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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會想去那鬼地方啊！」小巴著急地說：

水波發出聲音，彷彿水下那東西在輕笑，他在向我們展示自己的成果。

現在李亞已經死了，很多事情死無對證，還是懸念，一切都都是推測的，並沒有實質的證據。

我就安慰她說，可能慢慢就會忘掉了，她會好起來的。

在很多電影里都有這種橋段，兇手因為某種原因痛恨生活放蕩的女人，於是先去勾引，然後再將她們逐個殺害。

我以為霖子知道這些，但他告訴我，自己只是聽說那裡鬧鬼，還有他要找的人在那裡出現過，至於別的，他就不清楚了。

而死去的這幾名女性，小巴只知道夜總會那個女人和他確實有過關係。

小巴的解釋是，李亞應該是做賊心虛，他覺得死去的女人他都認識，所以是他害死了她們。

「什麼記憶？」我忙問。

兩天後，我一個人在太平間里忙，突然有人敲門。

「恩，我已經知道惡巫的事情了。林清說它已經從我身體里跑出去了，以後我就是正常人了！」

我想了和圖書一會兒，問小巴：「李亞有沒有精神病史，會不會是他精神分裂殺死跟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

經過簡單的檢查，發現屍體的腳踝處有一塊明顯的淤青，像是被什麼東西鉗住后造成的。

「他肯定不是兇手。」小雪篤定地說。

因為這李亞曾經光顧過她那家夜總會，當時是為了談一些合作項目，他還請了幾個老闆。

「門沒鎖，進來吧。」我頭也沒回地說，估計是護工來送屍體了。

「什麼？」

這時，我注意到小雪的臉色發生了變化。

「怎麼了？剛才還高興著呢。」我問。

「你知道那房子的情況啊？」霖子詫異地問，然後拍拍腦門，「哎呀，我怎麼忘了去問你了！我費好大勁去打聽那房子來著。」

小巴說夏天的時候，水庫里總會有人溺死，都是一些不顧危險去水庫游泳的人。

今晚我們不會去了，以後我也不想去。

可是為什麼他堅持說是自己害死了這些人呢？

第二天中午，小巴來到醫院，我們一起吃了午飯，他順便把調查的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m•coｍ結果告訴了我們。

看來是胖老闆給小雪說的，我昨天去他店裡的時候提過李亞的事情。

愣了片刻，霖子掏出手機，給小巴打電話，報警。

我知道那一定是那隻手在抓住他的腳踝往下拖拽時，在皮膚上留下的淤青。

小巴連忙擺擺手，「勞民傷財，只憑几句推測，加上你在黑燈瞎火時看到的事情，領導可不會輕易下這種命令。」

小雪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還有些坐立難安。

她這些天一直在地下室里，我也只見過她兩次。

「那這個水庫呢？以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我問小巴。

「其實，我今天這麼著急來見你們，還有一個原因。」

我連忙走出太平間，帶著小雪回到值班室。

小巴認同地點點頭，記了下來。

他上浮的樣子，不像是人死後自然漂浮起來的，彷彿是水下那隻手把他送上來的。

「那個惡巫，雖然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但是它的一部分記憶好像留下了。」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小巴點點頭，和圖書讓我們等他消息，他回去后，會儘快確認死者和那幾個人的關係。

「強子，你真看到水鬼了？」小巴問。

「張強！」一個輕快的聲音出現，我一愣。

「恩！」她開朗地點點頭，站在門口沖我笑了笑，「我中的毒已經排出去了。」

「因為我看見過那個兇手。」小雪說。

傳言是水裡有溺死的冤魂，為了找替死鬼，會把人拽到水底淹死。

就是那次，他認識了那女人，發生了關係。

「那惡巫呢？」我問，「胖老闆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吧？」

「我現在記得自己在壽司店吃東西，也記得我打人的那些事情了。」小雪的臉色越發地難看。

轉過身一看，真的是小雪。

「這個我倒是還沒查到，強子你說得倒不失為一種情況，某些偏執狂，精神分裂症的人，犯罪智商確實非常高。」

我們把所見所聞如實告訴了小巴，小巴做完記錄，緊緊皺著眉頭。

她嚴肅地說，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當然希望事情是這樣，因為這就意味著，不會再有人會死了。https://m.hetubook.com.com

遠處那棟白色的別墅，化身成了招魂的怪物。

我對小雪說，還不能確定，因為那個李亞和他的家人都沒有精神病史，但不排除他已經患有精神疾病。

我也替小雪感到開心，不過她的眉眼間好像還隱藏著一些別的情緒。

「雪，你已經好了？」看見小雪，我又驚又喜。

霖子說我們還是不要糾結水鬼的問題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這死的男人是誰，為什麼他說是自己害死了那四個女人。

有東西浮起來了。

霖子也挺高興。

「那你們兩個為什麼在這兒？」他問。

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逐漸變得沉重起來。

所以，我剛才看到的那隻浮腫的手，是真實的，不是我眼花。

霖子聽完撇撇嘴，「那這個李亞死的可真夠冤枉的，被嚇得想去自殺，結果還沒考慮好要不要死，就被水鬼給拖下去了。」

然後他若有所思地說：「看來林清確實沒想害咱們，他真的想跟咱們當朋友？」

但實際上，這個迷霧殺手只是想殺害那些生活放蕩的女人。

那個男人叫李亞，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銷售經理，平時應酬很多，接觸的女性也比較多。

「反正水裡有別的東西。但我覺得不是水鬼，你們能不能試著打撈一下？」

我們兩個就那麼守著這具在水邊漂浮晃動的屍體，等著警察過來。

「幾年前，那房子里的人一夜之間都死了，去調查的警察回來后全都說自己又看見那家人了，那案子就懸起來了，也很少有人去那裡。」

這時小雪突然話題一轉，問：「聽說，那個迷霧殺手畏罪自殺了？」

小巴砸吧一下嘴，「哎，只能說太倒霉，你們兩個在場都沒能救他。」

我聳了下肩膀，「管他想幹什麼呢，反正只要他不再害人了就行。」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小巴來了，屍體被打撈上來。

我屏住呼吸，伸長了脖子，向前探著身子，看著漆黑鬼魅的水面。

「為什麼？」我和霖子異口同聲地問。

這時霖子回來了，我把小雪已經恢復健康的好消息告訴了他。

霖子指了指遠處那棟別墅，「本來要去那的。」

一張俊俏的人臉從水底浮上來，是剛才死去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