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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跟戚紀湊活一下吧，我們倆一台，你們倆一台。」

戚紀催促道：「趕緊把手機拿出來～」

錢躍把手機拿過去把玩，曹澤想了一下，拿出自己的舊手機，給謝瑤打電話，準備趕緊把新手機給她，這樣就能兩人一塊用語音聊天了。

預約人數已經突破七萬，且網上熱度隨著時間仍然在往上走，這都是好消息。

四個大男人跟朝聖似的，小心的摸摸盒子，戚紀還特意撫摸了一下正面那個「詞」字徽標，道：「手感還挺不錯的……」

葦慶凡不可能再變成以前的葦慶凡了，那個木訥孤僻的葦慶凡，那個羞縮怕生的葦慶凡，那個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以自己馬首是瞻的葦慶凡……就跟記憶里的童年一樣，回不去了。

曹澤有點無奈，等他們摸完，拿起盒子，卻不知道從哪裡打開，錢躍道：「是套上的……把上面蓋子拿開。」

「卧槽！」

他這樣想著，到了宿舍，經過最初的興奮，宿舍裏面對於古詞手機的熱潮終於開始降溫，錢躍他們又在玩遊戲，大呼小叫。

他拿出自己的M8拍照，「我拍下來……能不能傳網上去？」

「滾蛋！」

沈育英罵道：「傻幣！我特么以為你打過電話了……」

「那麼晚還有吃的嗎？」

錢躍拿著手機拍，拍完之後，曹澤繼續撕塑封，撕完之後他再拍。

馬上都要工作了……

見曹澤回來，戚紀忽然叫了一聲，「我特么忘記讓他帶飯了！」

曹澤把謝瑤的那台賽抽屜里，怕被他們糟蹋了。

「卧槽啊～」

「你等下問問，不能發我就不發了和*圖*書。」

說到底，自然也還是「一分價錢一分貨」，但再加一條生產線太特么貴了，葦慶凡之前也不捨得再加，反正本來前期也要飢餓營銷，也就只好讓人在那邊看著，把控質量，也敦促產量。

「快點快點，拆開瞅瞅！」

「一頓飯就換兩台手機啊？你也太奸詐了……」

曹澤打開，界面簡潔直觀，很容易上手，而且還有引導，他正發愁沒有人可以發，發現居然可以搜索手機聯繫人，很快發現葦慶凡、黎妙語都是有的，於是申請了加好友。

「曹賊你就只顧著自己吃啊？」

「那必須的！」

戚紀叫道：「卧槽，這屏幕看起來好爽啊！」

黑色的包裝盒外裹著一層塑封，曹澤用指甲劃開，正要撕開，錢躍大喊了一聲：「等等！」

「拆開看看！」

「那也很好了啊。」

「請他吃過飯了。」

曹澤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還是別了吧？」

這喜悅當然有兩台手機的緣故，減輕了他當前的很大壓力，而且提前拿到手機，錢躍他們幾個人能羡慕死。

「讓我摸摸……」

謝瑤把手機盒子遞給他，讓他拿著，手自然也被他握住了，抿著嘴笑道：「那不是應該請葦慶凡喝奶茶嗎？」

戚紀洋洋得意，「兄弟自己犯的錯，肯定要負責到底……我替他倆都喊過了，三份飯啊！」

但壞消息也有，主要仍然在量產上，早期這條路上的手機公司都受量產影響，小米、魅族、鎚子等等，莫不如此。

曹澤看著他開車滾蛋，也抱著兩台手機回宿舍，腳步由虛浮轉輕快，和*圖*書心中浮躍著輕鬆的喜悅。

曹澤怎麼可能給他們，自己一台，謝瑤一台，連個螺絲也沒多的啊。

「誰去買飯？」

「戚紀到你了！」

沈育英也叫道：「牛逼！」

曹澤立即明白，笑道：「我哪買得起啊，葦慶凡送的，兩台。」

曹澤坐著公交來到北財，謝瑤很快下樓，見他滿臉笑容的捧著手機包裝盒，心裏有點生氣，臉上笑容也收了起來，走過去問：「你買手機了？」

曹澤遞了過來，道：「葦慶凡說是工程機，用來測試的，原本準備銷毀，他留了幾台，壞了不保修，只能自己花錢修。」

曹澤道：「去喝奶茶吧，省了兩台手機的錢……」

他跳了過去，很快進入手機桌面，不是已經比較熟悉的遠山壁紙，換成了星空壁紙，圖標也很熟悉，只不過最底下的圖標變成了五個，聯繫人、簡訊、瀏覽器、相機，最後一個他不認識，因為底部不顯示應用名字。

「該死哪去死哪去啊！」

電源鍵和音量鍵都在右側，曹澤按著不動，手機屏幕很快亮起，四個大男人的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看到那亮光匯聚成一個熟悉的精緻的「詞」字徽標。

