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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山微微蹙眉，嘴裏嘟囔著說道。

甚至房間內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個進來審問他。

拿起手機，還在與齊長山通話：「聽到了嗎？」

那間已經好幾天沒有召開會議的會議室內。

「那工位有動作沒？」

「不這麼做，你也不出來啊。」

「作為前輩，我請你喝杯茶。」

「願……願意。」

袁青山又問了一遍。

虛擬人臉幽幽開口。

「你可願意？」

悄然間，面前的牆壁變得透明。

「幫你們通通腸胃。」

「不知道。」

臉上寫滿了落寞。

「你叫羅玉，男，26歲，墨城本土人。」

「可惜，此道損耗陽壽，最終無奈放棄。」

「行了，不開玩笑，咱們聊聊正事兒。」

工位上的一名青年猛然起身，看了看四周，臉色有些陰沉，低著頭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虛擬人臉微微晃動，一言不發。

袁青山的臉上沒有任何愧疚，風輕雲淡。

……

但……無和*圖*書人應答。

有些面熟，不止是面熟。

「就你話多？」

自己通過這人筆記本電腦上的攝像頭見過幾次，還偷|拍了照片。

酷刑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

袁青山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對著虛擬人臉說道，語氣中滿是威脅。

袁青山自說自話，最終還輕輕點了點頭。

青年身體一僵，轉身就想跑。

袁青山慢悠悠地說著，那虛擬人臉劇烈晃動，消失在屏幕上。

「說不說！」

「但老夫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你這小傢伙合眼緣，今日就破個例，給你算一卦！」

「嗯，很小的小東西。」

最終，兩個老人總算是有些疲倦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長舒一口氣，起身。

「未上高校，因電腦技術過硬，加入信息部。」

拿針扎。

兩名頭髮花白的老頭子，此時就在那間審訊室內，滿臉獰笑，一拳，又一拳地轟在黑天使的臉上。

兩名原本應和_圖_書該十分慈善的老人，此時在青年眼中就宛如來自地獄的魔鬼，身上都散發著黑氣。

「明白嗎？」

說到你可願意這幾個字的時候，語氣中又莫名的有些陰森。

信息部。

袁青山彷彿體恤下屬的老領導般，噓寒問暖。

再撒鹽。

虛擬人臉變得乖巧了許多，甚至還控制著那人臉搖了搖頭。

神教，黑天使。

……

「好，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老夫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父母早亡。」

「我歇會兒。」

青年有些拘謹地坐在椅子上，沒有手銬，腳鏈，就是身上的所有能量禁錮。

七次覺醒者。

袁青山彷彿懷念起了自己的青蔥歲月，幽幽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每每夜觀天象，總得探索到未來的奧秘。」

就在黑天使的隔壁房間。

說完，電話掛斷。

「準備去哪兒？」

不知道這老傢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箱子里的工具，琳琅滿目。和*圖*書

而齊長山就站在青年面前，將一個鐵箱子「砰」的一聲摔在桌子上。

「我算的準不準？」

扎完抹辣椒水。

等等一系列的東西，青年不斷咽著口水。

「小夥子，咱們先走下流程？」

房間內，滿是黑天使痛苦的哀嚎，以及不屈的眼神。

一道冰冷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工位號是3021！」

「知道我當教育署署長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那哀嚎聲聽起來就讓人不寒而慄。

「他媽的，把老夫的節奏都打亂了。」

袁青山點了點頭：「哦，我信了。」

審訊室。

換來的，是虛擬人臉的沉默。

「昨天我在信息部的食堂飯菜里，下了點小東西。」

「天眼，出來一趟。」

說著，袁青山坐在青年對面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口。

袁青山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嘴角含笑：「這不是想你了，和你聊聊天。和_圖_書」

虛擬人臉糾正：「前輩，是副署長。」

語氣異常肅穆。

袁青山笑呵呵的放下電話，靠在椅子上，手指輕輕在桌面敲動，呢喃自語：「真是有些期待這個小傢伙啊，快到碗里來吧。」

完全沒有給青年開口的機會，袁青山自說自話，和齊長山對視一眼。

袁青山端著茶杯，坐在椅子上。

慌張，不安。

「前輩，我不在信息部。」

「不在嗎？」

「你先來？」

拿起電話，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天眼不在，可以準備針對獵魂小組展開布局了。」

「曾經……我是一名卦師。」

打開。

「……」

消失在信息部一眾人員的視線當中。

虛擬人臉沉默許久，才輕嘆一聲開口。

但……身體卻彷彿被一隻無形巨掌攥住，無法行動。

袁青山的聲音在房間內不斷迴響著。

一位神明。

青年全程飄在他的上空。

「竟然這麼不尊重我，對我還不是24小時監控的那種。m.hｅｔｕｂooｋ•coｍ•cｏｍ」

就像是街邊收保護費的小混混。

「有點事兒問問你。」

然後……然後……

……

「前輩，剛交易就撕毀合約，不太好吧。」

緊接著，身體升空。

「信息部昨天的伙食還好吧？」

「哦，你不說，太好了。」

另一邊。

就差青面獠牙了。

「不然老子弄了你們獵魂者小組！」

青年……麻了。

屏幕上，虛擬人臉緩緩出現，哪怕是用的電子音，也能從其中聽出些許無奈。

「老夫掐指算了算……」

「知道我當教育署署長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自己的審訊室房門就被打開了。

甚至……他們竟然還掏出了一樣樣工具。

彷彿是在肯定著自己的語言。

電話那邊，齊長山聲音冰冷：「有，下次別這麼多廢話，裝個逼有意思？」

能夠清晰看見另外一個審訊室內的情況。

那人……

齊長山就這麼站在自己身後，背負著雙手，一個樸實無華的小老頭形象，向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