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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儀：「貓餅！」

苗然也看到了她，先向葦慶凡打了招呼，然後用力招招手。

各大手機廠商的發布會上，都已經開始拿對微信的優化來做宣傳了——一個軟體廠商，逼得硬體廠商在系統層面單獨對其做出優化，可見天怒人怨到了什麼程度。

也可見一旦行程了「贏家通吃」的局面，其壟斷地位有多麼的牢固。

在路過UI設計組的時候，有同事看了過來，其中有熟人，比較隱晦的跟她交流了一下眼神。

「想要男秘書！」

葦慶凡：「這叫俊傑。」

「也有道理，但是他為什麼就不怕我們生氣呢？」

唐亭岳、王慶根，以及靈犀團隊的成員都已經在了，圍著長方形會議桌坐下，主位給葦慶凡留著，但旁邊並沒有秘書的位置。

這不奇怪，因為社交平台天然就是贏家通吃、強者愈強的屬性，因為用的人多，所以更多人用。

「氣斗冷，我們女孩子什麼時候才能……後面是啥來著？」

「打倒葦男子主義！」

「想要男秘書！」

「闊以！」

黎妙語：「想吃你做的餅。」

葦慶凡：「妙妙，我不是挑事啊，要是這麼跟我說話，我忍不了。」

她走在後面，在出自己辦公室之前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隨後又打量葦慶凡。

葦慶凡有點好笑，卻也為此開心，總比面對一個整天愁眉苦臉、想要辭職的秘書要好，敲了敲門，笑道：「臨時開個小會，你一塊吧。」

半年的時間，得益於古詞手機和iPhone4在國內引領的智能手機潮流，加上騰訊藉助自己社交平台的霸主地位瘋狂引流，微信的註冊用戶已經突破了600萬；

李婉儀大概臨時有事，沒有回復，黎妙語也沒再糾纏，打字道：「嗯，去吧，葦總加油！葦總最棒了！」

「哦……好。」

「必勝……前面加什麼比較好m.hetubook.com.com？」

「學姐妙妙必勝！」

他發完消息，放下手機，覺得也有必要加快靈犀的電腦版本開發了，不過目前應該還不必太著急。

這裏面有小小的善意的調侃，也有藏著的隱隱的羡慕。

米聊大概只有150萬左右；

而靈犀語音的註冊用戶，已經達到了2600萬，是微信用戶的四倍還多！

葦慶凡對此也有些動搖，他一方面默許了軟體部分對靈犀投入更多資源，另一方面，又仍然擔心靈犀會遭到其他手機廠商的惡意針對。

有人在打招呼，隨後也有人玩笑語氣也向她招呼了一聲：「江秘書～」

黎妙語：「打倒葦慶凡！」

等葦慶凡發完了，才見黎妙語弱弱地說：「是不是太狠了？」

「葦慶凡！」

「打倒葦慶凡！」

黎妙語：「狗腿子！」

倆人直接無視了他，還在繼續搗亂，葦慶凡阻止不了，乾脆也融入進去，提醒道：「學姐妙妙也容易被誤會為一個人，一個學姐叫妙妙。」

「打倒葦慶凡！」

李婉儀也跟著表示贊同：「不至於。」

「不行，這樣會被誤會成是一個人」

黎妙語：「哎，這很像是那種網路小說的名字誒，就是女孩子看的那種言情小說。」

葦慶凡：「人家每天都漂亮好不好？」

「打葦狗！」

黎妙語：「江清淮今天漂亮嗎？」

「江清淮，之前在UI設計部實習，現在是我的實習秘書。」

他就跟有皈依者狂熱似的，接連發了好幾條，那倆似乎有點被嚇到，都沒敢跟他搶網速。

而現在，她依舊實習，但已經成為，或者說接觸到了公司核心圈子。

黎妙語：「油餅！」

葦慶凡：「不行，對渣男就是要狠一點。」

「那就『學姐妙妙必勝』？」

去年10月，微信比原本歷史上提前了整整四個月和圖書發布，至今已經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裡面，微信基本一直都在學習靈犀語音。

