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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作者:白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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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七葉娑羅寶樹,終到棋局收官時

第五百二十章 七葉娑羅寶樹,終到棋局收官時

最深處是青帝木皇法身,散發璀璨奪目的碧色毫光。
倏然一閃,極為凝練的心神催發凌厲刀意,硬生生破開那團庚金神雷!
堪稱是天驕爭鋒,妖孽橫行的修行大世!
五臟神庭之一的玄奧符籙陡然震動,暴漲數倍,沉重壓下!
尋常羅漢菩薩,都奉為至寶!
「填我氣海!壯我法身!青帝木皇,號令天下春時!」
三條神魂,運轉法門,可謂一念生道術!
一旦被取走抽出,這方洞天自然垮塌。
聲稱這一劫,末法將至,靈機枯竭。
紀淵心如明鏡,封王層次的氣運旒冕,呈現濃墨之色。
因此,許多神仙誌異當中,各路真君都有下凡歷劫之說。
天運子環顧四周,無量光華翻湧。
刀光起處鯨吞海,誓將浮名敬死生!
「你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四重天的微末本事,也來擅闖禁地!」
顆顆念頭衍生分裂,聚攏成一道頂天立地也似的道人法相。
所過之處,乙木元氣熔煉殆盡。
紀淵徒步踏上險峰絕巔,那座五臟神庭已經凝聚出一枚三尺來長,九寸多寬的玄奧符籙。
羽衣星冠,大袖飄飄,儼然仙風道骨。
「確實是吃的有些太撐了!還好開闢一座氣海,容納得下!」
如今與重瞳法眼相結合,幾近通幽。
取聶人英之精,紀九郎之氣,再加上厲道友之神,三元合一,應當能夠重鑄聖體。
天運子深吸一口氣,于玄牝之門日夜參悟,坐困虛空小天地,難免覺得清苦煎熬。
「徐瓊與聶人英的因果糾纏,乃是姻緣之相,沒出貧道所料。
正在吸納戊土元氣的時候,紀淵眉心忽地一跳。
「貧道終於成了!」
那尊青帝木皇法身,好似內蘊大小不一的玄奧道文,伸縮不定,吞吐萬方。
天運子三魂所化的那團光球,好似充氣一樣,愈發膨脹。
又有雲龍風虎,山嶽雷電等諸般真形圖景。
紀淵面容平靜,十道金色氣脈顫鳴不已,五色神庭交織盤旋。
紀淵念頭明滅不定,忽閃忽現,推算該如何避劫。
五色神庭氣象浩大,其中東天一角,青帝木皇法身栩栩如生。
紀淵眸光轉動,等到盤坐於七葉娑羅寶樹,把青帝木皇符籙調和圓滿。
應運而生https://m.hetubook.com.com,祿命深厚,就是這般不講理啊!」
聶人英腳下一踏,踩碎堅鐵般冷硬的陡峭山石,兩道眸光凝作一點。
……
萬千瑞氣霞光洶湧澎湃,好似孕育神靈。
「建木!竟然是建木聖樹!」
諸天萬界,數不盡的草木靈秀。
聶人英好似被千劍斬殺,渾身飈出道道血光。
門庭數百萬,香火鼎盛,傳續薪火!
兩肩好像扛著座座大岳,幾乎要被壓得寸步難行。
各方勢力經過商議,同意將支撐四方穹野,打破神人隔閡的建木聖樹生生伐倒!
庚金元氣凝聚出來的獨角大蟒,好似粘稠流動的水銀汞漿。
盛久必衰,亢龍有悔,可是會遭受反噬的!」
像是烙印著天地間不可撼動的道則法理,陣陣祥雲瑞氣涌動纏繞,好似神靈出世。
因此,當這頭苦苦熬煉乙木精元,積累五千年道行的綠袍草妖。
一座充盈神光的氣海天地,由此生成!
