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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一時間感覺有些疲憊。

大家都不是傻逼。

「嘖嘖，還以為多屌。」

「我做不了主，等我去問問組長……」

「總是要介紹一下你們的組織吧，這是最起碼的誠意。」

若有所思，不過短短几句話，就直戳了關鍵核心點。

袁青山換了一個舒服些的坐姿：「行了，咱們聊聊正事兒，如今的局面明顯是你們獵魂想要看到的，不用和我提什麼熱心市民的爛梗，老夫十歲的時候就不願意玩了。」

齊長山看著屏幕，突然開口。

袁青山臉上的怒容消失，笑呵呵的說了一嘴。

再次安靜等待了數十秒。

畫面扭曲。

「哦，看不見啊。」

這就是來自人族高層的威壓嗎？

「畢竟嚴格來說，我們可以拖上一段時間再去打擊邪教，老對手了嘛，但你們……拖不起。」

或者說……關閉網路是怎麼接收到審訊信息，資料的。

「老齊我猜對了！」

「我操，竟然是真的！」

「只能聽聲音。」

袁青山眼睛睜得老大，震驚地看向齊長山。

「那個叫…m.hetubook.com.com…叫……天眼的。」

「前幾天獵魂小組那個傢伙，給的資料里可是說……妖族，不僅可以人化，還可以讓人族……妖化。」

「前輩，您誤會了。」

試試就逝世。

「哪怕把邪教放一放，我們墨閣也會先調轉槍頭幹了你，不信你試試。」

「相信我們現在突然將矛頭對準你們，會很難受吧。」

顯然，隨著這幾天不斷的調查，深入，局勢已經愈發嚴峻。

顯然，這倆人在會議室里鋪墊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把這個叫天眼的忽悠出來。

不考慮偽裝前提下。

「具體怎麼個合作法？」

顯然也在消化著這其中的信息。

一頭頭妖獸在城市內部爆發……

「未來……人族內部的處境，要更難了。」

袁青山隨意說著，彷彿早已掌握了一切。

一張虛擬人臉浮現。

不太想聊了，但組長還下了死命令。

連甜棗帶棍子一起上。

看著虛擬人臉的反應，袁青山有些震驚了，和齊長山互相對視一眼，不言而喻。

很直接和*圖*書。

「出來聊聊？」

袁青山輕輕敲擊著桌面，思索著：「智商應該不是特別高，傻乎乎的，不排除偽裝的可能性，但概率不大。」

「不如大家就敞開心扉，聊聊合作。」

「我知道你在。」

看著畫面中的人臉，袁青山思索著自言自語道。

「難道兩位前輩叫我出來，只為了這個？」

袁青山突然看向不遠處那屏幕，開口說道。

「還是系統病毒？」

袁青山認同地點了點頭：「的確。」

有墨閣在，你正直，加入就完了，何必還要單開一個組織出來。

「並且只能單人通話，無法同時向兩人傳遞信息，不然那人臉就不會消失了。」

總覺得自己明明躲在暗處，卻像是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一樣。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

「是電流嗎？」

「下次聊天的時候拉窗帘，寫字就行了嘛。」

「如此來說……可操作空間還是很大的。」

「但危險等級低於邪教的話，我們可以延後處理你們。」

「前輩有何指教？」

「下次要嘗試關ｈｔtps://wwｗ•ｈeｔubｏｏｋ.coｍ.ｃoｍ閉電源了。」

「這能力牛逼啊！」

「好強大的覺醒物！」

隨時都有可能被試探，簡直毛骨悚然。

虛擬人緩緩開口。

在虛擬人影開口的瞬間，袁青山手中那茶杯直接對著屏幕丟了過去，砸在一旁的牆壁上。

「算了，不用說了，我們決定了，先干你們再說。」

「當然，也只是一種假設，可以暫時當參考意見，按這個方向走一下試試。」

但聲音依然流暢。

一聲嘆息，袁青山有些疲倦，坐在椅子上陷入思索之中。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甚至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聊下去。

「你們那個什麼組長神神秘秘的，但腦子就像有什麼大病。」

袁青山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說，還總消失，讓我們等你，這就是你們的誠意？」

一時間，那虛擬人臉都變得有些扭曲。

「那還有什麼，覺醒物唄！」

「我感覺這種傻，裝不出來。」

袁青山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就像是退休老幹部一樣，問道。

ｈｔｔps://ｗｗw•hｅtｕｂｏｏk•ｃｏｍ.cｏｍ「唉。」

虛擬人沉默。

說完，將茶杯放下。

虛擬人影再次沉默了。

齊長山拿著茶杯的手同樣緊了緊。

「說白了，你們組長應該是有一個什麼能力，能夠剝奪別人的覺醒物，然後安到其他人身上，或者自己吸收。」

「果然……沒有網路也可以出現。」

話音落下，那張虛擬人臉消失。

「獵魂是什麼意思說說吧。」

齊長山點了點頭：「但還是要再試探一下，如果是裝傻，那咱們就有可能吃大虧。」

「以他傻為前提下，所得出的結論，他的覺醒能力在沒有網路的情況下仍然可以使用。」

不可思議。

虛擬人臉出現。

「他的手上應該暫時沒有染血，如果策反，招到墨閣，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助力很大。」

過了足足十分鐘左右，這虛擬人臉才再次出現。

「但目前為止，獵魂還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畢竟是發展期組織。」

語氣更是宛如一個老流氓。

心裏肯定是有鬼，才這麼神神秘秘的。

但未來，或者說已經研究出可以將真正妖族化人的東httｐs://ｍ.ｈeｔuｂｏｏk.ｃom.coｍ西……

「原來真的可以在斷網的情況下偷窺！」

「我們倆好歹也是人族的高層，拿我們消遣著玩呢？」

「獵魂，獵魂的，能是靈魂？」

依然是熟悉的電子音，甚至連男女，年紀都聽不出來。

毫無安全感。

顯然，他們連解釋自己是一個正直，友善的勢力的想法都沒有。

「抱歉，這個問題不能回答。」

「對不對。」

袁青山這番話深得墨學院的精髓。

如果說，現在看起來，還僅僅是這些半妖半人的傢伙才能化作人形，混入人族。

一個處理不好，造成恐慌，未來不可想象。

「反正你們對人族一定是惡意的，這個沒必要遮掩。」

兩名老人你一言我一語間，幾乎將這個虛擬人背後的身份剖析得乾乾淨淨。

虛擬人臉又一次陷入沉默。

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怎麼可能不開網路。

不信你試試。

「而且這傢伙，我總覺得認識咱們，或者對咱們比較了解，說話之間，聽到咱們那種無賴的語氣，適合程度很高。」

然後消失在屏幕上。

虛擬人臉：……

「當然，不合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