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待會我看你怎麼哭
完了顧子橙還在一旁嘖嘖怪叫：「喲？那天晚上她是不是盤得挺瘋啊？可惜我沒看到，否則看她還怎麼有臉罵我騷！」
等到她倆各自分開，韓烈帶著水果出來，把她們的好奇心勾得差不多了，動作自然的遞給她倆一人一杯香檳。
只在雙方的情緒和力量都消耗得差不多的關鍵時刻開口，而且開口時一定能夠引開她們的注意力，學會了沒有？
介娘們太會利用聲音了，當場就讓狗烈肅然起敬。
「你倆鬧夠了就去喝點東西，冷靜冷靜。明天我要出差去帝都，一會兒咱們好好聊聊。」
那一臉懵嗶萌蠢讓唐歆恬愈發膨脹且大感刺|激，於是主動A了上去。
「砰」的一聲，錘了狗子的大腿一下。
雲峰的面子、加錢大法、自身的潛力和影響力、個體利益輸送。
總之，她倆都很喜歡這種有內容的聊天。
她本來就沒有以韓烈的女朋友自居，當然不可能因為吃醋而攔著他干正事。
新鮮，有分量，充滿了智慧和洞見。
大糖姐又是生氣又是不解，能感覺到騷狐狸明顯不懷好意，但是死活想不明白坑在哪裡。
新一輪的交鋒，毫無徵兆的重新開始。
個體利益輸送，則對應著韓烈的投資能力——陳林等位元組高管會更傾向於接受他做股東，以便委託他進行資產管理。
狗烈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暖心的問：「我幫你按住她，打一頓屁股？」
唐歆恬感受到了那種尊重，心裏十分滿意。
事實上，在潘子和虞平安提供的報告里，已經講到了類似的問題。
叫他這麼倒打一耙，搞得上次好像全賴唐歆恬似的，純情少男烈反而成了受害者。
大橙姐反手把大糖姐攔腰摟住，押著她走到沙發前，直接往韓烈懷裡一推。
「怎麼回事啊？咱們不是早都商量好了你做大我做小嗎？我剛跟小老公彙報完……姐姐，我臉都不要了，你不是要反悔吧？」
然後，發出一聲很奇怪的嬌嗔：「亂講！那怎麼能是壞～～～水兒呢？」
大糖姐當時就給氣冒煙了。
其實短新聞類應用在米國也曾經掀起過一陣子風潮，但是熱度很快就下去了，畢竟米國大型傳媒公司和新聞平台都有自己的訂閱式軟體，整合類APP在版權問題上很難和每一家公司都達成一致……
唐歆恬大氣開口，但也死死守住了底限——
嘴上還沒忘記威脅。
「哎！別……」
她又氣又急，委委屈屈的回頭看向韓烈。
唐歆恬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
韓烈剛剛想對大糖姐表示讚賞，顧子橙馬上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狗烈的笑容太可氣了，大糖姐的臉蛋刷一下變得通紅：「你……」
火，已經被你撩起來了。
一個「好」字剛剛出口一半，她忽然反應過來了，急忙閉嘴。
不，確切的講，它們根本沒有能力和大型傳媒集團正常談判。
然後反手就把唐歆恬拽過去，撲倒在另外一張沙發上，小手順著衣服下擺往裡一探……
唐歆恬馬上感受到了變故，氣得攥緊了拳頭。
韓烈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面上卻依舊穩重，主動看向唐歆恬。
好傢夥，你認真的？
我們國內的環境，決定了新聞媒體沒有、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野心。
儘管她對韓烈的取向產生了誤判，看上去好像挺蠢的，但那是多鍾巧合疊加的結果，非戰之罪。
