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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既一人,盡壓天下

作者:秋蟬鳴泣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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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納森篇 第三百一十章 郵輪上的神秘來客;八奇技之一;谷畸亭,跑不了!

第六卷 納森篇

第三百一十章 郵輪上的神秘來客;八奇技之一;谷畸亭,跑不了!

霧氣聚而不散,其中還有一座如同島嶼一般的陰影存在。
「怎麼會這樣?」
「他,他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神通奇特的怪人,突然離開的太初真人……眾人到現在都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左右環顧了一會兒,隨即向著石洞門口走去。
「華國的渡劫傳說,我在曾經便有做耳聞,傳聞是他們的修行之人在到達了某一高深境界時,突破禁錮所產生的異象,今日一見,這劫雷竟然如此恐怖,怕是只需一道落在這游輪之上,便能造就一場災難!」
「還是……」
窺見老者一切心理的張太初,沒有任何猶豫,控制著金光屏障在剎那間合攏。
便在谷畸亭徹底消失在眼前之後,張太初先是閃現到了甲板之上,向著陸瑾以精神念頭叮囑了幾句,便在後者懵逼的眼神中化作一抹流光,在呼吸間到達了海天相交之處。
陰影海島之上。
但很快,終於回過神了的陸瑾,隨手畫出了防止竊聽的符籙,向著在場的華國小輩們囑咐了幾句,隨後轉頭向著不遠處的比魯斯薩瑪道:「太初兄弟前去追擊那黑袍怪人,我們正常前往納森島。」
很快。
「大家不用擔心,如果我猜的沒錯,家爺想來是略有心得,又要突破境界了。」
若是他猜的沒錯,所謂大羅洞觀,便是在特定情況下洞見炁局規律,利用炁局規律的手段。
噠,噠……
張太初將龐大的精神力,壓縮在方圓數里的範圍之內,透過了雨幕,透過了空無一物的虛無,感知著此之間一切炁局變化,猶如從千萬條錯綜複雜的線團中,找到谷畸亭撥動了的那一根絲線,並沿著它,一直找到源頭或者出口!
還在甲板之上,大雨之中的各國異人,面面相覷著,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都迫切地想知道今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所謂炁局的偽裝?便是你用來隱藏自身的方式?」
……
黑袍老者臉色焦急,只覺得多年未有的生死危機感,再次降臨到了心頭,嚇得他臉色發白,全力運行著自身功法,讓原本半虛半實的身形,徹底變得飄忽起來,如同鬼魂一般。
「這張太初竟然能看破炁局的偽裝。」
「他提到了炁局,便是突破金光束縛的關鍵。」
「呼……」
兩天前突然多出了一團濃霧。
它巨大的身體沉浮著,噴吐著水柱,繼續拍打著浪花。
「略有心得?」
在聽到了陸瑾的話后,場內的千余名異人,都向著會廳之外跑去,到達了外層甲板上。
「華國的修鍊歷史據說可以追溯到他們的上古時期,遠在萬年以前……今日看來,他們的修行體系,與我們果然有所不同,更加神秘與強大。」
張太初若有所思,卻是意識到自己,正行走在一條從未設想過的修行路上,直通天道!
……
「我是問你大半夜來幹什麼,不能早些時候?」
它在躍上水面時又猛地下潛,爬滿了藤壺的身軀將海浪擊碎,巨大的尾鰭拍打著水m•hetubook.com•com面,讓白冰碎裂,盪起大片的白色浪花。
在場眾人也逐漸從情緒中脫離了出來,回過了神。
轟隆隆隆——
「我遇到了張太初,他好像認出了我的身份。」
說完,他便帶著年輕一輩們走入了艙門之中,向著中央餐廳而去。
石洞的四周沒有任何野獸的尿液與糞便,似乎它們都畏懼著這裏,畏懼著洞中的存在。
化作一抹流光消失的張太初,憑藉著自身龐大的精神力量,不斷解析著谷畸亭進行空間位移時產生的奇異波動。
一場雷劫在眾人的見證下,並沒有持續太久,在一刻鐘之後便慢慢削減了威力,直到最後再也不見一丁點金色雷光,只剩下明晃晃的普通白色閃電,依舊在暴雨之中交織。
再次昏暗下來的雨幕之中。
「將一切信息聯合起來,陰陽八卦神圖之上的億萬道符文,便是極為高級的,或者說最為根本的炁局紋路,也是所謂的天道本源。」
