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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葬哥一個關注，又送進去一夥違法組織！》

正當張凡沉思之時，趙勇打斷道：「老闆，我剛才順手打聽了一嘴，就是咱南城的廟，只收十萬，朱夫人願意用兩萬塊的價格解約，我感覺挺合適的。」

大概翻了十幾條視頻后，張凡總算翻到一個有趣的作品。

張凡面露遲疑，身為喪葬店主，對同行當然有所了解。

點了幾次不感興趣后，他進入了個人主頁。

短暫的思考過後，張凡幾乎確定了這位博主的成分。

此刻的他，春風滿面，信心滿滿。

這下，張凡的關注列表算是全部清空了，唯一一個沒嘎的，還自首去了。

「勇哥，朱磚家的葬禮問的咋樣了。」

「好吧……」

不管了，先關注一手。

張凡退出直播后，看了眼時間，感覺差不多了，便走出門，詢問趙勇的進度：

放到佛家，恐怕念個咒的出場費就差不多了。

「改口了？」張凡面露疑惑，追問道：「怎麼說的。」

一個小時后，張凡三人回到了喪葬店。

還沒刷幾下，張凡就從新聞里，得知了朱磚家，馬天工，和虎哥自首的消息。

直播鏡頭前，主播正一臉陰森的介紹著：

《就在昨天晚上，喪葬哥查崗碰到了摸魚的黑白無常，直接從生死簿上除名！》

張凡毫不猶豫的擺手拒絕，這可不是賺多賺少都事，而是因為這場葬禮，能完成系統任務。

畢竟天地廣闊，每天都會有新鮮事物發生，營銷號如果不及時跟進，註定會落後和-圖-書被同行干碎。

呢喃中，張凡發現，這間房雖然和自己中午看的是一間房，但也有很多不同之處。

喪葬店。

「直播間的各位，因為情況比較特殊，誰敢在這裏睡一晚上，直接賞金一萬！」

呢喃了一聲，張凡習慣性的上划。

「好好剪，誰先剪到一百萬粉絲，咱們互相關注一手。」

【注意，喪葬哥雖然沒睡過凶宅，但是他可以創造凶宅！】

【你能把燈開開在說話嗎？】

【主播，我悄悄告訴你，喪葬哥已經嘎了十幾個了。】

【用戶XXX被踢出了直播間。】

「我好怕怕，兄弟們，今天的招聘名額已經滿了，還敢興趣的後台報名，我先撤了！」

看著彈幕區網友的說辭，博主的臉上，緩緩勾起一個笑容。

似乎……是在故意做舊，又或者，是在營造一種詭異的氛圍。

「家人們，今年最火最賺錢的職業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這客廳戶型，這和裝修風格，這特么的，不就是老子今天中午去看過的那間房嗎？！

「睡凶宅危險？那也得他是凶宅吧？嘿嘿！」

【咳咳，要錢不要命有個前提，那就是有可能生還。】

視頻博主說的熱血沸騰，要不張凡常年和屍體打交道，差點就心動了。

【？？？】

「凶宅是什麼意思，想必大家應該都知道吧？」

【本來不害怕的，現在怕了……】

視頻中，一個戴著眼鏡，身材瘦小的油膩男，正滿面油光的看著鏡頭微笑。

但是他們的m.hｅｔuｂｏｏｋ•com•coｍ價格……不可能比三十萬少啊，畢竟自家的三十萬，可是包括了墓地骨灰盒等成本較高的服務。

「不行不行，朱磚家的葬禮必須咱們辦！」

「白班兩千，夜班三千，干兩天通宵，一萬塊到手，就是這麼簡單！」

《言而無信只是缺德？你來喪葬哥這兒試試！》

【……】

這才過了多久，還不到兩個小時吧，已經公開凶宅的事實了？

【我靠，主播，大白天能不能別嚇人啊！】

窗帘被換成了深色，導致整個房間都很昏暗，地上，桌子上，多了一些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東西。

直播間內，彈出這樣一條消息，緊接著便是一條彈幕：

「實不相瞞，這間房，在三天前，剛死過人，頭七都還沒過！」

說完，主播便迅速關掉了直播，並且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她說他比較相信佛家，想解除合同，然後找個大廟送葬。」趙勇解釋道。

