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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判官

作者:沙拉古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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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蒼龍霸道 第二百七十九章 找到你了

第四卷 蒼龍霸道

第二百七十九章 找到你了

徐志穹靜靜的看著畫面,突然看到鏡面上出現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等等。
「說實話,當真不想,」洪振基活動了一下手臂,咧了咧嘴,傷口傳來一陣痛楚,「我在戰場上卻還思量著,若是能重回束王府,與你一併飲酒賞舞,人間樂事無過於此,
千乘皇宮鬧鬼的事情!
徐志穹把布袋收了起來,盯著鏡子默默發獃。
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吸,這是意象之力精進的結果。
徐志穹沒笑,他端正神色道:「你不是昏君,你是自千乘立國以來,最賢明的君主。」
白悅山頗為不屑:「什麼叫正經事?我在這誠心悔過,卻不正經么?」
說這番話,許是要讓你取笑我,在你眼中,我就是個碌碌無為的昏君。」
「大宣願與我結盟,圖奴卻要找我來議和!」洪振基面露喜色,「卻不能輕饒了圖努王,你覺得讓他賠多少銀兩合適?」
這座石塔在什麼地方?
你若是學會了為難百姓,咱們再見面的時候,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這讓徐志穹想起了一些回憶。
只有一個人留有模糊的印象,李全根。
他很在意徐志穹的話。
對這星宿廊的孽鏡台,徐志穹拿著瓷瓶,想象著李全根在密室的樣子,待摸索片刻,鏡面上很快出現了影像。
說完這番話,兩個人都笑了。
別作死了,三品技都被篡改了,至今都不知道是什麼技法。
徐志穹點了點頭。
徐志穹調整著視角,找到了石塔的方位。
思索之間,徐志穹往正殿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一絲光亮。
是一座石塔。
徐志穹去了千乘罰惡司,用乘風樓進了皇宮,到了直殿監,進了李全根的密室,在密室里拿了個瓷瓶,到了星宿廊。
秦燕瞞著我,處置了不少政事,我起初很惱火,可現在想hetubook.com.com想,由他處置了也好,城東一條路,城北一扇門,這些亂事想起來就讓人煩躁,有個賢宦代勞,我又何必為難自己,
他想把宣丑王版傀儡拿出來,再把龍鬚抽出來,看看這根龍鬚是什麼來歷。
千乘國不是善堂。
說完,兩人相視,再度笑了起來。
徐志穹到了乘風樓,正準備去皇宮,卻猛然停住了腳步。
去師父給的新思過房?
因為有人看守著這座石塔,有人干預了所有人的搜尋。
而後徐志穹一直在調查此事,剛調查出些眉目,鎖定了段子方和葉安生,千乘卻在此時與圖努開戰了。
秦燕忘了個乾淨,岳六生也忘了個乾淨,就連事情的親歷者羅松貴也忘了乾淨。
透過扭曲的神情,徐志穹能勉強辨認出他的五官。
師父的鏡子不是神機眼,視角僅局限於瓶子。
徐志穹起初以為他撒謊,用真言訣試過之後,確信沈書良說的確實是實話。
到了三品時,聽著還有些暈眩,若是貿然看了,會不會波及到性命?
徐志穹看到李全根正對著鏡面說話。
那個叫孫海金的內侍,應該是千乘人。
笑過之後,洪振基突然盯著徐志穹的臉頰,愕然道:「運侯,你臉上可是有泥污?」
洪振基還是有些擔憂:「此役雖然圖奴敗了,可不知日後又會調撥來多少人馬。」
這應該就是陶花媛所說的法器,能收容亡魂的法器。
這些日子,好像忘了思過。
假如他的魂魄還在,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徐志穹還是搖頭:「接下來還要北上,不光要收復失地,還要逼迫圖奴賠銀納貢。」
是孫海金的魂魄,他從瓶子里鑽了出來。
徐志穹道:「跟我去做趟生意,酬金五千兩。」
「圖奴不會調撥人馬過來,hetubook.com.com」徐志穹已經收到了長樂帝的消息,「大宣出兵北境,攻佔了圖奴兩座城,圖奴東西不能相顧,打不了多久,就得找你議和。」
不光鬼魂消失了,有關鬼混的記憶也全都消失了。
師父回來了?
