。
揭開掖庭九姓那層雲山和圖書霧罩也似的面紗,實則不過是穆如寒槊豢養的家犬。
「放肆!
迦樓荼面上露出幾分哀色,聲音凄婉道:
那條堅不可摧的金剛鉞,撞上紀淵的手掌,好似隕星墜地,造成可怖的動靜!
心與神交融凝練的武道真意,連香火念力都無法侵染。
如擂大鼓,虛空震動!
並無什麼分別!
噼啪,噼啪,噼啪!
你這樣的野神,依靠吸食他人之骨血、念力,被憑空造就出來。
這位姿容絕艷的迦樓家主心頭巨震,雙耳嗡鳴,兩眼驀地睜大。
筋骨皮膜,五臟六腑,無一處不受劇烈震蕩。
未等永夜王升起的念頭落下,紀淵那身強橫無匹的元磁真罡,就已轟然噴薄,帶出熾烈的白光!
看到一尊身披漆黑法袍,腦後升起五道香火光圈的「神靈」顯出真容。
「喲,骨頭還很硬。
坐在榻上的紀淵嘴角勾起,從容自若道:
轟!
原本正值青春的妙齡嬌軀,等他再睜眼時,只剩下皮肉乾枯的焦黑屍身。
無非是長年累月的觀想,使得三魂七魄侵染香火,進而凝聚出一尊永夜王的法身、法相。
好似舌綻雷音,開口喝道:
旋即,一口用水晶與黃金澆鑄的嘎巴拉碗懸于頭頂!
整個屋子也像抖動的毛毯,狠狠地彈跳,隨後「喀嚓」破碎,徹底垮塌!
紀淵摧枯拉朽,彈指破去四件法器、四尊護法神,氣血真罡交織于拳鋒,沛然無匹的沉重力道,幾乎壓垮冥冥虛空。
「不知天高地厚!」
說時遲,那時快。
佔據迦樓荼身軀的永夜王,陡然揚聲發出尖嘯。
而是整個遼東,已無人能夠與自個兒相爭!
永夜王,它在何處?!」
莫大的威壓流轉開來,瞬間充斥于寬敞屋內。
景朝破山伐廟之時。
心與神交融,好似一輪煌煌大日升騰而起,又宛若一尊稱霸現世的如來法相坐鎮大千。
嗡嗡嗡嗡嗡——
紀淵每吐出一個字,宛若佛門傳說中的獅子吼、白象鳴。
迦樓荼聽到要浸糞坑,破黑狗血,當即嚇得臉色慘白。
即便百蠻皇朝崩塌瓦解一甲子余。
掖庭九姓這等養神、請神的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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