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
雖然到時候,有閻解成在旁邊給他兜底。但是他自己的表現,也不能太差了不是?
前段時間,剛開的第四次文藝工作者大會。雖然規範了文藝工作者的一些行為準則。
當然了,人家的說詞,那真是冠冕堂皇。
你說,我這算什麼?
狠狠的打一打這些人的嘴臉。
他記得有一年,許大茂跟他說過想娶一個媳婦兒。是他給許大茂說,讓他想想孩子們。
他可是知道,這些人有一部分,居然還學光頭寫日記。
見到閻解成回來,許大茂那麼趕緊站起來說道:「解成,下班啦。」
按照那些反對者的說法,那這世上要是還有一個文盲,是不是文字就應該消失?
閻解成在這些人心目中,在這些人的文章里,已經儼然被描寫成了一個為了一己之私,吸老百姓血汗的魔鬼。
彷彿這天下的事兒,只有按照他們的意思進行,才是最正確的。
閻解成帶著滿心的疑問,笑著對許大茂說道:「說吧,你今兒過來是準備做什麼?嫂子剛回來,你們不是應該重溫舊夢,怎麼還有功夫來找我。」
閻解成這工作一彙報,便是一早上,中午在部里吃了午飯。
按閻解成的預料,許大茂這個東西這會,便會吹噓自己多麼厲害,多麼神武。婁曉娥的是怎麼一路哭喊求饒的。
會讓這些人胡說八道的人的公信力蕩然無存。
可閻解成作為一個國家高級幹部,跟僑胞不易有太多的接觸。
其實。閻解成說這話的時候,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這才緩緩說道:「這就看你怎麼想了,你能不能接受她這十年的事情,要是能接受就繼續過唄。接受不了,那就斷了唄。」
覺得這樣會冒犯。
領導又跟閻解成詢問了一下,工程建設的很多細節方面的問題。
許大茂聽閻解成這麼說,也坐在那裡抽著煙,認真的想了起來。
只能找個男人依靠了。
如今,按理說,許大茂這老小子正是在家陪著婁曉娥的時候,怎麼有空跑他這裏來?
就是公然對他們科研工作者的和圖書一種侮辱跟質疑。
他對許大茂今天來,真的覺得有點奇怪。前兩天他聽閻解成說婁曉娥回來了。
總不能是請他一起去捅婁子吧?
再說了,他當年確實也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可這事兒閻解成他能承認嗎?
可他畢竟不是專業出身,對很多問題不太清楚,這才需要跟閻解成好好的聊一聊。
他作為部門老大,肯定要對相關情況做些了解,不能到時候領導一問三不知。
民眾教育水平的提高,以及互聯網信息的發展,大家都會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這真的不合適。
閻解成聽了這話,立馬站起來。看著許大茂說道:「大茂,這話可不能胡說。我當年可沒有指點過你們,沒有指點過婁曉娥,你可不要亂說。」
說道:「要我說,你也不用太傷心。你這些年雖說沒有給家裡娶一個,可你也不虧呀。
領導就不一樣了,他其實內心是有點恐慌的。他一直以來對文人的那根筆,還是有點怕的。
閻解成停自行車,帶點公文包到了里院。見許大茂跟閻埠貴,倆人正在沙發上說著什麼。
嚴重影響了他們的盡忠盡孝。
或者所有人都不使用文字,最後這個文盲,學會了文字或者自然死亡。
反對者一邊,有人大手一揮,炮製了一篇請等等你的人民的文章。
雖然建設京津客運專線的項目,是國家審批的重點項目。但是他怕自己被這些文人給定在恥辱柱上。
說實話,京津客運專線從立項一開始到如今,爭議都是沒斷過。
這讓閻解成才發現,這種狗東西原來什麼時候都有,只不過是叫法不同而已。
說實話,閻解成之所以拒絕,許大茂的邀請還真不是因為沒有時間。
自己這會兒罵婁小娥,說起自己的那些事兒,好像也沒有那麼理直氣壯了。
但是他的心裏,其實也是理解婁曉娥的。婁曉娥她們剛到港城第二年,他是老丈人便嘎屁了。
閻解成說完,便擠眉弄眼的看著許大茂。
也不看看都什麼年紀了和_圖_書。
這寫日記的能有幾個好人?
