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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啃老一大爺

作者:愛吃西瓜的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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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許伍德完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許伍德完了

聽到李平安說的子彈費,閻阜貴一愣,皺起了眉頭,疑惑的開口說道:「子彈費?這是什麼錢?槍斃死刑犯沒聽說子彈還要收錢的啊?」
剛下車準備抽根煙,迎面遇到了提著藥箱從外面回來的胡大夫。
下午五點多,正在四合院門口看著幾個老大爺下棋的李平安,從街道辦劉幹事口中收到了許伍德被槍斃的消息
李平安走到張有才身邊,敲了敲桌子,笑著問道:「有才,你們科長呢,我這一大堆發票,需要找你們科長給報銷一下」
等李平安從屋裡出來后,發現後院沒上班在家的,除了許家人外,所有人都走了出來,臉上興高采烈的,這可是大場面,大夥都想去看看熱鬧。
旁邊負責押送的同志,看到許伍德低下了頭,這怎麼行,遊街就是讓群眾們好好看看這些犯罪分子醜惡的嘴臉的,你這低下頭,老百姓還怎麼看你的臉,連忙上前一步,押著許伍德的脖子,把他的臉露了出來。
閻阜貴看著周圍學生們敵視的目光,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轉頭裝作繼續看許伍德他們的樣子,避開了學生們的目光。
隨著這一隊人越來越近,李平安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面容,排頭第一個,不就是大名鼎鼎的許伍德嘛!
吃過早飯,李平安開著吉普車帶著丁秋楠和易忠海去到軋鋼廠,等把她們倆人送到地方后,李平安直奔財務科而去。
「犯罪分子許伍德馬上就要到咱們街道上了,趕緊出來看吶」
看著閻阜貴對子彈費毫不知情,李平安迷惑了,這啥情況?不是說槍斃死刑犯要問家屬要3毛錢的子彈費嗎?怎麼閻阜貴一點都不知道?
李平安看到有些磚頭石塊什麼的,有不少砸到了押送人員的頭上,忍不住拉住砸的正歡的閻解曠幾個小孩開口訓斥。
「槍斃了好,殺害了那麼多人,這也算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正在下棋的一個大爺,聽到許伍德被槍斃的消息后,棋也不下了,拿著手裡的和_圖_書棋子在那傻樂。
「不是,我說有才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不就是多花了點嗎?這算什麼,你按照規矩正常報就行」
等遊街的隊伍走出街道,周圍看熱鬧的人這才陸陸續續的離開。
「這樣啊,行,誰處理都一樣,只要能給報了就行,這是我這段時間的發票,你看一下」說著李平安就將準備好的一摞資料給遞了過去。
這群小孩一個個義憤填膺,俠氣十足的,押送許伍德的人也不好阻攔,只能擋在許伍德身前,防止他們幾個被這些小孩打死。
李平安接著就將何大清的近況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喝完酒後在何大清家裡發生的事都給講了一遍。
聽到閻阜貴的解釋,李平安明了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得不說,這位隔壁的錢大爺,也不是什麼有血性的。
「哎呀,哎呀,這老許太慘了,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了」旁邊的閻阜貴畢竟跟許伍德認識了這麼多年,看到他現在這幅樣子,不由的感慨連連。
看到閻阜貴想開口說話,站在旁邊的李平安連忙插嘴說道:「嗨,是我以前好像聽誰說過子彈費的事,估計是記差了,沒事,劉幹事你忙吧,我們這邊沒啥事」
「舅媽,這是我出差帶回來的驢肉火燒,您給熱一下等會吃了吧,要是放的久了我怕壞」
「沒,就是柱子哥他爸,我不但和他聊過天,而且還請他吃了一頓飯呢」
「嚯,這街道為了讓大夥都出去看許伍德,還真是下功夫啊,竟然專門讓人出來通知」放下手上的抹布,李平安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大熱天的,動一下就渾身是汗。
看人家傷心的樣子,李平安也不是啥也不懂的人,沒有和他打招呼,只是點了點頭,便直接回家去。
剛到中院,就看到許大茂和許母倆人哭哭啼啼的從後院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準備去派出所領屍體去。
想到分房,李平安想起了自己還沒和易忠海說呢,上次在傻和*圖*書柱家裡那天,李平安就想和易忠海說自己在家屬院分到房了,不過一直被其它事情耽誤,後面又遇到了出差,這事就一直沒說,看樣子今晚要找個機會和老易說下房子的事了。
讓李平安來解釋聽誰說的,這還真沒辦法說,能告訴閻阜貴自己是聽網上人說的嗎?