「恬女神，你也不想被小狼崽子看到我把你扒光了按在身下打屁股的場面吧？」
「不行！她巴不得呢，不能上她的當！」
儘管張一明把影響消弭到最低程度，但問題始終都在。
那澎湃的熱量和狼煙似的荷爾蒙，當時就讓她渾身一軟。
來軟的你不吃，防我防得滴水不漏，可是來硬的呢？
所以反倒可以在商言商。
啊？！
不計其數。
外行們在網上吹牛逼的時候總是很容易上頭，這不是事兒那很簡單，好像給他們基本條件就什麼都能辦成，其實呢？
大橙姐叫得很甜，尾音又長又膩，而且主動摟住了唐歆恬的胳膊。
「乖，那你好好坐著，我幫你問清楚她到底想冒什麼壞水！」
否則……那就在魔都打侵權官司好了！
而顧子橙的提議，是一個新的重量級籌碼。
不過她實在沒力氣和顧子橙再打一架，打也打不過，所以只好紅著臉轉移話題。
「什麼？」
她不但看穿了顧子橙的打算，甚至連帶著也對韓烈產生了懷疑。
「去帝都幹嘛啊？」
她已經26歲了，身心都熟得透透的，而且上次的體驗又那麼銷魂，最近她每天夜裡都能夢到些許片段。
她還想再倒，結果被韓烈拿走酒瓶
m.hetubook.com.com，塞過去一個大芒果。氣氛頓時緩和大半。
「你現在就打算進軍風投了？不會太急嗎？」
哼！
韓烈都已經做了最大最全面的努力，卻依然覺得很難。
「等會兒！你倆磨嘰那麼久才上樓，不會是商量好了什麼吧？」
這個角度，是他都沒有想到的。
話里話外，分明是想把韓烈拉進戰場。
全面的版權合作！
「橙子的看法比我的更深刻、建議也更有針對性，我看挺好，可以照著來，對你有幫助就好。」
全靠溢價？
「呵拗……」
但是吧，唐歆恬既捨不得拆穿，又捨不得拒絕。
不怕！
看到這一幕，顧子橙眼睛一眯，面頰陡然泛起一縷潮|紅，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新聞媒體提供內容，頭條提供流量和精準分發能力，擴大優質內容的影響力，做大蛋糕強化變現，在商業層面上是雙贏的。
想到此處，她忽然拿出了姐姐獨有的嫵媚和攻氣，眼波流轉，邪邪一笑，挑起韓烈的下巴。
略一猶豫，便被小狼狗正面擁在懷裡。
但凡對互聯網風投有點概念的人都能明白，新紅雷三家所代表的資源不是單純的錢能夠替代的。
她想了又想，忽然狠狠一咬牙——反正騷狐狸又不是不知道，我矜持給誰看啊？
直到10點半，心中不安的大糖姐主動打了個哈欠。
老娘什麼時候跟你商量好的？
結果顧子橙笑眯眯起身，直奔次卧。
去年，《新京報》、《廣日報》《楚天報》等多家媒體因為侵權問題而差點起訴頭條。
但是，在面對顧子橙的時候，她是全天候開著雷達的，幾乎不可能被花言巧語花拳繡腿所矇騙。
滬市這邊的幾家頂級媒體，我父親都可以影響到。
好傢夥！
話音剛落，顧子橙便遺憾嘆氣。
果凍橙，你還有這兩下子？！
渾身野性，是你一個辦公室白領能扒拉動的？
兩人對視一眼，噼里啪啦閃著火花。
什麼叫講話的藝術？
瞧瞧，什麼叫頂級的控場？
韓烈理解了，笑眯眯點頭：「收到，全聽你的。」
瞧你那點出息！
老娘困了，狗子送客！
「親愛的！」
結果相當出乎意料——她倆的手機里居然都有。
韓烈真的對她刮目相看了，同時也感受到了巨大的驚喜。
大糖姐都懵了。
講真，這理由都假得沒邊了。
而且韓烈從始至終都沒有www.hetubook.com.com對她耍心眼，所以才沒有激起她的警覺。
但若是徹底反過來呢？
得到了意外的尊重，再看顧子橙的時候也沒有那麼生氣了。
國內暫時好像沒有明確的保護，但是隨著它的影響力越來越大，陷入風波應該是早晚的事。」
畢竟，他的對手是紅杉、是雷軍、是新浪。
同時，也有了充分的袖手旁觀的理由。
