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皇權之爭，寶藏之謎
長安城何不是遼州城，她在這裏行為處事都很謹慎。
「就算你讓我殺皇帝，我也去殺。」
他們身份很高，國公之子。
但大多數時候，三皇子和太子之間的意見只會得到少數大臣們的支持。
可惜，她當時重傷，被方源的人找到，最後差點被毗沙門的軍師送上路。
但她還擔心離開方府之後危險降臨。
這一刻，方源這個長安令正式進入一眾大臣的心中，不再小覷。
「毗沙門的護法？」
「但是能不能成功，我不能保證。」
「對了，你找我們是什麼事？」
「朕以為，民為水，君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諸位皇子要深明其理！」
他雖是毗沙門教徒，但被方源歸為墨采苓一案。
三皇子李恪想要拉攏自己，那麼長孫沖就打消自己的念頭。
李道宗客氣道。
「不行，天黑就離開。」
「方源，今天早朝很厲害啊。」
李道宗重重點頭道。
他其實不需要親自到長安縣衙這裏的。
長相有些凌厲，眼眶微微凹進去，令人望而生畏。
鄧陵氏之墨自古以來就以信守承諾稱著。
「但實際上，兩個寶藏的分佈不同，應該不是同一個寶藏。」
長孫沖幾人相視一眼，震驚道。
以她重傷的情況離開，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毗沙門的結構其實很簡單。」
「你對毗沙門了解多少？」
毗沙門一事他們和各自的父親說過。
如方源之前所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沒有用。
什麼舌戰群臣，說得真誇張。
方源笑了笑說道。
方源坐下，眉頭微皺道。
「我們當時查到一些消息，但不方便透露，所以一直沒有說。」
「有興趣，有大大的興趣！」
因為寶藏意味著天大的危險，裏面無非也就是各種珍寶錢財等等。
方源點點頭，不再繼續問。
墨采苓白了方源一眼，無語道。
「宋國公和三皇子關係匪淺，你要注意分寸。」
一到場，方源的書房都像是添加更多色彩，眾人的心都活躍幾分。
以這個時代的情況，調查身份都需要些日子的。
果然，死者是不會撒謊的。
「好了，剛才朕之所言，從即刻生效。」
李世民揮揮手，要將方源打發離開。
長孫沖神色凝重，沉聲道。
換一句話來說，危險也轉移到李道宗的身上。
畢竟皇帝和太子的意見都一致，沒必要再反駁。
她多一日留在方府，方府就可能多一分危險。
一眾大臣看著皇座上的李世民，等待李世民對三皇子和太子意見的確定。
那個假和尚的屍體方源也沒有交接。
方源有些疑惑，但想了想就明白。
如果將墨采苓放了，到時候大理寺查到，該怎麼向大理寺交代？
他從收到方源的奏摺開始，就已經想好了結果。
長孫沖一見方源就說道。
「方令，你任何時候有任何消息，都可以找本王。」
同時還上下打量著方源。
這要是傳出去，裴寂和蕭瑀不是更記恨自己幾分？
而錢財，以方源掌握的各種生意，錢只是時間問題，無需冒那麼大險。
有人感嘆，有人仇視，有人想要刀了方源。
墨采苓沉聲道。
「原來你知道這麼多。」hetubook.com.com
李道宗有些意外。
方源沒有將墨采苓供出去。
殺皇帝都敢殺了，那還有什麼不能做呢？
朝廷不敢公布，但方源和長孫沖等人知道，至少死了五千人。
方源當即附和。
長孫沖提議道。
大廳處已經稍微改變格局，一旁放置了茶几，正有人煮茶。
墨采苓眼神一凜，沉聲道。
剛才的壓力還是蠻大的。
