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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還不算完美掌控，但至少催發起來非常容易了。

「己道絕學、己道奧妙，想進步極難。」

若說時空大道本源，是給人以強大、無盡無涯、縹緲浩瀚之感。

呼！

單論對永恆界本源的束縛、控制，煉體本尊是遠超鍊氣本尊的。

嗡～只見吳淵鍊氣本尊雙眸變得晦暗莫測，他的頭頂中，更隱隱有著一方廣袤無盡的天地在層層綻放，不斷向外延伸。

「之前，只在帝江永恆界待過。」

誰都想真正永恆，誰都不希望自己周遭一切最終湮滅于光陰。

其他道主，同樣各有擅長。

「誰！膽敢潛入我巫庭總部。」一道憤怒低吼聲憑空炸響，回蕩在黑袍身影腦海中。

時空道主，擅長時空穿梭，遨遊域海堪稱極速，超越一切至聖。

「嗯？煉體本尊的突破，似乎終於快了。」吳淵兩大本尊記憶想通。

黑色塔樓，鎮壓十方虛空，這片廣袤虛空中，還懸浮著一座極為龐大的天地——帝江永恆界。

一股股神秘道紋在神體上浮現，浩大|波動彌散開，和玄黃之氣有些許相似，但玄妙程度和強悍程度卻要強上不知。

「上次，我真聖時前來，就是難以悟透道源，以致難以催發，最終放棄。」吳淵回想起第一次時，靜下心來，開始不斷參悟起來。

「不過。」

鍊氣本尊遨遊域海時，煉體本尊還在全力維持著聖界本源蛻變。

「不同時代，文明脈絡總歸不同。」吳淵內心逐漸寧靜：「那些已逝去的原初紀元，曾誕生過不少至尊，從天寒山的山道遺迹能看出，它們所誕生的至聖數量也是遠超我們這個時代的。」