人間則是【世尊】、【道德】、【勾陳】等諸多尊神的道場。
唯有大宗師的天運子。
紀淵甫一踏足,就覺得身軀似有萬鈞,難以縱躍騰挪。
足以稱得上海量的乙木元氣,簡直要凝成實質的浪潮,狠狠地扑打過來。
他氣血真罡略一運轉,周天道場的山字大印熠熠生輝,免受戊土元氣的侵染包裹。
行將聚攏煉成一張符籙,容納無窮無盡的乙木元氣!
臨陣突破的那座磅礴氣海,好似貪婪無比,肆意汲取。
……
紀淵心頭流淌過陣陣感悟,身形飛掠如電,好似長虹經天,一閃即逝。
極其凝練的碧色罡氣,滾滾湧入紀淵體內那座氣海。
為生化之源,後天之本,藏營含意。
那雙冰冷豎瞳露出凶光,崢嶸獨角聚攏一團碩大的庚金神雷,宛若醞釀著可怖的毀滅氣息。
不錯不錯,布局縝密,因果纏繞,就在這座五行洞天收官落定!」
後來,大能施展絕地天通。
「沒了鐘山照暝聖體,少了一隻重瞳法眼,我依舊可以得道!
「我這一劫,恐怕有些不好過。」
果不其然,等他用皇天道圖照見自身。
哧!
五臟神庭道,脾屬土。
丈許長的刀罡掠和*圖*書空,斬中它表皮的鱗片,爆出一陣金鐵交擊的刺耳音波。
吞掉綠袍草妖,紀淵像是醉酒一樣,心頭浮現醺醺然的意味。
古往今來的妖孽奇才,宛若過江之鯽。
正如五蟲當中,鳳與凰為羽蟲之長,麒麟是毛蟲之長,蛟龍乃鱗蟲之長一樣。
破而後立者,極少。
渾身浴血的聶人英拄刀而立,披頭散髮,好似修羅殺場爬出來一樣。
「聶公子,剛才好生驚險!」
隨後,它就感覺到。
隨著深入金行天地,經歷長久的廝殺,聶人英鋒芒愈發顯露,氣勢激蕩高揚。
……
等到徐瓊趕到,聶人英已經恢復七八成的戰力。
登時扯起嗓子,發出刺耳的尖嘯:
澎湃狂濤也似的乙木元氣,仿若江海翻湧,齊齊擠壓那襲登山而上的大紅蟒袍。
……
金行天地,通體銀白的大蟒長達千丈,纏住延綿山嶽,口吐人言道。
哪裡比得過人間的紅塵滾滾,因果交織。
半個彈指,那頭通體銀白的獨角大蟒仰天嘶鳴。
「氣運轉化,由盛而衰,這是天道定理。
聶人英三魂七魄轟然大動,好似撞開門戶。
卻壓根傷不到這頭通體銀白,鱗片大如門板的獨角妖蟒!
整個人透出極致的鋒銳,宛若一口撕天裂地的神刀,令人不敢直視。
可他眉頭也不皺一下,真罡熊熊燃燒,好似滾燙熾烈!
道行雄厚無比的綠袍草妖,連一句哀嚎都來不及發出。
雖然能避開天運子,卻也會讓劫數增重,愈演愈烈。
倘若不能堅定其心,再快的刀、再猛的拳,也沒有用處!」
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四面八方的庚金元氣,宛若浪潮湧來。
纏繞山嶽的千丈長軀,好像發狂一般。
紀淵心知,鎮壓五行的奇物就是屋宇的樑柱。
「貧道藏在遼東銀州垣山觀的那方易命寶匣,已被厲道友取走。
從古至今,沒有哪位大能是順風順水,鴻福齊天,坐享道果業位。
虛幻的天鼓,縹緲的法螺載沉載浮,發出讚頌祝福的美妙聲音。
肆虐翻滾,發出哀嚎!
