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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話……有點那個軍師的感覺了。」

「誒，對頭！就是黑話！」

我明明是個天才！

「不過想拉攏幾千萬人，這個事情，說起來道理簡單，做起來不容易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終於參与進來了，問梁鑫道，「你說幾千萬人，有這麼容易搞過來嗎？你知道我們全省才多少人嗎？全國有這個消費能力的，一共才多少人嗎？」

得到客戶的肯定，梁鑫不但一顆心重重地放了下去，還瞬間就膨脹到無邊無際。

「為什麼？」陳光建充滿好奇地問道。

「慢慢來，分步走。」

「不過我們做這個生意呢，確實要先做好滾雪球的準備，就是前期啊，不能太著急，一定要有耐心。」梁鑫轉頭看向自己的獵物，對陳光建道，「阿建叔，這個生意，現在不光是我們，其實桃寶啊，他們都還沒辦法做。為什麼呢？因為硬體設施還跟不上。寬頻的帶寬，還有電腦的運行速度，都還沒有辦法，支撐一千萬人，同時在一個平台上活動。」

梁鑫笑道：「當然是有辦法的。點對面的和-圖-書服務，是一個人要服務一群人，對不對？那你想從他們兜里掏錢，是不是得先提供好服務？老話說得好，欲要取之，必先予之。你為人民服務，人民才會依靠你、信任你、緊緊團結在你的周圍，把錢掏出來給你。那什麼樣的服務，是最好的服務？什麼樣的服務，是最容易吸引人過來的服務？」

梁鑫道：「其實確實差不多，都是搞話術，畫大餅。」

梁鑫連忙解釋：「咱們這個可不是啊，我說的這個，是有完整的產業鏈條邏輯閉環的，錢從哪裡來，錢到哪裡去，怎麼來，怎麼留，怎麼分，每一步的道理，都能說得清清楚楚。而且絕對不騙人，買賣自由，願打願挨！」

陳光建嚴肅道，「媽的幾千萬人的生意呢，這特么要敢騙，我看不槍斃也得無期。」

命不夠硬的，別沒滾兩下，就把自己給滾沒了，要麼被別人吞掉，要麼滾碎一地。還做夢想越滾越大？想屁吃呢？反過來講，我們現在就開始滾，不僅滾得早，而且滾得容易，沒有那麼大的競和_圖_書爭壓力。簡單來說一句話，滾起來，成本低，效率高。到時候機會一來，就是躺著也能贏過對手。所以我們早做打算，難道不對嗎？」

「畫大餅？」陳光建眼神一變。

陳光建立馬道：「那踏馬不是瞎扯嗎？」

「也不能這麼說。」梁鑫道，「帶寬和電腦的性能，早晚都是會上來的，最慢也就十年左右。所以我說的這個東西，現在我看到了，桃寶那群人，他們能看不到嗎？

內心正激動得嗷嗷亂叫，又聽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中年老闆，自言自語地幽幽說道：「我說那個什麼桃寶，怎麼就霧裡看花一樣。老子每年去那邊開會，姓雲的張嘴閉嘴跟我O2O，B2B，我禿他媽個頭，B他媽個鬼啊！搞半天，原來還是走量！」

「互聯網黑話嘛。」梁鑫趁機顯擺道，「他們那群人，又想把自己的這套東西宣傳出去，又怕競爭對手看懂，就搞一套內部黑話。」

「很簡單。」梁鑫道，「因為到時候再做，那就太晚了！我們現在雖然做不到，讓一千萬個人，ｍ.ｈetｕｂooｋ.ｃoｍ.ｃｏｍ同時在一個平台上看屁股，可是一百萬有沒有可能？今天我們先攢夠一百萬那麼大的雪球，到時候機會來了，我們就是從一百萬那麼大的雪球開始滾，分分鐘滾成一個億！

「免費？」對方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調侃一句。

梁鑫連忙道：「不敢，不敢，水平還沒到那麼高，勉強算個周瑜吧。」

那些觀望的人呢？他們到時候看時機成熟了，幾百個幾千、幾萬那麼大的雪球，一起從山上往下滾，想滾到像我們這麼大，得花多少時間啊？等他們滾到我們一百萬這麼大的時候，可我們已經搶先滾了那麼久，他們永遠都追不上我們的規模啊！再說了，到時候那麼多人一起往下滾，山坡上的雪就那麼多，球多雪少，僧多粥少，滾個屁啊？

「略懂，略懂，不敢說有什麼大學問。」

陳光建對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說道，指著梁鑫大笑，「阿金，你看這個後生兒，像不像諸葛亮？」

「哎喲，學醫的，經濟你也懂，物理你也懂，還真是有學問。」

「什ｍ•ｈｅｔｕｂｏｏk•com•cｏｍ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饒有興緻地問道。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則不管這些，繼續問道：「那按你說的，先攢個一百萬那麼大的雪球，這一百萬，你又憑什麼給我攢起來呢？」

梁鑫卻無比篤定地點頭道：「對，這個世界上，越是免費的東西，真到了要收錢的時候，越踏馬的貴！」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拍大腿道，「就踏馬跟一群傳銷的似的！」

國內現在搞互聯網的人那麼多，別人看不到嗎？看到這個東西的人很多，看懂的，也很多。但是呢……做得不多。以為他們當中的一部分人，也覺得現在時機不成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東西才能真的跑起來。可是我要說的是，這個思想，是錯的，而且大錯特錯！」

梁鑫馬上笑著接話，又話鋒一轉，將話題往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上帶。畢竟唬住陳光建雖是第一步，也是最難的一步，但他真正要的，還是陳光建兜里的錢啊！

梁鑫道，「至少我們現在的大方向，整體思路，是非常清晰的。對嗎？而且點對面的這種服務服務，我們服務的和圖書人越多，聲勢就越大，聲勢越大，跑過來要求我們提供服務的人就會越多，良性循環。開始起步的時候，可能會有點艱難，但是越往後，路肯定越好走。

不！

「很簡單。」梁鑫嘴角一揚，「最好的服務，當然是市場需要的服務。最容易吸引人過來的服務，當然是物美價廉的服務。什麼叫物美？就是咱們不管別人怎麼說，自己把自己做到最好。什麼叫價廉？什麼價最廉？免費！免費，就是最大的價廉！」

就跟滾雪球一樣，一個雪球從雪山上往下滾，一開始丁點大，越大山下，每滾一圈，那個體積就增長得越快。」

「哎喲，你個小朋友……」陳光建痛失良才地拍大腿。

梁鑫呵呵了，說道：「阿建叔啊，其實我剛才沒跟你說實話。我其實沒有退學啊，我就是想見你一面，跟你聊一下這個事情，我騙外面的那個人的。」

「對，不能騙人！」

我踏馬的……是個人才？

「周瑜夠用了！」陳光建對梁鑫咧咧嘴，笑道，「小夥子，留下來，叔叔先給你搞個副總經理乾乾，一個月……八千！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