但是這個問題，在國內是有解的——
唐歆恬氣極了，尖叫一聲，開始掙扎。
顧子橙嚮往權勢，支配欲強，想做娛樂圈女王。
儘管有了四種籌碼，可是韓烈仍然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拿下位元組。
顧子橙用極其細微的動作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所以類似的平台最多只能搞定某一派的部分媒體，做不到整合全部內容，於是根本吸引不到足夠的廣告用戶，很快便衰落了。
真那麼幹了，以後會寸步難行。
我去！
唐歆恬斜眼盯著顧子橙，原本以為她會爆炸，結果她居然沒有絲毫反應。
狗烈漫不經心的回道：「我的股權投資基金建起來了，打算投一家互聯網企業試試看，明天去和他們的創始人聊一聊。」
小老公，你和對方談判的時候，可以把相應的條件加為籌碼。
其中，加錢對應的是溢價。
「老實點！」
顧子橙一邊動手，一邊嘲諷道：「快省省吧，沒有小狼崽子幫忙，你有什麼資本和我耀武揚威？」
這種行為的法律風險，在國外極其嚴重。
摸兩下不算哈，那玩意她自己也有。
四五家頂級媒體同時起訴這麼一家中型公司，而且穩贏，夠他們喝一壺的……」
叫顧家岳父太生分了。
顧子橙也驚嘆于唐歆恬的清醒，又跟她肉搏了一陣子，把自己也累到發虛，最終還是什麼都好處都沒撈到。
韓烈一聲不敢吭，訕笑著把她扶了起來，然後在她背後意味深長的看了顧子橙一眼。
而這正是現在的位元組只有5億估值的重要原因，之一。
到時候，三個人一骨碌，有些事不就順理成章了？
被她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影帝烈苦笑舉手。
韓烈總不可能把8億都砸進去只拿5％的股份吧？
「顧子橙，你王八蛋！」
唐歆恬挺滿意的，也不管顧子橙還在面前了，用力mua了韓烈一下。
韓烈懵了。
「小悶騷的看法有一定的道理。
在A輪是可以的，但是到了B輪和C輪，價格已經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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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烈暫時只能提供金錢，其它的東西都是畫餅或者細枝末節。
這麼淡定？
唐歆恬確實渴了，端過酒杯一飲而盡。
恐怕真夠張一明焦頭爛額的……
結果……
狗烈忍著笑，選擇了讓她發揮，被動接受。
韓烈故意當做沒聽到，洗水果的水流聲太大嘛！
瘋狂砸錢？
「你要好好感謝她，不過要注意方式方法，她這個人吶，慾壑難填的，不能太慣著。」
唐歆恬沒想明白，但是聊天居然和諧而又順暢的繼續下去了，一點變故都沒有發生。
「呀！」
顧子橙一隻手控制著她的雙臂，一隻手抓住重心，雙腿盤住她的下半身，當時就鎖得嚴嚴實實的。
擼鐵、游泳、網球、長跑……
儘管她的本意或許只是打擊唐歆恬、和唐歆恬爭鋒，但是雌競的結果是韓烈受益，這就太舒服了。
潛力和影響力對應的是韓烈本人以及他的人脈圈，在未來可能對位元組產生的潛在幫助。
「噢！」
「行行行，那你們聊，我不摻和。你可真能瞎琢磨，她哪有你十分之一重要啊……」
唐歆恬：(╯‵□′)╯︵┻━┻
唐歆恬性格自強獨立，事業心重，非常在意自我價值的實現。
位元組如果願意和你合作，咱們就幫他們搞定版權合作。