你說的有道理,舞姬穿著薄紗,跳的卻比原身舞更好看。」
徐志穹去了星宿廊,來到白悅山身邊的道:「別在這洒掃了,我帶你去做件正經事。」
這個布袋是從袁成鋒那裡搜來的,袁成鋒說這布袋裡能聽到某種聲音,大有用處的聲音。
徐志穹詫道:「又有何心事?」
徐志穹聳聳眉毛道:「這卻要看他從千乘國這裏搜颳了多少銀兩。」
就著瓦片的視角,徐志穹就著瓦片的視角,看到那亡魂往北飛去,轉眼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徐志穹從來沒敢聽過,今天倒是可以看看這布袋的來歷。
洪振基屏退旁人,帶著滿身繃帶,看著對面的徐志穹。
差點忘了一件大事。
他點亮了一根蠟燭,召喚出了神機眼,傳遞了一段意念。
徐志穹曾經發現過這個特點,可就連這個特點都被徐志穹忽視了。
師父不在,但驚喜還在。
坐了片刻,徐志穹猛然起身,離開了星宿廊。
在密室之中,徐志穹拿出了石眼。
徐志穹離開了星宿廊,借罰惡司乘風樓又去了侯爵府。
白悅山很是無奈:「我去問了公輸宴,她說重修一座賞善司,需要白銀五十萬,這卻要積攢到何年何月?」
他飛哪去了?
總不能抓一團霧氣過來。
徐志穹投身於戰事,把葉安生忘了個乾乾淨淨。
他在想一件事。
洪振基默坐了許久,滿是傷痕的臉頰不時抖動。
「納貢……」洪振基對這兩個字很是熟悉,因為千乘每年都要向圖奴納貢。
m.hetubook.com.com曾恨過這群宦官,恨不得把他們全殺了,可真到生死關頭,他們是真心為我拚命,
無妨,瓶子看不到,瓦片能看到。
可笑過之後,洪振基的神情又有些凝重。
適才看到的光亮,來自於鏡子,師父的孽鏡台居然修好了。
……
一件幾乎被所有人遺忘了的大事。
徐志穹沒再理會,且思量著去哪裡思過。
那裡貌似收穫有限。
能用什麼物件繼續追蹤他的蹤跡?
「千乘,真的打敗了圖奴?」
洪振基艱難坐直身子道:「這是你心裡話么?」
葉安生這個人,有個特點,他很容易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徐志穹高高興興坐在孽鏡台前,把銅蓮花拿了出來。
徐志穹揉著額頭,很是傷神。
他飛到哪去了。
洪振基長舒一口氣道:「如此說來,這仗算是打完了。」
這鬼魂繞著瓶子盤旋幾圈,直接飛進了屋頂。
徐志穹笑道:「皇宮中的佳麗還少么?」
這是瓷瓶的視角,準確來說,李全根正對著瓶子說話。
徐志穹想要轉換視角,卻轉換不了。
洪振基接連長嘆幾聲,猛然抬起頭道:「我若是封你做異姓王,能留得住你么?」
這是大宣願意與千乘結盟的誠意,洪振基贏得了長樂帝的尊重。
苦惱許久,徐志穹突然站了起來。
徐志穹沉吟片刻,眉毛微挑道:「莫再誘惑我,許是我有一日想做神君了。」
神機眼的瞳孔中出現了一個光點。
密室里到底發生過什麼?李全根只剩一點有限的記憶。
孫海金,元寧年間直殿監內侍。
洪振基嘆道:「過了今夜,卻又該商議出征的事情。」
如果將石塔毀掉,段子方的陰謀,也就被徹底摧毀了。
「運侯,你殲滅了凈鍋縣的一萬敵軍?」
千乘皇宮裡曾經有過許多宦官的鬼魂和-圖-書,後來都消失了。
徐志穹來到了星宿廊,又見白悅山在走廊里掃地。
線索又斷了?
