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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來自宇智波的情報商

作者:聖寶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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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鳴人與雛田

第二百二十一章 鳴人與雛田

沒了保護的理由,怎麼著也不可能跟著進去吧……
然而這樣的解釋明顯不能夠讓其滿意。
與之一起會來的,那便是分家的反抗。
最後沒抗住,小雛田乾乾脆脆的暈了過去。
「有解除咒印的方法,隱瞞下來不是更好嗎?這樣一來……衝動了啊!」
他很清楚自己的權力來自於哪裡,來自於日向一族舊的規則和體質。
而寧次雖然並沒有出言嘲諷,但卻還是嘆了口氣說道:「火影的支持是關鍵,但對於村子家族內部的問題也並不能一言而決。」
四周,來自於同族之人的殺意第一次浮現。
如果是德間大哥的話,那麼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只有雲老師了。
這話讓鳴人愣了愣。
「都是一個家族的,這樣做又沒有什麼好處……」
聽得雲里霧裡的鳴人看了看兩人,撓撓頭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低不可聞的聲音下,鳴人一把拉住雛田的手,開口就問道:「雛田這是答應了嗎?」
「你們……想幹什麼!」
低聲說著的鳴人攥緊了拳頭,寧次嘲諷的笑聲卻打斷了他。
對於寧次額頭的那個咒印,在上次烤肉店時他便已經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
「咒印消失了!」
雛田吞吞吐吐著。
作為一個古老的家族,議事廳里的照明依舊還用著古老的燭火。
「德間……你是否還記得你作為分家的使命?」
德間額頭的籠中之鳥忽然被消除,這種事里,所蘊含的可不僅僅只是德間一個人的問題。
日差身後的分家眾人面面相覷,過了片刻后才走出一個中年人。
「沒有了籠中之鳥的威脅,便已經猖狂到了這種程度嗎?」
「雲……大人……」
「你恐怕忘了他的老師是誰吧?」
「但將自己的生命交於宗家的手上,並且就連一些小事,也會遭受痛不欲生的懲罰。這一點,我們並不能接受!」
作為一個曾被宗主藉助外力廢除的長老,卻又因為近一https://m•hetubook.com•com年多以來日足兩兄弟的動作而重新獲得權力。
「無論如何,德間不能有事!」
辯解的話有些蒼白無力。
「宇智波雲的力量確實強大,甚至他能夠解開籠中之鳥的咒印,這一點更是展現了他的力量。但……」
說著寧次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看向鳴人笑道:「不過也有可能不用等到你成為火影的那天,這件事就被解決了呢……」
日足微微皺眉。
「走!我們一起過去!」
德間大哥嗎?
結印之下,一瞬間籠中之鳥的咒印被刺|激。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直接便讓鳴人沒了脾氣,也確實是到了日向族地的大門。
籠中之鳥被輕而易舉的解除,這種多年以來宗家用以控制分家的手段,在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
「剛剛回來的是德間吧?」
咬牙切齒下的名字似乎想要提醒德間,提醒他日向這個姓氏的份量。
不答應?