「善惡終有報，渣男不得好死！」

黎妙語：「就這？」

「因為人家是男的啊，有恃無恐。」

黎妙語：「那你可真是俊傑呀！」

「可惜現在是冬天，葦總沒辦法一飽眼福，如果是夏天，黑絲短裙的漂亮女秘書……嘖，想想就羡慕。」

李婉儀：「晚上回去做，先別打岔。」

可以肯定的是，黎妙語在這種化學反應里佔據了主要的推動地位，稱得上是這個「女神沙雕化」的旗手。

葦慶凡：「一切正常，沒有警報。」

「肯定很漂亮啊。」

……

江清淮這點常識還是有的，下意識就要開口，話到嘴邊，卻又有點遲疑，葦慶凡連她的身份都沒介紹呢，唐亭岳應該也不認識她……自己該怎麼說話呢？

「男秘書！」

很有情侶裝的感覺……

「打倒葦慶凡！」

對於消費者來說，這未必是壞事，因為只要靈犀不「屠龍者變成龍」，就可以始終對微信行程威懾。

葦慶凡：「回家再哄，先賺錢。」

想清楚，或者說是接受了自己想要去嘗試一下的想法之後，葦慶凡沒再猶豫，給王慶根發了個消息：「跟靈犀團隊說一聲，臨時開個會，叫唐總一起。」

他看得差點笑岔氣，倆人原本一個堅強獨立，一個清冷脫俗，雖然背地裡都有少女的一面，但也沒到這種程度。

「妙妙學姐必勝？」

黎妙語：「哦，不好意思，是我言語太不謹慎了，冒犯了葦總的江秘書。」

李婉儀：「你不要說話，總打岔。」

微信不變成「小而美」，兩個應用加一起對於系統的佔用和負擔，可能都遠遠不如一個「小而美」。

他在說正事，江清淮卻走了一下神，仍然在聽他的講話，只不過腦海中卻不由自主閃過了一個念頭，覺得自己現在https://m.hetubook.com.com的經歷，很像是那種偶像劇裏面的女主劇本……

她腦海中剛剛閃過為難的念頭，已經聽見葦慶凡道：「你坐唐總旁邊吧。」

他穿著深灰色大衣、黑色長褲、白色運動鞋，裏面搭的是米白色毛衣，同樣也是深淺兩色的穿搭，而且也是外深內淺、用白色鞋子搭配。

看到葦慶凡身邊還跟著個漂亮女孩，不知道是誤會了，還是猜出了江清淮的身份，總之坐在靠門位置、也是葦慶凡左手二號位置的唐亭岳迅速起身，讓開了位置，他旁邊的員工也跟著讓開位置。

「打倒葦慶凡！」

年輕、帥氣、有錢、霸道……還會壁咚的那種……

葦慶凡出了辦公室，隔壁的門沒關，江清淮似乎正在電腦前存聯繫人，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容，看起來很喜歡這份工作似的。

李婉儀：「我要說的是這個嗎？」

葦慶凡：「［親親］」

黎妙語：「學姐，晚上炕油餅吃好不好？我餓了。」

因為，靈犀語音實在發展的太好了。

江清淮微微欠身，保持著平和的溫暖的笑容點頭回應，並沒有出聲，免得有喧賓奪主之嫌。

李婉儀：「葦總請自重！」

兩個對手，米聊是前世的失敗者，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不意外；然而前世曾「一統天下」的微信，似乎也並沒有想象當中那麼強大。