可它成精之前,分明聽到大神通者斷言。
最多只能像螞蟻吞象,點滴蠶食。
「五行五臟,以土養木,再修一道黃帝土皇符籙,大抵就能hetubook.com•com開闢第二座氣海了。」
雙眸如深邃星河,明暗不定。
氣勢洶洶的乙木元氣,瞬間好似青煙消融瓦解,化為更精純的溫潤靈機,歸於己身。
天數同風起,劫來不自由。
不愧為世尊大手筆!七葉娑羅寶樹,乃佛門聖器!
他念頭一閃,脫出坐忘妙境,照見自身收攏的幾條因果絲線。
彷彿跨越太古,降臨於此!
……
紀淵眸光一閃,那張青帝木皇的玄奧符籙懸浮頭頂,輕輕一照,光華噴薄。
至於紀九郎,真以為貧道十惡大敗命格攫奪而來的祿命,那麼好拿!
約莫半柱香功夫,片片大如門板的鱗甲炸成粉碎。
「以我如今的本事,未必能夠撼動這株七葉娑羅寶樹!」
「你就當本官是,應劫而生的天縱之才!」
隨著宏大雷音也似的劇烈漣漪,刀光如龍,貫首而入!
如今這兩人分別踏入其中,令那一絲變數演化!」
「天運子挑選的《素問》有雲,東方生風,風生木,肝生筋,筋生心,肝主目……中央生濕,濕生土,脾生肉,肉生肺,脾主口……
他所施展的北傲八絕,凌厲刀罡縱橫無匹。
剎那間,身軀、連同那座侵染草木精氣的險峰,全部崩碎!
十類生靈修持長久,免不了因果生滅,氣運流轉。
不多時,來到那條靈根深處。
據說,如今九邊之一的招搖山。
「好好好,聶人英進到那座五行洞天,紀九郎也在那裡。
頭頂的封王氣運旒冕,隱約纏繞一抹因果絲線。
勇猛精進者,常有。
「你這是哪門子傳承!?建木伐倒,化青帝司萬物生髮!
天運子腳下一跨,頃刻消失於玄牝之門。
冥冥虛空,玄牝之門。
聶人英先前被一尾甩中,整個人好似雷火炮彈,鑿斷數座山頭。
就是這個道理。」
綠袍草妖不斷地搖頭,死命壓制內心的驚悸,挾著風雷呼嘯之勢,推動雙掌。
「本大爺卻不信!你能吞得掉本大爺五千年的道行!」
五千年道行的綠袍草妖,看到那尊宏大絕倫的青帝木皇法身。
片片枝葉大如房屋,叢叢花絮好似成串的白玉寶塔,幾乎遮蔽蒼穹,顯得很是雄偉。
謂之「報春」。
紀淵眸光閃爍,他若立刻動身和*圖*書,離開五行洞天,躲進靖州城。
所以即便是仙神,也有量劫。
「再雄厚的道行,也擺脫不了披毛戴角之類的蠻橫獸|性。
可以說,皆受過建木恩澤,甘願奉其為祖。
每年春時,皆有群鳥離巢,報之四方。
五臟六腑迸發銳烈光華,彷彿肉殼如爐,凝聚精神之火!
「父親教過我!北傲八絕,有去無回!豈能死在你這頭孽畜口中!」
你奪貧道的氣運,一路高歌猛進,甚至有證宗師的機會!
好似不斷地演化,發出鴻蒙開闢的轟隆大響。
「大意了!沒想到這頭大蟒道行如此深厚,更對刀劍、真罡,有著極強的防禦!」
那道傾力凝聚的碧色大手印,好像開閘泄洪,運轉的罡氣轟然一散!
他渾身毛孔開合,好似噴薄無形刀勁。
父親從小就教我,武道就是以強擊強,以硬碰硬,有去無回的一條路!
仙道不存,量劫來臨!