這樣的問話下,日差沒有猶豫直接回道:「用生命守護宗家,這一點分家之人一直牢記著。」
……
「剛剛長老已經讓他過去了,宗主大人還有日差大人也一起過去了。」
有些慌神的雛田連忙阻擋了兩人的視線,但關於妻子什麼的,一想到這臉便瞬間紅了起來。
作為火影之子,如今的鳴人和那個原著中的鳴人有著很大的不同。
「家族數千年的規矩,不會允許被這樣的一個人破壞!」
「又或者說……你情願讓自己的後代,兒子或者女兒也被刻下那種東西?!」
四周議論的聲音響起,寧次和雛田相視一眼。
「鳴……鳴人君,妻子……這種稱呼……可以……以後……」
……
「呵呵……」
沒有提前敲門,這點在規矩深重的日向,是不可思議的。
鳴人撓了撓頭,揮揮手說道:「那雛田明天見哦……明天我再問你。」
寧次苦澀的笑了笑:「最近日足大人和父親大人的動作hetubook•com.com,看來自己刺|激到他了。以湟大哥的痛苦,讓分家之人看清楚自己的位份,這便是目的。」
而為了不讓雛田的額頭也出現這種東西,鳴人也有了火影這個目標的出現。
不過可惜嘀咕的聲音有點大了,寧次瞪了一眼鳴人,兩人一時間目光中有些火花帶閃電。
雛田點點頭:「寧次哥哥……長老大人並不聽我的解釋。」
從那次之後,忍者學校放學后,每天鳴人都會送雛田回家。
如今,對方以德間老師的身份,又再一次的想插足進日向一族的內部問題當中。
「所以說……他們並不可信。」
日向日天微微點頭,隨即看向下方的德間:「分家之人必須要以生命去守護宗家,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防止被敵人得到白眼,所以才會有籠中鳥咒印的出現。」
德間輕鬆抬起頭,看了看四周之後,其目光中帶著堅決與凝重。
寧次回過頭看向鳴人:「昨天身為分家的湟大哥,在雛田大人面前……被長老刺|激了籠中之鳥的咒印。」
水門、玖辛奈、漩渦玲、鼬、雲,這些人的言傳身教之下,雖然性格依舊是大大咧咧,但對很多事的敏銳卻強了很多。
德間微微抬頭回道:「作為中忍考試的禮物,老師幫我消除了籠中之鳥的咒印。」
日向一族的議事廳內。
!!!
……
「隱瞞下來是想和宗家開戰嗎?日向一族的族規,你們想叛族嗎?!」
日足看向這一幕微微皺眉,有些太快了……
當能夠隨時致死的咒印不在,宗家便沒有了控制分家的能力。
因為從德間出現的那一刻起,所有分家的人都知道了應該怎麼去解除這個咒印。
這一刻,日向日天怒不可遏,站起身便怒斥道:「一個宇智波,有什麼權力私自解除日向分家的咒印!?有什麼權力!!」
「如果籠中之鳥還在,現在就讓他吃點苦頭!」
「老爸那邊……也有動作了嗎?」
日天的聲音緩緩和圖書響起,隨後沉聲說道:「日向一族千百年的規矩,其目的是為了保護這個家族能夠長久的延續下去。這一點,在這千百年的時間里已經得到了驗證。」
這個時候,同樣目呲欲裂的德間站起身,沉聲問道:「那麼作為已經抹除咒印的我,是不是應該被直接殺掉呢?長老大人!」
寧次點點頭回道:「沒有火影大人的話,家主大人和日差大人,恐怕也不會有這些時候的動作。」
「嗡……」
一旁的寧次這時開口說道:「是因為湟大哥的原因嗎?」
一巴掌將鳴人搭在雛田肩膀上的狗爪子拍開:「雛田大人可還沒有答應你,所以還請不要作出如此輕浮的舉動……」
亮光之下,作為長老的日向日天開口問道:「德間。你額頭的咒印……哪裡去了!!」
鳴人吃痛的揉了揉手背,輕聲嘀咕道:「未來雛田可是我的妻子,這樣一來的話,寧次就是大舅哥了……算了,不和大舅哥計較。」
日天的腦海里不禁想起了數年前……
那個時候同樣也是這個人,逼迫著日向一族選擇了犧牲最大的方式,去了結那次事件。
隨即只見其沉聲問道:「作為這一代的分家,我想你應該知道分家的職責是什麼……」
日向日天微微皺眉。
而被忽視的寧次直接怒了,一把扶住雛田,趕緊將鳴人的狗爪子拍掉。
議論聲中,會議廳的大門忽然被推開。
果然是那個宇智波!
「鳴人!!!」
頭痛欲裂下,痛苦的哀嚎聲響起,一時間只能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
怒吼聲中,在寧次和鳴人一頓手忙腳亂下,雛田總算是醒了過來。
不能接受嗎?
而當寧次與雛田回日向族地后,兩人卻明顯發現了家族裡凝重的氣氛。
「長老大人,我們並不是想造反,也一直都記得自己的使命。」
面前的這個傢伙,可並不是湟!
