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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還算是理智。

趙艷艷敲門走了進來。

只是要求他們以最好的措施來嚴肅監管，對於後面招投標，一定要嚴控他們壟斷招投標，必要的時候直接把他們篩除。

「林董，我來給你單獨彙報一下工作。」趙艷艷其實也沒什麼彙報的，就是想來見見林錚，單獨私下見的那種。

「林董，你跟天霸到底什麼仇啊，說真的他們公司的技術水平還是可以的啊。」牛犇還是不懂。

林錚也略有所聞，但是總覺得這種是下三濫的手段：「別人怎麼搞我不管，但是愛爾家不搞這些，我不喜歡搞這些手段。」

「你個老6，派你去聞雞看來是個錯誤，一天到晚哭窮，打個條子上來再說。」

就拿積分制來說。

有點嘀笑皆非。

林錚也聽說了各個市公司執行方案問題。

「對了，天霸公司在聞雞現在是什麼情況？」林錚問道。

那些本身技術水平低，也不差錢的，也就更有理由躺平了，反正你不是錢多了，那全部都是干咯，我無所謂了。

兩人一坐下，又同時抬眸，於是林錚和她的輕柔的目光瞬間短接，一時間，好像有巨頭的電流流過兩人的身體，頓時有點意亂情迷。

最後這種會議必須要開，開得越多越好，因為這顯示總公司的權威，這代表著絕對統治，就好像古代那些分封地的王爺和*圖*書臣子，每年必須到京城來凈白，表忠心。

積分制是存在的，但是下面的部門根本不是按照這個標準來執行了，還是回到了老本行，由班長或者所長來平均給大家打分，這個月你來拿A，下個月輪到下一個。

牛犇露出了一個苦笑：「林董，你要是這一個要求，我感覺你可以換個人了，我真的做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聞雞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人口都沒有瓦呷的十分之一，就算我會七十二變，也不可能總收益超過瓦呷吧，你這是挖坑給我跳。」

這種會議很重要，一年就一次。

給她倒茶，還親自把茶給你端起，趙艷艷接過茶水的時候，兩隻手指跟林錚碰了一下，冰涼冰涼的，但是林錚卻能感覺到她火熱的內心。

至少我林錚，給愛爾家留下了愛的痕迹。

他們理所當然地每天摸魚。

不來的以後也不用來了。

他們的嫉妒之心出來以後。

「嗯，這還差不多。」林錚點了點頭，現在林錚已經給各省市公司下發了指令，對天霸旗下的十幾個子公司實施一定的制裁，反正在乾的工程，也不說直接終止合作。

蛋糕是固定的，有點發錢多了，自然就有人少了。

林錚對喝茶沒有什麼講究，喝啥都跟喝白開水一樣的，不過聽他，還是反駁了一句：「我說牛犇同志m.hetubook.com.com，你是不是忘記我派你去聞雞的初心了，你聞雞今天的效益排名還是倒數前三，小子別給我同流合污，貪圖享樂去了。」

林錚笑罵道：「你們個個都說算了，我就慘了啊，每年上面委員會開會，都點名批評我，我們愛爾家作為一個民生服務企業，滿意度年年墊底，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但是林錚也不能說直接就廢除這兩個制度，因為這畢竟是自己提出來的，還沒執行就個月就直接說廢掉，這自己面子怎麼過得去？

跟喪家之犬一樣。

「我知道，反正我現在也按照你的吩咐，對他們進行最大的限度的限制和要求，以後慢慢地把他們排除在外，不讓他們干就是了。」

當然重點不是會議的內容，什麼總結彙報，無非就是吹噓一樣的總結式發言，都是廢話而已，所謂的展望未來，也一樣是假大空的典範。

「天虎也是天霸集團的公司。」

年底了。

林錚抿了一口茶，繼續忽悠：「我又不是說總收益，我是說水損率，缺陷消缺率，還有客戶滿意度，年平均停水時長，這些個方面，你們是可以搞出成績的吧。」

一個制度，一開始執行的時候，大家都還算熱情高漲，但是時間一長，很快就麻木了。

林錚知道這制度有點難以執行下去了。

……

牛和*圖*書犇走了沒多久。

林錚對於他們的年底總結沒有什麼興趣，聽起來也是昏昏入睡，但這是會議的進程，是必須要走的流程，沒辦法，形式主義的最高境界，就是裝作形式很重要。

這個傢伙還是沒大沒小，一來就直接坐下了，好在林錚也不計較這些，要不然這個傢伙就得倒霉，他翻了半天吐槽道：「林董，你這裏怎麼都沒一點好茶葉啊，下次我給你帶點吧，聞雞啥都不行，但事本地的茶葉還是可以的。」

