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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別惹我,我只想當閑魚

作者:缺金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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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李衛東講故事!

第二百八十一章 李衛東講故事!

哪怕常慶波,先前的那些懷疑,此刻也蕩然無存。
以後任誰也不可能拿這點來懷疑,攻擊他。
這件事情,已經不單單是監獄這邊的事情了。
當即,周主任也做出保證。
可到了李衛東手裡,怎麼就看出這錶盤上的梅花,是出自女人的手筆?
尤其是,桂少寧一事,原本已經『了結』。
實際上,該同志所立下的功勞絕非只有這一兩件。
一個弄不好,很可能會把自己給『炸死』。
否則,對方大可什麼都不說。
像上次發現密室,他雖然是叫了人來,一起進去的,但不代表他什麼都沒有做。
所以,到目前為止,除了在座的諸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周家那個小丫頭?哦,難怪了。」
只是,他並沒有發現,一旁的常慶波眉頭擰著,有不解,也有懷疑。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更重要的是,我擔心一旦我將其打開,就有嘴說不清了。」
不但是周主任,其餘人也都『不解』的看著李衛東。
否則他這個審訊情報組的組長,會被擠兌死。
順便還把功勞給領了。
看上去,好像是在找茬,但實際上,卻是在給李衛東辯解的機會。
向天明點頭,他親自跑第三農場送的,又怎麼可能忘記?
而這次,他儘管同樣回來彙報。
你倆就急急的堵我的嘴?
那麼被他隱藏的更好,更重要的神秘物資,只會更加的珍貴。
遠沒有徐聞說的那麼高尚。
這是什麼邏輯?
裏面的金銀珠寶,恐怕得拿麻袋裝。
「當時,我拿著懷錶回到辦公室,恰好被同事看到,她對懷錶比較有研究,我便請她幫忙瞧瞧,然後他告訴我,這塊懷錶是專門找人訂製的,也是國外一個很有名的牌子。
而查到這一切的李衛東。
李衛東說著,便從口袋裡掏出那塊懷錶,在向天明確認無疑后,直接打開,指著錶盤上的圖案說道。
畢竟他曾懷疑過李衛東,甚至把賈玲玲派到對方身邊潛伏,希望能發現端倪。
他也曾懷疑過梅花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意義。
常慶波不得不開口了。
「嗯,考慮的還算充分。」
跟那鋼筆一樣,都是屬於桂少寧的私人物件。
後者不自覺的摸了摸腦袋,全都是問號。
頓時,他看向李衛東的目光要多順眼就有多順眼。
徐聞突然問道。
他的這種寶貴品質,已經不是一次的被驗證。
於是我就上了心,並請我那位同事幫我留意這種帶有梅花的畫。
畢竟,當初桂少寧就是在鐘鼓樓巷抓住的,對www•hetubook.com•com方也一直隱居在那裡。
於是,就在今天上午,我正式拜訪了這位菲力神父,從他口中知道了這幅畫的來歷。
要是不表態,他擔心徐聞會把他給打出去。
就連周主任,也只是出於習慣,謹慎的多問了兩句,並非真的懷疑李衛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窺視裏面的東西。
畢竟你也說了,你只是懷疑,猜測,並未真正見到,萬一你出錯了呢?」
再加上某些懷疑,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衛東,你先給大家介紹一下情況。」
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怎麼單純。
感謝他幹嘛?
好在,那位周主任幫他問出了心中的懷疑。
「是的,周主任,我便是當初密室的親歷者,我可以為李衛東同志擔保。」向天明也站了起來。
李衛東也在一點點把漏洞給堵上。
讓事情看上去,更加的天衣無縫。
徐聞點點頭,算是對李衛東私自追查,有了一個公論。
對方乃是東堂,也就是王府井那座天主教堂的神父。
李衛東說著,便把目光對準向天明。
周主任放下一直在本子上記錄的鋼筆,認真且嚴肅的問道。
但任誰都知道,此事一旦圓滿結束,就會論功行賞。
要不是李衛東及時挽回,他少說也得背上處分。
他曾說過,幾年前菲力神父去他那裡賣畫的時候,被記錄在賬本上,什麼時候收購的,什麼時候賣出去,都有詳細記錄。
要不然,後來徐聞憑什麼『力排眾議』,讓他當這個副隊長?
不過從大隊長的態度,以及李衛東早早就來的情況,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事情跟李衛東有關。
畢竟在正常人看來,桂少寧留下的第一個密室,擁有那麼多金銀珠寶。
也想過,是不是對方的行動代號,叫一枝梅之類的。
「我後來特意去打聽過,這種牌子的懷錶,分為兩種,一種是沒有圖案。還有一種就是為有錢人準備的,私人訂製的圖案,便是我手裡這種。
經過確認,清點,裏面所有的金銀珠寶,無一缺少。
汪振義勸道。
「記得,那是屬於桂少寧的東西,一支鋼筆,還有一塊懷錶。」
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這台戲,少了對方,無疑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看這架勢,似乎有點嚴重。
所以,我有預感,那所謂的神秘物資,一定隱藏在東堂的鐘樓下面。
實際上,上次發現桂少寧留下的密室,李衛東同志都能堅守住本心,沒有越過那條線,而是先回https://m.hetubook.com.com來叫了人,才一起將其打開。
周主任趕忙解釋道。
抓住桂少寧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找到那批神秘物資,可惜始終沒有結果。
要說屋裡眾人誰對那邊最了解,那肯定就是他了。
而我這位同事,為了幫我找到線索,走了很多地方。
但結果就是,這隻是一塊高檔的懷錶。
至於一旁努力縮著脖子,假裝自己不在的向天明,則被他拎出來,又當了次重要配角。
「關於桂少寧那批神秘物資……」
她跟桂少寧有什麼關係?
