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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都是變態。

「我爺爺是九覺。」

「你九覺八覺的，也得講理……」

「但老夫不是擺設，也不是你的棋子，想必在你叫我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支付給我的報酬了吧？」

胖老人始終掌控著談話的節奏，不疾不徐，緩緩問道。

胖老人嗤笑一聲，鄙夷說道：「別和我演戲了，沒意義，直說吧，為了把我弄過來，折騰了好幾天時間，有什麼訴求，說吧！」

「前輩，您不是說了嗎……」

「而且在我資料中的餘生，唯一能叫之人，大概率也就只有您了。」

孫聞禮貌回應。

這也導致了孫聞看向胖老人的目光中充滿了古怪，內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

「總不能正大光明的和我這個妖域之人做交易不是？」

一時間，空氣陷入沉默當中。

「真新鮮！」

而胖ｈｅtｕｂoｏk.ｃom•cｏｍ老人卻依舊傻呵呵的笑著，彷彿在算，這十座城池，每天能給他帶來多少收益。

「黑市！」

老白猿認真解釋道。

老白猿下意識的想要微笑，但似是想到了什麼，果斷將笑容收回：「因為我相信，禹墨無論如何，都不會參与到這件事情當中，以墨閣的位置，蠻城之事，不好插手。」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不就是吸引更多的目光關注嘛。」

這聲音在半空中不斷迴響，胖老人的身體則是僵在原地，一時間沒有消化掉老白猿所講述的信息。

老白猿禮貌向前，回復道。

「前輩有何吩咐？」

「別說你什麼都沒想，只是巧合。」

胖老人被孫聞這番話給直接氣笑了：「但少年，同樣知恩圖報，我剛剛救了你的和*圖*書命，作為回饋，你報答我一下，總沒問題吧！」

老白猿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讓開身子，將整個蠻城都暴露在胖老人的視野之中，平靜開口：「這座蠻城，送與黑先生，如何？」

「呵呵……」

「我倒是好奇一點，你怎麼能確定，人族來的，是我黑市的人，而且是我？」

孫聞認真對胖老人鞠了一躬，這才緩緩回到了蠻城城門口的位置。

事實正如他所說，自己思考方式的慣性，眼界的高低，的確處於一種瓶頸，無法突破。

「這十年，妖族大軍，過而不犯，靜而待之！」

「少年輕狂，我也是少年啊，我能退嗎……」

胖老人眼睛眯起，不斷掃視著孫聞：「得罪我們黑市，下場向來都不太好……」

「並非人族的黑市，只單單是……」

「你們妖和_圖_書族就喜歡這些形式主義，有啥用？」

「投資金額一元，占股百分之一……」

孫聞幽幽開口，雙眼賊溜溜地盯著胖老人。

就像是他只是和老白猿進行一些簡單的對話，都會輕鬆被對方給掌控節奏！

上一秒還在不斷批判著年輕人見識少，心理不成熟的胖老人，此刻就開始毫不猶豫的對孫聞展開了誇讚，而且是那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方位的誇獎。

「拿出來吧，展現一下你的誠意。」

數問，數答！

「十年內，我妖域承認，這蠻城，歸黑市所有！」

「我爺爺是九覺。」

胖老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淡淡說道，眼神中充滿了霸氣。

哪怕已經出城很多年，那也是變態！

孫聞的話沒有徹底說完，但胖老人那小小的眼睛再次睜大，泛著亮光！

「年輕人玩的m.hetｕbｏｏｋ•ｃoｍ•cｏm就是花，不像我們這些老頭子，都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

「呵，還第一次有人這麼叫我！」

「誠意不足，我還打你。」

「恐怕我叫什麼，性格如何，包括幾點上廁所，你都已經了如指掌了吧？」

「我爺爺是九覺……」

胖老人最終孤零零地坐在石頭上，一言不發。

罪城出來的……

孫聞再次開口，寸步不讓。

許久過後，他才瞥了一眼老白猿，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你，過來！」

「投資，考察……」

「黑先生？」

只不過胖老人最初說的那些話，依舊在孫聞的腦海中迴響著。

「不僅僅局限於蠻城，甚至將方圓千里，全部納入這棋盤之中。」

「前輩，古語有云，無奸不商啊……」

「不能！」

面對老白猿，胖老人沒有任何好臉色。

「倒是前輩您，完美符合ｈｅｔｕｂoｏｋ•ｃｏｍ•com這個身份。」

老白猿對此也不在意，只是謙虛地搖了搖頭：「倒也沒有那麼詳細，不過多少還是知道一些，黑先生的鼎鼎大名，在整個人族的灰色地帶，都是如雷貫耳的，小妖哪怕不是有意去查，都能了解一二。」

胖老人輕輕點頭：「倒也是，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確來了！」

「但回去之後，我可以派一支投資考察隊伍，去考察一下您喜歡那十座城池的市場，投資一個新的公司……」

「在你的計劃中，想必只要我站在這個位置，就夠了。」

似乎對於他來說，錢這個東西，永遠都充滿了致命般的吸引力。

「無論如何，謝前輩教誨。」

「前輩，金元寶集團不是我自己的，其中有墨閣的股份，所以我做出某些舉動，要經過墨閣的默認，你這種獨屬於灰色地帶的狂野交易模式，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