而是他要避嫌啊。
說完便走了。
便趕緊說道:「大茂,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這段時間是真忙的腳都沒有沾過地。
當然支持的都是科技工作者,因為這些反對者所謂的等一等。
人家只是覺得,太君新幹線才200公里每小時。你閻解成憑什麼建180公里每小時的?
還得假裝高興。」
都是用這些借口,來反駁這種高端科技的發展。
然後,他將自己的公文包隨手丟到了桌子上。
反正既然無法阻止工程建設,那我就給你造謠,給你抹一身黑。
雖然這年頭,大多數人都以有僑胞親屬為榮。
畢竟十年時間,什麼都有可能發生。這婁曉娥到港城,再婚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閻解成也為了轉移話題,便說道:「大茂,這嫂子回來了,你們倆如今那事兒還和諧嗎?可不要想著一次把十年的都補上,身體重要啊。」
所以,部里領導跟閻解成他們兩個人。這兩年都是頂著這種巨大的壓力,憋著一口氣想趕緊讓京津客運專線,早日完工通車。
這十年,婁曉娥不在。我可是知道,你許大茂號稱村村都有丈母娘的。
閻解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下班了。你今兒怎麼有空來這邊?」
圖什麼?
你怎麼敢?
如此,許大茂才沒有娶媳婦,繼續等婁曉娥的。
她婁曉娥給老子這麼大一頂綠帽子,老子為了兒子女兒,還不能聲張。
閻解成之所以這麼淡定,能夠安心的工作,不擔心這些問題。
他媽的整整十年啊,早就物是人非了。
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咱們如今做的這些事情交給時間,交給人民去評判吧。
憤恨的說道:「你說我這些年是不是傻?一門心思想著她婁曉娥,可人家他媽的就根本沒想過我。
很多人都在說,目前農村人都吃不飽飯,我們連溫飽問題都沒解決。
許大茂聽到閻解成了打趣。也是笑了笑。
畢竟婁曉娥,曾是他最愛的女人,給他生了一對兒女,一家
和圖書
人那些年生活的很甜蜜。反正,只要政府的政策讓自己不滿意,便有著一肚子牢騷要發泄。
又不是捅簍子,所以幹嘛貼上去惹一身騷。
可現實卻是。
許大茂本來哭的稀里嘩啦的,但是突然聽閻解成這麼一說,倒顯得有些尷尬。
閻解成說完,許大茂還是一個勁的邀請。
建這種高速鐵路,簡直就是浪費國家經費,是對人民的犯罪。
你小子可是夜夜笙簫,在村裡放電影的時候,沒少招待小兄弟了。」
許大茂說道:「蛾子這次回來已經幾天了。這不,我們準備請你吃頓飯。感謝你當年對我們的指點。」
許大茂苦笑著,看了他一眼,這才張嘴說道:「哎……十年啊。
就那玩意兒,趕緊扔了。還看他做什麼。人家都指著他鼻子罵吸血鬼了。
下午又在研究所里忙碌一下午,下班后還加了一小時的班。
這真不是他猥瑣,還是剛才拒絕許大茂的話有些生硬。這才說一些葷話,緩和一下氣氛。
那麼,科學家、科研工作者也都沒有存在的意義。
你應該也聽說了,我這一年來,都很少有時間回家。」
作為有一個有理想,有抱負四有青年,他的追求是星辰大海。
作為一個國家高級幹部,堂而皇之的與一個逃港人士聚餐。
什麼國家經濟困難,工業發展落後,農村尚未脫離溫飽。
晚上他回到家的時候。沒想到許大茂,居然已經早早的在他家等著他。
引起了全國上下一片嘩然。
因為上面領導決定,近期要對京津客運專線項目進行視察。
作為跟閻解成齊名的全國有名的兩大吸血鬼。在處理這個問題的時候,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帶來的效果也不一樣。
許大茂見閻解成拒絕的很是乾脆,心裏知道閻解成是真的不會去,也就不在說這件事兒。
閻解成給倆人散了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吐出煙圈。
他們覺得閻解成要建設的京津運專線,這幾乎可以比擬他的太君的新幹線。
所以閻解成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你知和圖書道嗎,婁曉娥他媽的在港城跟別的男人結過婚,雖然後面離了,可還生了一個野種。」
雖然在這期間,領導也去工地視察過兩次。特別是近期那次去,看著那高架橋蜿蜒如長龍一般,很是壯觀。
坐他旁邊的閻解成,不由得心裏感嘆,果然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
打死許大茂,他也不會承認的。
所以才反對的。
閻解成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
經常就是自以為是的借古諷今。
是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幾十年基礎教育全面普及,高等教育也做到了大面積的擴張。
文化上並沒有等到百花齊放。牛馬蛇神卻一股腦的都跑了出來。
噁心人不是。
閻解成作為一個高級幹部,不管那件事兒是如何定性,是否已經過去。他都不能指點一個人出逃自己的祖國,這是最起碼的原則問題。
母女倆所有的壓力都扛在婁曉娥的身上。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怎麼辦?