「宗主大人……」
「到家了。」
一旁的日差迎向長老的目光。
「啪。」和-圖-書
「鳴人……君……」
答應?
「啊!!!」
籠中之鳥,被解開了?!
怒斥聲響起,日向日天看向日差的身後:「看來你們這是想要政變嗎?忘了自己的使命,將矛頭對準宗家,這是想造反嗎?」
這個時候,鳴人伸出手搭在了寧次和雛田的肩膀上:「放心吧,如果老爸沒有成功的話,當我成為火影的那天,一定會取消這種東西的存在!相信我!」
日差連忙將中年人攙扶到了後面,隨即抬起頭問道:「長老大人,我想知道剛剛湟的父親,他做錯了什麼?」
籠中之鳥不可解的情況破除之後,分家的躁動已經可以想象了。
而最後鳴人也被寧次給趕走了,來自於大舅哥的壓迫力,實在沒什麼反抗的辦法。
此刻日向日天、日向日足、日向日差都在。
「無非是倚仗著自己老師的力量而已,但就算是宇智波雲,他又有什麼立場改變日向的族規!」
場面沉寂了片刻,一旁的日足開口說道:「雖然確實有些逾越了,但作為老師,想來雲認為德間已經有了保護白眼的力量。」
但這一幕,也讓日差身後的分家之人目光中充滿了仇恨。
「他觸碰了宗家最根本的東西,我們阻止不了……」
良久之後,日向日天開口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日向德間!!」
「雛田,你怎麼了?」
一瞬間,日向日天的視線緊盯著他。
隨即……多年以來壓抑在分家腦海中的仇恨,因為咒印的消失便會迅速發酵。
這樣快的節奏之下,宗家與分家的對立便必然會形成。
「停下。我讓你停下!」
此刻日足的內心,也是有些措手不及。
「以生命保護宗家這點,分家的所有人都不曾忘記。但這……並不是籠中之鳥的理由!!」
鳴人有些疑惑,因為今天一天的時間,雛田似乎都不怎麼高興。
明天?明天還要問這種好像很奇怪的話嗎?
想到這裏,寧次立刻朝著宗族的議事廳而去。
「怎和_圖_書麼可能會沒有好處。」
就像是蒸汽開鍋了一樣,雙手被拉住的雛田一下子便搖搖欲墜。
宇智波……雲!
可是好像自己和鳴人君的年紀都太小了啊……
怒吼聲下,日向日天的目光看向日足:「這種情況發生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家主大人應該很清楚!」
「被解除了嗎?可這樣大胆的直接露出額頭……」
日足的怒吼聲下,日向日天終於停了下來。
質問聲下,日向日天緊盯著日差:「不尊宗家,意圖抹去自己的宿命。這一點,不夠嗎?」
日向日天的目光看向中年族人,下一刻。
「砰。」
其身後的宇智波雲,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忽視的存在。
日足有些遲疑:「作為雲的弟子,這一點應該才是其中的原因……」
不過最近跟著一起順路的,還有高一個年級的寧次。二柱子今天因為鼬回來,倒是一放學就跑沒影了。
如果有一天舊的規則真被打破,那麼作為一個已經年老之人,沒有宗家長老和咒印的控制,他什麼也不是!
「但這是日向一族的規則,而他只是一個宇智波!!!」
身後的雛田見狀也跟了上去,德間大哥是分家的人,她擔心會出事。
老師?
「嗡!」
雛田有些臉紅,但依舊重重的點了點頭。
……
只見分家之人魚貫而入,一個個都站在了日差身後,並對德間給予著支持的目光。
等畢業的話……能結婚嗎?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雛田的腦海里,發紅的臉也似乎越來越燙了。
話音落下,此刻的鳴人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日差……」
「我記得他小時候額頭就被刻下咒印了啊?怎麼……」
「湟……昨天那樣的痛苦,你還想再經歷一次嗎?」
「是他,但……」
作為家主,他要的可不僅僅是改變規則,這其中更重要的是日向一族絕不能亂。
寧次回道:「並不能怪你。那個時候,父親大人和族長大人都沒能阻止,雛田大人還小,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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