對於這種現象，張凡也只是一笑而過，並不排斥。

「現在我們公司手下有大量的優質凶宅，為了驗證房子是否安全，現招聘凶宅試睡員。」

【一萬塊，挖槽，這不白撿的錢嗎？我去！】

這房子到底是賣還是不賣？

【長虹殯葬白事一條了服務關注了主播。】

【高薪聘請凶宅試睡員，日薪過萬，有膽你就來挑戰！】

「堂兄，我找到好工作了，不出兩周就能把錢都還給你！」

隨著張凡的彈幕出現，直播間內的風向瞬間轉變。

「和-圖-書真巧，今天還去過一次凶宅呢。」

「點擊右上角頭像，正在直播！」

【兄弟，凶宅這東西，可不興睡啊，注意安全！】

【叮！】

只是，還不等他拿出手機，門外忽然闖進一個打扮潮流的小夥子。

【網路詐騙109次，扮鬼嚇人19次，直播試睡凶宅19次，虛構凶宅18次，當前所在地——確認為凶宅！】

《……》

沒想到，這些營銷號不僅緊盯著張凡不放，甚至還專門把網名改成了『喪葬哥關注列表』『喪葬哥小助手』『喪葬哥關注回憶錄』等諸如此類的名稱。

還是說，一直都在對外賣，賣不出去就天天直播睡凶宅？

雖然他現在在網上熱度很高，但營銷號能蹭到的熱度，往往只是某位吧博主剛剛爆火的時候。

雖然主播說的很邪乎，但在金錢的魅惑下，網友們也是紛紛踴躍報名，畢竟凶宅這東西，說白了也不過是封建迷信而已。

系統的提示音作罷，張凡陷入了沉思。

十條視頻，刷到七次營銷號，雖然有大數據推算的原因，但張凡還是有些意外。

正當張凡沉思之時，腦海中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家人們，這裏就是我們今天晚上是主角，具體這棟樓在那個位置，我們還不方便透露。」

「不需要任何學歷，也不需要任何技能，跟不收你一分錢！」

遲疑了片刻，張凡開口道：「這樣吧，你想個辦法，把他約到店裡，咱們當面聊，十萬塊咱們店也能辦。」

「還真讓趙勇https://wｗw•hｅtｕｂooｋ•cｏｍ.coｍ給說對了。」

說話的，正是趙勇的堂弟，趙豐。

扮鬼嚇人，試睡凶宅，虛構凶宅，這三件事為啥能放在一起做？

「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死者的死因，很詭異！」

【撞鬼率0%，被嚇死概率50%，精準客戶，建議宿主關注！】

朱夫人既然崇尚佛教，肯定是知道幾處老廟的。

「系統這概率也夠準的，可惜就談成了一單，繼續找吧。」

想不明白，張凡順手點上關注。

稍作休息后，張凡安排了趙勇去聯繫朱磚家的家人，而他則是一頭拱進裡屋，躺床上刷起了短視頻。

【問號！】

此話一出，網友們瞬間不淡定了，不斷刷起了彈幕。

還是說，乾脆就是自導自演？

「嗯？」

光作品的標題，就足夠吸引人。

「注意，我們全程不收取你一分一毛，這是招牌，不是賣課！」

簡單翻了翻私信，張凡再次回到APP首頁，繼續尋找客戶。

「根據對面鄰居說，這間房子在五年前，就慘死過一個女人，而兩位死者的死狀和死因，竟是一模一樣！」

「屁話，當然要交了，你回去睡吧，明天早上繼續出去找顧客，一定要把凶宅這件事給我傳出去，記住，多給他們發照片！」

新聞刷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來自營銷號的作品。

【……】

雖說現在佛教中有很多都是掛羊頭賣狗肉，但正兒八經的佛廟也不在少數。

既然這和朱夫人是因為錢才變卦的，那就好說多了。

ｗｗｗ•ｈeｔubｏoｋ•coｍ•cｏｍ一邊隱藏他是凶宅的事實，一邊又在網上大肆宣揚……這裏面到底咋回事？

此時的互聯網，已經全部變成了黑白租賃的形狀。

……

「行，那我試試。」趙勇應聲點頭。

【那個，我收回剛才的話，這凶宅我不敢上。】

不過讓他好奇的是，既然他不用招聘來的員工，為什麼還要到處招聘。

《驚！某專家和某導演因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係，雙雙隕落！》

直播關掉后，主播身後緩緩走出一個身穿職業裝的精幹小伙：「哥，你都被喪葬哥關注了，下個月房租還用交嗎？」

「那就是，凶宅，試睡員！」

「嘖……好像有點難搞。」趙勇眉頭微皺，解釋道：「我剛才給朱磚家的老婆打電話，她說已經認過屍體了，本來他是同意的，但聽完三十萬的合同費后，立馬就改口了。」

天天高薪招聘……招聘到最後還是自己上，這麼高的價格招不到人？

【你們別被騙了，昨天就是這間房，今天還是，我就不信他招不到人！】

手機屏幕前，張凡十分疑惑。

「大廟佛教葬禮……這恐怕三十萬根本下不來吧。」

感慨了一聲，張凡從頭像點進了博主的直播間。

「還在剪？」

「工作內容很簡單，只需要往床上一趟，睡就完事了！」

放眼整個互聯網，不發作品，不直播，能做到這種體量的，恐怕再無一人了。

此時，他的賬號粉絲數，已經來到了1500萬。

只看了一眼，他就懵了。

【可怕嗎？還能有比死更可怕的？這單子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