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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絲生路，已經被禹墨徹底斷絕。

禹墨沉吟數秒，輕輕點頭：「看來你做過的事情，十惡不赦啊……」

「我之所以對你保留最後一絲憐憫，也只是尊重女性而已。」

「再或者，如果我將一條條沒有毒的蛇，順著你的袖口放進去。」

「我不想將你當作一位女人，而是單純的犯人。」

「但最終的結果只會顯得自己曾經的想法，是那般可笑。」

「如果你想要舒心的死去……」

「可以，沒問題。」

「完全可以休息一下。」

「我說……」

「絕對的死刑……只能和妖族有關。」

「明明我已經用最溫和的方式來對待你了，你為什麼又會如此憤怒？」

「但細數下來，卻並未真正對人族和_圖_書做出過十惡不赦的事情，如果你只有獵魂這一層身份，哪怕交代了所有問題，也不會死。」

「乞丐，流浪漢……」

「其實，我還是比較有禮貌的。」

再看向禹墨時，那血紅色的眼睛里，已經只剩下了恐懼。

「我……」

禹墨揮了揮手。

「而你不敢說的原因就是……」

「呵呵……」

「說起來，我如今所做的這一切，相比起來，真的殘忍嗎？」

「我只希望，臨死之前，能讓我……睡一覺。」

而王姐則是沉默片刻，沙啞著說道：「直接說吧……」

「獵魂雖然被墨閣打上了『不友好』的標籤。」

「你除了獵魂之外，還有其他的背景，而恰巧……這層背景，已和-圖-書經被獵魂的其他人知曉。」

她的身體不斷顫抖，嘴唇蒼白。

「就交代的詳細一些吧。」

「人啊，總是會對自己過於自信，覺得自己能克服一切，覺得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是值得自己畏懼的了。」

「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

禹墨雙手搭在審訊桌上，看著遠處的王姐：「其實當你選擇直面死亡時就會發現，有些時候，死亡，也是一種奢求。」

「最壞的結果，也能舒舒服服的死去。」

「當一切說完之後，我是會死的……」

「還是說，你真的想嘗試一下，將你的皮膚劃開一道道口子，抹上糖水，再找來幾隻貓，狗，來輕輕舔舐你的傷口？」

「再或者，一些比較侮辱人格的ｈｅｔｕboｏk•cｏm.ｃｏｍ刑法？」

「雖然你裝作對這一切不在乎，但……是真的不在乎嗎？」

但同樣，鮮血不斷湧出，將她的瞳孔都徹底染紅。

「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獵魂的核心人員。」

王姐癱軟地倒在地上，看著頭頂上方，那漆黑的天花板，是如此的壓抑。

禹墨臉上再次綻放笑容，微笑著點了點頭：「很好，如果你在來光組的第一天，就做出這樣的選擇，現在不是舒舒服服地倒在床上，曬著太陽，吃著飯。」

全場下來，王姐只說了一個「嗯」字，剩餘時間全部是禹墨的自言自語，但王姐的瞳孔卻微微收縮，徹底陷入絕望。

「但又不僅僅是獵魂的核心人員吧？」

「只和-圖-書不過他們如今在靜默之中，無法對你動手，或者說等待著上層的決策，才讓你活到了現在。」

「別忘了，你是女人。」

沒等王姐開口，禹墨自己就淡淡地開口說道。

「如果我對你動用這些的話，恐怕在第二天，你就已經徹底崩潰了，完全不需要拖這麼久的時間。」

淚水下意識的自她眼角劃過，混合著鮮血，滴落在地面上。

長時間沒有過休息，精神恍惚的王姐，在這一刻防線徹底崩塌了。

「甚至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刑具……」

「老鼠，蟑螂……」

一名光組的成員小跑著上去，解開了纏繞在王姐身上的鎖鏈。

而王姐則是變得有些沉默。

「但如果……你交代了獵魂的其他人，他們就會將你賣掉。」

「和圖書但如果某天，我突然對這一切厭倦了，或者說我徹底放棄了下限，你覺得……你真的可以承受得住嗎？」

「而你……依然逃不過死。」

禹墨慢條斯理的說著，語速不算太快，嘴角始終帶著些許笑容。

王姐怔了一下，身體下意識顫抖，最終輕輕點頭：「嗯。」

「甚至有可能聊聊合作。」

「帶著某種目的來接近我，不是就應該做好這種準備了嗎？」

她絕望的發出一聲聲怒吼，像是在不斷發泄著什麼。

禹墨不急不躁，似乎對這一切興趣不大。

禹墨的笑容逐漸收斂，淡淡說道，甚至他又詳細的給王姐解釋了幾種刑罰的具體操作流程，以及細節感受。

「先不急。」

「吃口飯，洗把臉，咱們換一副全身的精神面貌來聊天。」