真誠如同比魯斯薩瑪。
「你是當年的三十六義之一?你口中的大哥,是無根生?他在哪?」
緊接著,便在下一刻,他眼前一黑,終於進入了大海上的自然炁局中,順沿著其中紋路,消失在了天地間。
眾人看著身形被金光穿透而過,扭曲的如同麻花一般的黑袍人影,登時驚呼出聲,猶如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東西。
「以張太初目前的修為,若是再做突破的話……」
更遠處。
他眼中精芒如火,將這一切收在眼底,對著已然身處在另一處空間中的老者,冷冰冰道:「你與張懷義是什麼關係,你怎會從他口中得知我?」
嗡——
這裡有著完全不同於寒帶氣候的植物,看著就像是個熱帶叢林島嶼。
陸玲瓏和馮寶寶在這樣的氛圍中,依舊堅守在消滅食物的一線上,自顧自的吃著。
「四周的氣溫在不斷下降著。」
而原本烏黑一片的天空,也在不斷的光芒爆閃之中宛如白晝。
後者眼中金芒如火,輕易刺透了雨幕,對視間透露出一股無比巨大的壓迫感,讓炁海的運轉都霎時間變得紊亂起來。
他便離開了先前的海域,飛到了明月照耀之下的平靜海面,穿過了幾個島礁。
一處浮現出地表的巨大岩體,表面貧瘠的泥土生長著稀稀拉拉的植物,如同一座小山包,在背風坡所在的地方,還有個巨大的石洞。
就在張太初成功突破之後。
「我突然覺得,哪怕是我們供奉的神明,或許都打敗不了太初真人!」
「當年只聽張懷義偶然提起過,龍虎山上,還有個實力天賦遠勝於他的小師弟,有仙人之資。」
洞中響起了一道沉悶的,帶著煩躁情緒的男人聲音,似乎對黑袍老者的到來感到不喜。
有些眼力勁兒的人,便在這時湊了上來,臉上帶著「真摯」,嘴中說著祝賀的話語。
……
「嗯?」
鄰近南極洲,某片洋麵之上。
「他看破了炁局的運轉,發覺了我的存在?」
https://www.hetubook•com•com該死的,這金光咒怎麼連空間都能鎮住,強大的程度,就連此處的炁局都快被撼動了。」
陸瑾老臉一顫,沒料到自個在超凡之地中悟道多年後,與張太初之間的實力境界差距,反倒是更大了!
「真好像成仙了一般吶。」
「天道本源之力。」
老者掀開了帽兜,露出了一張白髮蒼蒼的臉,在臨近石洞的倒塌樹榦上坐下,喘著輕微的氣息,「納森島已經開啟了,我想來就來了,看看老朋友不行嗎?」
「從離開的方式看來,像是在剎那間散成了一團炁,融入了天地之間的炁局……再在需要現身時重組身軀嗎?」
在雨中觀望的眾人心思各異,但看向年輕道人的眼神里,都帶著相同的震撼,對方舉手投足之間便能輕易對抗一道道金色雷霆,真如同天神下凡!
整個場內只有陸瑾看清了方才的那一剎,張太初起身離開原地的動作。
於是每一個對他笑臉相迎的人,都在無意識之中,暴露了自己最真實的面目。
老者感知著正在脫離此處天地的身形,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與之相鄰的薩瑪與陸瑾,都在那股氣勢的壓迫下,臉色蒼白的離開了位置,與之拉開了一定距離,這才控制住了自身紊亂的炁海。
反應過來的眾人,臉色都不由得為之扭曲。
「南極洲嗎?」
就在遠處的洋麵上。
百米之外,甲板之上。
但張太初只需心念一動,便能在識海之中構建起一萬兩千零七道符文所組成的序列,施展他心通,輕易看破他人的心理。
……
「若是我的推測沒錯,那人就是谷畸亭。」
「方才透露出的氣息,只怕已是仙人了吧。」
就在張太初身處高天之上渡劫時。
「我在超凡之地中觀想其十余年,精神之力早已對此敏感……按照那谷畸亭攪動炁局的方式,他所去往的地方,必然是在這條通路上。」
很快。
張太初在徹底將那道隱秘氣息鎖定之時,毫不猶豫的探出一隻手掌,搖搖抓握了下去,想到方才以【他心通】所獲取到的信息,心跳也為之加速起來。
僅僅是一萬道符文排列,便讓他掌握了他心神通,若是將億萬道符文全部參透,用識海將其復現駕馭。
張太初目光明亮,又回憶著方才對方離去時,產生了那股奇異波動,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想跑,可沒那麼簡單。」
「前所未見的金色雷電,那股浩瀚氣息,與太初真人當下的氣質,竟十分相似。」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這來幹什麼?」
張太初的一字一句,如同巨錘的鑿擊,讓即將離開這方空間的老者為之勃然色變。
「不過這樣也好,若他願意的話,或許他真的有能力,救出大哥們!」
哪怕是萬噸重的游輪也可以輕鬆托起,甚至連龐大無量的海洋也能劈成兩半,連人類已知的最強武器,也對他失去了任何的威脅!