但他的手段有局限,只能回溯神眼閣里的場景,神眼閣被摧毀后,他的手段也不靈了。
洪振基點頭道:「說得對,我千乘國不是善堂,過往的債,要一筆一筆討回來!」
徐志穹甚是驚喜,立刻動身前往皇宮,他要去后苑看看,這法器里到底存著多少怨靈。
收容亡魂的法器就在這裏!
當初和桃兒花了那麼大力氣都找不到這座石塔,最終還是讓神機眼發現了!
「打完這一仗,你是不是就要回宣國了?」洪振基低聲問道。
他相信這句話出自徐志穹的真心。
徐志穹點點頭:「句句肺腑。」
當初就為了這句話,洪振基被圖奴使者毒打了一頓。
徐志穹也曾想過用神機眼追溯當初的情景,沈書良懂得類似的手段,能利用神機眼逆著時光往回追溯。
李全根曾經捉拿過幾個內侍的魂魄,關在了密室之中,等徐志穹找到密室時,關押亡魂的瓶瓶罐罐空空如也。
桃兒動用了法陣,徐志穹還派出了一批內侍四下搜尋,這麼明晃晃的一座石塔,為什麼就找不到?
再去神音大殿碰碰運氣?
徐志穹很難理解白悅山的想法:「能賺一些是一些,總好過天天在這掃地。」
按照窮奇所說,段子方想用怨靈點燃怨念,喚醒混沌。
在李全根有限的記憶當中,對這個瓷瓶有著很深的印象,這裏曾經關押著一個鬼魂,在一次審問的過程中,這個鬼魂當著他的面逃走了。
他追蹤到了孫海金的位置。
「怎地?不想打仗了?」
三日後,黑鹿城,營房之中。
為什麼當初他和桃兒找不到這座石塔?
徐志穹沒有否認:「日後還會時不時來看看。」
他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和圖書自千乘立國以來,最賢明的君主。
「我是沒那本事了,且按祖師之意,還是在這裏磨練心性,老實贖罪,倒也是件好事。」白悅山放下掃把,在水桶里洗了抹布,繼續擦拭門板。
洪振基呼喚內侍,讓他取了面鏡子過來,徐志穹盯著鏡子看了片刻,原來是一朵花,一朵桃花。
「白大夫,此前不是跟你說過,多積攢些銀兩,把千乘國的賞善司經營起來,你總待在星宿廊作甚?」
神機眼能追蹤他的蹤跡么?
徐志穹一陣驚喜,推門走了進去。
徐志穹回想著孫海金扭曲的五官。
皇宮后苑!
徐志穹適才剛洗過臉。
……
可轉念一想,抽龍鬚的時候若是不小心,把洪俊誠這廝放出來,事情可就麻煩了。
徐志穹對照著亡魂飛出去的位置,跑到直殿監的屋頂,摘了幾枚瓦片回來。
而今他剛剛摁著圖奴毒打了一番,想到此處,心裏一陣陣暢快,就連身上的傷都沒那麼疼了。
「泥污?」
「倒也不少,秦燕安排的很周全,」洪振基長嘆一聲道,「我叫醫官去看過他,秦燕斷了好幾根骨頭,李全根和岳六生也傷的不輕,
他記得他有好多東西想在鏡子上仔細看看,可而今鏡子修好了,卻又一時間想不起該看什麼。
就算不波及性命,傷了眼睛也不好。
當時袁成鋒提起這個布袋的時候,我修為已經到了三品。
當然,他並不知道千乘國自立國以來,一共就兩位君主。
還是半句話,徐志穹沒說。
徐志穹收回了銅蓮花,又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布袋。
一字一句,徐志穹都聽的非常清楚,這是個活在五百多年前的內侍,曾侍奉元寧神君,名叫孫海金,死於新舊神君交接,他知道不少事情。
徐志穹搖頭道:「非我一人之力,全靠將士同心。」
這個人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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