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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看到這條私信，小姑娘頓時愣在原地，連飯都顧不上吃。

這就是……系統口中的跨境業務？

男子嘰嘰呱呱的說了一大堆，張凡也看懂了大概。

「不是……你們一個個也他誇張了吧，見風就是雨，萬一喪葬哥就是單純的想要裝修呢？」

一旦有什麼東西突然爆火，或者他突然被爆出黑料，總會有接連不斷的黑料爆出，這似乎已經成了互聯網規則。

「麻蛋，能不能被給我推國外了？跟中毒了一樣。」

【跨過業務已開啟，當前所在地有潛在已客戶792名，請宿主關注！注：未來十二小時內，當地強力龍捲風出現率40%，火山爆發率40%，地震率40%，海嘯率40%，泥石流率39%，隕石墜落率1%】

【兄弟們，我現在在鷹醬，這裏的空氣都比家裡好很多，簡直太舒服了，你們看……】

「咱打個比方，如果長虹殯葬的關注真的能嘎人，那咱們就被動轉移目標，這樣是不是就能減去很多負面效果？」

總之，在張凡點出關注后，省心福裝修的黑料，段時間內爆出了上白條。

「沒見過這麼缺德的系統！」

連續刷了十幾條視頻，張凡只感覺腦瓜m.hetubook.com.com子嗡嗡的。

「聽！」

「這……店長？店長！」

「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得去刷兩遍滿分電影了……」

百分之二百的話……那就是必死無疑唄？

「什麼情況，之前還一片叫好，咋突然就成黑心公司了？」

「方法是個好方法，但總覺得……不太合適，但是我支持。」

經理也是點頭道：「我對這個方案，不是很滿意，當代科技如此發達，封建迷信應該徹底摒除，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話說到一半，店長忽然打斷道：「我現在已經離職了，有什麼問題，你找新店長商量吧。」

畢竟現在的營銷號見風使舵，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不過至於到底要找哪家公司裝修，張凡暫時還沒有改變的想法。

「嗯……好。」

「哪有那麼多邪門但事，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方案通過，馬上執行！」

店長說走就走，小姑娘有些措手不及。

「……」

「誰說人家邪門了，都科學年代了，我覺得大可不必那麼迷信！

【不懂就問，你們的專家沒說火山要噴發了嗎？長虹殯葬白事一條龍服務，提前預定包銷機費，最近的航班在下午，大家儘快吧m.ｈetｕbｏｏk.coｍ.cｏm，除報銷機費還有9折服務，不過提前說好，我們的墓地禁止歪果人入葬，只管燒。】

想了想，張凡直接給對方發了一個握手的表情。

【驚！又一家裝修公司被查，他們的套路簡直太黑心了！】

「嗯，其實天下之大，世界各地美景數不勝數，應該給客戶開拓一下視野，我沒意見！」

【……】

哥們兒，差不多得了，一直給我推國外是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

之後，他便刷起了短視頻。

旅遊島，大教堂，白沙漠，天空鹽湖等等，全都是一些國外的風景視頻。

「嘶……」

視頻中，一個男人站在路邊，一臉悲痛，他說的不是中文，但下方有彈幕翻譯。

該負責人的提議，很快得到了眾人的支持。

「不是……是長虹殯葬，而且，他還關注了咱們賬戶！」小姑娘惶恐道。

說完，店長直接脫掉工衣，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張凡嘟囔了兩句句，而後順手點上關注，留言道：

一時間，負面評論不斷，張凡也同樣刷到了類似的視頻。

「……」

【兄弟們，三十八萬的裝修費，最後配了個一百平的電視，你們敢信？】

再往下划，是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些駐外同胞，在介紹歪果的美景。

聽到系統的提示，張凡忍不住瞪大雙眼。

「……」

「……」

作為互相關注，省心福裝修公司的消息，被特殊照顧，張凡自然而然的看到。

「免單？」

「下單不是好事嗎？」店長皺眉道：「慌什麼，是遇上大面積裝修了？」

【沒錯，我家就是在省心福裝修的，前前後後，我總共配了十八萬。】

被大數據安排了這麼多次，張凡已經做好了點不感興趣的準備。

技術人員在收到指令后，一串代碼上去，張凡的推送立刻改變。

省心福裝修公司，負責網路宣傳的小姑娘剛吃完午飯，習慣性的查看後台私信。

！！！

特么的，都被喪葬哥關注了，哪還幹個屁，早點撤退！

此話一出，店長猛地坐起身子，皺眉道：「你是說，長虹殯葬，關注了咱們店鋪？！」

遲疑了好一會兒，他連忙跑到店長辦公室，彙報道：「店長，不好了……他他他，他下單了！」

可能是同行抹黑，也可能是確有此事。

落井下石也好，趁機博利也有，就在這短短的兩個小時內，省心福裝修，徹底火爆全網。

愣了愣，小姑娘點開後台撥通了公司總部的電https://www.hetubook.com.com話。

眉頭微皺，張凡正準備划走，腦海中卻是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對！」小姑娘點頭道：「他只說下單，也沒說是誰給誰下單，店長……」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次刷出來的視頻，全都是他沒見過的。

半個多小時后，會議結束。

三分鐘后，省心福給張凡回復了一條私信。

面露疑惑，張凡選擇性的瀏覽了幾條。

【長虹殯葬白事一條龍服務關注了您！】

省心福裝修公司雖然回復了張凡的私信，但互聯網上，一種奇怪的現象也隨之出現。

想了想，張凡點開私信列表。

【兄弟們，想知道出門看到海是什麼感覺嗎？跟我來沉浸式體驗一下……】

「聽說了嗎，喪葬哥關注了一家裝修公司，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就一個關注而已，如果沒做虧心事的話，沒必要怎麼慌吧？

什麼黑心公司，連錢都不要了，他能黑心到哪去？

我數學不好，40+40+40+40+39+1是不是等於二百？

「我掐指一算，這家公司絕對是拖欠工資了！」

【您好，下單，方便派人過來談談嗎？】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唏噓。

「親愛的各位朋友，我弟弟松田騰鷹，前幾天在東方拍攝電影m.ｈｅｔuboｏk.coｍ•ｃｏm，遭遇歹徒襲擊，不幸身亡，今天將在騰神大社為其舉行葬禮，對於東方的不作為，我表示嚴重譴責！」

接近八百人多人，好傢夥……你最好只是預測，否則的話，那可就危險了！

……

【牛逼，喪葬哥又開始剷除黑心企業了，省心福這種公司，就不應該存在！】

這些視頻，大都沒有確鑿證據，與其說爆料，不如說是在誣陷。

一聽免單，張凡心中的憂慮瞬間消散。

吐槽了一句，張凡繼續上划，刷到了一個在熟悉的身影。

「什麼？！」

今天這斗鷹是咋了，抽風了？

當然，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張凡也不敢肯定，這讓他有些拿不準。

【嫁給二毛男人是什麼感覺，我用親生經歷來告訴大家，簡直不要太爽……】

什麼情況？

【您好，先生，本店搞活動，抽取免單福利，剛好抽中了您，您以後的裝修，我們將負責到底，三天內安排設計師到店觀察，省心福裝修致力……】

「系統你別瞎搞啊，這我怎麼能關注呢，引起矛盾可就麻煩了！」

「哈哈，裝修公司，這裏面水太深了，我嚴重懷疑，他已經是跑過幾迴路的換名公司。」

怪不得這麼眼熟，原來這傢伙就是大導演的哥哥，哪不作為了，明明人都抓起來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