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心絞胸悶，死亡率90%
「實在不行收費也行。」
此話一出，老胡頓時坐不住了，當即道：「你這準度說是皮毛，未免也太謙虛了吧？」
「姻緣……也行吧。」
「你要是皮毛，那你家員工得多厲害，我看你才是師父吧。」
早知道就不來蹭飯了，這簡直和被架在火上烤沒啥區別。
既然藥物還能救，自己就沒必要做這一單。
當著網友的面就給我曝光了，這狗東西在毀我啊！
算命他不會，但是祝福兩下也無傷大雅。
和劉軍關係較好的老胡打斷道：「行了行了，沒工夫聽你講你那狗屎運！」
劉軍跟著調侃道：「二婚，你以為二婚就不要彩禮了？一份都少不了。」
「咳咳！」
宴席的氣氛很熱鬧，不過張凡不熟，便也很少說話。
本來社交圈就小，況且早就答應過劉軍，正好也沒什麼事，張凡就應了下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 ，水友們對天哥展開了瘋狂聲討。
【……】
「……」
因為隨時有可能出任務的原因，蕭山提出以茶代酒，眾人欣然同意。
十點半，劉軍的慶功宴在一片歡身中結束。
【好一個南勝集團，還上市公司呢，等著倒閉吧！】
眾人不吐不快，張凡見狀打斷道：
張凡退出直播后，又刷了會兒短視頻，填了會兒表格。
「……」
……
辦假證就算了，還嘎了，還特么從身上找到一張長虹殯葬的名片。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蕭山也是忍不住開口道：「張凡同志，你每次點關注的時候，是出於什麼原因才會點的呢？」
「正緣，我沒猜錯的話嫂子一定很漂亮。」
「嘿嘿https://m.hetubook.com.com，大恩不言謝。」
「就是啊，三次五次是巧合行，但是這都多少次了，關鍵每次都能抓到罪犯！」
這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果不說的話，怕是要被切片的節奏。
雖然是做白事生意的，但光看系統的提示，就知道老胡是個好人。
「沒有沒有，我算個老闆。」張凡連忙擺手拒絕，老胡卻是追著說道：
說自己身上有系統，那是不可能的是。
「……」
剛到六點，劉軍打來電話，非要讓張凡去參加他的慶功宴。
「感謝大家今天能來參加我師父的慶功宴，我提一杯，祝大家以後工作順利，感謝師父和各位師伯對我的關心照顧！」
但也總不能什麼都不說吧。
「張凡兄弟，老胡沒什麼事吧？」
「我才哪到哪兒啊，其實能破案，多虧了張凡兄弟。」
沉默了片刻，張凡微微一笑，道：「身體上沒啥大事，就是姻緣的話，可能是個二婚。」
「這……」
「這……」
……
六點半，趙勇等人相繼回家，張凡也已經如約來到了飯店。
「……」
榜樣標兵？
說完，他看向胡軍道：「這是命令。」
他賣的是假貨沒錯，畢竟從供貨商給的價格就已經和正品無緣了，但鑒定這一塊，什麼時候辦過假證？
「老劉，深藏不漏啊，沒想到你還是個神探呢！」
七點整，劉軍的慶功宴開始。
【我現在馬上帶全家人去檢查，你給老子等著！】
沉思了片刻，張凡開口道：「其實吧……我懂一點點看相，我店裡有個師父是祖傳看相的https://m.hetubook.com.com，我也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天哥打不通電話，在家膽戰心驚的呆了好幾個小時，終於等到了他親愛的老父親。
【孝死，嘎一個不夠，還得拖上全家！】
【與歹徒搏鬥97次，勝率100%，頻繁熬夜加班，高度訓練，心臟勞累，心絞心悶14次 ，硬抗14次，下次發病率80%，延誤葯機率100%，死亡率90%，潛在客戶，預計35小時后發病，宿主自行斟酌！】
「好的好的。」由張凡提出的體檢，老胡自然是不敢反犟，當然，身上有啥毛病他比誰都清楚，只是不想耽誤工作罷了。
【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個東西！呸！】
【假一賠十對吧？我先來一百單。】
「近半年不太行，保持原樣，兩年內必有良人。」
排好順序后，張凡依次給大家測了起來。
「為了不影響你們工作，看看姻緣吧，結婚的先來，沒結婚的靠後。」
一把手？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假貨的問題，而是誰能救他的問題。
很快，張凡就看到了最後一個，老胡。
「張凡兄弟，既然你看相這麼准……要不，你給大夥也看看？」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附和。
「害，你嚇我一跳，二婚就二婚唄，我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那還在乎這個。」
正當張凡琢磨著這次用什麼祝福語時，腦海中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你還好意思說我，老劉，當年要不是我借錢給你，你就當上門女婿了！」
「皮毛？」
接近十一點，眾人逐漸離開飯店，各回各家。
只是，在得知張凡要參加和_圖_書的消息后，劉軍立刻改變主意，換了一家老字號。
