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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淼想了想，發現還真是這個道理。

妥妥的害人精！

「那倒沒有，第二季雖然換了一家製作公司，但製作水平也還在線，粉絲們看得也挺來勁的。」

老張有些遲疑地問道：「咱們這份禮物……還送嗎？」

截止到目前為止，活動開啟已經有兩天了，通過活動頁面開通十年萬寶視頻VIP會員的用戶，總共就一個人。

他很出名，所以在展會活動中，接受了現場很多粉絲的合影請求。

鐵粉？黑粉！！

「有影響但不大。」

顧淼想不明白，既然第二季開播后表現還可以，瀨戶作為出品人和製片人還有什麼鍋呢？

這都給顧淼整淚目了，沒想到真有人如此信賴萬寶，覺得自己用得著這十年的VIP會員。

「可能是比較貴吧？」

老張聞言，不禁感嘆道：「網上罵得比誰都凶，恨不得萬寶原地倒閉，線下見面一個個都挺正常的，沒網上那麼魔怔。」

顧淼：「啊這……」

顧淼想到了hetubook.com.com自己前段時間，去參加一次動漫遊戲展會時，發生的一件趣事。

害了一部大火輕小說改編項目，同時連累到自家的約戰2，還變相導致一家十年老牌動畫企業破產倒閉……

老張笑著解釋道：「十年VIP會員的價格哪怕是打了五折，也有好幾百塊呢！一般用戶都捨不得一次性出血，寧可一次開一年。」

可黑粉居然開了！

顧淼突然覺得，如果萬寶黑粉全都是劉子達這種人，那自己極有可能熬不過這些黑粉，到最後比黑粉先退休……

還以為發現了一枚野生的鐵粉，沒想到是披著真愛粉皮套的黑粉。像這種人，別說送禮物感謝了，不給他漲價就算顧淼心慈手軟了。

這個責任，難道不是那個製作公司的嗎？該罵的是他們，而不是瀨戶和萬寶呀！

顧淼好像聽明白了。

離譜嗷，網上喊四蛆兄弟，線下就老老實實喊顧叔叔，究極雙面人是吧？

www.hetubook.com.com可他走後沒多久，顧淼剛截完圖，將這個消息發到了公司大群，並以此勉勵大家，不要辜負這位鐵粉的支持云云。

「也是……」

顧淼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唯一一個通過活動頁面開通十年VIP的用戶，居然是自己的頭號黑粉劉子達。

「怎麼說，顧總？」

誰讓四蛆兄弟這個黑稱，最開始就是他說出來的呢？光憑這一點，顧淼這輩子就不可能赦免他。

他這段時間都在忙著搞《羊村守護者》呢，哪有空關注霓虹分部的事。

「那瀨戶……」

黑粉這種生物是真的恐怖，連真愛粉都覺得自己可能用不上十年會員，沒必要開這麼久。

獨苗啊！

結果他轉頭就在某個動漫討論社區，看到了這位小盆友發的帖子：「漫展偶遇四蛆兄弟之首，泰褲辣！」

不過話說回來……

「約戰2不會受到影響吧？」顧淼充滿擔憂地問道。

瀨戶雖然提過一嘴約戰2的製作情況和播和*圖*書出訊息，但他還真沒怎麼關注過。

「哈哈，沒必要這麼恐慌！咱們公司的黑粉，包括您個人的黑粉，其實絕大多數都是真愛粉。」

有些人，網路上確實很抽象，說話也不能太當真，主要是玩梗和整節目效果。

結果，老張又回來了。

「送個鎚子！」

正是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顧淼才認可老張所謂的「黑粉≈真愛粉」言論。

這太可怕了。

其中有一個鍋蓋頭小盆友，張口就是顧叔叔長顧叔叔短，叫得可親熱可討人喜歡了，顧淼自然也答應了他的合影請求。

「這肯定是咱們萬寶的鐵杆粉絲，這樣吧，你找萬寶視頻那邊要一下地址和聯繫電話，咱們私下給這位鐵粉寄點禮物，也算感謝他的支持了。」

哪怕一次開十年的VIP會比較優惠便宜，但總價真的太高了。而且大傢伙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用得上十年的會員，所以開通的人比較少。

不僅回來了，他還帶回了一個對顧淼來說宛如吃了hetubook.com.com蒼蠅般噁心的消息。

這說明什麼？說明黑粉也是粉，甚至對萬寶的愛比所有人都更加深沉，他沒準潛意識覺得，自己可以繼續黑萬寶十年！

「他也配收禮物？趕緊爬吧！」顧淼狂翻白眼道。

「是這樣沒錯，但那家製作公司在宣布承接約戰2項目並如期播出后不久，便曝出了公司因運營不善資不抵債，遣散大部分員工，全力做好最後一舞的消息。」

當然！

老張搖了搖頭：「合同都簽訂了，人家也說了，會做完《約會大作戰2》項目后再清算資產遣散核心員工。」

「好的，我這就去問。」

那罵瀨戶幹嘛？

老張領完任務，很快就走出辦公室，準備去聯繫這位鐵粉了。

老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約戰第二季開播您關注了沒有？」

「確實如此。」

難怪老張說瀨戶風評很差，在霓虹的黑粉比他還多呢！

「事情是這樣的。」

所以顧淼現在也看得比較淡了，那些網上噴他噴得最多最和_圖_書凶的黑粉，現實中見到了，該叫顧叔叔還是要叫顧叔叔，真不用放在心上。

其他小黑子的罪行都可以赦免，唯獨劉子達不行。

「說到黑粉，好像瀨戶比您更慘啊？」

噢不對，不是有點少！

「負責製作約戰第二季的公司，本來手上還有一部熱門輕小說改編項目，但因為重心偏向于約戰2，所以那個項目就被犧牲了。」

畢竟，沒人可噴了。

老張搖了搖頭道：「那本輕小說原著很火，期待動畫化的觀眾也很多，對於這個結果很多人都接受不了。」

這一連串的變故，全都始於瀨戶，哪怕他不是導致這家製作公司破產的罪魁禍首，不該為那部輕小說負責，現在也成了唯一背鍋俠。

不是說好的經營狀況良好，十年老資格值得信賴嗎？怎麼說倒閉就要倒閉了？

真是浪費感情。

但這些人，你能說他們現實中也是如此抽象嗎？

「沒有！」

顧淼搖了搖頭：「怎麼了？第二季出什麼事了嗎？」

難道做崩了？

大概率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