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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好傢夥……不是說好一個賬號只能顯示一個V嗎？」

「啊？哈哈，不會吧。」

「現在的電競學院招生，你們應該也知道，就是在網上開個直播，然後找一些天賦好的網癮少年，然後簽下捆綁合同，聽話的，送去職業戰隊，不聽話的，合同卡死。」

「好吧……那我試一試，大家理性點。」

視頻看到一半，秦母頓時面露慌張，連忙拉過秦風說道：

直播畫面中，小孟穿的還是今天下午那身騷氣的衣服。

「什麼？被搶了？還被炸了一個，你們那邊還有王法嗎？！」

「……」

秦父開門見山道：「我的錢，是不是出事了？」

而這個直播間的主播，正是今天晚上請他和員工們吃飯的小孟。

帝都某高檔別墅內。

正好趕上了，來都來了，留個腳印吧，怎麼說也是顧客呢。

「……」

「死了？這麼多人都嘎了？」

【突然就想起喪葬哥釋放的閃電了，小孟你學會了嗎？】

很快，菜品上齊。

「是，凱哥說的有道理。」小孟點了點頭，看向張凡遲疑道：

「事情過了三十多年，這事誰能說清？就算我親自去自首，警察都會認為我是瘋了。」

秦父雖然有些觸動，但還是一口否決。

【？？？】

秦母第五次嘆息，夫妻倆的對話就此結束。

【沒什麼不好的，反正我們只刷幾毛幾塊。】

「現在怎麼辦？」

「沒想到這都被你知道了，您真是手眼通天啊，沒錯，下午是出了點小問題，不過您放心，一周之內，我會幫你補回虧損，這邊有個……」

對此，張凡倒也沒當回事，多一個就多一個吧，好歹自己也是幾千萬粉絲的大網紅，有點小特權很正常。

「嗯。」秦父有些不耐煩的點頭道：「都是這幫弱智害的，我就搞不明白了，一個破三輪，拉那麼多人幹啥！」

直播鏡頭裡，小孟也是受寵若驚。

【長虹殯葬白事一條龍送出，追夢天鵝*1！】

粉絲數已經來到了4800萬。

「新聞也不說清楚點，三十多年，咱那個兒子，估計已經不在了吧？」

張ｈｅtｕbook•ｃoｍ.ｃoｍ凡等人一邊閑聊，一邊吃飯。

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儘管身死不明，但今天晚上，秦母內心還是產生了牽挂。

「滴。」

【……】

秦母又嘆了口氣，懶得反駁，而是憂心忡忡道：

兩者配合，很有節目效果。

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秦父直接掛斷了電話，因為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

張凡微微點頭，並沒有直接應下，而小孟也不再追問此事。

沒有任何遲疑，他連忙拿起手機，點開了一款由各大銀行聯合退出的理財APP。

【不懂就問，主播說的打野，是在原始森林還是在下峽穀草叢？】

秦父沉思了片刻，冷靜道：「收手吧。」

【……】

張凡邊吃邊說道：「我哪有這本事，可能，純屬就是你運氣好吧。」

【牛逼，小孟，我早就知道你和喪葬哥交情不淺！】

突然，斗鷹上一條官方通告，引起了秦母的注意。

南城。

【小孟啊，我今天被獅子狗抓爆了，你能把滑鏟技術分享一下嗎？】

這是任何一家電競學院都沒達到過的高度。

【警方在調查案件的過程中，意外掀開了一起陳年冤案……】

「葉家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秦父瞪眼道：「不同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同意。」

【『戒網中心楊院長』已連接！】

「你放心吧，現在的玄門，已經不是當年的玄門了，這件事只要咱倆不說，沒人會知道的。」

點開斗鷹APP，張凡先是看了一下自己掛在小黃車裡的葬禮套餐。

王凱面露思索，反駁道：「這算不上缺德，合同都是自願簽的，走電競路線，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起來，有些學員簽下來，學校說不定還虧錢呢。」

