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對唔住，我系內鬼！
小熊總為《魁拔》電影，砸了一千多萬接近兩千萬的宣發推廣，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小熊總與顧淼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顧淼皺眉問道：「你不是砸了那麼多宣發推廣經費嗎？怎麼會這麼冷門，這不應該啊！」
《魁拔》有宣發！
對唔住了，大熊總！
過不了這一關……
最後得出的結果，讓顧淼大呼離譜。他萬萬沒想到，真相竟然如此簡單？
畢竟《魁拔》預告片放出的時候，大家表現得明顯十分積極，按照常理來說，即使看完后覺得很失望，那也是「看完」之後的事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票房三四千萬，讓小熊總虧得吃不起飯，這才是他們的目標。
電影不好看，那是看過之後做出的結論，這可是首映啊！以小熊總砸下的巨額宣發費用，怎麼說也能忽悠幾十萬人進影院觀看吧？
可惡啊！
「確實諷刺。」
但這種宣發方案，成本頂多兩三百萬，
和_圖_書甚至更低也說不定。在審核影片宣發方案的時候，預算卻達到了驚人的三千萬。與其被懷疑，然後背刺充當棄子丟掉，顧淼覺得，還不如他先背刺，實現利益最大化。
首日票房208萬，這已經不是虧得吃土的問題了，照這個數據推算，小熊總最後怕不是要虧得賣血乞討。
問題出在發行這一環……
不應該啊！
為什麼沒人買票？
按照他和大熊總的估算，首日票房雖然會受到一些影響，但總體應該能有六七百萬左右。
知道《魁拔》並感興趣的影迷，也不知道這電影上映了。
之前發行商代表，還跟他眨眼交流「二五仔」心得呢！
這個票房明顯不對勁。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
看不起人是吧？
「不行，我得去調查一下。」
小熊總譏笑道：「要麼是大家對《魁拔》壓根就提不起興趣，要麼就是宣發推廣這一環出了問題。」
208萬的首日票房成績，明和圖書顯刺|激到了小熊總，讓他對「宣發」環節產生了質疑，決定去好好調查一下。
在這個時候，國產真人電影，已經早早越過了「十億」門檻。
小熊總被人坑了，那家電影發行商根本就是騙子。用最廉價的海報，謊稱電視廣告與互聯網推送廣告。
飛揚動漫沒有發行能力。
可惜，事與願違。
頭腦風暴結束后，顧淼當即做出決定，既然大熊總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連這麼重要的計劃都瞞著他，那就乾脆坐實「雙面間諜」的身份。
顧淼點了點頭，表面贊同小熊總的話，內心卻在不停地嘀咕。
小熊總大概是受到刺|激，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那麼問題來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
複述一遍父親的經典語錄后，小熊總哭喪著臉道：「我爸還說，我這次不僅會把公司搭進去，還得背負上千萬的債務。」
可這件事他怎麼不知道？
既然如此……
經過一番調查……
小熊總和圖書一開始去質問對方時，還沒有察覺異樣。直到大熊總提醒他，他才意識到自己被合同坑了。
正如那年所有人都期望鳥巢LPL雙雄會師，結果全倒在四強一樣，被寄予厚望的《魁拔》，首日票房竟只有寥寥208萬！
大家希望國產動畫經歷這麼多年的衰落與低谷期后，能再次迎來崛起，國產動畫電影也能踏入「億元俱樂部」，看到未來不再是一片漆黑。
小熊總不知道內情也就算了，他可是知情人之一。這家發行商，不正是大熊總派去的內鬼嗎？
所有人心裏都很清楚，票房過億對於動畫電影，尤其是國產動畫電影來說，無疑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
可另一方面。
「大熊總？」
握草！
所以在上映之初，小熊總找了一家電影發行公司合作。兩家約定，各自承擔一半的影片發行費用。
他只知道發行商也是內鬼，卻不知道大熊總還有這麼一個殺招，感覺自己在大熊總眼裡絲毫不受重視的顧和圖書淼，此刻異常憤怒。
那無論有多少人翹首以盼，國產動畫，國產動畫電影，還是沒有任何起色，未來依舊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大熊總雖然下了黑手，刻意壓了《魁拔之十萬火急》的排片率與熱度，但也不敢做得太明顯，畢竟他也怕被小熊總發現。
這都沒人去看，說明問題不在於《魁拔》本身。
這種感覺就好像，S7、S8賽季的LPL觀眾一邊期待著屬於LPL的第一個S賽冠軍，一邊充滿著悲觀，認為LCK不可戰勝一樣。
好一個大熊總，他顧淼當二五仔忍辱負重干臟活，結果連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他？
畢竟……
一方面……
「哈哈哈……」
「對！我爸！」
作為內鬼，連基本的「知情權」都沒有？大熊總刻意瞞著他，難道是懷疑他已經叛變，投靠小熊總了？
那就是宣發咯？
「他給了我一個選擇，回家繼承家業，然後他幫我擺平這件事。」
顧淼整個人都傻了。
好傢夥，套中hetubook.com.com套！
過了這一關，此後天高海闊任君遨遊，可以說《魁拔》將在國產動畫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在電話里狠狠罵了我一句，說我太單純，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有我這樣的兒子簡直太丟人了……」
很難形容，此時包括顧淼在內，諸多國產動畫製作人的心情。
國產真人電影都朝著二十億、三十億票房，對標好萊塢大片狂奔了。國產動畫電影，迄今為止，連一部「票房過億」的作品都拿不出來。
顧淼抓住了重點。
前者不太可能。
不得不說，同行雖然有競爭有詆毀謾罵，但這個時候，大家都很支持《魁拔》衝擊億元票房，打破塵封記錄。
數額低到這種程度，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許多路人影迷，根本不知道《魁拔》是什麼電影。
看著票房排行榜上，那刺眼的三位數字，他笑著對顧淼問道：「諷不諷刺？我還擱這期望票房過億呢，現在好了，過千萬都有點難！」
「熊總，我有件事想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