回到家裡,李平安也沒事幹,陪著一大媽在家裡打掃衛生,一間屋子還沒掃完呢,街道上的人騎著自新車開始挨家挨戶的敲門通知。
「嘿,我說你們這群小兔崽子,砸人的時候瞄準點啊,押送同志要不是戴著鋼盔,這下也要見紅」
對於這點錢李平安真無所謂,就算是不報銷都行,但是畢竟自己是在給廠里幹活,該拿的錢必須要拿,要不傳出去以後,容易被人說是傻子。
李平安看著許伍德的樣子,沒有絲毫的同情,這傢伙壞事做了這麼多,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的,受這些罪這些都是輕的。
大部分石塊都砸在了許伍德團伙身上,砸的他們一陣鬼哭狼嚎的,特別是許伍德,更是集火對象,頭上更是又多加了幾個傷口。
還好傻柱不在,傻柱要是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指定不會笑嘻嘻的跟許大茂打招呼,順便再說一句:「大茂,你去領你爹去啊?」
「沒事,上車上車,還要去接咱舅呢」
「這劉幹事過來幹嘛的?是來收子彈費的嘛?」看著劉幹事進了四合院,李平安開口向閻阜貴詢問劉幹事來的原因。
「可以」
「三大爺是有什麼事嗎?」劉幹事看到閻阜貴攔住了自己,笑著開口問道。
「爸,你這是什麼話,這種犯罪分子就應該受到人民的制裁,把他打死都是活該,還為國家省子彈了呢」站在一旁的閻解曠,聽到自己老爹為許伍德說話,忍不住出聲反駁。
看著劉幹事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李平安也沒在門口多留,急匆匆的往中院走去。
就在李平安思索的時候,丁秋楠已經來到車邊,從後hetubook.com.com面拍了拍李平安:「你在我們醫務室門口想什麼呢」
「這什麼情況?怎麼聽到許伍德被槍斃的消息后,變得這麼歡樂?」看著樂的合不攏嘴的大爺,李平安忍不住小聲的向閻阜貴開口詢問。
「恭喜恭喜,到時候我一定去討杯喜酒喝」
很快,隊伍就走到了李平安這邊,可能許伍德是看到了這些老鄰居們,知道自己乾的壞事被所有人知道,自覺無顏相見,許伍德微微低下了頭,不敢去看這些老鄰居。
第二天一大早,李平安便早早的起床,把昨天晚上帶回來的飯盒,交給廚房裡正在做早餐的一大媽。
看著張有才的表情,李平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自己這花的確實有些多了,屬於嚴重的開支超標。
周圍的人,聽到這父子倆的談話后,向著閻阜貴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就在李平安等待的焦躁中,遠遠的看著街角處,有一隊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對啊,你這是出去給人看病去了?」
「何大清我知道啊,就在我出差的那家工廠后廚工作,不過現在已經把工作傳給他繼子了」
進到財務科,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張有才一個人,正在自家辦公桌上埋頭寫著什麼。
看到李平安同意,張有才拿起自己吃飯的傢伙,手速飛快的在算盤上噼里啪啦一陣,算出了這次報銷的數字。
「啊?槍斃犯人不是要向家屬收子彈費的嗎?你不知道?」
當場從財務這裏拿到錢,李平安去和廠里的領導們見了一面,便開著吉普車直接回家。
聽到李平安說起何大清的近況,易忠海夫婦皆是一愣,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會這麼巧吧?保定那麼大的地方,竟然能讓李平安遇見。
周圍閻解曠和幾個年齡相差不大的孩子,見到許伍德過來后,互相對視一眼,從褲兜里拿出準備好的磚頭土塊,瞄準許伍德這隊人,狠狠的砸了下去。
李平安幫著一大媽做好早餐,在飯桌上聊起了李平和-圖-書安出差的見聞,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何大清身上。
「李科長啊,我們科長不在,他走之前準備囑咐過我,你的出差報銷由我負責處理」張有才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是李平安來了,停下手上的動作,笑著回答道。