【年輕人，還是應該把學業放在第一位，如果想要從事電競行業，建議大家考慮清楚，最好是在家長的同意下進行。】

「那倒也沒有。」小孟笑道：「這不是，在烏冬林單殺了一隻孟加拉虎，現在網友都叫我國服打野，在網上也算是小有名氣。」

「老秦……你和圖書快看，葉家村的事，好像被發現了！」

「當年那個風水先生，已經被玄門的人處理掉了，死無對證，咱們只是單純的不想養那孩子而已，違法嗎？又不是把人扔了，我還丟了二十萬呢！」

雖然直播間內有不少網癮少年，但彈幕的主力軍，全是張凡的粉絲，此刻正在不停整活。

「秦總，您是……」

「不行，這件事，不許再提了，」

【喪葬哥救你一命，是讓你好好活著，不是讓你來圈元子的！】

「……」

「好吧……老秦，這次少羽的演唱會，我也想去，順便……去葉家村看看。」

秦父打斷道：「不必了，所有項目都給我儘快撤出，我要馬上收盤，以後有需要再找你。」

秦母第三次嘆息，有些傷感道：

他所持有的股票，八成都在暴跌！

「喪葬哥，謝謝，感謝捧場！改天請你吃飯！」

電話掛斷後，秦母似乎也猜到些什麼，問道：「怎麼樣？虧了？」

「他最近還好，聽說明天晚上，在南城有場演唱會。」秦母回復道。

「也算是，風險投資吧。」

手機屏幕前，張凡在認出小孟后，想起一句老話。

【窩草，是喪葬哥，喪葬哥來了！】

似乎是斗鷹在故意傾斜流量，此時的直播間在線人數已經破萬。

「哎……」

「當年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

「哎……」秦母嘆了口氣，小聲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天有不測風雲，現在咱們賺錢了，就應該給葉家村建設一下，要是能把路修好，哪會有這種事發生？」

「喂……秦總？」

「如果咱們當年不走那一步，現在應該……也挺幸福，我看咱那幾個同學，不是也……」

【來一局來一局，這是喪葬哥沒開播，你頂一下，讓全網見識一下喪葬軍的神威！】

「可是……」

【快開吧，別墨跡了！】

又是十五個訂單到手，雖然不虧，但也未必能賺。

張凡等人吃飽喝足，和小孟道別之後，便各自打車回了家。

【主播，去打pk，讓你見識一下喪葬軍的實力！】

先洗漱，然後躺床上玩手機，順https://m.hetubook.com.com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顧客。