這裏漂浮著零零散散的白冰,以及浮沉在水下的和*圖*書小型冰山。
張楚嵐在這時站出來,說明了情況,安撫著場內千餘人的情緒。
藍鯨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啥,而它那隻能生活在水中的身軀,註定無法來到陸地。
「看著方向,這是去南極洋?」
就在金光徹底坍塌,爆發出恐怖力量的瞬間,分明已經被金色鎖鏈禁錮的老者,身形竟如同鏡花水月一般開始扭曲破碎,消失在黑色虛無之中,只是過程顯然被放緩了許多。
「指的便是我利用符文之力嗎?所以符文指的便是本源之力,或是構成所謂天道本源的要素,也就是最高級別的炁局紋路。」
……
……
他們在狂風暴雨之中,在黑色海浪衝擊帶來的搖晃感中站穩身子,紛紛抬起腦袋,果然看見了那高天之上,正以一人之力對抗著千百道金色雷霆的道人身影。
「數十年之後親眼所見,果真如此。」
他長吐出一口氣,讓心情平靜下來,腦海之中迅速回憶著那黑袍人所產生的一切念頭,以及對方在用詭異方式掙脫束縛時,所帶給他的那股悸動。
「張太初這怪物,究竟修到了什麼境界!」
毫髮未傷的張太初,靜靜站立於高天之上,感受著徹底穩固下來的境界,目光明亮。
「這次突破的進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大。」
「他看到我了?」
張太初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陡然浮現一個念頭。
因為是夜裡的緣故,不少夜行動物,在茂密蕨類植物之中穿行著,搞出悉悉嗦嗦的動靜。
「大意了!連炁海都快停止了運轉!」
虛偽如同棒子國與阿三國的勢力。
那人影抬起了頭,直勾勾的盯著那高天之上對抗漫天雷劫的道人身影,一動不動的樣子,似乎也在為之震撼。
張太初眼睜睜看著那扭曲的黑影破碎消失,直至空間恢復正常,大雨依舊落下。
「我藉助了天道規則的力量,而這便是所謂的天人境界?」
「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嗚——」
也正是這種氣息的掩護,他才敢有自信,在如今藍星最強異人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窺視著對方。
「你究竟是誰。」
影子扭曲複原著,最後化作一道黑袍身影,穩穩噹噹的站在了地上。
石洞附近的一棵大樹下,空間突然扭曲,如同被攪亂的泥水,逐漸浮現出一縷縷黑色影子。
「嗚——」
金光囚籠在出現的瞬間,就開始向內坍縮,化出一道道金色鎖鏈,纏上了那黑色人影的四肢,將其徹底禁錮。
「龍虎山的太初真人,他這是在做什麼?」
腳步聲不止在他身下傳開,就連石洞之中,也響起了同樣的腳步聲,似乎在那黑暗中,有存在正同樣向他而來。
轟隆——!
「他又不敢直面我,是擔心我會對無根生出手?」
也就在當下。
黑袍老者躲在陰影之中,心中思索著,突然感覺身上泛起了一股涼意。
寬大的黑袍帽兜將其面容遮掩,哪怕四周雨水傾盆落下,也無法沾染其軀體。
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詭異,黑www•hetubook.com.com袍身軀如真似幻,彷彿隨時便會化作一團陰影,徹底消散在黑暗之中。
平頂的洋麵突然響起了,如同螺號的聲音,那是鯨魚在浮上水面時,氣孔向外噴射水柱所產生的動靜。
就在亞特蘭蒂斯之淚上的所有人,注意力都為之吸引時。
甲板之後,整艘郵輪上的最高處,不時被雷電照亮的黑色雨幕中,虛無開始扭曲,空間被攪亂成漩渦,緊接著凝聚成一道黑袍人影。
來自魚龍會的櫻花國異人呢喃著,眼中滿是凝重,緊接著眉頭一顫,餘光始終注意著的張太初方向,竟發現對方突然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濃霧之中。
他看著四周臉色錯愕的眾人,看著向他揮手致意的華國小輩們,笑著點頭致意:「已經沒事了。」
「我本來想在那群異人的船上歇息一晚,順便摸摸情況,但是遇到了意外。」
???
或許到了那重境界,天地也如微塵!
位於某處客艙陽台之上的夾縫陰影處。
「又要突破境界了?」
「嗚——」
想到這,張太初心中也為之升起豪情,忍不住暢快大笑幾身,隨後低下頭,看著數千米之下的游輪燈光,在邁出一步之時身形模糊,于剎那間跨越遙遠距離,來到了甲板之上。
又在下一道金色閃電擊入大海之中,再度化為白晝的天地間,黑袍之中便露出了一張鬍子拉碴的蒼老面容。
「他是谷畸亭!」
「若是那道人在這雷電之下隕落該多好啊……」
而其餘人,甚至連其移動的軌跡都捕捉不到!