於是乎，所謂的積分制，演變成了擺設。

林錚笑了一下，不想多說：「沒有什麼仇，就是不喜歡，有錢大家賺，給他們一個人賺完了，多沒意思，你說呢。」

「哇，這個說法得結合實際，這是聞雞關鍵的一年，用多點錢也是應該吧，水廠都新建了兩個，加上十個地方的技改，你這不給我錢，我搞不下去了啊，到時候公司垮了，你別賴我啊。」

牛犇這馬上坐直身體，不滿意地回答：「喂喂喂，林董，你這話就過分了，你得摸摸良心，我去聞雞的時候，聞雞是什麼樣的情況，一團糟，負增長，而你現在看看聞雞現在的效益，比我剛去的時候，提了一倍了，你這話讓我很傷心啊。」

第二天，牛犇來到林錚的辦公室。

因為人性，始終是複雜且貪婪。

牛犇搖了搖頭，不多說什麼，直接ｈｔtｐs://ｗｗw.ｈetｕｂooｋ•ｃoｍ.coｍ就走了出去。

大家一開始還有些積極性去競爭，拿第一，可是慢慢也就變味了。

「快坐吧，我都以為你回去了。」林錚起身邀請。

所以你們愛怎麼干，就怎麼干吧，就算積分製成了擺設，那也得擺出來。

很多人又開始出現了擺爛的心態。

林錚直接揮手：「你小子，那次來不是跟我要錢，沒有了，不批。」

不然皇帝就會懷疑你謀反，得弄你了，林錚也是這個想法，不過他們來一趟不容易，林錚也會安排一下飯局，和大家戳一頓，喝幾杯，交流一下感情。

果然中國人還是有智慧的。

林錚給他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地說道：「所以呢，這你就滿足了？這可不是你的小子的真實水平，我給你的目標是三年超過瓦呷市的，有沒有信心做到？」

林錚召開公司年底生產總結會議，下面的市公司的一把手都來了。

每個市公司的人都戲中有戲，而且情緒抵觸得厲害，如果自己強行要執行，公司反抗會更加激烈，最終的下場，就是跟李士琛一樣。

積分制就成了輪流坐莊制度。

牛犇搖了搖頭：「哈哈，丟了差點忘了，對了我這次來可不是跟你聊天這麼簡單，我是來跟你要錢的。」

牛犇：「過分了吧，我都還沒說什麼事情，你就不批？」

「你聞雞今天用錢最多了，你還不知足嗎？」林錚hetubｏｏｋ.com.ｃｏｍ也不能一直慣著他了，雖然公司不缺錢。

如今看來，這個改革，無法改變什麼，問題還是問題，事情還是事情。

「嘻嘻，謝謝林董。」牛犇笑呵呵。

就等於吉祥物一樣了。

昨天開會林錚就見了她的，整個人紅潤不少，體態也豐腴了，走路起來，有波浪輕搖，成熟|女人的魅力出來了，吉桑公司也進入了正軌，她個人也調整得差不多了。

那些能幹的，爭著去乾的，慢慢地就會變成異類，被人排斥，然後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因為沒有了群眾基礎就算了你再怎麼能幹，想要升職還是很難的。

牛犇不以為然：「切，他們其他的那些公司可以滿意度都是刷出來的，或者是用錢買回來，就說電力公司為例好了，旦上面抽查客戶滿意度時候，就開始全省市發簡訊或者打電話，相信林董你也接他們的電話了，說什麼如果接到尾號是188的調查電話，如果你回答滿意，左後給十分好評，就可以憑藉截圖免除當月的電話，還可以獲得大禮包之類的，林董你得向別人電力公司多多學習才行。」

「我聞雞有一個天虎公司，公司有幾個工程是他們接了的。」

牛犇有點為難：「林董啊，現在人的自主性越來越強，現在的群眾也不是以前的群眾了，暴躁得很啊，動不動就投訴，水損率我就不說了，但是這個客戶滿意度，我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