「向副組長,這件事情交給你,現在就帶人去辦,拿到賬本后,在教堂匯合。」
「從一開始,追查桂少寧留下的神秘物資,都只是我私下裡的行為,我需要做的是,找到足夠的線索,然後通知在座的領導,而不是私自打開。
難不成對方是看在他們兩個關係堪比親兄弟的份上,所以才特意照顧他,想分他點功勞?
毫無疑問,將是首功!
只不過,屋內沒人懂畫畫,也看不出兩者有什麼相同或者不同的地方。
為了自己的安危,他也得多考慮幾步。
你倆一個大隊長,一個副大隊長,一唱一和的想幹嘛?
辦公室里,向天明衝著李衛東擠眼,滿臉好奇。
但,他這邊剛撤,李衛東就把神秘物資找了出來。
李衛東感激的看了一眼徐聞,還有汪振義。
他之前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至於另一條線索,也就是為桂少寧建造密室的石文柏一事,他並未說出來。
也就難怪徐聞會力挺他,為他做主,擔保。
「就算錶盤上的梅花出自女人的手筆,又能說明什麼?難道不是賣表的商家提前畫好的?」
向天明從李衛東嘴裏知道了具體地址后,率先離開。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當時向副組長告訴我,桂少寧死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而之後,我也只是懷疑,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貿然通知審訊情報組,有謊報軍情的嫌疑,萬一最後鬧了烏龍,我也擔不起。
就好像一個原本學習中游的孩子,拚命努力的學習,終於考了第一名,卻又擔心父母不信,覺得他是在作弊一樣。
但是,他沒有!
李衛東苦笑著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基本可以確定,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能夠找到這批神秘物資,首先得感謝一個人,向副組長!」
後者起身,衝著眾人點了點頭,才開始說道。
在49年那會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畢竟,有m.hetubook.com.com了周主任的認定,李衛東的清白就得到了蓋棺定論。
也就是說,那東堂,其實就在鐘鼓樓,在桂少寧的眼皮子『底下』,桂少寧選擇隱居在鐘鼓樓,恐怕就是出於這個原因。
發生什麼事情了?
而且,剛剛他聽到李衛東立下一等功后,也肅然起敬。
沒想到在李衛東這裏,來了個峰迴路轉。
太多的話,他有些問題就站不住腳。
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愧疚的。
甚至就在前幾天,該同志幫助公安那邊破獲了一樁極為重要的案子,為國家挽回了巨大的損失,特被授予一等功。
這點,只要看常慶波扯動嘴角,滿眼無奈就知道了。
「鐘樓?跟鐘鼓樓有什麼關係?」
最重要的是,錶盤上面的圖案,一支梅花。
李衛東義正嚴詞的說道。
別說李衛東同志發現線索后,沒有打開,立即就回來報告。
李衛東說著,又把那幅畫拿了出來,並且展開。
「所以你就找到了?你是怎麼找到的?確定是那批神秘物資嗎?」周主任表情嚴肅的問道。
面對這種可能,又有幾個人能做到不動心?
僅僅因為他在秦成監獄學習的時候考了第一名?
李衛東又說道。
他甚至找人將懷錶拆開,就是想知道裏面有沒有藏著什麼標記,或者線索。
但是,我仍舊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在東堂旁邊,有一座鐘樓。
為此專門還搜查過城裡所有有梅花的地方,但都一無所獲。
不過這種懷疑,打死都不能說。
那鐘鼓樓,便是他帶人搜查的。
但不管如何,他此刻都沒有立即發聲,而是想聽聽,李衛東到底拿什麼來圓。
不對,至少他們都認識,畫上跟錶盤里的,都是梅花。
然後,常慶波又看著徐聞說道:「大隊長,一起去?」
「衛東,你就是通過這幅畫,找到了桂少寧隱藏的神秘物資?」
「你放心,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任何人能指責你。」
「徐大隊長,你這是做什麼?我什麼時候懷疑過李衛東同志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但這一切,別人不知道。
毫無疑問,這是一位經受得住考驗的同志。
「向副組長可還記得,就在桂少寧死後,你曾去找過我,並且給了我兩樣東西?」李衛東直接問道。
更重要的是,那位周主任怎麼又跑來了?
