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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別惹我,我只想當閑魚

作者:缺金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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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雙管齊下

第二百四十五章 雙管齊下

先前,他就有一個疑惑。
只是那樣一來,也不知道對方答應的一等功,會不會賴賬。
卻沒有看到,王翠香已經淚流滿面。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
但縱觀他審訊得來的信息,不管別人怎麼形容紀文澤,唯獨沒有說他膽小怕事懦弱的。
那麼羅蒙洛科夫也就沒什麼『用處』了。
郭啟林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認出來。
李衛東說著,就把那張書頁遞上去。
陳俠雷厲風行,從李衛東手裡拿到車鑰匙,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畢竟他是從那本三國上面撕下來的,羅蒙洛科夫在上面寫上這麼一句話,估計可能是他的感慨,隨手寫的。
區區兩個小公安,跑到那裡去抓人,想什麼?
畢竟目前被關押的幾乎都是他的熟人,這也讓他早就不滿了,尤其是公安這邊始終沒什麼進展。
此刻,她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甚至指甲蓋都已經掐入了肉里,她的聲音顫抖,滿臉希冀。
對於這個人,也漸漸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王翠香仔細想了想,卻沒什麼印象。
在沒有邵兵這個人物出現前,李衛東或許還會懷疑,但當這個邵兵浮出水面后,李衛東就斷定,他一定會這麼做。
「謝謝您。」
只要他這邊能夠完成領導交代的任務,就可以了。
要不然,大可以白天,正大光明的去紀文澤家,為什麼偏偏選擇在晚上?
「你們公安都這麼閑嗎?不去找紀文澤,跑我這裏來幹嘛?還想繼續審問我?」
相比于其他人,她明顯更相信李衛東,不僅僅是因為對方上次跟她說,相信紀文澤是無辜的,被陷害。
當羅蒙洛科夫那樣對待紀文澤的時候,他為什麼毫不反抗,只知道逆來順受。
而且真要去直接抓人,他也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開車去。
有了這個保險,不管是引蛇出洞也好,守株待兔也罷,甚至直接將其逮捕,都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否則對方要是無法接受,難免會出現別的波折。
去那邊聚會,本就是對方的權利,國內這邊也不會限制。
似乎看出李衛東的疑惑,陳俠解釋道:「一機部也叫第一機械工業部。」
單單從表面上看,一切都很正常。
「咱們現在就去一機部,找那個邵兵,我敢保證,他肯定有問題。」
期間,羅金鑫回來過一趟,見到李衛東后,愣是沒敢踏進來。
王翠香感激的看著李衛東。
聽到機械工業部,李衛東頓時明了。
「對,您給看看和_圖_書,上面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先前,王翠香不願意相信,或者說不肯接受這個現實。
「啊,您說的是邵兵?我記起來了,這個邵兵跟我男人以前是同學,好像在什麼一機部工作,先前我男人從他那裡借了幾本書,那天晚上他去我家就是拿書。
當王翠香看到李衛東后,立即開始喊冤。
或者說,喜歡裏面透露出來的冰冷,無情,自私。
或者說,眼下她已經別無選擇。
不過當時我男人不在家,他自己拿了書後,立即就走了。」
「十天前?」
羅蒙洛科夫喜歡喝酒,平日里最常去的一個地方就是使館區,顧名思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邊有一個專門供應他們這些外國人的商店,裏面賣的基本都是從他們各自國家運來的物品。
「組長,您覺得一機部的大門是咱們想進就能進的?」
通過王翠香的反應,基本能確定,徐麗麗看到的那個男人,即便是從紀文澤家中出來,跟王翠香也沒有什麼關係,否則她不至於沒半點印象?
不過李衛東相信,只要他先前的推斷沒有錯誤,不需要他跑去療養院,對方都會乖乖的走出來。
畢竟曹操就是那種未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梟雄。
可既然沒人這麼說,那就說明紀文澤絕非這種性格。
只能先瞞著。
尤其是懦弱這種性格,最容易表現的就是唯唯諾諾,沒有什麼主見。
「就是什麼?」
郭啟林顯然是以為李衛東不知道從哪弄了這張紙,以為上面寫著很重要的東西,但實際上,這這句俄文壓根就不是李衛東想的那樣。
她的心裏,始終有一絲希望。
先前李衛東反駁陳俠的時候,就曾用過一個理由。
李衛東也好,胡敬誠也罷,都在瞎操心。
「嗯,這倒也是,既然不能去一機部抓人,那就去這個邵兵的家,我就不相信他還能不回家了。」陳俠想了想說道。
「沒有。」
當李衛東進來的時候,郭啟林從一台機器後面露出腦袋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自顧的擦拭機器上面的油污。
或許也正是如此,所以她始終都不相信自家男人會叛逃。
所以才有了徐麗麗看到的那一幕。
「郭老,忙著呢?」
「那他還有沒有跟你說過別的奇怪的話?」
難不成他喜歡被人虐待?
即便此刻說起來,王翠香還有些難為情。
如果自己是羅蒙洛科夫,那麼殺害紀文澤,一手導演這一切,並https://www.hetubook.com•com且已經初步脫身後,接下來又會怎麼做?
