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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邪門吧？」張凡打斷道：「如果不是電子設備不會騙人，我根本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這你怎麼查？」

看完錄像，劉軍頓時眉頭緊蹙：「昨晚這件事……」

「行兇者下手很重啊……李小慧之前，接觸過不少不法分子，應該先從這方面入手……」

【還支持喪葬哥的人真是傻，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他關注了你，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有。」

「不過……就算找到兇手，能判嗎？會有人信嗎？」

「差不多。」趙勇點頭道：「整死人比整傷人的邪性大，應該能找到痕迹。」

【喪葬哥太過邪門，漠視生命，正派人士出手了！】

二人聊妥之後，一起將店鋪的爛攤子收拾了收拾。

「師父，你說的是？」

【……】

「什麼？」

這一消息在網上引起熱議，就連外賣軟體都在推送消息，張凡自然也收到了。

經過系統的幾次判斷，他越發相信，審判終將降臨，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亦或者是下輩子。

這種事，既然不是第一次發生……

【尼瑪的，都什麼社會了，還敢明目張胆的行兇，一定要將真兇繩之以法！】

十點整，張凡和趙勇在劉軍師徒的帶領下，去往了南城某公墓。

網上的虛假消息實在太多，經歷的多了，網友也變得理智起來，不過還是有一部分網友，選擇相信一些片面消息。

「狗系統，你現在咋不說話了？」

「我想m.hetubook.com.com說的是……這種情況，以前發生過。」劉軍皺眉道。

而張凡，雖然知道王凱有比兇手更強的手段，但也不應該用在這上面。

【一幫腦癱，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兇手，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過這種事吧，很難說，神經病人發病的時候，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張凡搖頭道：「我給你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想問一下南勝殯葬，損失的話，我自己承擔。」

商議過後，劉軍帶著李少輝原路返回。

「以前發生過？」

「算了劉老哥，幫我撤案吧，這事，你們查不出來的。」

「查不出來？李小慧沒看清兇手的臉嗎？」

【看完這張照片，你還想去長虹殯葬幹活嗎？】

【喪葬哥確實邪門，但自古邪不壓正，我早就料到會有今天了。】

【長虹殯葬慘被砸店，只因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說著，劉軍順手從口袋抽出一包嶄新的手套，戴好之後走進店裡，從地上撿起一根帶血的貨架條，認真判斷起來：

「小趙說得對，這錢一定不能讓宋道長出。」

搖了搖頭，趙志廣決定開始下一步計劃。

……

前腳剛走，張凡便看向趙勇問道：「有法子？」

「應該是安葬了，他家人給辦的。」劉軍點頭道。

「那就看你的了。」

想清楚后，趙志廣再次點開斗鷹APP，註冊了一個小號。

劉軍愣了愣，猜測道：「所以你和我hetubook.com.com打聽南勝殯葬，是在懷疑？」

「張凡兄弟……你是說，李小慧，自己，弄傷了自己？」劉軍遲疑道。

半個小時后，長虹殯葬雖然沒恢複原樣，但看起來整潔多了。

「出錢可以，但是以後不能動粗了，這老賠錢誰遭得住。」

不得不說，趙志廣不愧是搞營銷號的，每一條作品的噱頭都很足。

「壞了……」

「錄像你剛才給我看的差不多，同樣是發瘋般傷害自己，一直到現在，這案子還沒破呢。」

【長虹殯葬員工慘遭暴打，工作環境並沒有你們想象的美好！】

劉軍面露詫異，不可思議道：「張凡兄弟，我沒聽錯吧，難道還有人，能遠程操控他人？」

【你傻啊，根本不知道是誰乾的，這是被陰了。】

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劉軍當場就給對方定了罪。

【我靠，太慘了吧，喪葬哥這是把誰惹毛了？】

「對，頂多也就是慢一點，不存在查不出來的問題。」李少輝附和道。

「大人物……我真好奇，我究竟惹了什麼大人物。」

「而我們在對死者進行調查后發現，他當時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煩惱，也沒有和誰發生矛盾，現場也找不到任何他殺的證據。」

【都醒醒吧，還傻乎乎的準備去找喪葬哥，你們有幾條命？】

「人在那個醫院，等下咱去醫院問問，看他最近和誰有過矛盾，嗯……這塊兒，頭部撞擊……玻璃上也有血漬，這兇手太m.hetubook.com.com殘暴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十分鐘后，趙志廣再次籌到十萬塊。

