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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費盡心機的表演，在七尾狐眼中就像是路燈般耀眼，他就覺得臊得慌，臉紅得很。

餘生抬起頭，平靜與守山老人對視。

只是這邀請函被時光隨手丟在口袋裡，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聽到守山老人的話，餘生再次停頓，有些好奇地看著守山老人問道。

直到許久，站在一旁的時光打破了這古怪的寧靜，聲音平淡：「它知道你身份，想利用你最後一次，畫大餅……」

想要努力的完成卧底，必須要多學，多看！

「老夫不可能暴露！」

「帶你去見妖主，對七尾狐的位置來說，是沒有必要的。」

空氣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默，誰都沒有開口。

「我也不是很確定，所以又問了你一下。」

「看來不能留活口了！」

「神和*圖*書獸血……」

他略顯茫然地抬起頭，看向餘生。

時光認真觀察了一下，將神獸血的外形牢牢烙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防止日後恰巧遇見而錯過後，同樣裝起。

餘生沉吟數秒，試圖找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來向守山老人說出這個悲慘的現實，但最終還是沒有繞出彎子，還是那麼直截了當。

不恥下問！

「你很久之前應該就暴露了，這次來蠻城，它們在你身上，應該也有自己的規劃。」

自己在天穹澗時所發生之事，餘生是不可能知道的，雖然時光事後給出分析，但餘生一定是通過其他蛛絲馬跡推斷出來的！

「哦。」

「我想想……」

「？？？」

「不可能！」

「對！」

守山老人重重點頭，看向餘生的目光中充和*圖*書滿亮色，彷彿在好奇餘生是怎麼知道的。

「嗯……」

餘生面對合作夥伴也好，前輩也罷，還會仔細想想措辭，但時光這種直截了當的話術，卻讓守山老人怔在原地，許久沒有說話。

不僅僅是妖植，裏面還有許多的妖晶，妖核，包括最核心區域，還存放著一滴金黃色的血液，只是靠近，都隱約間能夠聽見血液中傳來一聲聲獸吼！

「還有……做大做強，再創輝煌，未來可期？」

「前輩，有沒有一種可能，您在來蠻城之前就是……嗯……暴露的。」

「我只是帶它站在建築門外，它就第一時間喊出，是你……」

「它如今在妖域屬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個在組織語言，一個在等待答案。

「還說妖域的未來，就要和圖書靠年輕的晚輩。」

「應該是的。」

避免未來，卧底時再被人抓住！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我暴露的？」

「獵豹族，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也養了一批，它們雖然有些腦子，但不至於轉的這麼快，所以一定是七尾狐那邊事先交代過，它喊出那句，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才更合理。」

守山老人怔了一秒，還沒有太反應過來，直接將目光落在那已經昏迷的獵豹（壹）身上，眼中凶光閃爍，瀰漫著殺意。

「嗯……」

「想要繼續向上爬，就要拉攏一切人才，如果它真覺得你是人才，更應該給你洗腦，並順勢說妖主的壞話，培養你對它的忠誠度。」

時光輕輕點頭，再次眼神古怪地看了守山老人一眼，就在背包里取出一個早已經摺疊好的巨大麻袋，和_圖_書繞過守山老人，走到裏面的房間，小心翼翼將那些被妖氣封存的妖植裝入其中。

時光看見守山老人這幅受傷的態度有些好奇，扭頭看向餘生：「他怎麼了？」

餘生思索片刻，給出一個中肯的解釋。

而守山老人則是再次茫然地站在原地，外貌也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餘生的話……

所以她說起話來，就顯得要更直白一些。

就是普通的獸皮上隨意寫了幾個看不太懂的文字。

「差不多，應該，是這樣的。」

「心理素質不夠強，年紀大了要面子。」

吼聲充滿了壓迫感，彷彿來自於一個十分恐怖的存在。

此時，守山老人也從那種空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七尾狐大人已經對我愈發滿意了，還親口對我說，如果這次蠻城之事辦的漂亮，回去就親自帶和*圖*書我去見妖主，讓我在這妖域發光發采！」

「你……」

他沒太聽懂。

最後，就是三張邀請函。

或許在其他妖獸眼中，這邀請函價值千金，但在時光眼中，還不如一枚一級妖晶。

「沒錯，七尾狐大人就是這麼說的！」

餘生語速不快，緩緩說道。

「很值錢。」

相比起餘生，時光和守山老人就不是很熟了。

「但它卻沒有這麼做，還要主動將你舉薦給妖主，這並不合理。」

「你和它們說我的身份了？」

他沉默了數秒鐘，才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與其是說給餘生聽，倒不如說是自言自語。

守山老人身體僵硬在了原地，瞳孔渙散。

也不知道重新問一次，會不會顯得……很丟人。

「所以……」

「它是不是還說，妖主大人特別賞識聰慧之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