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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停在秋水城的城門口。

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墨學院，將會如同他們身後不斷閃過的路般，成為沿途的風景。

哪怕這風景，對餘生來說，真的很美。

「我建議十八號再出手，期間我們也可以圍繞在罪城附近，做一些陷阱。」

「我已經等了十六年……」

因為靠近罪城，人口稀少，所以此地常年駐紮著一支隊伍，防止罪城出現意外。

時光輕輕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看向餘生：「你是六覺，雇傭你出手，多少錢？」

「秋水城的防守很嚴，而且還要防備誤殺預備役的士兵。」

「可惜當時我只有四覺，沒有探出他的實力。」

那些圍觀的新生們甚至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入罪城后第六年，調往破曉關，負責一處城牆的防守工作。」

算是在墨學院內，又hetubook.com.com破了一項記錄。

「在我出罪城后，圍繞他成立了一個情報組織，記錄他的所有細節。」

沈延昌臉上沾滿鮮血，漠然的遠遠注視自己。

餘生，時光站在墨學院的門外，兩人都是背著背包，只不過時光的背包上還橫放著一柄鏟子。

烈日下，餘生咧開嘴，露出一抹微笑：「免費，當初答應你，陪你殺了他的。」

不覺間，餘生的神情似乎有些冰冷，眼神平淡。

但他卻依舊如曾經那個剛剛走出罪城的少年，從未變過。

「守將，沈延昌。」

餘生沒有反駁，而是重新開始計算，片刻后說道。

時光在他的身側，兩者的表情如出一轍，就這麼踏著月光，不斷前行，離開了墨學院，離開了疆城，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不斷的奔襲和-圖-書著。

「最淡定的畢業禮」。

「第十二年，出關，據傳實力精進，沒有再出過手，但應該是六覺巔峰。」

直至天色漸晚，兩人才在背包里取出饅頭，吃著，目光始終看向秋水城。

原本，餘生也該是這樣，但終究，因為某些微小的動作，總歸會將故事引向不同的結局。

時光知道餘生在等自己，餘生知道，時光在努力準備畢業。

「喜歡吃肉，尤其是鹿肉，沒有什麼興趣愛好，除非工作需要，很少出門，但每個月的十號，都會去罪城門外，放一批犯人進罪城。」

「最近四個月，共計出門六次，四次公務，一次買生活用品，一次出城后消失，去向不明。」

就彷彿，她在某一刻，又回到了當年那個夜晚。

「三百萬，再少就虧錢了。」

「五年共計花費一千四百六十五和圖書萬。」

時光沒有說話，只是騎上另外一頭，兩人在這夜色中，奔襲而去，徹底離開了墨學院，不知何時才會回來。

笑容很標準，不枉餘生學習了很久。

對此，只換來蘇墨一聲輕嘆，表達著自己的無奈。

「三年前來此輪換，六覺。」

時光沒有反對，只是和餘生坐在一棵樹下，看著地圖，認真分析著，並且不時在地圖的某個位置輕輕指一下。

包括守將。

「不急。」

次日，正午！

時光幾乎沒有什麼情感流露，如果說餘生他們這一屆，在許元清的引導下，彼此間感情十分深厚的話，141屆，就顯得比較平淡了。

「走吧。」

兩個從罪城中走出的人，最終還是走在一起，哪怕這幾年內，彼此間沒有過多的交流，但默契依在。

夜晚。

「十六年前，同樣是他當值，負責看守罪城www.hetubook.com.com，眼角處有一道傷疤，嗓音沙啞，和你記憶中的條件相符。」

「第十三年，再次輪換，駐紮秋水城，看守罪城。」

「考慮到情報組織本身的價值，你只需要支付五百萬就好。」

相比于餘生他們的畢業禮，時光的這場……

甚至她幾乎沒有在墨學院內逗留過多久，始終在外面廝殺，對於一些感情上的感悟，也幾乎為零。

時光再次輕輕點頭：「嗯。」

「第十年，退城，回人族閉關。」

「嗯……」

她的路和餘生不同，餘生經歷過劉青峰，經歷了波折的新人大賽。

「前年我們護送禹墨進罪城時，遠遠看過一次，我主動扛了他一擊。」

這批人，每五年，輪換一次。

但此城卻很重要。

餘生思索片刻，認真說道。

說話間，餘生打開背包，取出一張秋水城周邊的地圖，十分詳細，和圖書這地圖完全是親自手繪的那種，甚至標註出了哪些地方適合伏擊，哪些地方適合跑路。

時光只是象徵性的在高台上站了一會，就這麼匆匆離場。

這裏距離罪城同樣不遠，由於地勢偏僻的原因，城內人口並不算多，大多是一些專門負責行商的商人們中轉休息。

但時光卻始終在獨自前行。

時光沉思，片刻后微微搖頭：「貴了，一個能暗中調查六覺而不被發現的情報組織，不止一千萬估值。」

餘生望著遠處的城門，聲音平淡地說道。

尤其是時光，看向秋水城時，平靜的目光中總是泛起些許波瀾。

餘生輕聲開口，翻身騎在一頭獵豹身上。

「你入罪城后第二年，他輪換結束，前往墨城報道，並調遣到望川城預備役，負責訓練新兵。」

「晚些轉給你。」

或許期間，他的心情不斷轉變，但前行的腳步，永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