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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死牢馬甲成聖

作者:白衣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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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牢獄之災 第22章 瓜要保熟

第一卷 牢獄之災

第22章 瓜要保熟

「氣氛挺和平啊。」
那就不是了。
二娘便小聲將那幾個東南西北中告訴慶十三,末了,二娘將鄭修的話一字不差地轉達:「老爺說,將這仨歪瓜摘了,要保熟。」
吃到暢快處,鄭修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笑了:「有多久沒試過僅我們二人用膳了?」
鄭老爺面露驚愕,好一會才接受這個「真相」:「這是何等地荒謬啊!」
鄭修點頭。
「他們不仁我不義罷了。」
鄭老爺一聽,心情頓時不好了。
「慶大哥,我們去錢莊,有勞。」
「老爺,你是否記錯了村名?我讓人查了查,在南方海邊,卻是有一個小村,名為『百鯉村』。」
一顆血紅色的眼珠子,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聲,突兀移到破洞后。
鄭修皺眉埋怨:「你怎麼杵在風口處?」
二娘輕飄飄回道,獄卒趕緊點頭,打開牢門,讓二娘入內。
人無打虎心,虎有傷人意啊。
然後是史文通的死因傳出,鄭二娘努力忍著笑。
「六哥是個好人。」
「哦豁?這是要下田叻?」慶十三車開得很穩,笑聲朗朗,說完這話,一路上慶十三再沒說其他了。
二娘怔眼,湊近些,壓低了聲音:「你讓慶十三傳的便是這些古怪消息?」
最起碼,打通了白鯉村鬼蜮再說呀。
鄭老爺在心裏親切地稱呼慶十三的雅號,看來慶十三應是主動在www.hetubook.com.com二娘面前表明身份了。
呼……呼……呼……
二娘神情微怔,一時間,真答不上來。
「你就告訴慶十三,將這仨歪瓜摘了,要保熟。」
「對了,你吃了沒?」
「你沒查錯?」
腥臭的濁氣呼入屋內。
「可老爺你後來,用著五十萬兩,將皇城十大酒肆茶樓名廚盡數挖走,將香滿樓一下盤活了。」
於是,鄭修心神領會,也湊近鄭二娘,說悄悄心裡話。
一看,上面儘是一些東南西北中發白。
一旁當值獄卒一聽,哎喲不好,暗道這誤會大了。
「哎!掌柜的客氣!」
一陣寒風自牆上小窗吹入。
二娘正坐在風口位。
摘瓜疑慮未解,改賬本的吩咐更讓二娘驚呆了,以為老爺腦子出了毛病,再三確認,又捏了捏自己的臉,確認並未做夢,總算信了老爺的鬼話。
鄭修撇嘴,弱聲辯駁:「庇佑?我鄭修能今時的財富,靠的是努力、奮鬥、拼搏。」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二娘那位置正巧能對著鄭老爺沉睡時的絕美側顏。
又總結出一道隱藏規則,鄭修心情不錯。
於是鄭修搖頭說暫且不用。
臨走時,二娘順手將身上的碎銀打點獄卒們,在一眾獄卒歡送中踏出獄營,慶十三摳著腳丫子抽著旱煙在候著,彷彿今日打定主意要當二娘的www•hetubook•com•com專屬車夫了。
鄭修再次埋怨:「你不會覺得牢里晦氣,不願進來等吧?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在回憶間,午膳畢。
隨手在絹布上點了三下,讓二娘記住,鄭老爺同時囑咐二娘到錢莊取三十萬兩銀票,交給慶十三,無需多問。最後鄭老爺神情凝重叮囑:
「也許是心有愧疚,良心譴責,主動卸任耕田了吧。」鄭修眨眨眼,半真半假道。
時間流逝。
點亮油燈。
挺好,進度能推。
「在老爺熟睡時,六哥想來送飯,讓二娘謝走了。」
……
這牢獄,他其實並沒有那麼想出去。
最後,二娘藉著二人獨處,摸出那根中空管子遞給老爺。
「二娘怕驚擾老爺,不怪他們。況且,老爺在的地方,即便是這裏,也如同百花盛放,春意盎然,哪來的晦氣呢。」
獄卒眉開眼笑,心思機靈,速速離開,牢門大敞。
臨走前,鄭修想了想,仍是吩咐二娘親自辦一件小事:改賬本。