由李世民當朝將此事下定論，以後不會有人拿這事攻擊自己。
「記得，怎麼了嗎？」
「那本王就先辦案了。」
襄城公主一到就取笑道。
幾人都已經有職位，不過事務都不多。
兩人一個是長安城第一美女，一個是長安城第二美女。
看到巨子點點頭后，決定放了墨采苓。
書房適合談正事，安靜且優雅。
「那就等他們兩人來再談？」
方源做出邀請道。
這是一個和李世民差不多年齡的中年人。
李世民也沒想到，一個方源竟然差點令整個朝堂所有大臣都沸騰。
「信得過嗎？」
墨家寶藏從秦末開始就有，而隱太子才去世幾年？
「襄城公主和蕭銳兩人為一體，來一個就夠了。」
方源眉頭微皺道。
兩人經常對某些事的意見處於對立面，這一次也不例外。
彷彿是被冒犯到一樣盯著方源。
一個小孩竟然能統治這麼龐大的組織？
「太子所言，深得朕意。」
畢竟擔心被人看穿她和方源的不正當關係，也擔心杜妙顏生氣。
一旁的墨采苓也看向方源，不過沒有說話。
方源神色也變得凝重。
「慢著，不叫我姐嗎？」
大多數肱骨大臣都是處於中立！
假和尚的屍體上的傷口就是墨采苓留下。
「毗沙門很強大，比我墨家還強大。」
三皇子和太子中，他更覺得太子所言合理。
巨子看向墨采苓，沉聲道。
方源和巨子都感到驚訝。
「你在遼州抓到的那個山賊頭，就是三十六護法之一，都很神秘，我一個都沒見過。」
方源會議，行禮離開。
「而且將來墨家寶藏開啟，願意將裏面的寶藏分一成分給我們。」
果然，自己等人還是小看了方源。
長安令的位置很重要，特別是方源又被賦予了更多的權力。
「方源，你回來了。」
「我們開始會議吧。」
「我這次重傷，就是被毗沙門的一個佛陀打的。」
「我能確定黃河堤壩決裂是毗沙門所為。」
再加上得罪了蕭瑀和裴寂，得在長安城找更多的盟友才行。
第一次上早朝，第一次被這麼多大臣圍攻彈劾。
「也許任城王很快就會查出真相，我們等著就是了。」
「蕭銳呢？叫不叫？」
上次在一品香酒樓，方源提前離開，他們猜測是和蕭銳鬧不愉快。
方源頓時來了興趣。
方源點點頭，再問道。
但是他們還沒有當家做主，能動用的錢財太少太少。
「宋國公那邊本王還得親自前往。」
「關於毗沙門軍師一事，交由大理寺卿全權負責，長安令配合調查。」
程處默也跟著說道。
方源留在這裏，說不定還會遭到其他大臣的彈劾。
墨采苓沉聲道。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修養三天後再離開。」
和圖書「鄧陵氏之墨信守承諾！」
但並不是說三皇子所言就一無是處，只是用的時候不對。
提到蕭銳，眾人明顯微微變色。
李世民緩緩道。
太子李承乾心中一喜，當即行禮。
方源率縣衙上下迎接李道宗。
主權雖然轉移到李道宗的身上，但實際上方源還參与其中。
處理墨采苓一事後，方源沒有再去縣衙。
故意將轉交人的話說給墨采苓聽。
整個災情雖然已經結束，但其實也死掉了很多人。
很快，方源就將人迎接進大廳。
大理寺卿李道宗不僅官階比方源高，而且還是親王。
方源笑了笑說道。
「但宋國公是不是毗沙門的人卻不敢確定。」
眾人哈哈大笑，杜妙顏和襄城公主兩人相繼坐下。
這種現象還是第一次發生，群臣心中都震動。
但這樣也好，畢竟問寶藏的事她不一定回答，影響和方源之間的交易。
還有四十多具屍體，方源也一併將他們帶來轉交給大理寺卿李道宗。
但是關於猜測毗沙門與宋國公有關他們沒有說。
而能和盟友緊密聯繫的，無疑就是利益，就是錢財。
「她答應以後不再追殺我，並許諾欠我們一個人情。」
也就是今天得知方源抓到來自宋國公府的毗沙門教徒，他們才更加猜測毗沙門和宋國公有關。