「他有錢啊……葦慶凡還說……」

戚紀立即喊道，「好了，喊完了，去給我買飯去吧。」

徽標亮起又淡去，洛神系統的印章徽標浮現，下面還有基於安卓系統的說明，隨後說明隱去，出現載入進度條。

「工程機？」

錢躍他們雖然迫不及待，但並沒有自己動手，催著曹澤趕緊開封。

打完電話之後，錢躍等人還在看手機，曹澤只好ｈｔtｐs://wｗｗ•ｈetｕｂoｏｋ.ｃｏｍ•ｃoｍ等他們看完，然後把自己的手機卡換了進去，然後拿著走了。

「葦總不夠大氣啊，我們宿舍四個人，怎麼才給倆？」

四個人摸了一圈，錢躍又拍了照片，隨後才讓曹澤打開手機。

此時距離正式投產已經過去了接近一個月，正常來講，應該可以度過產量爬坡階段，可以穩定每天量產了，但現在每天的產量只有3000台左右，只有原本預計每天4500台的2/3。

曹澤拿出手機，上手的塑料感對於葦慶凡這個摸過金屬、玻璃、陶瓷、素皮的人來說，自然是廉價的，但對於曹澤來講，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廉價的，感覺賊好。

今天是周六，但晚上公司仍有不少人在加班，洛神系統1.7版本要準備推送、2.0版本要內測，要給古詞手機進行穩定性改進，力圖最大可能達到葦總「穩定」的要求。

「要不等曹澤回來？」

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錢躍道：「靈犀語音……你用一下試試看！」

戚紀和沈育英也趕緊湊了過來，看清手機盒子上的字樣，也跟著叫起來，「卧槽？真的？葦總是你爹啊……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喊爹，能不能給我一台？」

「爹！」

不過，更重要的是，從葦慶凡忽然變有錢開始，一直到昨天得知他就是葦總，這麼長時間積蓄的一些說不清的心思，似乎也隨著這兩台手機，隨著這頓飯，隨著如同往常沒有多大區別的吵鬧，沉澱了下來。

沈育英道：「我也感覺，同樣的動畫，就是比在我的G2更流暢……」

錢躍一臉敬佩，「卧槽和-圖-書，你真喊啊？」

錢躍道：「我特么也以為你打過了……」

「就是，不打電話你就不會帶飯嗎？」

出於成本考慮，雖然包裝是「天地盒」的設計，但並沒有做出iPhone那樣的阻尼感，曹澤很容易的打開了盒子，一眼就看到裏面被塑料袋包裹住的手機正面。

曹澤還以為他們看到手機了才卧槽，聽他們七嘴八舌的說著，也沒好氣罵道：「我是你們爹啊？誰特么管你們吃喝……你喊爹，我現在就去給你買去！」

錢躍他們眼巴巴的瞅著，等他走了，又把盒子裏面的配件看了半天，隨後覺得哪裡不對勁，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艹，還沒吃飯呢！」

兩人談戀愛以來，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公園、操場、食堂，都是省錢的地方，這會兒要拆手機，肯定是食堂比較方便。

「那也挺好的……卧槽，都還沒開售呢，你就拿到了，關係戶真特么爽～」

倆人大概都沒看手機，沒有人搭理。

「……」

第一年起步的古詩詞在這方面自然也不能免俗，哪怕早早就在葦慶凡的堅持之下進行了量產，也並不順利。

「真的假的？」

曹澤一時間無言以對，正猶豫著讓戚紀再喊兩聲之後自己要不要下去買飯，錢躍又是「卧槽」一聲，伸著頭問：「你拿的什麼？古詞手機？」

機身修長，上下的額頭與下巴恰到好處，中間是4寸的大屏幕，下方只有三顆觸摸式按鍵，整個正面看起來很簡潔。

「我先看看……」

葦慶凡再次發布微博，宣傳了一下古詞手機，隨後又道洛神社區瀏覽最新的信息，意外看到了一個「ｈtｔps://m.ｈeｔｕbｏｏk.cｏｍ•ｃｏｍ兄弟們，見到真機了」的帖子。

李婉儀上午就回去了，黎妙語因為發布會耽誤了複習計劃，在補進度，葦慶凡也沒去干擾他，陪曹澤吃完飯之後，就又直接回了公司。

沈育英道：「晚上系統更新了，我們倆就能用了，到時候一起陪你聊天。」

它不再像之前那樣總是壓在心頭了，但並沒有消失，只能靠自己，靠時間，一點點慢慢消化掉。

進度條很快疊滿，進入手機開啟引導畫面，曹澤一一做了選擇，中間發現還有一個登錄古詞賬號的選項，也不知道是幹嘛的。

不管怎麼說，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兄弟有出息了，也是好事……自己沒什麼大本事，也沒多大野心，葦慶凡能幫自己一把，對自己來說也是好事……至少，自己能賺錢養家，不用讓謝瑤跟著吃苦，也不用擔心她吃不了苦會離開自己……

很早了……這混蛋勾搭上黎妙語，都已經好幾年了……

「我特么爹都喊了，還讓我去？」

謝瑤鬆了口氣，隨後又有點狐疑的打量曹澤一眼，有點奇怪他會這樣接受。

「要不你去？」

……

兩人說著話，身影慢慢融入校園夜色里，而很有錢的葦慶凡，此刻反而還不如曹澤開心。

錢躍他們看得十分眼饞，曹澤也有點激動，伸手拿起來，笑道：「這袋子手感也挺好的……」

這一個月的時間，備貨只有6萬台，即便產量進一步爬坡，預計等下周發售的時候，最多也就只有10萬台的備貨，距離葦慶凡預定的二十萬台差了一半。

謝瑤見他言語神態並不介意，放下心來，很欣喜的接了過來，道：「我們去食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