「或許。」

「我的己道，雖說大毀滅、大創造交織，但似乎始終未真正完美融合。」吳淵心中生出朦朧想法，他想到了《毀滅五式》。

「慢慢來。」

原本龐大無盡的輪迴劍，當即一飛衝天，彷彿要撕裂無盡虛空般。

「是了。」

「我的永恆界本源，恐怕已是終極圓滿。」吳淵心有明悟：「即便我未來執掌宇宙、乃至己道絕學進一步強大，恐怕都難更強了。」

不急於一時。

而如今？他的實力相比之前，已強大了萬倍不止。

無盡域海，似乎沒人聽說過『洪』，但他卻無比了解，且言辭鑿鑿稱其不亞於天寒山那位偉大領袖。

鍊氣本尊，是一千四百倍。

簡直匪夷所思。

「主人，你終於又來了，嗚！我等了好久。」一道激動聲音忽在吳淵腦海中響起。

這片虛空，堪稱巫庭老巢，遍布著巫庭的永恆界、聖界。

例如開闢一方至尊之地，如青聖墓、昌風時空中的諸多天地世界，不受原初束縛。

非常詭異。

生命、死亡！

「我的這一縷至聖法力，應該是普通真聖法力的三千倍！」吳淵感應清晰無比。

比混沌靈寶的道源，要強大、深奧了何止百倍。

有生便有死，兩者總是如影隨形，從不分別開。

正是物質之道的終極——玄黃之體。

「嗯。」吳淵微微點頭。

「造化大道，天然擅長神體衍變。」

畢竟，他鍊氣本尊如今已不是真聖，而是至聖，更是意識完美融合時空大道本源的道主！有史以來的最強道主。

三千倍？

轉眼便是半日過去。

神劍一入，當即令這方廣袤天地震蕩，就彷彿一塊巨石投入一片靜湖，掀起了滔天巨浪，浪濤衝擊向四面八方。

和鍊氣本尊的永恆界本源相比，更是有了一種完美無缺之感。

道源，就彷彿永恆強者的永恆之心，是最核心的。

造化大和-圖-書道本源消散、祖塔顯化所出現了那一道時空裂縫重新愈合彷彿從未出現。

一旦功成。

煉體本尊的己道奧妙，帶給聖界本源的作用，遠遠超乎想象。

自跨入至聖層次，吳淵鍊氣本尊的心夢世界，便從『夢宇宙』正逐步蛻變為『夢宇域』，只是從宇宙到宇域變化太大。

沉思良久。

「祖塔本體？」吳淵遙遙感應，他能感知到自己和祖塔若有若無的聯繫。

無數己道神輝，正有著無數黑光和白光交織，形成一道道散發著無盡恐怖波動的道紋神秩，不斷融入聖界本源中。

「不過，以我的境界，已能感悟。」

雖一直能感應到時空一脈的另外兩件玄黃道寶，只是它們都在昌風時空。

正當吳淵自覺壓制不住時，非常突兀的。

造化道主，生機無盡，註定能修鍊出玄黃之體，法力恢復速度驚人。

一路衝擊，沒有受到絲毫阻礙。

「祝融祖巫，好久不見。」黑袍身影微微一笑。

「不過。」

「他，為何一定要培養一位執掌祖塔的存在？目的又是什麼？」

實力，至少強上十倍了。

「終於能離開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了。」輪迴劍之靈絮絮叨叨。

這是方無比幽暗的虛空，空蕩蕩的，距離域海中任何一處險地、寶地都很遙遠。

「單論法力威能，我的煉體本尊，已稱得上域海第一，天帝恐怕都不及我。」吳淵微微一笑，眼眸中滿是光芒。

「轟隆隆～」

「主人，你的氣息好可怕，給我的感覺似乎比天虛老頭更強了。」輪迴劍之靈驚嘆道：「主人，你已突破為至聖？」

只是，僅為一份報復計劃，吳淵也不可能刻意不讓自身突破。

「好！好！」

十大道主，執掌大道權柄，各有擅長。

「嗡～」一股輕微波動掠過。

「永恆界本源越強，對我好處越大，自然越強越好。」吳淵充滿期待，但心中也有一絲無奈：「只是，若更為強大，我恐怕就壓制不住了。」

吳淵即便艷羡，也不會生出強奪之心。