每多一個關係人物，朝廷就多一分了解毗沙門，更有把握將其剷除。
「不會憐香惜玉。」
「是因為我們發現一個叫毗沙門的組織，這個組織隱約間還可能和宋國公有聯繫。」
邀請他們五人進府。
方府儘管是新的，但除了九層觀星樓，其他設計都將慢慢恢複原狀。
他準備在長安城打造自己的生意集團。
方源眉頭皺了皺說道。
想了想，方源命人去邀請杜妙顏姐弟，長孫沖以及秦懷玉等人。
「那個毗沙門教徒是不是你殺的？」
「叫了妙顏和襄城公主。」
只是懷疑而已，沒有真憑實據，畢竟掌握信息太少。
從今日的初步印象看，太子李承乾和三皇子李恪都是人中龍鳳，都非常不錯。
要不是毗沙門的佛陀出手，她也不至於落入圈套。
莫采苓沉吟片刻，還是如實交代。
方源指著沙子實說道。
若是被方源囚禁，鄧陵氏之墨估計救不了她。
「一軍師，兩佛陀，九菩薩，十八羅漢，三十六護法，之後是各種蝦兵蟹將。」
方源看向巨子。
這種傷口很有代表性，不容易作假，每到傷口深淺一致需要很深的功力。
方府內還有墨采苓在，或者可以從她的口裡得知更多的消息。
將她殺人一案和毗沙門一案分開處理。
作為宗正寺少卿，長孫沖不可能不懂這一點，但他還是提醒方源。
方源行禮說道。
方源沉聲道。
方源輕笑。
沒多時，宋國公府上的挑水工沙子實以及另外三個活抓的黑衣人被帶到。
此時，巨子正和墨采苓對坐一席，墨采苓是被綁住手腳的，自由被限制。
「那些百姓已經不再是我大唐百姓，而是被東突厥收買的叛徒！」
有心想要抗議的大臣最終沒有抗議。
對此，方源沒有意見。
「今天聽你在早朝上對峙，我們一致猜測，宋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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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墨采苓不熟，表示懷疑。
方源放下手中活。
「小孩？」
看了看天色，才巳時過半，午飯時間都還沒有到。
「巨子，怎麼樣？」
「我剛剛毗沙門的人已經轉交大理寺。」
「那行，你天黑之後離開方府吧。」
「你剛接手長安，早些回去熟悉政務。」
墨采苓見方源沉思，變得有些緊張，擔心方源會將她囚禁。
「方源，你暫且退下吧。」
「不是，他之上還有個門主。」
每個條件都挺令他心動的，覺得可以放人。
連墨采苓都知道自己抓了人，那毗沙門肯定也知道吧？
方源緩緩說道。
蕭瑀和裴寂也是如此，猶豫片刻沒有將這件事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們知道皇帝已經提前知道，那麼問題就已經解決。
墨采苓搖搖頭道。
「墨家寶藏和隱太子寶藏有什麼關聯？」
他雖然是巨子，但他和墨采苓不同的分支，僅僅是他這個分支的巨子而已。
幾人一聽，也就沒有再說其他。
來的時候，李世民也交代過，可以多些聽從方源的調查。
方源頓時鬆了口氣。
「陛下聖明！」
故而在朝堂的時候，李世民的意思是李道宗全權負責，方源配合調查。
「迎接！」
「實際上，東突厥鐵騎殺入河東道就是毗沙門引導。」
「放心，我會的。」
不少大臣看著方源，眼神各異。
而方源的生意能賺大錢，他們都是知道的，都想和方源合作做生意。
他不是真的穩定，而是有那個時間了。
李道宗笑了笑說道。
「好的，下官送你。」
「本王是來交接的！」
巨子在一旁說道。
「那就巧了，裏面請。」