【嗷，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你爹干喪葬，你賣傢伙，你是怕你家沒生意吧？】
張凡突然說這話，一定是有原因的，看來剛才張凡就沒說實話。
喪葬店。
而張凡之所以最後才說，一是怕給老胡嚇到，二是他也不太懂，剛才用手機搜了一下，才知道速效救心丸這個名字。
歡聲笑語間，劉軍拍了拍張凡的肩膀，將話題中心帶到了張凡這兒：
「假鈔案你們知道吧，本來他就是關注了個畫畫的，和一個試睡凶宅的。」
「家人們，我願意用全家性命發誓，東西不是正品，我從來沒辦過假證！」
「在外人看來，張凡兄弟可能有點邪門，但在我看來，就不僅僅是邪門那麼艱難單了，我跟你們說……張凡的關注，從來不會害人，而是預測，預測的賊准！」
【我靠，兄弟你真是一針見血，這賺錢手段太黑心了！】
「張凡，你是不是有啥祖傳絕活，算命看相啥的你也懂一點？」
「……」
「身體上沒啥問題吧，我上次就看見他在地上打滾來著。」
【你可真不要臉啊，不辦假證就可以賣假貨了？】
蕭山的話語落罷，眾人解釋一臉詫異的朝他看去。
地址迷信？
天哥皺了皺眉頭，無奈關閉了直播。
面對眾人的提問，張凡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看過一輪面相，眾人看出張凡不太想露技，便也不在為難，聊起了其他話題，而張凡也是逐漸融入飯局。
飯菜上齊之後，李少輝自告奮勇，起身道：
「難道說……老胡這輩子都娶不上媳婦了？」
「領導說的沒毛病，還是要相信科學，這樣吧，我給大家簡單看一看。」
網友們拒絕接受天哥的說法，謾罵聲也變得越來越臟。
與此同時，南城某高檔別墅內。
「今天就先播到這裏，等我把事情搞清楚，還會回來的！」
聽到系統的提示，張凡頓時眉頭緊蹙。
聞言，老胡總算是鬆了口氣。
「就是啊，今天正好佔個便宜，給我好好看看。」
「老大，你這就過分了！」
下播之後，天哥看都沒看品牌方一眼，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
證件這一塊，一直都是助手全權負責的，怎麼突然冒出個辦假證的。
好傢夥，真有你的！
「大哥，你現在遇到這個是正緣，好好珍惜吧！」
這時，蕭山一聲乾咳打斷了眾人，皺眉道：「我說了多少遍了，科學科學，抵制迷信，你們一個個都聽不進去是不是？ 」
【喪葬哥啊，你別就這樣讓他噶了，太便宜這種貨色了！】
【你個喪良心玩意兒，塑料袋充電寶你賣個假貨就算了，給老人吃的保健品你也賣假貨？】
說完，他看向張凡道：「張凡小兄弟，方不方便跟大夥說說，你是怎麼預測到他們會出事的 ？」
「這點巧合還不算什麼，還有那次……」
拿到獎金之後，劉軍先是在總群里包了個大紅包，而後請了幾個熟悉的同事，挑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川菜館。
「不白看，我車裡有一盒準備送老丈人的茶葉，你拿去喝！」
「其實吧，我在戶籍幹了這麼多年，看照片第一眼就知道張凡不是一般人了。」
對此，劉軍的和圖書同事也是直呼邪門，劉老闆今天居然這麼大方。
劉軍越說越興奮，滔滔不絕回溯著之前的一樁樁案子。
而張凡一皺眉，整間包廂的人也都跟著著急。
怪不得老胡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件事一定不能耽擱！
「老劉，你這徒弟真懂事，不過小輝，別忘了今天也是為你慶功。」
「要不說張凡兄弟夠意思呢。」
【……】
？
有老胡帶頭，同事們也是紛紛附和：
臨走時，張凡特意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老胡說道：「胡大哥，明天上午抽空去買兩瓶速效救心丸，然後抽空去醫院做個檢查，一定要當回事。」
「我和小輝呢，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瞄了一眼，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把煙戒了，這東西把你姻緣堵住了，解掉就能碰上正緣。」
「就是，我們沒日沒夜的幹活，你擱這兒玩雙標？」
跟員工們招呼了一聲，張凡前往了飯局。
但，同時們的心思都放在張凡身上，哪有功夫聽他吹牛逼。
眾人頓時語塞，蕭山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不過現在既然是下班時間，娛樂一下也無所謂，張凡兄弟，先給我看一下。」
看著彈幕區的謾罵聲，天哥也是一臉懵逼。
科學？
【不懂就問，天狗說的鑒定結果能有喪葬哥准嗎？】
飯桌上，除了張凡和劉軍師徒外，還有蕭山和一些重要部門的幹部，以及劉軍的老同事。
「我到地方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被嚇傻了，直接原地自首！」
「嘶……」
沉默了片刻，蕭山開口道：「放心吧，明天我給他放假，下任務去檢查！」
這場宴席，並不是獎賞，而是劉軍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