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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西聳了聳肩，沒有正面回答：「等等看吧，我猜他現在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案子，而會遵循他自己的路線走下去，說不定會有奇效出現哦！」

「是她，不是他！」卡特琳娜淡淡地說道，「是的，我根據你的那個帖子，和對方發了私信聊了一下，對方也展示給我看了她和澤納普葯業簽訂的協議。」

頓了頓后，她笑著說道：「要不我們將合伙人候選人都給裁光吧，每年一位合伙人的名額的確有很大的激勵作用，但對於我們的財務負擔太大了！」

喬西望著凱特，嘆了一口氣，勸道：「凱特，你也不需要這麼為難自己，卡羅拉的那個案子停滯不前不是你的錯，我也沒有注意到那一點……」

凱特頓了頓筆，問道：「那個安息日的侵權案？那個案子有點棘手啊！」

頓了頓，她淡淡地解釋道：「沒有什麼衝突不衝突的，他有他的堅持，我有我的考量，我不會容許澤納普葯業的集體訴訟也被拖入泥潭，事務所第和*圖*書二季度的收入必須要有一個大案子才能夠彌補虧損了！」

顧正有些狐疑地說道。

「估計她還怕我們是騙子了！」卡特琳娜灌了一杯酒，「對了，忘記提醒你了，我是用你的身份和她聊得，和她見面的時候親近一點，但在這個案子結束之前也不要上她，為什麼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吧？」

哦，貝絲這個凱特的教女除外！

顧正臉色更加黑了：「你什麼時候有我的單人照了？」

……

卡特琳娜回來說，從她口中得知，她曾經是澤納普葯業的一名試藥員，就是藥物正式提交給葯監局之前進行的人體試驗。

轉回頭一看，他發現三個女子向他這邊走過來，正是貝絲、卡特琳娜以及他的小助理蘇清蟬。

顧正挑了挑眉：「你聽錯了，不是對峙，只是理念上的一些爭執罷了！」

卡特琳娜聳了聳肩：「人都是有戒心的，我和她剛開始聊天總得有些由頭吧，你這幅樣子還是挺上鏡的，她回的特和*圖*書別熱心！」

卡特琳娜卻是見怪不怪：「是的，這個姑娘德克薩斯州，她白天的工作是咖啡師，晚上來劇院上演技課，演技課要錢所以才需要去當試藥員獲得額外的收入。」

顧正突然想要搶過卡特琳娜的手機看看，她到底和對方聊了什麼，感覺連對方的老底都一清二楚！

「你確定不是騙子？她為什麼要約我們在這麼晚見面？」顧正皺了皺眉，問道。

凱特放下了筆，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是為了他而來的。」

凱特聽出了喬西的聲音，才抬起頭來，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澤納普葯業那個案子的判例案子出現了一些小偏差，我需要再整理一下現在的資料，你也還沒有走？」

顧正站起身來，來吧台前面結賬，然後和卡特琳娜去見這一位證人。

凱特抬頭望著喬西，語氣平穩地說道：「我並不是後悔，只是事務所真的需要這個判例案子勝利，否則我們從下個月開始就要開始裁員了！」

貝絲擺ｍ•hetuｂoｏｋ•ｃｏm.ｃｏｍ了擺手：「無論如何，你還是這個！」

顧正目光掠過了蘇清蟬，最近這個小助理和貝絲打的倒是火熱，顧正平常交給她的活很少，她似乎經常跑到貝絲那裡幫忙，也正好省的他去教。

凱特挑了挑眉：「不行嗎？而且我的確認為以他的性格不適合在我們事務所，他更加適合去檢方。」

顧正和卡特琳娜來到了目的地，顧正抬頭一看，發現這裏居然是一間小劇院，看這種規模，估計是社區劇院。

「嗒嗒嗒！」

喬西苦笑了一下：「你還說你不介意？你這是打算報復顧正嗎？」

「布爾博士對他的評價是道德客觀主義者，這種人遵循的是他們內心的道德規則，不會跟隨社會的大流或者體系制度的改變而改變。」

凱特疑惑地看著他：「你對他很看好？」

卡特琳娜並不打算解釋：「需要在意這些細節嗎？」

這位證人是顧正在那個小組裡面發現的，這也是顧正在眾多帖子之中見到的唯一一個，和-圖-書提醒大家NZT會讓人產生自殺情緒的帖子。

「檢方？你對他還不夠了解啊，那裡對他來說太無聊了！」喬西笑出聲來，「顧正這個人並不是那種固執的學院派，他對於自己堅持的東西會很堅持，但某些地方，他的靈活程度比你都還要強。」

顧正沒有接她的話，在酒吧裏面腹誹大老闆是職場人員經常做的事情，但在這種加德納金律師事務所員工經常來的地方，還是不要這麼嘗試了。

「請進。」凱特如實說道。

「出發吧，時間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耳邊傳來了貝絲大大咧咧的喊聲。

最後，他落到了一臉沉默喝酒的卡特琳娜身上，開口說道：「你聯繫上了他？」

喬西開門進來，他一隻手扶在門框上，探頭看向了會議室裏面的凱特，問道：「這麼晚了，你還沒有走啊？」

紅日酒吧。

被凱特和喬西討論的顧正正坐在小吧台裏面，聽著酒吧裏面的爵士樂，喝著飲料，全神貫注地看著手機。

「那我wｗｗ•ｈetｕｂｏｏk•coｍ.cｏｍ倒要看看！」

顧正臉一黑：「你和她聊了什麼？」

喬西走了進來，隔著一條長長的會議桌，回答道：「菲利普的大女兒遇上了一點事情。」

說著，貝絲對著他舉著大拇指。

但這個小組之中並沒有人信，在被一群人攻擊之後，她就很久沒在那個小組裡面發帖了！

北美對人體試驗管制並不嚴格，甚至不需要經過葯監局同意，只要簽署協議，醫藥公司就可以在付錢讓人為他試藥。

會議室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在哪裡？在哪裡？」

顧正讓卡特琳娜去聯繫她，看看她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

貝絲來到顧正前面，一臉崇拜地看向顧正，說道：「哇，顧，我真的是太崇拜你了，你居然敢這樣子和凱特對峙，我還是第一次在事務所聽到這種事情呢！」

「也還好，就是衝著菲利普而來的，給點錢就能夠打發掉。」喬西隨口說道，頓了頓后，他看向凱特桌子上的文件，「你準備怎麼辦？我聽說你和顧正起了衝突？」

「你確定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