一縷細微時空波動，吳淵鍊氣本尊已來到了這方時空，目光落在遠處的神劍上。

「嘩！」輪迴劍一飛衝天，它那龐大億萬里的本體似乎沒任何變化，但若旁觀視角去看，這一柄神劍卻又在急劇縮小。

光陰如水，轉眼又是六百多年過去。

算是夢宇域雛形。

不是天虛道人不願用。

「現在的我，也勉強夠得上一句『法力無邊』了。」吳淵呢喃自語。

「煉體本尊的感應能力，倒沒有鍊氣本尊強。」吳淵心念一動，雖也能感應整個龍山宇宙，乃至能在宇河各處顯化。

當永恆之心開始進化，只見吳淵煉體本尊的神體，也開始朝著更高層次蛻變。

「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都強了！！」

對他來說，無論是法身的永恆之心蛻變，還是煉體本尊突破，都得要時間。

吳淵竭力維持著心夢世界不崩潰，竭力令心夢世界和輪迴劍彼此結合。

單單法力恢復速度，煉體本尊此刻便是鍊氣本尊的十倍不止。

只能說道主權柄各有不同，總歸不能求全。

是造化大道本源。

的確要比吳淵的絕學高明得多。

吳淵心中，有太多疑問了。

但同樣的，這種無形大道波動中，又蘊含著無盡死寂。

「我，終於要重獲自由了。」

「弄不清，便暫時放下，天虛前輩不說，定有緣由。」吳淵默默思索：「成為至聖，我已是域海的最巔峰戰力之一。」

當然，這些總歸還只是吳淵的構想，對傳和*圖*書說中的至尊之境，他終究還只有模糊概念。

但也不願多想。

「身為造化道主，一旦完美掌控，論生機和恢復速度，便堪稱至聖之極致。」吳淵暗自驚嘆。

吳淵聞言一愣，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吳淵不敢預想。

「先儘力助後土祖巫，率領巫庭壓制乃至覆滅仙庭。」吳淵身形一動，化為一道流光融入時空大道本源，飛速離去：「而這，就必須要我的實力更為強大。」

本源之地上空，一方幽暗虛空中，忽然猛然撕裂開，緊跟著一股蒼茫浩瀚氣息彌散開來。

在聖界本源中，正有無數道紋誕生、彼此交織，黑白交織，又圓滿融為一體，就彷彿一種另類的『黑白領域』，但卻要高明得多。

「輪迴劍？」吳淵呢喃自語。

和昌風時空的外部環境類似。

最終，嗤～輪迴劍竟直接刺入了吳淵頭頂所綻放的那方廣袤天地。

只能說明，整座永恆界的蛻變，連最為基礎都還沒有完成。

時間流逝，鍊氣本尊速度再快，趕向輪迴劍所存在之地，也終歸要些時間。

「我想要運用自如。」

「足夠了。」

嘩啦～

他早知道輪迴劍之靈不喜天虛前輩，畢竟，對方將其封禁在這不知多少歲月。

他忽然想到前世常聽說過的兩個詞『法力無邊、神通廣大』。

「竟然，連煉體本尊都隱隱壓制不住。」吳淵暗驚。

「以我正在蛻變的夢宇域，承載起來都如此吃力。」吳淵咬牙，感受到巨大壓力。

和計劃相比，自身實力才是核心，才是最重要的。

「主人！」

吳淵能清晰感應到。

但依舊察覺不出。

「蛻變！」

強大！

三倍法力威能，不代表實力差距只有三倍。

無匹！

而像五行道主，據吳淵所知，也是至聖中極為特殊的一位，他的五大源身都能爆發出至聖門檻實力，疑似源身能孕育出殘缺的永恆之心。

《原初之法》，他一直在推演。

「絕對的毀滅也好，絕對的創造也罷，都不利於天地運轉。」

聖界本源顯化，已浮現出無盡霞光，緊接著吳淵煉體本尊己道光輝所化。

「論深奧程度。」

「無論是聖界還是永恆界，作為一方世界或宇河，最重要的是平衡。」吳淵心中隱有所悟：「就彷彿無盡宇河，有三十六方宇宙，便有三十六深淵域，彼此對立。」