號雖然被封了，但我註冊個小號沒問題吧？

「咱們把錢湊一湊，不能讓宋道長心寒！」

【你們根本就沒看清楚問題的關鍵，喪葬哥這樣干，早晚變成人民公敵，但是他們不敢動喪葬哥，就只能對員工下手了！】

……

很快，趙志廣便用剛才的照片，接連編輯了好幾個作品。

「我還以為宋道長是何方神聖呢，奉勸一句，你們在玩火，我退群了。」

「這件案子足足查了一個月，後來我們在一個大廈外的監控里，找到了當時的錄像。」

「人為的？」

「對。」

【現在是員工，下一步就是合作夥伴了！】

兇手既然能幹出這種事，別的壞事一定也沒少干。

「宋道長也沒說要動粗啊……不管了。」

聞言，劉軍詫異道：「張凡兄弟，你可能誤會了，我雖然靠你的關注破了不少案子，但刑偵這一塊，我還是很有經驗的。」

先給張凡一個教訓，然後讓他身敗名裂！

此話一出，劉軍師徒的目光瞬間落到了張凡身上，滿臉不可置信。

趙志廣發布的四條視頻，有一條已經衝上了熱搜前十。

劉軍在得知張凡被砸店的消息后，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現場。

「……」

這筆錢，他可不打算送給宋道長，前期投入了那麼多精力，也該有點回報了。

而讓讓張凡身敗名裂的唯一辦法，就是通過m.hetubooｋ.ｃoｍ•ｃｏm網路力量！

「不是。」張凡搖了搖，道：「劉老哥，這件事，包括你之前說的那些，很有可能是人為的。」

「趙勇，你先別急著收拾，讓我好好勘察一下。」

【店都砸了，這不得點個關注？】

看到實質性的回報，店主們這次慷慨了不少，當然，也有個別店主對他們不太看好，選擇退群。

正當劉軍在回憶著什麼的時候，張凡打斷道：「老劉哥，你別忙活了，店裡有監控，李小慧，自己打的自己。」

劉軍點頭道：「光我知道的，就有三四個，但還沒有到致命那一步。」

不等張凡作答，趙勇打斷道：「劉組長，你剛說的那位死者，安葬了嗎？」

「這……沒問題。」劉軍面露遲疑，道：「這樣吧，這事有點特殊，我先回去給你查一下，然後把這件事彙報上去，然後帶你倆去。」

「其中有兩個是喝醉酒，啥也記不清了，另外一個，經過那件事之後直接精神失常，送到精神病醫院了。」

張凡和趙勇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內心想法頗多。

「非法入室，暴力傷人，故意損壞他人財產，這人實在太囂張了！」

「行！」

對於這些言亂，張凡本想發視頻反駁，但自信想一想，的確是有人在針對自己。

「難說，反正李小慧這事，你們應該很難辦。」張凡再次搖頭道。

「當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了80個小時了，身上有很多傷痕，但經過法醫鑒定，這些傷，很有可能www•ｈet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ｍ是自殘。」

作品發布后，趙志廣又分別給每一個作品投了5000塊的斗加。

【我去，那在喪葬哥手底下幹活也太危險了吧！】

長虹殯葬被砸店的消息，已經在互聯網上，徹底傳開了。

然而，就在這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內。

聞言，張凡頓時面露震驚，就連趙勇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目光放在了劉軍身上。

張凡微微點頭，而後拿起手機，x3倍速給劉軍播放了昨晚的監控錄像。

而趙志廣本人，更是註冊了通過某卡盟平台，購買了十多個小號帶節奏，評論區十分火熱。

沉默了片刻，張凡開口道：「這種情況還有嗎？」

劉軍的話說完，眾人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遵紀守法，同樣是張凡做人的原則之一。

劉軍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案子……大概是三年前發生的，那時候我應該是剛到刑偵沒幾天，有天晚上接到報案，有人在天台上發現了一具屍體。」

「行。」

當然，他做這些，也並不完全是為了抹黑張凡，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把火力引到別人身上。

「張凡兄弟，你先別著急，這事我一定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能帶我去看看嗎？」趙勇繼續問道。

長虹殯葬。

「會有人審判的，咱們只管提供線索。」張凡想了想說道。

看來，還是得早晚把事情弄清楚，然後狠狠打這些節奏狗的臉。

雖然是小號，但這畢竟是長虹殯葬的負面消息，再加上氪金引流，想必熱度很快就會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