「葦總，新的女秘書怎麼樣呀？」

王慶根很快回復：「好。」

學著做語音消息，學著做視頻通話，學著做朋友圈——至少外界看起來是學的，因為都是靈犀先推出，然後微信和米聊再抄。

微信臃腫到了什麼地步？

他笑著打字發送出去，「另外，向兩位領導彙報，我剛到公司，剛跟江清淮說清楚這兩天的日程安排，沒有任何異常，人家很認真的工作。」

我的總裁男友？

李婉儀：「就這？」

「我也想有個漂亮和*圖*書的女秘書。」

李婉儀：「那你會怎麼做？」

「打葦狗，要帥哥！」

「打倒渣男，正義必勝！」

黎妙語：「我沒看啊，但是不妨礙我懂。」

葦慶凡：「我哪能用你說啊，肯定就主動閉嘴了，我這麼自覺的人。」

「反正就是不公平，我們要改變這種不公平的現狀。」

葦慶凡：「葦總很忙，回頭再說。」

短短不到一個小時而已，上一次見面，江清淮還是個實習生，屬於整個公司裏面資歷最淺、隱形的真實的身份地位最低的存在。

「打葦狗，要男秘！」

他不覺得這能一舉幹掉微信，但應該可以讓以後的消費者手機裏面多出一個必備的應用。

葦慶凡：「沒完了是吧？」

可以試一下！

李婉儀：「而且你什麼時候看這種小說了？」

「學姐妙妙必勝！」

隨著三人關係逐漸趨於穩定，兩個女孩子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似乎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居然都開始慢慢變得「沙雕」起來，或者說是不再隱藏性格里的這方面存在。

葦慶凡：「你們好像很期待有什麼事情？」

「對哦，我就說嘛，難怪他公司溫度這麼高。」

黎妙語：「那你哄我。」

這讓負責靈犀的團隊一直想要改變原本對於靈犀的定位，將其一分為二，一方面打造獨屬於古詩詞的生態，另一方面，提高對其他手機和系統的適配的權重。

「你應該想要個英俊的男秘書。」

「不對不對，應該簡化成『要男秘，打葦狗』，這樣才不會有歧義」

葦慶凡：「彼此彼此！」

就算輸了，也沒太大影響，浪費一些錢而已。

葦慶凡自然不可能一一回應的，笑著朝這邊點點頭，便算是回應了，領著江清淮徑自來到軟體部的小會議室。

除此之外，對於靈犀的定位，葦慶凡也在考慮是不是作出調整。

「忘了，你翻一下聊天記錄。」

「沒事，夏天很快和_圖_書就到了，而且葦總想看，可以把暖氣溫度再調高一點嘛。」

「打倒葦慶凡大男子主義！」

江清淮迅速起身，帶上手機，拿著本子和筆跟了出去。

李婉儀：「你不是剛吃完飯嗎？」

黎妙語：「［委屈］」

葦慶凡坐下來，順勢給她介紹了一下，見她笑著朝一桌人點頭致意，自然不會讓她講什麼話，頓了一下，就把話題收了回來，道：「咱們長話短說，之前唐總、王總都跟我提過，說想要改變一下靈犀的定位……」

江清淮心裏驟然一松，隨即湧出難以抑制的喜悅，控制著表情，轉頭朝他點了下頭，然後又微微欠著身朝唐亭岳笑了一下，道：「謝謝唐總～」

葦慶凡於是也跟著發：

「打倒葦慶凡！」

因為兩個傻女人經常在群里聊天，葦慶凡又經常有會議，因此都設定了免打擾，等江清淮離開辦公室，他打開了手機的時候，看向倆人已經在裏面陰陽怪氣半天了。

江清淮抿了抿嘴唇，臉頰有點的發燙的飛快將腦海中的念頭甩開，落後了半個身位跟在葦慶凡身邊，前往軟體部區域。

「葦總～」

這件事情葦慶凡已經考慮了幾天的時間，想法已經在逐漸清晰起來。

「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去給你們當秘書，英俊帥氣，精明強幹。」

「我也覺得，都沒空理我們。」

黎妙語：「好！」

不過，所謂的針對，說到底還是實力的較量，如果靈犀足夠強大，就像是後世的騰訊，甚至可以反過來威脅硬體廠商來獲利。

「那不行，有男秘書某人會生氣。」

倆人不再糾結什麼學姐妙妙了，統一了關鍵的口號。

黎妙語：「不過可以把『葦總』改成『總裁』，這樣的話應該更能吸引別人點擊。」

靈犀語音本身就是引領者，加上古詞手機、洛神系統自帶——2100萬的註冊用戶里，洛神系統的用戶就高達1600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