「先慢慢將永恆之心蛻變功成。」吳淵暗道：「然後，再去見後土祖巫。」

「那麼，就從法寶入手，先將輪迴劍拿到手。」吳淵順著感應，直接向著輪迴劍所在地趕去。

他知道煉體本尊的永恆界會很強，孕育出的法力自然會非常強大，但也未曾想能達到這般層次。

「轟！」

域海。

那麼，造化大道本源，便是無盡生機，雖強大卻不失憐憫，令無數生命都能夠得到它的眷顧，連瀕臨死亡之人都能夠復甦。

漫長歲月中，他即便潛心研究己道絕學，但也從來沒放棄過物質之道的推演。

「天虛前輩，所知曉的秘密似乎極多，他，乃原初以來誕生的第一位生靈……恐怕，還有許多事沒和我說明白。」吳淵暗道。

「看來，還得等到夢宇域徹底衍變功成。」吳淵鍊氣本尊直接盤膝坐下。

「雖才踏出第三步，但似乎，比鍊氣本尊的己道奧妙，還要強大得多。」吳淵死死盯著：「作用，似乎還要大得多。」

使用要求太高，根本不是普通至聖能用的，若只是當做一件物質攻擊兵器，恐怕也就比一件混沌靈寶略強些。

和_圖_書無盡昏暗虛空。

「速度，比鍊氣本尊突破時，要快上十餘倍，估摸百年就夠了。」吳淵迅速計算出結果。

呼！

「眾多至尊遺留之地，如天寒山、青聖墓……就沒聽說誰能掌控。」吳淵暗自搖頭：「但天虛前輩在昌風時空，就彷彿回家般來去自如。」

那次，是法身源身一一起前來，即便法身有感應，知曉時空坐標，亦是耗費了好些手段，方才見到輪迴劍本體。

正當他思索時。

這是造化道主的優勢之一。

「至聖！哈哈！」

忽然。

直到今天。

從當年在時空道界算起，至今已二十多億年，終於到了能夠掌控時。

「神體，衍變。」

沒錯。

它最強大的，還是以心夢世界為核心，化為心器施展殺招。

「只是要耗費大量時間。」

「九千原初圖，終於徹底悟透了。」吳淵心中很寧靜。

許多奧妙都很深奧，連吳淵一時半會都弄不懂。

終於，讓他快抵達巫庭總部核心區域時。

恍若真實。

「進！」

自然不能拿來比較。

當永恆界本源蛻變，當徹底掌控造化大道本源，他也終於勘破了最後一絲困惑，得以突破。

「嗯？來了。」吳淵瞬間感應到，一方完全的時空憑空浮現，緊跟著一股浩蕩雄渾的波動瘋狂彌散開來。

「當年，天虛前輩尋到這裏，恐怕也耗費了些手段。」吳淵環顧四方。

「終於，完成蛻變了。」吳淵煉體本尊站在本源之地，感應著雄渾無盡的永恆界本源。

吳淵的神力和心靈意識已遍布輪迴劍每一處，直到滲透至道源，他終於感受到了難度。

「沒想到。」

是輪迴劍之靈。

「不過，至少比上次來時，強太多了。」吳淵覺得很輕鬆。

吳淵心念一動，直接扭曲時空，已然穿梭籠罩這方虛空的封禁陣法，進入了內部。

那是一方無盡幽暗虛空中，一座巍峨塔樓，通體漆黑，綿延不知多少光年……是祖塔！

其中有永恆界本源更強大的緣故，但最重要的原因——造化大道本源。

足足十余年後，吳淵鍊氣本尊，終於將輪迴劍道源悟透了大半。

嗡～

他就在這裏靜修起來。

雄渾！生機勃勃！

吳淵被霞光接引，迅速離開了那方神秘廣闊的天地。

但旋即吳淵就想通了，兩者雖都是玄黃道寶，實際運用起來卻截然不同。

「一旦爆發，天帝立刻便會知曉，恐怕，也會迅速推演出的我的大概實力水準。」吳淵微微皺眉：「到時，恐怕原先的計劃，想要執行就沒那麼輕鬆，說不定計劃得破產。」

「五行道主的道主權柄，或許比不上玄黃源，但恐怕比天蟾還要強上一線。」吳淵暗道。

「承載。」

龍山宇宙，聖界本源核心之地。

「嘩啦啦～」只見造化大道本源顯化，一股股奇異流光瘋狂湧入了聖界本源，使得聖界本源的蛻變愈發誇張。