「羅蒙洛科夫寫的?」
那麼眼下,在紀文澤已經死亡的情況下,這個邵兵就顯得尤為重要。
「我就是為了尋找紀文澤而來,您認識俄文嗎?」
李衛東連去一機部抓人的權利都沒有,直接去那個療養所?
如果是,那無疑省去了許多的功夫,等於『間接』的完成了胡敬誠交給他的任務。
對方想必是把那些『書』藏在了身上。
甚至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再這麼耽誤下去,那些特種鋼材的試驗數據,就徹底回不來了。
然後李衛東試著將自己代入其中。
李衛東有些無語的看著陳俠,對方這是興奮的失去理智了?
就在王翠香進入房間后,猛地回身,死死盯著李衛東。
王翠香想了想,然後搖頭。
再綜合先前專案組收集到的,關於羅蒙洛科夫的各種資料,一個真正的羅蒙洛科夫便徹底呈現在李衛東的腦海中。
因為早在之前,這些人為了學會蘇聯專家傳授的技術,那可真是廢寢忘食,哪怕五六十歲的老人,也挑燈夜讀,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從頭開始學習俄文。
先不提旁邊還有保衛科的人,就算沒有,此刻李衛東也不會告訴對方,紀文澤已經找到,但找到的卻只是他的屍體。
而且,他們這些留在這邊的專家,還有一個專門聚集的地方,每個周末,他們都會聚集到一起喝酒,跳舞,放鬆。
畢竟先前為了試驗特種鋼材,他沒少跟對方打交道,自然也熟悉對方的筆跡。
不是不想回家,而是無法回家。
到時候,誰抓誰還不一定呢。
這是李衛東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
很顯然,他之所以『心甘情願』的當羅蒙洛科夫的助手,並且經常進入那間地下室,要麼是被逼迫,羅蒙洛科夫手裡有他無法反抗的把柄。
「我晚上從來不會出去,只在家,也沒見過什麼人。」
李衛東也不以為意,湊上去問道。
「一機部?」
畢竟,真如此的話,人家上頭,也就是一機部,實際上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李衛東也不再廢話。
「您也別光想著抓人,還是先想辦法查清楚這個邵兵的情況。」
李衛東繼續問道。
「沒有,加上您說的那次,一共也就兩次,他不喜歡帶人回家,不過我知道這個邵兵跟跟我男人關係挺親近的,好像以前兩人睡一個宿舍。」
一機部那和圖書邊,或者說邵兵打什麼算盤,他不想管。
要說年青人不懂俄文也就罷了,可像郭啟林這種老人肯定懂,並且認識。
羅蒙洛科夫便是那裡的常客。
李衛東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句俄文竟然是這個意思,可以說,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預料之外。
像羅蒙洛科夫這次去療養的地方,也不是那種軋鋼廠自己弄的小療養所,而是屬於那種相當高級別的,像胡敬誠那種級別的領導,都沒資格進去。
甚至酒後發泄打罵妻子。
「沒什麼意思。」
那種努力可不是後來大學為了過四六級,臨陣磨槍能比的。
李衛東虛心的請教。
「那之後你男人回來,你有沒有把邵兵去你家拿書的事情告訴你男人?」
更因為對方身上有股感染力,讓她願意去相信。
沒有人是傻子,包括王翠香。
「你留下看家,我親自去會會這個邵兵。」
對他而言,這裏就是他心血所在。
難不成他就真的懦弱到這個地步?
問了一圈,專案組裡雖然有人勉強能用俄語交流幾句,但也只是會說,而不會寫。
可見,羅蒙洛科夫在某些人心目中的分量。
「那你男人有什麼反應?」
畢竟在一些人看來,人家不惜違背命令,也要留下來,幫他們建設國家,這是何等偉大的精神?
此刻王翠香心中還存在著一絲幻想。
也意味著,他這把老骨頭,再也沒用了。
回到專案組所在的辦公室,陳俠將看家的那人打發出去,然後迫不及待的衝著李衛東說道。
實際上,剛剛王翠香說的那些,已經足以證明李衛東一開始的猜想是對的。
「邵兵跟你男人關係怎麼樣?他經常去你家嗎?」李衛東繼續問道。
紀文澤就是想從羅蒙洛科夫身上學到熱鍛工藝,為此,不惜甘受委屈。
他會不會這麼做?