「他嘴裏的同事是周家那丫頭,另外,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自己私下裡查?當時你可不是審訊情報組的副組長,有什麼權利去追查?還有點組織紀律嗎?」
他也漸和圖書漸打消了對李衛東的懷疑,覺得是自己過於敏感。
至於說,這梅花出自女人手筆,恰恰是問題所在。
「李衛東同志,你講的故事,或者說,你講述的追查經過很精彩,也充分說明了你的能力,但我有個疑問,你為什麼不打開鐘樓,見到那批物資后,再回來彙報?
徐聞點點頭,看向李衛東的目光,明顯更親近了。
所以從本質上來講,他是自私的。
周主任那邊,同樣會有所安排。
「等等,你說誰?桂少寧?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害怕?為什麼害怕?」
「因為害怕。」
「對了,那人叫余增寶,是墨雨軒的經理。
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徐聞站起來,鏗鏘有力的說道。
原本隨著桂少寧的死亡,他都已經漸漸放棄了。
此刻,就算李衛東表示自己沒有這麼高尚,眾人也只會認為他是在謙虛。
我知道,因為這批物資的原因,你們那邊疑心比較重,但也不應該將這種疑心放到李衛東這樣優秀同志身上。
向天明終於忍不住了。
該拿的,他也都『拿』了。
「向副組長說的對,桂少寧的確是已經死了,但他私藏的那批神秘物資,卻從未消失,只不過隱藏在某個地方,一直沒有被找到罷了。」
可後來因為一系列的事情,導致計劃夭折。
甘願將潑天的財富上交給國家。
「是的,問明了這幅畫的來歷后,我就通過十一局的人,將賣畫的人『秘密』控制,然後經過審訊,最終得知,這幅畫乃是一個叫菲力神父的人賣給他的。
他們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徐聞則對著周主任點點頭。
一條線索足夠了。
心偏向哪邊,不言而喻。
「衛東,這件事情除了你,還有什麼人知道?你剛剛說十一局?」
當初他在桂少寧的事情上,可是狠狠折了個跟頭。
那麼,是誰送給他的,又是誰,畫的這支梅花?
也就跟他們審訊情報組有關。
這座鐘樓,名義上便是梅初晴捐贈給教堂的。」
「周主任,我可以為他擔保。
李衛東直言不諱的說道。
桂少寧一個男人,即便隱藏身份期間,仍舊帶著這塊懷錶,足以說明這塊懷錶對他很重要。
「您放心,我當初為了不打草驚蛇,才不得不藉助十一局的關係,不過那人並不在十一局,被我關在我那片轄區的派出所。對十一局的人,我也是找了個別的借口,他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常慶波,乾脆翻了個白眼。
要說最懵逼的還是向天明,這塊懷錶在他手中已m.hetubook.com•com經好幾年。
先利己。
現在那賬本還在他那店鋪里收著,我沒來得及去拿。」
汪振義也瞪著李衛東,批評道。
但卻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而是在那鐘樓下面,感知到了強烈的危機,讓他心驚肉跳。
但所有關於對方的資料,均沒有與這個代號有所關聯的信息。
「好,一塊去。」
雖然這都是李衛東的功勞,但別忘了,對方現在是他的副組長。
不然就露餡了。
我難道不知道李衛東現在是審訊情報組的副組長,是我的人?
「大隊長,您別生氣,周主任也是好心,甚至我覺得周主任盡職盡責,也是為了李衛東同志好。」
自然,他的『過失』就能得到彌補。
而且,我說什麼了嗎?
據他所說,這幅畫是他以前的一個女學生送給他的,他這個學生,叫梅初晴。
而且,此事還小不了。
李衛東歉意的朝著常慶波點點頭。
不過等話出口,他就立即意識到不對,尤其是感受到旁邊凌厲的目光,他趕忙閉上嘴巴,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
就算他打開了,我也相信他是清白的。」
李衛東倒是沒有被人打斷的惱怒,甚至這種場合,有人給他當『托』更便於他的發揮。
後來,在她大伯家中,發現了這幅出自同一人手筆的畫,於是,便拿給了我。」
向天明第一個沒忍住。
常慶波在一旁問道。
想明白這點后,我立即趕了回來,向大隊長通報了這件事情。」
李衛東此刻的表現恰如其分,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委屈』。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通知審訊情報組?而且你這個同事是誰?能量似乎不小啊。」
李衛東說著,先是把懷錶呈現在大隊長面前,然後是周主任,接著所有人一一過目。
所以,該同志是經受住考驗,並得到檢驗的優秀同志。
據我同事所說,這梅花出自女人的手筆。」
即便向天明不跳出來,他也會專門把對方拎出來。
這算什麼?
「對,就是這塊懷錶,給了我線索。」
李衛東私下裡追查,別人也都不知道,他完全可以不告而取。
當大隊長徐聞說完,所有人的目光便齊刷刷落到李衛東的身上。
「是!」
李衛東揭曉答案。
他選擇了彙報給徐聞。
所以我就想著,我利用空閑時間,先慢慢查著,等有了確定的證據,或者說線索,再通知審訊情報組,通知常組長。」
「看來向副組長也猜到了,在此之前,我便特意去過鐘鼓樓,走訪調查了一番。站在鐘樓上,往東邊看,正好一眼就能看到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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