與此同時，正在慢條斯理收拾著身體的顧子橙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臭弟弟，待會可別哭爹喊娘喲……」
「我問你話呢！」
「你出去！離開我家！回去找找臉皮，去夢裡做你的小吧！」
不行！
去年我剛用它時就發現，它會在第一時間抓取各家媒體的原創內容，其中的大部分應該都是沒有得到授權的。
所以，儘管討厭鬼就在隔壁，可她還是捨不得這難得的相聚。
原本，韓烈只有四種籌碼——
咦？
但是唐歆恬根本不上當，一副受盡侮辱仍然堅貞不屈的模樣：「你休想！我不會讓烈烈碰你一下的！」
待會兒我看你怎麼哭！
唐歆恬直接提出疑問：「為什麼要投這種內容聚合平台呢？我個人感覺，隨著它的用戶增長，頭條早晚會深陷涉嫌侵犯媒體版權的輿論旋渦。
「她怎麼回事？」
魔都到底有多少家大小媒體？
唐歆恬皺眉：「我不喜歡，它總是給我推薦同質化極其嚴重的內容。」
眼看著她倆鬧到了僵局，韓烈默默打開了帶來的香檳，然後走去廚房洗水果。
四
hetubook.com.com爸，請受小婿一拜！「唐歆恬！我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啊！小狼崽子不拉偏架的情況下，我能打你十個來回！」
「你的業務，哪有出差的必要啊？而且居然是去帝都……」
介揍是！
真聰明啊……
魔都渣烈勝藍翔！
甩鍋技術哪家強？
韓烈一一回復：「不會，前期只有一個架子，投一家能做招牌的公司，給未來的大規模轉型打前站。那家公司叫做位元組跳動，今日頭條用過嗎？」
你不是跟劉大律很鐵么？
那意思大約是——娘子，您看，我從是不從啊？
「親愛的，我喝的有點多，現在頭有點暈，就在你這兒對付一宿得了，你們該幹嘛幹嘛，不用管我。」
「少喝點，忘記你上次喝醉是怎麼發瘋的了？」
都沒等唐歆恬喊完，顧子橙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這個話題，是兩個大美人都非常感興趣的。
大糖姐氣得眼睛都紅了，但憤怒並不能夠增加她的戰鬥力，沒兩下子就累得氣喘吁吁。
狗烈心裏暗笑，表情迷茫：「啊？不道啊……管她呢，我明天就出差了，走，去卧室再聊一會兒去，我想讓你幫我對一下商務談判的流程……」
公允的講，唐歆恬是一個相當難忽悠的女人。
聽聽！
「挑中了哪家企業？」
狗烈把那種冤屈演得活靈活現，再加上當面拉高踩低的行為，馬上擺脫了嫌疑。
真敏銳啊……
今天如果你不給我敗下去，回頭我把你掛到旗杆上晾一天！
不對勁兒啊……
但是，兩人的評價截然不同。
她想著，先把顧子橙攆走，隨便她有什麼壞水都噴不到自己。
一上來就被扣了一口大鍋，她有點忍不了了，把顧子橙往門口推去。
紋絲不動。
——我在我自己家裡，被騷狐狸給欺負了？！
呵！
顧子橙拍手：「挺有意思的，一刷上就停不下來。」
只要我賣足力氣，把臭弟弟收拾得老老實實服服帖帖，她能鬧出什麼妖蛾子來？
米國的傳媒集團，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雙贏，而是儘可能的歸攏掌控輿論話語權。
一旦滬市的大部分媒體都跟位元組合作了，那是多大的一股號召力？
乖乖在我家客房裡翻來覆去孤枕難眠吧！
至於她會不會搞事……
哪個直男能弄明白到底要怎麼感謝顧子橙啊？
顧家岳父或許只能直接影響到四五家官媒、七八家頂媒，但是向下延伸出去，可能會間接影響到上千家中小型商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