所以,上頭不但不會攔著,還會大開方便之門。
郭啟林搖了搖頭。
畢竟為了達成目的,他不惜殺害紀文澤這個『得力』助手,並栽贓嫁禍給對方,想要來一出調虎離山,輕輕鬆鬆的帶著東西回家。
實際上,她早就有了這種心理準備,畢竟她堅信自家男人不會叛逃,那麼他無故失蹤,本身就代表著不正常。
此刻的她,蓬頭垢面,要多憔悴就有多憔悴。
因此,該調查羅蒙洛科夫肯定還得繼續,但在此同時,他得見見這個邵兵,以驗證自己的推測,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現在,她終於堅持不住了。
該問的,都已經問完,和-圖-書李衛東親自送王翠香回關押她的房間。
慢慢的,一個清晰的脈絡便展現出來。
只能託人把自己查到的信息交給李衛東。
「不用,這次來找你,是想要問你一件事情,大約十天前的晚上,你在哪?見過什麼人?」
「目前還沒找到,不過我們已經加大力量去尋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線索。」
即便明知道再也不可能做重複試驗,可他仍舊不忍心離開,不忍心看著這些設備在這裏生鏽。
同樣,這個理由可以拿到這裏來用。
看完專案組收集到的關於羅蒙洛科夫的資料,李衛東這次卻沒有立即下結論,而是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從羅蒙洛科夫書房那本三國撕下來的書頁。
答案同樣是否定。
一個人如果本性如此,那麼長時間下來,是不可能隱藏這麼好的。
「公安同志,我男人肯定沒事,對吧?」
因為他要離開,要回他自己的家。
李衛東看向一旁的陳俠,他對這個一機部完全陌生,壓根就不知道有這個部門。
「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又做那事了,他還說以後不打我了,都好好的,再讓我給他生個兒子。」
「說了。」
「這是三國里,曹操說的一句話: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基本就是這個意思吧,羅蒙洛科夫那人是個漢語通,沒事就喜歡抱著三國看,也不知他一個外國人,怎麼對三國那麼感興趣。」
想了想,李衛東起身來到後面的車間。
儘管他嘴裏問著,可動作卻表明,他相信對方肯定懂。
而旁邊,陳俠也反應過來,眼睛死死盯著王翠香。
那麼,他為什麼不反抗?
李衛東對此也沒在意,陳俠心裏必定有數,那邵兵不管怎麼說,都是一機部的人,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抓人家,先得摸摸對方的底。
不管是抓,還是請,李衛東肯定要見見這個邵兵的,他要知道,對方拿走的到底是書,還是夾雜著那些出自紀文澤的手,進行複製的機密資料。
回到另一邊,李衛東跟陳俠說了幾句話,後者就去找到保衛科的人,準備給王翠香換一個敞亮,好點的房間,至於待遇肯定也不能跟以前一樣。
要麼,就是他故意的,別有用心的接近羅蒙洛科夫,想要從他那裡得到某些東西。
李衛東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那裡可是一機部。
李衛東估計,羅蒙洛科夫之所以這麼喜歡看三國,喜歡曹操說的這句話,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本質上,也是這樣的人。
郭啟林冷淡的說道https://m•hetubook•com.com
相比而言,李衛東更傾向於後者。
話到嘴邊,王翠香猶豫了起來。
而羅蒙洛科夫最喜歡喝的伏特加酒,就是從那邊買來的。
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的眼睛深處,有種濃郁的悲傷。
那就是,紀文澤作為羅蒙洛科夫的助手,也是熟悉熱鍛工藝的,他如果想要叛逃,壓根就不需要多此一舉,並且還冒那麼大的風險,又是盜走機密資料,又是毀掉那些備份,原材料。
李衛東並未將其打破。
儘管李衛東並未表現的有什麼不同,但直覺告訴王翠香,自己男人可能已經沒了。
「嗯,你男人平時下班回到家,會不會獨自在屋裡寫寫畫畫?尤其是邵兵去你家取書前那段日子。」
紀文澤是有能力將熱鍛工藝進行複製的,哪怕還沒有成功,但這並不耽誤他將一些關鍵數據,甚至是從羅蒙洛科夫那裡得到的知識,詳細的記錄下來。
「你再仔細想想,是一個男人,要比紀文澤稍微胖點。」李衛東不得不提醒。
王翠香先是一愣,隨即眼睛一睜,似乎想到了什麼。
李衛東繼續問著。
「就說句知道了,還有就是……」
既然如此,那麼他會什麼都不做,只知道聽從羅蒙洛科夫的話嗎?
「公安同志,我男人找到了嗎?請你們一定要相信,他不會叛逃的。」
還有一點,之前徐麗麗說,她見到邵兵的時候,對方慌裡慌張,衣衫不整,現在同樣有了答案。
即便知道王翠香是無辜的,但目前這種情況也不可能釋放她回家。
「紀文澤同志,一定會沒事。」
李衛東必須要確定,對方拿走的『書』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有吧,他有時候會到夜裡一兩點才睡覺,好像是廠里沒幹完的活。」
這會,車間里跟他上次來沒什麼兩樣,郭啟林仍舊勤勤懇懇的在擦拭保養著裏面的機床。
當然,有了這條重要的線索,並不代表李衛東就可以躺平,不再去調查羅蒙洛科夫,最好的辦法就是雙管齊下,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陳俠離開后,李衛東這個專案組的副組長便成了名副其實的老大。
所謂的借書,還書,根本就是幌子。
「男人?」
當然,也有可能代表著,對方很喜歡這句話。
李衛東有些無語,總不能這句俄文,就是:沒什麼意思吧?
就這樣,李衛東居中坐鎮,梳理著不斷匯聚過來的一條條有關羅蒙洛科夫的信息。
如果真這樣的話,他回家就不可能藉著酒意再發泄到妻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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