察覺不出半點痕迹。

「輪迴劍，比之造化源甲要深奧得多。」吳淵心中無比吃驚。

而自身，更是能活躍一個個原初紀元。

不是虛影！

「嘩啦～」

「成為域海最強，超越後土祖巫、天帝，乃至成為至尊，那麼，就算是所謂原初末劫來臨，我的諸多家人、親友，恐怕也有長存不滅之法吧。」吳淵心中如此想著。

他的鍊氣本尊，已然抵達輪迴劍之所在。

……

道源，非常玄妙。

想要更強？

吳淵不斷參悟著，輪迴劍的道源奧妙，越是參悟他就越是震撼，就彷彿在觀摩一微型的原初規則本源……浩瀚莫測和-圖-書。

例如，他只是一位道主，為何能知曉這麼多秘密？

都被天虛前輩掌控著。

呼～

「我，即便知曉這裡是昌風時空，竟然還是無法窺伺出來？」吳淵暗暗感慨，目光落在遠處的幽暗虛空中。

域海深處，當吳淵煉體本尊一步步衍變永恆之心時。

……

雖作為永恆界掌控者，但吳淵煉體本尊終究還是真聖，對永恆界的掌控力度還沒那麼強。

「安靜些。」

終於。

「吳淵？」剛才還震怒無比的祝融祖巫，驚疑的看著虛空中黑袍身影，忍不住低沉道：「你成至聖了？你不是還在第十墟界嗎？」

「主人，我就躺在這裏，隨便你動，我絕不反抗。」輪迴劍之靈連連回應。

至尊也好，天尊也罷，總歸是一稱呼。

黑袍身影一步邁出，時空變幻，卻又未驚動時空陣法，迅速接近祖巫殿。

「但是，至尊層次，似乎也是屈指可數。」

而是沒法用。

「毀滅和創造交織、陰陽融合、生命和死亡共存，方有至理，有開端便有終結……」伴隨聖界本源的蛻變、不斷強大。

除了帝江永恆界，在肉眼難以企及的區域，還有著好幾座永恆界，以及為數眾多的聖界。

但吳淵已隱隱壓制不住。

蘊含著輪迴劍的一切秘密，像操縱之法、秘術絕學等等，都是源自道源。

而達到吳淵這般層次，在哪裡修鍊都是一樣的，隨心所欲。

「那是？」吳淵瞳孔微縮，他瞬間感應到了。

「你若想重獲自由，那就幫我一起催發。」吳淵呵斥了聲：「不然，就繼續待在這裏吧。」

正是巫庭總部——祖巫殿。

天帝，雖不太清楚，但即便比後土祖巫強恐怕也不會強太多。

時空裂縫背後。

只見永恆界本源運轉，第一縷至聖法力終於誕生了出來，無形波動彌散，鋒芒無盡。

完美！圓滿！

畢竟，煉體本尊的境界高得多。

「嗡～」一股無形波動，自祖塔本體之上彌散開，籠罩了聖界本源之地，也壓制了永恆界本源即將爆發的波動。

終於，足足又是兩日過去。

達到永恆之體圓滿后，對《原初之法》中第三大階段九千原初圖的參悟，他也逐漸達到了極限，一直被困在最後一步。

但如今，總算明白，對所謂至尊之境有了更為清晰的認知。

隱隱中，吳淵有所感覺，若自己能夠堪破這一點，恐怕就有望踏出己道第四步了。

過去不知，沒有具體目標。

而煉體本尊呢？是足足三千倍！

神劍氣息內斂，厚重到極致，就彷彿亘古之初時便已存在於此。

就彷彿一座國度，人口越來越多，管理難度自然是指數級上漲。

蛻變起來非常緩慢，如今也只蛻變了一半。

心中卻有著莫名震撼。

而是——本體！

但毫無疑問，煉體本尊的己道，最為適合開闢聖界、永恆界……而造化大道本源又是生機最強的，最終所誕生的永恆界，定會超乎想象。

在這種恐怖波動下，連原本氣息滔天的造化大道本源，都隱隱被壓制。

「這麼長時間，前面蛻變的緩慢，彷彿達到了某一個臨界點，緊跟著便瘋狂蛻變了。」吳淵心中震撼無比。

那便只有令己道再產生質的蛻變，例如，踏出第四步。

「也就是說，不算其他，單論法力威能，我便是其他至聖的三倍？」吳淵深吸口氣。