一個剛剛上任的長安令，竟然加劇了皇子之間的競爭。
「如果本王不在大理寺，應該就在府上，也可以去找本王。」
主要是杜妙顏和襄城公主來就行，蕭銳無所謂了。
長孫沖幾人頓時來了興趣。
「但可惜，黃河堤壩最終崩裂，我們沒有時間順藤摸瓜，最終不能確定是否真和宋國公有關。」
約莫半個時辰后，有衙役稟報，大理寺卿李道宗到來，接手毗沙門軍師一案。
一位皇子加兩位國公彈劾，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那就好。」
長孫沖是太子李承乾的表哥，天然站在李承乾這邊。
墨采苓臉色難看道。
沒想到長孫沖等人還查到這麼多東西。
「目前只確認到他的身份，宋國公府上的挑水工沙子實，剩下三個正在查。」
這隻是死亡人數，還有受傷人數，以及毀掉的房屋財產等等更不計其數。
至於提前抱住李治的大腿，方源還沒有這樣的想法，現在的李治太年輕了，而且自己的路也還很長。
但考慮到李世民的一些吩咐，也想來看看方源這個人。
「你的人情好用嗎？」
三皇子和太子之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這是說服方源的關鍵，她得將範圍說廣。
「但聽說門主是個小孩，而且還好像出了意外。」
李世民繼續說道。
三皇子李恪和其他皇子也紛紛行禮，表示謹記。
杜荷大聲打斷和_圖_書眾人。
「你知道我抓了那個山賊頭？」
秦懷玉也插話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請你相信鄧陵氏之墨都是相守承諾之人！」
走出太極宮后。
就算是不投靠太子李承乾，也不能投靠三皇子李恪，否則會令太子李承乾被動。
還有一點她沒有說，那就是時間差的問題。
一個被前宰相和現宰相同時彈劾都安然無礙的人，他很是好奇。
要不是太子李承乾反對三皇子李恪，今日可能沒有這麼快落幕。
不如將他趕走，省得成為攻擊的對象，也不用自己擔憂他應付不來。
大理寺那邊已經在查毗沙門的事，可能會查到墨采苓。
但今日，不僅有蕭瑀和裴寂兩名大臣支持三皇子，還有杜如晦和房玄齡支持太子。
他執掌大理寺時日不多，很多經驗不熟悉。
儘管不知道方源和蕭銳之間有什麼矛盾，但很明顯兩人之間有些不愉快的事。
他們不方便透露也是正常，畢竟毗沙門這個組織的名字本身就是禁忌。
墨采苓有些詫異看著方源。
「任城王這邊請。」
她看著方源的眼神有些閃躲，不像往日淡定。
「臣等遵旨！」
可以說，長孫沖和秦懷玉幾人對蕭銳的感情已經出現裂痕，估計再不能像以前這麼好。
方源搖搖頭，無語道。
不過想了想，好像兩人也不會放過自己，沒有必要擔心這個。
「兒臣遵旨！」
「下官方源，拜見任城王。」
沒有實質的交換，都有可能是空頭支票。
但理由卻不能說二選一，會被一些腐儒彈劾，倒不如說他們被東突厥收買省事。
「謝謝。」
長孫沖放心點頭。
他一如既往，對墨家寶藏還是隱太子寶藏都不是非常感興趣。
昨晚抓的人，今天開始調查身份。
「好的，本王明白了。」
「我曾懷疑兩個寶藏是同一個寶藏。」
「不知道。」
但方源沒有再理他，與巨子小聲說幾句后離開。
沒有去客廳，直接到書房。
前兩天在一品香樓談到合作做生意一事，是時候開始了。
「是。」
如果巨子和墨采苓有交易的話，那這話能起到震懾性作用。
方源問道。
但可惜，按照歷史的記載，他們兩人最終都沒能走上九五之尊，便宜了還是小屁孩的李治。
方源再次問道。
「你還記得黃河堤壩崩裂一事吧？」
也沒等多久，杜妙顏和襄城公主到來。