「道行再高,不通斗陣搏殺,不知機變臨敵,便如同只用蠻力的莽夫,沒什麼用處!」
他走到那頭綠袍草妖的身前,好似威嚴霸道的皇者,宰執周天的帝王。
「不對!根本不對!太古相傳,這一劫是末法降臨!萬道寂滅,諸聖合道!怎麼會有你這種妖孽!」
武袍獵獵飛揚,拖出十幾丈長的森寒刀罡,恍若矯夭的天外神龍。
論及手段、威能,比起之前還要強出數分!
天運子思忖完畢,又將目光投向遠方,心想道:
綠袍草妖瞪大雙眼,五千年的雄渾道行,竟然像是泥牛入海,悉數被煉化乾淨。
中央天地,戊土元氣滾滾無窮,化為厚實無比的沉重大地。
「往常冷清得很,今日倒是熱鬧!老子許久沒嘗過血肉滋味,正好吃了你們!」
百代昆吾與大限刀殺伐凌厲,加上青帝木皇符籙大成,輕易就殺到坐鎮靈根山脈的螣蛇面前。
「可惜,始終未能感知到厲飛魚厲道友的氣機所在。
更能增添三道身外化身,到時候,也不用再懼聶吞吾了。」
「你這樣的孽畜!哪裡曉得武道精髓!只憑道行比高低,那玄洲就不該是我人族宰執!」
紀淵負手而行,刀劍交錯,如蛟似蟒,盤踞官袍。
他腳踏大地,感受蓬勃無比的強盛生機,好似濃稠到化不開的www.hetubook.com.com瓊漿玉液,叫人沉迷。
青帝木皇符籙,開竅于目,更能洞見細微。
可青帝……不對,五方帝尊都合道了!你豈能感召之?!」
「這就是木行天地的鎮壓奇物?
倘若再遇到孟玄機,絕對不會輸得那麼難看!
「天運子出關了?」
紀淵只一抬頭,就看到一株娑羅寶樹參天而立。
周身肌體皸裂,流血不止,好似破碎的瓷器。
可見是大劫!
所以必有災氣匯聚,演化成劫。
皆被吞納到五臟神庭!
在體合皮,其華在毛,開竅于鼻。
好似倒映眾生因果,世間紅塵。
而今,他憑藉《空殛十災經》,又以《十重唯我識》為本,推動《萬業屍仙論》,重回大宗師。
這座佛門聖器紮根一方小界,簡直牢不可破。
欲成五臟神庭,須得孕育五方神靈,統合周天!」
相傳太古劫前,天庭、陰司兩大萬古巨頭,分別佔據玄洲祖地上下二界。
他很自信,得到這樁大造化,宗師之下的遼東第一人,未必還會是那個紀九郎!
親眼瞧見那尊宛若建木化身的青帝法身,陡然就是一驚!
哪怕太古天庭的【昊天】帝尊,那也要歷經一千七百五十劫,才能圓滿。
即便紀淵凝聚五臟神庭的青帝木皇符籙,也無法盡數吸納。
先天註定是命,後天變化是運。
世尊封鎮混世魔猿,斬出惡屍,本還有三十年才能徹底磨滅。
也難怪了,縱然過去數劫之久,縱然諸天寰宇的靈機枯竭。
甚至嚇得連連後退,幾乎轉頭就要倉皇逃走。
隨即起身,直奔洞天中央。
每一步重重落下,好似地動山搖,挺拔的身軀也愈發顯得偉岸。
他頓覺酣暢淋漓,駕馭那道青帝木皇的玄奧符籙。
天運子意氣風發,似他這樣的大宗師,跌境再重回,委實是不容易。
「你這野妖,縱有五千年道行,但未經雷劫淬鍊,也是外強中乾,徒具其形。」
才具備這樣的威脅。
就曾為【勾陳】所開闢的最古老道場。
他回首望了一眼神色凄婉的徐姑娘,胸中激蕩的那股決絕殺意更重。
要知道,那時候東天建木上通九霄,下達幽冥。
它滿臉不敢置信,驚駭無比,好似白天見鬼一樣。
這座洞天仍然是元氣濃郁,自成一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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