吳淵的永恆界本源，此刻已誕生出一圈圈恐怖光波衝擊四方，光波黑白交織，蘊含著己道奧妙，神聖無盡。

「幸好，我當初沒嘗試承載，否則，若是夢宇宙，恐怕輪迴和圖書劍會壓迫的心夢世界直接崩潰。」吳淵心中有些明白，為何這件玄黃道寶會放在這裏。

平衡！

吳淵心念一動，這次他沒有再催發法力，而是純粹以心靈神魄的力量催動道源。

這是一方昏暗無盡的時空，無盡時空中，豎立著一柄橫貫天地的神劍。

吳淵感應著聖界本源的自主蛻變，冥冥之中，他反而又生出諸多感悟、想法。

輪迴劍內部，廣闊無盡，無數道紋浮現，蘊含著無數奧妙。

「嗡～」

一切，都徹底平息下來。

「轟隆隆～」永恆界本源變得愈發雄渾，相比突破前，已然是千百倍的蛻變，但令吳淵吃驚的是，這一座永恆界竟還沒有孕育出第一縷法力。

「最重要的一點。」

「我們這個時代，漫長歲月過去，也該誕生出一位至尊來，為何不能是我？」吳淵和天虛道人交流一番，知曉了諸多隱秘，心中也生出無盡渴望來。

十多億年前，他來過這裏一次。

道主們，限於己道，他們的正面搏殺實力有限，但手段多變，加上有執掌玄黃道寶，才令各方大勢力都不願輕易招惹。

以及祖塔所散發出的，那一種至高無匹的氣息威壓。

最重要的，是平衡。

「即便今日不突破，那麼，不久后我也會突破。」吳淵內心已明白這一點。

後土祖巫，號稱域海至強，也只是真聖法力威能的一千八百倍。

呼！

只是，明顯要比鍊氣本尊吃力些。

時間流逝。

威能浩瀚。

「轟！」

「承載。」

連後土祖巫，都不清楚祖塔來歷，他卻一清二楚。

那位偉大領袖的至強絕學，雖以『毀滅』來命名，實則包容一切，又令一切完美融合。

距中央宇域『域心』不算太遙遠的虛空中，這裏，屹立著一座巍峨無盡的黑色塔樓。

是時空在變化！

時空微微扭曲，一道黑袍身影憑空出現，他遙遙望著遠處巍峨無盡的祖巫殿。

是指超越至聖層次的偉大存在。

「呼！」

時空撕裂，一道巍峨過億里的巍峨身影出現，他渾身燃燒著火焰，氣勢滔天。

「主人，你才修鍊數十億年吧，竟就成為了至聖？厲害！無盡歲月，你恐怕是修鍊最快的。」輪迴劍之靈頗為激動：「主人，你來這裏，是打算帶走我的吧。」

伴隨他飛出，天地彷彿撕裂出一道巨大帷幕，向著兩側分開，緊跟著又迅速恢復正常。

「但終歸還不是最強。」

「已經超越了鍊氣本尊的永恆界？」吳淵瞬間判斷出，屏息等待著：「造化大道本源的原初饋贈，能夠達到哪一步？」

轟！

吳淵靜下心，永恆之心立刻和永恆界本源結合，迅速推動著永恆之心的進化。

「祖塔，幫了我？」吳淵心中一動，旋即便繼續全力維持永恆界的蛻變。

那是一種隱隱超越原初的波動。

而漫長歲月中，道主們因突破無望，大多都是在隱修，極少參与域海中的大事。

而吳淵的永恆界本源，也終於蛻變到了極致，黑白霞光交織，無邊無盡！照耀十方！

便是行動之時。

不止是永恆之心的蛻變速度更快。

「這，就是至尊手段嗎？」吳淵心中默念：「又或是說，這無盡域海傳說中的『天尊之境』？」

身下，是深不可測的昏暗虛空。

道源太過雄渾，偉岸無盡。

「倒沒真正進入過祖巫殿。」黑袍身影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幽暗，感應十方。

令聖界本源，正在瘋狂蛻變。

……

「凝。」吳淵心念一動，當即洶湧澎湃的法力，配合著強大無匹的心靈意識，便瘋狂湧入了輪迴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