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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正聞言，倒不是很奇怪。

「當然，我和他打過招呼，他轉過來的時候，我看的清清楚楚。」卡洛琳鎮定地說道，「雖然他和高中的時候相貌有些差別，但我可以保證他絕對是麥克·伯克利！」

顧正腦袋轉了一下：「好歹是校友，彼得·道奇就這麼恨我？」

顧正笑了笑，拍了拍康妮的肩膀：「還記得那個小男孩嗎？他的名字，叫做約翰！」

他奇怪的卻是：「我值這麼多分數？」

「他們在談話。」

康妮聳聳肩：「在其他的地方，或許不這麼重要，但你在洛杉磯檢察官辦公室，那就是金色飛賊，誰能夠抓到你，就能夠獲得150分！」

「我相信你！」

顧正記錄完畢之後，將筆記本蓋上，笑著說道：「那麼今天就到這裏吧！」

「他穿的什麼衣服？」

康妮在那裡思索了很久，她沉重地抬頭問道：「這個理論的確很有說服力，但這對於我來說，有什麼好處呢？」

顧正讓卡特琳娜找了她的老朋友，讓他們將www.hetubook.com.com那半截指紋再次與指紋庫的數據進行對比。

顧正攤了攤手：「我不知道，你應該明白，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和你說的，我只是和你在討論我剛剛丟掉的那位證人！」

頓了頓后，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顧正：「麥克果然是兇手嗎？」

「好吧。」顧正將這一件事放下，他轉入正題，「你知道喬舒亞·蘭利的事情？」

然而，結果依舊是……

人喜攀比，類似這種遊戲他以前也是玩過，就看組織者能否持續下去。

他們還在取證，顧正提筆記了幾筆，沉吟片刻后，詢問道：「你確定你看見的是麥克·伯克利，你有見到過他的全貌嗎？」

任何律師碰上這麼一個證人，都得有些頭疼。

「……」

顧正幽幽地說道：「你了解的很清楚嘛！」

顧正示意蘇清蟬送法院的人離開，他則是對著康妮示意，讓對方去外面談。

顧正現在幾乎是明示康妮，喬舒亞是第二個兇手。

「為什麼不可能呢？m.hetubook.com.com」顧正露出了笑容，「如果是因為沒有第二個人的DNA證據，那麼現場也沒有麥克的DNA證據，也沒有麥克的指紋，DNA證據是在屍體上找到的，這說明兇手打掃過現場！」

無匹配！

一直對答如流的卡洛琳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沒注意，但他看我挺陌生的，估計沒有認出我來。」

顧正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你剛剛提到你和麥克·伯克利打過招呼，他轉過頭來，你注意到他的眼睛了嗎？」

而麥克與喬舒亞不同的一點，那就是麥克被卡洛琳見到過。

在麥克的案子即將開庭的時候，顧正聽到了一則消息，喬舒亞·蘭利路上被警員攔下來，車子夾層裏面搜到了違禁藥品，被抓進了警局，即將被起訴。

「洛杉磯真的不大！」

「當然了，這麼明顯的人我們自然去查過！」康妮注意到顧正的眼神，解釋了一句，「不過我沒有阻止過他為你作證的，你應該知道，他就算是上了證人席和圖書，對我的威脅也不大。」

康妮得意地回道：「你是想要他來證明麥克·伯克利的不在場證明吧！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我有很多人可以證明他那天吸嗨了，你認為一個吸嗨了的人在陪審團那裡有多少可信度？」

「你們這裏可真不錯。」康妮背靠在玻璃上，笑著說道，「看你這個架勢，莫非你是打算認輸了？」

「你確定是暫時？」

路過一個個光鮮亮麗地辦公區，顧正帶著康妮來到了一個隱蔽之處。

康妮笑著站起身來，先對卡洛琳叮囑了兩句，隨後跟在顧正的後面走了出來。

同樣的，麥克也沒有人見到過。

他其實早就在查喬舒亞了，只不過卡特琳娜藉著找不在場證明的時候，問過幾乎所有人，卻發現沒有人看到過喬舒亞走出宿舍樓，也沒有人見過喬舒亞進入過女生宿舍。

「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顧正解釋道，「你應該看過警方的報告，實驗室裏面發現了受害者屍體上的確有指向麥克的DNA證據，同ｈｔｔｐs://wwｗ.heｔuｂoｏk•ｃｏｍ•ｃｏm時發現的證物裏面，還有半截指紋，卻不是麥克的！」

氣氛微微一尬。

幾天後。

既然找不到目擊者，加上顧正現在可能無法接觸喬舒亞，那麼他就只能夠慫恿康妮去做這件事情了，檢方做這種事情可比他方便多了。

康妮搖了搖頭：「那只是很小一部分，另外就是在路易斯的案子之後，你的不敗神話太顯眼了，所以我們將你的分數大大提升了！」

見到顧正不解，康妮為他解釋了一下。

顧正抬起頭來，看向對面的康妮。

證據確鑿，喬舒亞·蘭利就此有了案底。

康妮不解地問道：「我記得還有一位喬舒亞·蘭利的證人呢？」

抓住兇手和抓住所有兇手，前者讓她的政績從0到了100，後者要多很多變數，卻只能夠讓她的政績從100到110。

「有爭吵嗎？」

「灰色T恤配藍色牛仔褲！」

一番問答之後。

康妮對顧正得意一笑，卡洛琳不像普通人一樣遇見這種凶殺案就驚慌失措，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加州大學的高wｗｗ•h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m•cｏｍ材生，邏輯思緒清晰，可以說是一名絕佳的證人！

簡單來說，就是將他們的工作數據化，就像遊戲之中的排位一樣，激化了大家的競爭。

……

顧正這才知道，這就是他們助理檢察官之間的一種計分遊戲。

顧正不動聲色地說道：「他暫時不來了？」

顧正快速回道，惹來康妮疑惑的神色。

「你是指……」康妮思緒很快跟上了顧正的節奏，「兇手有兩個人！」

顧正一愣，搖了搖頭：「勝負有這麼重要嗎？」

根據每個勝利的案子來計分，罪行越高的案子計分越高，而對手若是知名律師，則會有相應的加分。

同時，他的指紋也必然會被納入北美警方的指紋庫之中。

「你看見的人和受害者娜拉·芭芭拉在幹什麼？」顧正繼續問道。

康妮回想了一下，凝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情，但現場和受害者屍體上，都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DNA證據，而且那半截指紋是在刀柄，不一定是屬於兇手的！」

「並沒有，但我感覺娜拉·芭芭拉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