「那叫高利貸。五十萬兩,三個月,還一百萬,抵押的可是我鄭氏祖宅與香滿樓的地契,無論最後是否能還得起那五十萬,那一任戶部尚書可沒安什麼好心,還說是念在老爹的面子上才借的,分明是圖謀我鄭氏最後的根基。」
二娘唇角一勾,沒答。
正蹲在一旁如同普通行腳般不起眼的慶十三和_圖_書,這才眉開眼笑,眯著的眼睛睜開幾分:「老爺大氣!這瓜,保熟兒!」
先不提讓慶十三那邊準備動手摘瓜。
二娘落座,隨手塞了一袋銀子。
說不定一打通白鯉村,他就能領悟蓋世神通,遨遊天地自在逍遙?
嘴裏塞滿珍饈美食,鄭修含糊道。
麻將牌?二娘面色古怪,聚寶盆中是有這麼幾桌,還是老爺幾年前鼓搗出的,短時間內風靡全城。
獄卒不知該如何解釋,站一旁支支吾吾,怕這位富老爺生氣。
抽空進去瞄了一眼,他仍躺在地上,好端端的,無事發生,一切平安。
鄭修稍作思考,做了一個簡單的試驗。
「還有爹娘靈位,不算空。」二娘抿嘴,說起孩童時,莫名泛起童心,調皮地回了一句。
下一秒,燈滅了。
「對了,老爺,上一任戶部尚書呢?」
鄭修這邊。
最後是有關白鯉村。
二娘知道慶批?
「我記得小時候,剛用了鄭家的積蓄,盤下香滿樓那塊地。很快就遭到其餘茶樓食肆的打壓,欺我鄭某人年幼懵懂,香滿樓生意慘淡,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出,不得不盡數遣走,就剩我們倆,孤苦伶仃的,天天對著一座空宅。那時,就是二娘你負責給我做飯。」
鄭修沒有回答。
屋內的油燈,無風搖曳。
二娘在桌上打開食盒,層層落下,裏面是一些精緻的菜式糕點,都是香www•hetubook•com•com滿樓的菜式,仍冒著熱氣。
意識離開后。
他萬萬沒想到這鬼蜮,原來真能掛機呀!
鄭修在鬼蜮中,村屋內翻了一個身,又跑出來,繼續掛機。
直到鄭二娘聽從鄭修吩咐,將三十萬兩銀票取出,親手交給慶十三時。
過了一會再進,燈芯短了一截。
先是近期的生意火爆。
「是是是,老爺你說的都是。」二娘也不與鄭修爭辯,想起鄭修白手起家時的辛酸處,二娘眼神稍稍迷離,感慨唏噓:「二娘記得,後來老爺你託了人,竟找了宮裡的關係,立下生死狀,向上任戶部尚書借了五十萬兩銀出來。」
鄭修如今也不確定白鯉村是不是在這個世界,那王蒼雲的職位也是古怪。御前帶刀侍衛?
鄭修一愣,然後笑著點頭:「是,還有二老他們看著。」
紅鯉魚與綠鯉魚?
看來只要化身沒死,他意識抽出時,化身在鬼蜮中將會呈靜止姿態。
端著下巴,沉思了很久、很久。
二娘搖頭。
屋中壯漢,躺地板上,一動不動,呼吸微弱,宛若熟睡。
「那一塊吃吧。」鄭修邀二娘一同用膳。
鄭修懷疑他進的白鯉村,又是另一個平行時空了。
人不能動,那進度呢?
「老爺你得多謝二老庇佑,才有鄭家如今的家業。」
二娘記下,沒有多問,只是好奇,這三十萬兩交給一個車夫,到底要做什麼。
鄭修回憶了和圖書一下「規則書」,規則上並沒有提及兩邊穿梭時的規則,大多隻與搖點相關。
「呼——」
鄭修當時也覺得「白鯉村」這名字古怪。村莊命名還是存在規律的,要麼姓氏,要麼某山某河,要麼吉祥如意,大抵寄託了某種心愿,求個心安。
鄭老爺沒有避諱二娘,當著她面兒打開,既然老爺不避諱,二娘也好奇那是什麼。
「這白鯉村,還需繼續查么?」
二娘搖頭:「若真是隱世村莊查不到也就罷了,可百鯉村這名字,屬實罕見。而南方這百鯉村裡,流傳著一個傳說,說是古時有一捕魚人善捕,某日下河捕魚,一網撈起,僅憑他一人之力,撈起了一網紅鯉魚與綠鯉魚,一數,不多不少,恰好滿百之數,紅綠各半。當地村民覺得此為瑞兆,便將村子改名成『百鯉村』,祈求漁業順利,年年豐收。」
坐上車,慶十三穩穩地向前奔行。二娘正猶豫如何開口,慶十三背對二娘主動問起:「老爺可有吩咐?」
一根如木棍般粗壯的手指捅開紙窗。
啵~
獄卒主動將外面的凳子搬入牢內。
他反而覺得這個推測靠譜,穿越者嘛,一回生二回熟。也許是巧合,王蒼雲幾人的服飾畫風,與大乾有著相似之處。
接下來二娘告訴鄭修他的匿稅污名即將洗脫、重見天日的大好消息。
二娘開始將自己得知的消息一一說出。
大乾哪來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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