「太初兄弟他出去了,對,他是去渡劫了。」
……
轟隆隆隆——
神秘出現的黑袍人影以單膝下蹲的姿勢,默默關注著甲板之上的眾人,注意力大都放在最前頭的張太初身上。
黑袍老者透過空間隔膜,看著近在咫尺的道人面容,看著對方眼中的璀璨金光,竟升起了濃濃的無力感,如同天威之下的螻蟻!
他覆蓋在體表的金色炁流與四周空氣摩擦,爆發出的高溫讓下方的海水都為之蒸騰,泛起白霧。
其餘的龍虎山與陸家小輩們,在發現這一切是由張太初所引起的后,也迅速冷靜了下來,彷彿早已習以為常。
但見那年輕道人,以略顯隨意的姿勢靠坐在背椅之上,看著像是在閉眼養神,但分明在散發出愈發磅礴的氣機。
「只有親眼見證這一切,才能明白龍虎山的在世活仙人,究竟有怎樣的偉力。」
但張太初臉色卻沒有更多變化,只是在下一步踏出時,便跨越過了百米距離,出現在了那道黑色身影面前,黑色身影伴隨著被攪亂的空間,扭曲得如同甩干機里的破布一般,早已沒了人形。
「龍虎山上什麼時候有這種神通了?」
???
「怎麼突如其來就變成這了這個樣子?」
這隻鯨魚顯得有些急躁,因為它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超出了自己那九公斤大腦的理解範圍。
這裏的太陽,剛剛在一個小時之前落下,又將在一個小時之後升起。
那金色閃電愈發狂暴和_圖_書起來,甚至有幾道是擦著弦窗落下的,卻在關鍵時刻被顯現出的金色大幕所阻擋。
所以對方才能憑藉著對於炁局的高度了解,利用其隱藏自身炁息、利用範圍廣大的自然炁局進行遠距離位移。
直到這個時候,其餘人才反應過來,郵輪之上竟潛伏著一個暗中觀察他們的神秘人!
……
「僅僅只是逸散出的炁息,便讓我等忍不住為之匍匐……恐怖如斯!」
轟隆隆隆——
張太初思緒流轉,將九重玄天炁法全力運行,讓速度再度提高了一截,整個人身形模糊,彷彿要融入虛空中一般。
他輕聲自語著,心中首次升起了一種真正的力量感,就彷彿潛意識之中已經認定,這世間再也沒有了任何一種,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
而所有異人也在同一時間驚呼出聲,發現上一瞬還坐在原地的張太初,再下一秒就活生生消失在了眼前!
但既然陸瑾不肯說,他們也沒有更多的辦法,只得壓下了心頭情緒,跟著對方一直回到了中央餐廳之中,繼續進行著晚會。
高天之上。
「師父加油,師父加油!」
每一道金色雷霆,都如同摩天大樓一般粗壯,從高天一直鞭撻而下,如同天神揮舞的長鞭,一次次的抽擊在那如同微塵一般渺小的張太初身上。
貼近海面極速飛行產生的氣壓,連涌動的海浪都隨之凹下去了一條痕迹,順著金色絲線出現的地方一路遠去,在下一刻又恢復如常。
張太初冷哼一聲,看著那已經跳躍而起,離開原地的黑袍人影,修長五指猛地合攏,讓天地間浮現出一道金光囚籠將其困在其中,封死了所有退路。
「好在這一招還能用……」
奇異的波動中。
……
嗡——
「若是讓他前往那個地方的話……會有機會嗎?」
與此同時。
「他希望我去救無根生……也就是說,無根生還活著,卻陷在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哪怕是大羅洞觀也無法將其救出。」
張太初平靜的面對著這一切,待到自家的小輩們都來到了身邊時,便轉身向著中央會廳之中走去,千余名異人都自覺跟在其身後,不敢逾越。
「天人境界。」
因為速度過快,就像是一道金色絲線突然浮現在海上,在下一瞬就徹底消失不見。
「這種神通絕不是縮地成寸那麼簡單,三十六義之一,已知的奇技,除去夏柳青曾經解釋過的六庫仙賊,便只剩下了那一個——大羅洞觀。」
「什麼意外?」
不遠處。
就在島嶼的偏僻角落。
終於察覺到異常的他,在回過神時,分明發現遠處甲板上,那已經走到艙門處的張太初,一雙流轉著金光的雙眸,正看向他此處。
人影那藏在黑色帽兜之中的蒼老面容,霎時間變了臉色,在額頭浮現冷汗的瞬間,沒有任何猶豫的施展神通,掙脫著隨後而來的金光束縛。
谷畸亭在說到這時,蒼老臉上,浮現感慨之色。
哪怕在太陽徹底落下之時,天地卻沒有因此而昏暗,就像是開了一盞夜燈,肉眼依舊能看到遠方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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