秦母第四次嘆息，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道：

【正在鏈接……】

【平台嚴肅處罰PK低俗行為，請文明PK！】

「這樣啊。」

雖然這些股票，只佔有他資產的百分之三十不到，但他不敢確定，其他產業會不會受到波及。

「正好趕上了……」

秦少羽晚飯都沒吃，便開車出去嗨皮。

「現在玄門查得緊，咱們最好不要冒險，現在賺的錢，也夠幾輩子花了。」

秦父愣了愣，而後將目光放在了秦母的手機屏幕上。

但與之前不同的是，自己的網名下方，多了一個小黃V，和屬於長虹殯葬的藍V並排。

過了十幾分鐘，秦父的呼吸聲才逐漸平穩。

話音落罷，秦父十分不爽道：「我能幹這麼大產業，全都是自己奮鬥的功勞，干那幫鄉巴佬什麼事？」

【喪葬哥，你這也太給面子了吧！】

「看情況吧，有時間的話，我去逛一圈。」

「小孟，你不是玩攝影的嗎，怎麼？遊戲水平也很高嗎？」

電話掛斷，秦父一怒之下，直接將手機摔了個稀巴爛，已經進入了紅溫狀態。

回到出租屋，張凡像往常一樣。

秦母還是有些擔憂，秦父卻是一臉淡定道：

【你以為給你刷呢？這是給喪葬哥表演呢！】

「滴滴滴。」

「嗯……還能接受。」

斗鷹後台，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自己加了個『送葬哥』的職業標籤。

而秦父秦母，則是和往常一樣，準時準點吃飯，懶得過問兒子的事。

「法克！」

【就是，沖，我們光點小心心都能保你贏！】

送出禮物后，張凡又怕電競學院打著自己的名聲招搖撞騙，於是發出了這樣一條彈幕：

【鏈接成功！】

【不可能，這世上沒人會徒手御雷，因為喪葬哥根本不是人！】

「給了他們二十萬，當年的二十萬，要是能去做點生意，到現在早就脫貧了，居然能被搶了！」

「整天跑來跑去，當個下三濫，能掙幾個錢？這次南城演唱會結束，讓他滾回來老實待著。」

於是，張凡看了看賬戶餘ｍ.hｅtｕboｏｋ•coｍ.ｃoｍ額，挑了個禮物送了出去。

畢竟追星的，大部分還是年輕人，指不定活到那一天呢。

綠，全是綠，比綠帽子還要綠！

……

「嗯。」秦父微微點頭，沉聲道：「玩也玩夠了，是時候讓他退圈了。」

「滾你媽的！老子花這麼多錢，養你們一幫廢物！」

秦父眉頭微皺，沉聲道：「你別說話，我給石油公司打個電話。」

「葉家村的風水屬性特殊，根本無法復刻，況且那一輩的人，也已經死絕了。」

沉思了片刻，秦父撥通了資產管理公司的電話。

「幸福個屁。」秦父打斷道：

秦母這才開口道：「那邊……也出事了？」

「狗屁！」

【我去，差點就報名了，還好喪葬哥來得及時，跪謝！】

呼吸急促，咳嗽不斷。

「哎……」

「當時我在烏冬林的時候，突然天降神雷，這應該就是你安排的吧？」

【……】

「嗯……你這麼說，我就懂了。」小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王凱卻是接話道：

「抱歉，秦先生……」

猶豫了片刻，小孟有些手生的點開pk按鈕，隨即連線。

【今日中午，南城葉家村，一輛私自改裝的三輪車，違法載人二十餘人，不幸掉入河中，僅一人生還。】

而直播間右下角，貼著一張小孟單挑老虎的照片。

「壞了！」

「哎……」

與此同時。

而是一個叫『龍騰電競學院』的公司賬號，小孟只是本次直播的主播。

激動的道了聲謝，小孟這才開始查看彈幕。

秦父現在的情緒十分暴躁，但還保存著一絲理論，分析道：

「發現個屁！」

十五個名額，已經被一搶而空。

「要我說，領養咱大兒子的那兩個，也是腦殘。」

張凡的彈幕和禮物出現，直播間網友瞬間沸騰！

飯桌上，小孟忍不住發問道：「喪葬哥，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

刷了大概十幾分鐘，張凡刷進了一個直播間。

「老秦，當年轉運的事，不會被發現吧？」

「對了喪葬哥，今天晚上我第一次試播，你能不能來捧個場，刷個禮物啥的？」

「小孟啊，你為什麼不膽子大點，這老虎也是ｗｗw.ｈｅtubｏｏk•ｃｏｍ.ｃｏｍ我們老闆放出去的？」

【喪葬哥都送禮物了，咱也得跟上啊，主播，開pk！】

看清楚通告內容后，秦父瞬間一臉凝重。

私信和消息列表，張凡只是簡單翻了翻，沒什麼太大的節奏，他便不再關注，而是點開首頁，刷起了短視頻。

王凱自來熟的接話道：

「光昨天一晚上，我就漲了十萬粉絲，然後電進學院那邊的話，計劃是讓靠『國服打野』的噱頭，去當一個招生老師。」

【我來分析一下喪葬哥的話：我看這家電競學院不爽，誰敢報名，我嘎誰！】

「那小子，天生的短命財神，送出去，加上葉家村的特殊風水，能返還百倍，你還後悔了，我看你是好日子過久了，犯賤！」

他沒想到，自己只是隨便提了一嘴，喪葬哥居然真來了。

網友們不斷催促，小孟也是在耳麥里，聽到了電競學院主人的施壓。

報名，電子合同簽署，定金交付，門票發放。

「電競學院？」

【！】

「再說了，就算被找到，又能如何？」

說完，秦父又問道：「少羽最近怎麼樣？」

「少羽……應該不會同意。」秦母遲疑道。

直播間標題：國服打野，戰績：單挑孟加拉虎

秦母坐在一旁，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些操作，都可以在張凡發布的鏈接里依次完成。

擁有未來五個世紀不止的最強大腦，張凡在鏈接里搞些跳轉，還是輕而易舉的。

「三十多年前，電話都還沒普及，跟別說監控啥的，咱們就去了幾個小時，連名字都沒留下，他們能找到人才怪！」

吃飽喝足，二人坐在沙發上各自玩著手機。

見網友都在催促他開pk，小孟試探性問道：「開pk？這好嗎？」

很快，電話接通，那頭傳出一個十分諂媚的聲音。

只要定金交付，合同結算生效了。

看完小黃車，張凡又順手看了看後台數據。

【喪葬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說實話，我是不太願意干這種缺德事的，但……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害……」

【倒計時：1：30，倒計時結束後進入正式PK環節！】

不過這個賬號，並不是小孟的個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