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這一眼，便是永恆。
這是顧淼通過觀察，最終得出的結論。
光看劇本企劃，可能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顧總拿筆在白板上面一畫，頓時就感覺不對勁了。
一想到這些，小茜心裏難免會有些緊張與不安。而這個時候，唯一能讓她感到安心的存在，莫過於那個貫穿全部劇情的「紅薯」吉祥物了。
還別說……
將動畫製作組全體成員，叫來會議室后，顧淼在白板上，提筆寫下一行字：春與修羅。
這一點顧淼承認。
但那終究只是少數，大部分孩子在青春期這個階段，情感表達都比較內斂且羞澀。
得益於互聯網發展，現在的學生在開車這方面，確實懂得很多。有時候聽他們聊類似話題，顧淼都覺得太「早熟」了。
譚安與兩名好基友，分到了同一個文科班級，而葉茜卻與朋友們分開了。
女生普遍比男生更成熟。
為什麼他說了半天，壓根就沒人在意他說了什麼，反倒是盯著他畫的吉祥物指指點點？
說是紅
和*圖*書薯，可白板上的圖案，大夥越看越覺得，這怎麼長得像個茄子啊？
是，也不是！
他們發現了一點。
紅薯就得有紅薯的模樣。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但在劇情里，譚安與葉茜的相知相遇，確實存在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推著他倆向彼此靠近。
對於譚安和葉茜來說，這次相遇是巧合。但對編劇或者說動畫製作組來說，這是已經提前安排好的「宿命」相遇。
「什麼狗仔？別尬黑！」
不過這不是重點，紅薯也好茄子也罷，對劇情都沒什麼影響，反正小茜在一名熱心女同學的搭話下，順利融入了班級。
如果不是為了這一個億，顧淼才不會放棄執導《神奇寶貝》動畫的機會，跑來當什麼純愛戰士。
沒有聚餐，會有別的事件！沒有餐廳，還會有別的地點……
不動聲色擦去自己畫出的雛形，顧淼面不改色地解釋道：「長什麼樣不重要，實在不喜歡，回頭你們重新設和圖書計就行了。」
除了前期三千萬啟動資金，後續七千萬尾款，到現在還沒影呢！一天不拿到錢，顧淼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那玩意……
「沒想到你去當半個月狗仔，還真有大收穫啊！」
動畫《月色真美》正片就十二三集，即使算上番外特輯，頂天也就十四五集。按照一集20分鐘來算，整個項目共計300分鐘左右。
好吧！
顧淼在白板上畫出雛形。
相反，女生在這個階段，情感更加內斂且不為人知。如果不是特別了解一個女生，你壓根感知不到她內心情感的波動。
「尾款的事他說了。」
「可以！」
「你告訴他……」
通過為期半個月的「高中生」觀察體驗，顧淼和馬奎受益匪淺。
巧了！
你說現在的學生，一個個全是老司機，懂得不比大人少？
時代在發展，科技日新月異。顧淼本以為，現在的高中生，或許和以前有很大不同，至少在感情表達方面，會出現很明顯的「年代」差異化。
https://m.hetubook.com.com聞言，不少人都點了點頭。
樣片么？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
這是巧合嗎？
這是真的很切題。
「咳咳！」
「那你調查也結束了，能不能趕緊干正事？譚總那邊，可是一天一個電話，詢問動畫製作進展呢。」
「行行行，情感調查。」
不管時代如何變化，進入青春期的男孩女孩，情感表現都是一樣的青澀，沒有因此而產生變化。
「不要小看這個道具，這個紅薯吉祥物將會貫穿全劇，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
但這不算什麼變數。
濫情的學生也有。
車技過人又如何？牽上喜歡女生的手，還不是一樣面紅耳赤，私底下激動得像個猴子一樣大喊大叫？
聽完顧淼的描述，江可可很認同地說道：「青春期的男生女生，確實跟你看到的模樣差不多。」
結果這都多久了？
是的！
在那個後排靠窗的角落，此時一名男同學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
現在的高中生，與以前的高中生，區別無非在ｗww.ｈetuｂｏoｋ.ｃoｍ•ｃom於，他們拿著智能手機，吃穿用度更好，身材發育更好一些罷了。
顧淼隨口打發道：「動畫製作進度喜人，很快就可以提交成品了。有空天天打電話催我，還不如趕緊把尾款付了。」
但事實證明……
一個億呢！
其他的行為，尤其是情感表現，其實與十幾年前的高中生一模一樣。
這是一個很驚人的發現！
故事的開端是鶯飛草長的三月，結束寒假后，高一下學期文理分班前夕。
什麼？
男生在這個階段，會有很強的「表現欲」，用動物世界的名詞來描述，那就是「求偶」行為偏多。
很短！真的很短。
「顧總……」
這一點，男生尤為明顯。
一開始顧淼也以為自己看錯了，但後來才發現，青春期男生和女生，在情感表現上，完全不是同一個量級。
陌生的同學，陌生的班級，陌生的老師……
咋長得這麼抽象捏？
春與修羅的標題名，源自霓虹詩人宮澤賢治的詩集《春天與阿修羅》。顧淼得知這個世界也有這部詩ｍ•heｔｕbｏok.ｃｏm.ｃoｍ集后，毫不猶豫選擇沿用了標題名。
按照這個標準，提前搞出一集樣片給譚總看，似乎也不算什麼難事，頂多一星期就解決了。
江可可笑著解釋道：「他必須得看到樣片，才會支付尾款。」
宮澤賢治的「心象素描」詩，主要記錄那些難以理性描述，但又切實存在的情感與意象。
可以說這是顧淼有史以來，執導過篇幅最短小的作品，沒有之一。
顧淼撓頭想了想。
顧淼腦門一黑道：「我這叫高中生行為情感分析調查，怎麼能叫狗仔呢？」
劇情里，譚安與父母外出聚餐，葉茜也與父母外出聚餐，兩家人選在了同一個餐廳，坐在相鄰的位置……
這不是重點哇！
這吉祥物……
少男少女之間，懵懂朦朧青澀難言的情感，完美契合這種意象，以此點題毫無問題。
顧淼不想承認，這世上存在著什麼「天命」或者是「姻緣」這種迷信的說法。
底下有原畫師舉手問道：「我對這個吉祥物設定沒有意見，但我覺得，這個美術設計是不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