心中奇怪方源竟然關心毗沙門的情況更勝於寶藏。
現在程處默提起蕭銳，幾人都是有些尷尬，並且還想到如果宋國公與毗沙門有關，那蕭銳會不會也和毗沙門有關？
他聽得出，長孫沖的話明顯懷疑到三皇子李恪。
墨采苓沉吟片刻，沉聲道。
看著李道宗等人離開的背影，方源看了看天色，沒有再值班。
而且來交接之前，皇帝李世民還提前與他交流過，明裡暗裡表示方源是個人才。
帶著縣丞和主簿兩人迎接。
長孫沖幾個男子是最先到來的，他們剛想找方源。
方源搖搖頭道。
「還有襄城公主，叫了嗎？」
再加上毗沙門不僅敢毀掉黃河堤壩，還敢將東突厥騎兵引進大唐，本身就令人恐怖可怕。
因為人已經交給巨子，方源要先看看巨子的決定。
巨子起身迎接方源。
「舌戰群臣，裴相和宋國公都啞口無言。」
他懷疑，兩個寶藏就是同一個寶藏。
三皇子李恪一聽，眼神閃過幾分惱怒，但猶豫片刻，最終沒有反駁李世民的結論。
畢竟毗沙門軍師神出鬼沒，難免又再次盯上她。
「我現在穩定了，你們還有沒有興趣合作？」
「毗沙門軍師最大嗎？」
「聽說的，我不確定。」
「活抓了這麼多人？」
「方令，請不要懷疑我的人格！」
這裏面墨采苓總共開出了三個條件。
一個遠超過在武陵縣和遼州的生意規模將從這裏崛起，面向整個大唐。
他面露沉思，思考著墨采苓能不能放。
「原因呢？」
懷疑皇子大逆不道的行為，沒有證據又被人舉報的話，得走宗正寺一趟。
「陛下睿智！」
要知道，現在毗沙門的勢力對於朝廷來說，幾乎都是未知的。
畢竟是宋國公，地位尊崇，不能一點證據都沒有就隨便猜測。
城中數萬百姓，和攻城的數百百姓，毫無疑問選的是前者，殺的是後者。
「見過方令！」
方源繼續附和。
方源點點點頭，送李道宗出門。
「他是毗沙門的護法之一，手裡有開啟墨家寶藏的第二把鑰匙。」
墨采苓在鄧陵氏之墨之中地位匪淺，有下一任巨子的可能。
長孫沖沉聲道。
「我們告訴你這個，還想提醒你。」
如方源所想，墨采苓的神色當即發生輕微變化，儘管隱藏得很深，但還是被方源捕抓到。
墨采苓重傷與否與他無關。
現在朝廷都沒有掌握多少毗沙門的情況。
方源一愣，隨即鄭重點頭。
「臣告退！」
「下官明白。」
方源離開之後，巨子替墨采苓鬆綁，與她聊起墨家的事情。
「公主，你這是棒殺我啊。」
所以說他們為何會有正統之爭，爭的就是巨子的這個稱呼，成為三個分支唯一的巨子。
銳利的目光掃過下方眾臣。
沉思中，方源走出了皇宮，回到長安縣衙熟悉現在的政務。
所以不管是太子李承乾，還是三皇子李恪的招攬，方源都只能拒絕，避免以後被新皇清算。
他剛才也在朝堂上，見證方源被彈劾的一幕。
他正是擔心方源投靠三皇子李恪才找方源的。
黃河堤壩崩裂，嚴重影響數州百姓。
「前兩天不是在一品香說合作做生意嗎？」
方源沉吟片刻，沉聲道。
「我還有人在遼州城，知道此事不難。」
還以為就只抓到一人，不曾想竟然是四人。
一群屈服東突厥淫|威下而攻城的百姓，不再配成為大唐的百姓。
一個強權，一個仁政，這個時候的大唐需要仁政，而非強權。
「另外，遼州城射殺百姓朕已經知道！」
秦懷玉等人也是臉色凝重看向方源。
「方源，我們剛想找你！」
身上掌握兩把開啟寶藏的鑰匙，留下來就是一個禍害。
「我打算成立一個生意集團，旗下掌握各種生意和技術，以合同股份進行分配職權和分紅……」
至於墨家寶藏的第二把鑰匙，方源直接忽略掉。
墨采苓鬆了口氣。
李世民繼續說道。
群臣中有大臣附議。
沒多時，方源回到新方府，進入後院巨子等人研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