接過李平安手上的發票資料,剛剛還笑容滿面的張有才,隨著查看發票的動作,臉色越來越差,等全部看完,張有才深吸一口氣,哭喪著臉看著李平安。
胡大夫看到李平安后,熱情的跟著李平安打招呼:「李科長,您這是等丁大夫下班啊?」
「是這麼回事,我想問一下,槍斃死刑犯要收子彈費嗎?」
有了李平安的訓斥,幾個小孩陸續的停止了拿石塊砸人的行動,改為衝出人群,追著毆打許伍德等人。
離得有些遠,李平安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聽著前面人的吼叫咒罵聲,李平安覺得應該是許伍德他們過來了。
來到街道大路上,好傢夥,真是人山人海的,哪怕是大太陽底下,所有人一點都不覺得熱,興緻勃勃的在等著押送許伍德的隊伍過來。
出差回來,廠里給放了兩天假,對於這個假期李平安是非常珍惜,因為從下個月開始,未來的十來年裡,主抓生產一年365天連軸轉,不會再有任何一天假期,連春節休假都給取消了,大年初一也要在廠里上班。
從家裡拿到車鑰匙,李平安開著吉普車趕到軋鋼廠,在軋鋼廠醫務室門口,靜靜的等著丁秋楠下班。
「是柱子他爸何大清嗎?不會是同名同姓吧?」易忠海有些疑惑的開口。
「走吧走吧,街道都來通知了,咱們也出去看看吧,怎麼說都是老街坊,不管他這個人幹了什麼壞事,也應該去見他最後一面」一大媽同樣放下手上的抹布,整理了一下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小聲的和李平安解釋了起來:「嗨,還不是年輕那會的事嗎,這老錢年輕的時候,被老許給打過幾次,他們倆一直有仇」
拿著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蒲扇放在頭頂擋著陽光直射的李平安,熱得要死,也不知道這許伍德什麼時候能過來。
「你這可不是多花了一點,把發票上的金額全部給報了是不可能的,我按照出差的最高標準給你報吧」張有才揉了揉眉心,無奈的說道。
「去給家屬做下保健,我跟雨水的結婚報告批下來了,這周末結婚,您前段時間出差,我還以為您要趕不上呢」
正巧這時,下班鈴聲響了,胡大夫也就跟李平安告辭上樓,看著胡大夫的背影,李平安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傢伙還是不死心啊,想要趁著分房前結婚,來搏一搏。
這年頭罪犯遊街還真是有特色,胸前掛著一個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牌子,上面大字寫著「殺人犯許伍德」。
聽到自己老街坊的近況,易忠海老兩口唏噓不已,一大媽一個勁的說何大清這個人就是個傻子,比傻柱還傻。
來到易忠海車間門口,接上在門口等著的易忠海后,李平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舅,許伍德下午的時候被槍斃了,現在許大茂已經去派出所領屍了」
等劉幹事從四合院出來時,好奇的閻阜貴攔住了正準備騎車離開的劉幹事。
「你聽誰說的啊,這事我活了這麼久,聽都沒聽說過」
等許伍德離得越來越近,李平安能清晰的看到許伍德臉上鼻青臉腫的,而且還有血跡,看樣子應該是被圍觀的眾人打的,老許這也是搞得天怒人怨了,周圍的群眾各個都是義憤填膺的。
這一趟出差時間不短,沒有財務跟隨,在保定的各種開銷都要和財務結算,李平安手上的發票一大堆,都要去找財務報銷。
李平安支支吾吾的找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沒有讓閻阜貴繼續追問子彈費這個事。
「子彈費?什麼子彈費?沒聽說過啊,街道讓我來通知家屬去領屍,也沒說子彈費的事,你這是聽誰說的啊?」
街道派過來的年輕小伙,站在中院大聲嚎了一嗓子,確保所有人都聽到后,便急匆匆往後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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