畢竟這些日子,他心裏承擔的壓力也很大。自己也是要做著萬全的準備。
這也是上次閻解成不參加文藝工作者會議的一個重要原因。他是真不想跟其中有些人打照面。
這要是跟婁曉娥他們吃飯,少不了被叫去談話。
還好,閻解成平時不怎麼看報。對於這些人在逼逼賴賴,權當是不知道。
好好的悲切的氣氛被閻解成給破壞了。許大茂坐在那裡,尷尬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
閻解成也不知道領導是怎麼想的?
時至今日,依然有不少的反對者。隔三差五的寫一篇小文章,刷一刷存在感。
由於前些年的事情剛過去,一些事情矯枉過正。
閻解成只是默默的,心無旁騖的待在工地上,準備將這個工程建設完成。
再說了,他可是國家鐵路行業,最先進的研究所的所長,還是國家重點鐵路項目的負責人。
可大家都知道,做文學跟藝術創作的人,自古以來這大多數都是一群眼高手低,孤芳自賞滿肚子酸水的壞種。
把科技進步跟發展,都說成了一種錯誤。
和_圖_書根本就沒有這麼回事兒。
見閻解成反應這麼激烈,許大茂也覺得自己說的有問題。
要說情,倆人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有,也是他許大茂寡婦門串多了,記憶出現混亂了。
因此,還在報紙上引發了廣泛的論戰。
你建的京津客運專線這種技術,目前連鷹醬國都沒有。所以,肯定會有重大的安全隱患。
許大茂他說著說著,便不由得流起來淚,用手捶著茶几。
聽到許大茂這樣說,閻解成便坐下說道:「我們倆什麼關係,吃飯就不用了。」
便趕緊說道:「你看我這張嘴,是我沒說清楚,大家都這麼多年沒見了,所以準備請你吃頓飯。」
可不是從國家需求,工程建設的必要性等方面論證。
很是煽情,煽動性很強。
許大茂只好點了點頭。
閻解成剛進大門,三大媽便說道:「老大,許大茂今天過來找你,這會兒正在客廳跟你爸聊天呢。」
問道:「解成,那你說我怎麼辦?」
所以閻解成拒絕了許大茂。
手裡掌握著無數的機密,像什麼國家鐵路規劃,研究所科研成果等。
看了氣,氣了看。反正一天到晚的就此重複著。
可部里領導不一樣,人家是每天堅持看報。
閻埠貴見他倆有話要說,便站起來說道:「大茂,你跟解成兩個人聊,我去看看幾個孩子們作業寫的怎麼樣了?」
只是這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笑得有多苦澀。
說來可笑,他們最初反對的原因。
所以他才不怕的,他還大度的對著領導說。
許大茂想通這些,臉上的神情都變得不一樣了,這一刻的許大茂豁達了、成長了。
不能讓別人對京津客運專線有質疑。
要說他對婁曉娥的恨,那是真的恨。
再說了,就像閻解成說的那樣。自己這些年的事,也沒有臉說人家婁曉娥。
閻解成聽許大茂這樣說,除了剛開始的驚訝,到後面卻很平靜。
呸,下賤!
當然了,人家也明確的說了,你閻解成也就是個吹牛逼的。
閻解成最近的情況,許大茂是聽說過的,知道他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